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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入世玄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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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光無限啊……

    二十年前,北斗大會之上,正首奪魁之的少年,便是那玄通道長的師弟韓鑫。

    偏偏這韓鑫遇到誤自己一生一世的妖女——玉面觀音楚傾君。兩人日久生情,可是礙於正邪難立。韓鑫和楚傾君的事情很快就被眾仙家知曉,而玄教掌門繼承人跟着女人私奔下山的事情亦成為了眾人口中的笑柄,向來清正端雅的玄教怎麼能容下這個叛徒的存在?長老們恥於這玄教毒瘤叛徒苟活於世,很快找到了韓鑫夫妻的住處,便帶着門徒下山抓人。兩人死前,尚留有一孽種,化名……韓尚景!

    「那又如何!」

    韓尚景站在烈焰火光之中,全然不想聽程瑞狗賊這無謂的廢話。

    「哦?如何?看來玄通道長還沒把故事講完呢?」

    程瑞泯了一口刀刃上的熱血,站起來身,鄙夷不屑望着半昏半迷的玄通道長。

    「什麼!」韓尚景不知所云。

    但見玄通道長冷聲一笑,倒在地上,咬着牙溢出一口黑血,視死如歸淡淡然道:「講完了……韓鑫,楚傾君,都被玄門處死了……」

    程瑞一聽玄通道長無力的辯白,更是來勁兒,掐着他的脖子,將他置於凌空。

    「好一副玄門做派……處死了……玄通長老,那你為什麼不當着眾饒面一,那日挑唆掌門將韓鑫夫婦置於死地,親手殺了他們的玄門大弟子,又是誰啊?」

    玄通道長瞳孔擴大,仿佛在驟然收縮間能容得下一隻惡魔,用恐懼且向死的目光怒視眼下的程瑞,他仿佛在畏懼,被來自內心深處的秘密,來自二十多年前的無名恐懼死死揪住。

    「是!」

    此刻,玄通道長但求一死。

    「是誰!」程瑞青筋暴起,不依不饒,將玄通道長的脖子掐得越發緊實,就怕在下一秒送這麼一個手無寸鐵的老頭歸西。

    「是我……」

    「師父……」

    韓尚景耳中一陣嗡嗡作響,他不敢相信從最敬愛的師父口中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頓時豎起三千髮絲,額頭上冰涼麻木,在此刻濃烈的火光中朦朧無措,面前眼冒金星。

    程瑞大聲狂嘯,這笑聲震動地,猥瑣世間:「呦呦呦!我們這麼清高的玄通道長!居然是殺害自己同門師兄弟的兇手!清源君,聽清楚了嗎?殺你父母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你最敬愛的師父啊!」

    絕望,無助,包圍着他,韓尚景恨不得把自己包圍在一個荒無人煙的角落,永遠封閉着自己,再也不要醒來。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來形容此刻他再無生氣的心了,沒有什麼江洋痛哭流涕的場景。

    而僅僅此刻韓尚景無力的跪地,卻讓人深刻的感覺到了那種被完美掩藏的悲傷。

    「程瑞!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怎樣?韓尚景,你恨他嗎?恨他殺了你的父母!恨他沒有救羅陰!」

    「我……我……」韓尚景不知該作何回答。

    「那我就來替你決定!」

    「不!」韓尚景蜷伏着身子,深處一隻血肉模糊的手臂,朝着玄通道長所在的地方試圖挽留。

    「尚景……」

    淚眼婆娑間,韓尚景看不清一切,他只想着要重新拿起屠刀,朝着眼前這個畜生頭上砍過去。

    「老不死的,這世上……已經容不下你了!

    程瑞只是輕輕一捏,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將手中的玄通道長扼殺在掌門之位之上,一朝枯骨終成勝敗定局。

    「而你……韓尚景……剛學會點玄清的皮毛就想和我斗?」

    只用兩指之間的力道,程瑞輕輕鬆鬆將絕塵劍撇過,幻化出魔魘一般紫色的毒氣,將韓尚景死死纏繞。

    他強硬轉過韓尚景的頭顱,滿是傲氣。

    「你看看,你的門徒,正在被快意殺戮,他們都想要修煉成仙,而今,我卻要讓他們成為我程氏的刀下孤魂!」程瑞將韓尚景高高束縛,帶着他一覽此刻鉛盡繁華後破碎不堪的二龍山:「而你,很快也會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清源君……很快的!」

    烈焰波及之下,遙見遠處的執念閣中,忽然爆發出百千億劫黑紅的氣息。

    「玄冥!」

    韓尚景被捆縛着雙手試做掙扎,不過無濟於事,他看着執念閣中的玄冥邪祟之術被人掠得,看着祖師們辛辛苦苦修得的仙山子弟被屠殺殆盡。此刻只願有人給自己胸口填上一刀,一了百了……

    「看來,我的寶貝兒子得逞了……」

    程瑞笑得一發不可收拾,因為他知道,只要拿到了玄冥法術,那便是六門齊聚,玄門修真,亦拿他無可奈何。

    火光中,烏煙下,一個少年朝着大殿之內緩緩走來,披頭散髮,一身玄衣暗甲,邪惡而俊美的臉龐之下藏着慘澹的笑意,和一雙血洗月色的雙眸。複雜的氣質昭示他性格的變化多端,整合之下恍然散發着一種震懾下的王者之氣。

    「怎麼會!羅沐陽!你幹了什麼!」

    程瑞之後有些差異,他覺得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羅陰居然沒死,不可思議自己苦苦等待的玄冥法術居然被區區一個瞎子獲得。

    「羅沐陽!你居然沒死?」

    同樣覺得意外的還有韓尚景……

    「很意外……不是嗎……」

    羅陰嘴角掛起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此刻,所有人在他的面前,皆是蚍蜉!

    「羅陰,幹得很好!」

    程瑞很快便轉變了對羅陰的態度,他明白此刻的羅陰已然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自己斷然不再是羅陰的對手,全身而湍同時趁機利用他來挑撥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也未嘗不可。

    「意外……意外你和這群程賊狼狽為奸!」

    韓尚景被程瑞狠狠摔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見到羅陰的那一刻,他居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激動與興奮。眼前這個人,不再是曾經風流倜儻的少公子羅陰,而是一個已經走火入魔的殺人魔頭!

    韓尚景仍處於沉迷之中,他分不清楚眼前的善惡是非,他已經徹底被玄冥法術吞噬了心智,可是,就在眼前一片黑暗之中,他唯一可見的,就是韓尚景身上那微弱的光。

    「是你嗎……韓尚景……」

    「羅陰!快!殺了他!」程瑞指着倒地不起的韓尚景,自己卻慢慢退出了大殿,繼續諂佞:「羅陰!韓尚景明明可以縱身跳下來救你,可是他沒櫻他為什麼不救你?寧願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可他卻不會因此而悔恨。」

    「為什麼……」

    羅陰陷入痛苦與思考之鄭

    「因為每個人都恨不得你去死!柳家是!韓尚景亦是!」

    話音剛落,但聽見儼然一聲,緊閉了石門,程瑞將二人封閉在石門之內,但想着兩兄弟自相殘殺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你和他們是一起的吧?羅沐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骯髒不堪!」


    「韓尚景,別用你這種故作清高的語氣和我話!」

    「羅沐陽!」

    「韓尚景!」羅陰捂着自己的頭,但覺這個世界早已經不屬於他,昏地暗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霎時間,眼神愈加血色,散發着鬼魅的殺氣,羅陰伸出如利刃般暗紫色的指甲,隔着一段距離將韓尚景高高掐起,卻仍用一手捂着頭哭訴道:「韓尚景!你別逼我!」

    「羅沐陽!你給老子醒過來!」

    韓尚景用盡手中最後一絲玄清之氣,與四周這般強大的玄冥氣體做着無謂的抗爭。

    可越是抗爭,韓尚景的內心越是痛苦,他害怕自己僅存的良知即將被徹底泯滅,他害怕自己一個不心就會毀滅世界。

    「清源君……殺了我吧……」

    羅陰舉起韓尚景手中的絕塵劍,抵着自己的胸膛。

    「不!我不會殺你,跟我回去!柳伯父一定會有辦法的!」

    「不!殺了我!」羅沐陽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對着韓尚景聲嘶力竭咆哮。

    「羅沐陽!阿茗在等你!你想以這副模樣回去見她嗎!」

    正因為這樣,羅陰知道他更不能回去!越是談及過去,他越發瘋狂,扯爛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兩個尖銳的利牙,朝着韓尚景猛撲過去。

    韓尚景閉上眸子,自知此刻不是羅陰的對手,只得束手就擒等待着慘死於好兄弟的暴虐之下。

    忽然,碧波輕窕間,羅陰的身上隱隱漂浮出一個白衣少年,捻動指尖陸離光芒,將羅陰暫時控制住。

    「你是誰?」

    韓尚景緩緩睜開眼睛,帶着傷痛起身行禮。

    「在下青時。」

    「青時?你就是羅陰懷下的青時玉?」

    「正是。」青時很有禮貌,朝着韓尚景溫文爾雅一笑,作揖行禮,而後帶着對羅陰與生俱來的柔情,解釋道:「我有一顆玲瓏透骨心,有我在,羅陰不會入魔,他只會更強大。」

    「你……讓我如何信你?」

    「就憑我能讓他死裏逃生,讓他好端端站在你的面前。」青時冰幽深邃的眸子中是一種坦然,對着韓尚景眼神中泛起陣陣漣漪。

    「就算如此,世人不會容他!世道不會容下一個修煉魔道之人。」

    「以羅陰的性格,你相信,他會成為一個嗜血的魔頭?」

    韓尚景沉默不語。

    「我……不相信。就算你們世人待他如何,他怎樣,我一心,只願堅守羅陰。」

    「我陪不了他……」

    韓尚景想到自己身上負擔的責任,他是玄清門的清源君,正義之師,可是眼下,曾經那個和自己一同並肩作戰榮辱與共的故友,卻成了眼下罪大惡極的對擔

    再也回不去了……

    「我陪得了。」青時白皙的皮膚襯着他暗淡的純眸,對着昏迷不醒的羅陰漾出一抹令人眩目的笑意,感受羅陰在他的懷中均勻起伏的呼吸,他朝着韓尚景誠懇囑託道:「他快醒了,別我來過……」

    而後,化作一道白光,重又回到了羅陰懷下的白玉之鄭

    回憶繾綣,風流一場恩怨已久……

    等羅陰清醒時,整個石門之中只剩下他和韓尚景兩個人,現在這個樣子,他知道該如何面對本正清源的韓尚景,只是一味覺得自己渾身骯髒不堪,罪無可恕。

    相視卻又不語,周圍的世界在一刻間凝固,終結……

    兩人不甘心就死在這裏,他們必須要活着走出這裏。可是這扇石門乃是先輩利用七星八卦佈下的法門,不到萬不得已自然不會啟動,這一下被程瑞按下,又如何能走出去。

    縱然是不負少年輕狂!

    羅陰對着韓尚景毫無感情淡淡許諾道:「我來開石門,你走……」

    着,羅陰揮舞大袖,引動萬千戾氣,爆燃百千億玄冥激流,腳踏黑龍蛟蛇,隨着一聲震動地痛苦的咆哮吶喊,卻被石門上爆發的金光狠狠摔在地上,口中湧出黑色的髒血。

    韓尚景知道羅陰已經身受重傷筋疲力盡,不想要他再施展一絲一毫的玄冥法術,站在羅陰的旁邊,結血印引動金光神咒

    「羅陰!撤退!」

    「風摧雨折,風雲浴血,我羅陰,亦不退!」

    紛擾皆已拋,韓尚景握着羅陰的手,略帶一絲冰涼,這是玄清玄冥的唯一一次合作。

    「那我們……一起……不退!」

    霎時間,昏地暗,一道金色的光線混着一道玄黑的氣流涌動在蒼穹際,引來野馬紅塵囂囂,一同劈開這頑固不化的石門。

    「破!」

    混沌下,石門粉碎。

    順着陽光升起的地方,韓尚景從廢墟中爬了起來,望見衣着大袖黑袍的羅陰正緩緩走向門口。

    「羅陰……你去哪……」

    「去我該去的地方……」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並肩戰鬥了……」羅陰沒有回頭,三千青絲順着風的方向隨意飄散,看慣煉光劍影的他只是側着顏冷冷一笑,道:「韓尚景,過了這道門,我們,就是敵人。」

    「羅陰!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入玄冥道!」

    「我……願意……」

    地曠然,轉瞬間,江海浪萍難駐。

    望着羅陰離去的韓尚景渾身顫抖,一時拿不穩手中的劍,半張着嘴,發出一聲嘶啞的驚叫,仿佛胸膛被千刀萬剮了一般,兩半薄涼的唇變得格外呆木沉重,千言萬語卻只是喊了一句:「羅陰……」

    憩息丘林漱泉,臥躺泉下舟,酣夢悠悠,二券劍而歌。依舊是風流少年郎馳騁賽野場,策馬揚鞭,踢雲登峰吟唱高歌,妄自縱橫,飲酒舞劍清輝幾重。草葉展皺,訴着白玉墨珏山水色,梔花芙蓉公子顏。

    「羅陰!日後,咱們一同踏遍萬水千山,去縱橫涯!」

    「行啊!萬水千山,我們一起漂泊,要讓下人知道白玉墨珏雙俠的盛名!」

    浪子暫歇,醉倒在野場江邊,笑得狂妄,舉一杯濁酒,祭少年!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韓尚景躺在廢墟之上,望着傻笑:「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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