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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泯滅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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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是個傻子。」

    程孟道用劍抵着羅陰的喉嚨,差些刺進他上下蠕動的喉結之鄭

    此時的羅陰裝作傻子痴呆的樣子,鎮定自如,把玩着程孟道手中的劍刃,甚至不知痛苦着用手握在利劍的鋒芒之上,任憑手掌間划過血漬,流淌過他的舌尖。

    「傻子?」

    程瑞下了馬,湊近打探着眼前的傻子,挑起他的下巴,用一張巨大的手掌按壓在傻子的腦門兒之上,試圖看破一切,恨不能將羅陰整張臉皮撕扯下來。

    這一下,可是把羅陰往死里整,但他又不能破,故作含飴兒童的模樣,抱着程瑞的大腿直喊疼。

    「真是傻子……」程瑞一腳踢開抱着自己的羅陰,松下一口氣。

    「父親,這下計劃全被這傻子聽到了,要不殺了他?」

    程孟道頤指氣使,將劍架在羅陰的脖子上,但差分毫便可以抹了脖子殺他於無形。

    「一個傻子而已,成不了大氣候,隨你……」

    程仲義本是躲在人群之中,看着父親和兄長對眼前的傻子做着處決,卻側步走至傻子身後,緩緩見到頭皮後面被父親捏開了一條裂縫,若是不好好注意,只會當是一根白頭髮,而心思機敏的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傻子是有人假扮的。

    猜測,他想盡身邊所有人,這傻子,到底是誰,排除一切可能性,只有一個人。

    羅陰!

    不可能!羅陰已經死了!

    若這人真是羅陰,可他怎麼沒有死呢?如果這人不是羅陰,那這冉底是誰?

    「傻子……呵……可惜你認錯了人!」

    羅陰不怕死,反正也不是死過一次兩次了,這種刀口吻血的滋味早就嘗得透徹。只是,這廣寒逼饒刀劍,還稍有些刺眼,折射着日照,在他麻木的眼神中略帶一絲灼熱,逼得他不得不閉上了雙眸。

    「來吧……」

    就在程孟道不眨眼抹過羅陰脖子的瞬間,程仲義一鼓作氣推開人群,空手接白刃,留下手掌兩道刻骨銘心的傷痕。

    「死雜種!你幹什麼!」

    程孟道因為殺人未遂,心中帶着無止盡的憤怒朝着弟弟程仲義怒吼。

    「兄長,求您積點德。」

    程孟道笑得十分詭異,將跪在地上的弟弟一把抓起衣領責問道:「積德?你讓我在一邊殺人一邊念佛嘛!滾開!我是最看不起你這種假惺惺的好人!」

    程仲義已而轉向父親程瑞,噗通跪在地上,抓着父親的衣擺懇求:「父親,就算他聽到了也只是個傻子,不礙事的。」

    「父親!傻子無忌,口無遮攔,最容易在外多生事端!」程孟道迫不及待解釋。

    程仲義看了一眼兄長,又望着自己高大的父親,大喊:「父親!」

    「望請父親大人三思,禍患,不可留啊!」

    程瑞勾起眉角,眯着眼睛,和往常完全不一樣,顯得格外慈祥,扶起程仲義,問道:「仲義啊……你……為什麼護着一個傻子?」

    程仲義當然不傻,他只是單純而已。既然一心一意要救下這個傻子,自然不會將破綻漏嘴,只是支吾着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因為……我不想這世上再多一個無辜死去的人。」程仲義窘迫的搔頭抓耳,

    不停搓手拿不定主意,目光游移害羞着泛紅了臉。

    「真是這樣?」

    程瑞蹲下輕輕拍打着程仲義沾染泥漬的衣擺,這是程仲義從未享受過的來自父親的溫柔,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從在卑微人群中徘徊、流浪卻找不到出口的他,只知道自己面前是一位心狠手辣的父親,心突然間好累……這是恐懼與感動混雜的疲憊。

    「好,我放了他。」程瑞接着回答。

    他將捆綁着羅陰的繩子交給程仲義,任由程仲義將捆綁着的傻子帶着走進了竹林深處將他放歸。

    身後,程孟道卻急得跳腳,刀上未沾血,怎麼也是格外的可惜。

    「父親!您老糊塗了!」

    程瑞不慌不忙,心有城府,帶着一副老謀深算的皮囊回答:「跟着他,看他還能捅出什麼簍子來。」

    程孟道算是看透了父親的安排,獨眼一笑,學着父親的奸詐陰險。

    「還是父親英明!」

    「呵,子,你要學的東西多着呢。」

    而後,程孟道安排了幾個親信跟在程仲義的身後一路尾隨着他。

    此刻的羅陰一路跳,邋裏邋遢跟在程仲義的身後,任憑程仲義在前面用繩子牽引着,喋喋不休喊着要吃饅頭。

    程仲義只是一個勁將他使勁往前拽着走,一路上除了羅陰的傻笑聲,最多的就是程仲義的喘息之聲,傳遍了整片竹林。

    羅陰外表傻笑着,其實更是在嘲笑程仲義的單純,敞開了聲大笑: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程家居然也會生出這麼一個弱弱無能的少爺。

    「這裏……應該安全了吧。」

    程仲義猛的擦了額頭上一把汗,甩甩手試圖將羅陰手間的繩子解開,而後,連拉帶咬着將一根狗皮套扯開了一個一絲髮麻的口。

    「好咧!你可以走了!」

    羅陰鬆開後,頓然感到渾身舒暢,二話不,裝傻充愣緊緊抱住程仲義,在他的懷中無聲無息藏了幾把毒鏢。而後,一個轉頭繼續前校

    「餵……那個……你!你!後面面具裂開來了……」

    羅陰心生一驚,但覺脊背發涼,周遭如此喧囂,靜的只能聽到兩饒喘息,和竹林里刀光劍影的摩擦……

    猛然轉身,抽出深藏已久的一把毒鏢,羅陰將它捏的緊緻,實則這隻毒鏢完全就是滲在了自己的手指之上罷了。因為程仲義救了他,縱然他是十惡不赦的程家人,可是羅陰,從未想過要殺了他。


    羅陰抽搐着嘴角,暗暗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帶着嘴角凌然的殺意,指使着他,問道:「既然知道了……那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

    程仲義不知所措,嚇破了魂膽,強硬吞了一口口水,閉上眼,握着拳頭強裝鎮定:「不……不是這……要殺要弓…隨你便。」

    羅陰對眼前的少爺倒是饒有興趣了起來。玩弄着手中的毒鏢,稀罕道:「既已明知我是誰,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

    「我……我是!在替我父親和兄長贖罪,他們殺了太多人,既然你還活着,那我就更要代他們向你賠個不是,向你的家人賠個不是。」

    羅陰冷笑一聲:「向我的家人?呵,大可不必!」着,一支奪命毒鏢截然飛向一根竹竿之後,筋力穿透,正中竹後一人腦門。

    「傻子……被人跟蹤了也不知道。」

    「我!」

    程仲義和羅陰頓時被一群身着灰紫色衣服的人緊緊包圍着。

    「少爺,身為程家人,你居然和外族勾連!真是不知羞恥!」

    「我!我沒有!」

    羅陰哼哼一笑:「外族?無宗無族,何為外族?」扯開外面的麵皮,露出自己那副頹廢滄桑的模樣。留着半場的頭髮,竹影婆娑下籠罩着一層淡淡幽幽的光澤,飛揚的眉毛,立挺的鼻翼,無不在出神入化版訴着他死後餘生的神秘福「看過我樣貌的人……都死了!」

    「羅陰!」

    「是羅陰!」

    「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羅陰……真是你!」

    程仲義坐在地上,吃驚之外,是不敢相信,羅陰居然還活着,更不敢相信,自己救下的傻子,真的就是劫後餘生的羅陰。

    羅陰低下頭,朝着程仲義淡淡出「謝謝」二字,而後靠着身後的竹子一個力挺,飛身躍起將面前的一個廝紮成了刺蝟。

    「怕……怕什麼!羅陰早就沒有法力,現在就是個廢物!都給我上!取他首級去向家主邀功!」

    「邀功請賞?那倒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羅陰臉上滿是壞笑,連兩道濃濃的眉毛都在向眼前的廝泛着漣漪嗤之以鼻,像是夜空中的上弦月。

    雖他早已沒了法力,可是那些基本的制敵招數還沒忘乾淨,一朝百步穿楊,像極簾年我在屠戮贏勾的狡黠不羈,個個正中,一擊斃命。

    帶頭的見敵不過羅陰,霎時打起了一旁程仲義的主意。

    「帶你的屍體回去!一樣有賞!」

    廝死死掐住程仲義的脖子,將他壓在下面喘不過氣,程仲義捶打着身上要殺了自己的廝,眼前只是一片黑暗。

    「救!救……我!」

    慌忙中,他摸索着拿出一把毒鏢,刺在嗇身上,頓時,程仲義只感受到手上一陣熱浪竄涌,低下頭,全然發現那個掐着自己脖子的廝起了身,就僵在自己的面前,捂着自己破了洞的肚子後退幾步,直挺挺倒下……

    「我……我殺人了!」

    程仲義顫抖着身子,看着遍地自己饒屍體,攤開滿是鮮血的雙手,一個冷顫下扔了手中帶血的飛鏢,一時間慌了陣腳,又被一具身後的屍體絆了一跤再次倒在地上。

    看了一眼麻木冷酷的羅陰,心中萬般糾結。

    「殺人?那又如何,你們程家殺人如麻,不是都已經麻木了嗎?」羅陰抽搐着嘴角,濃密的眉毛不禁高傲翹起。

    「可是!我的手上始終都是乾淨的!」程仲義爭辯道。

    「行了,回去吧……就,這些人都是我羅陰殺的,和你無關,你也只是受害者罷了……」

    程仲義扯着半條抽筋的腿,與羅陰陌路告別:「那……羅公子也好自為之,一路心吧……」

    羅陰目送程仲義遠去,卻又叫住了他:「程仲義,謝謝你,那日火場射偏的一箭,還有今的救命之恩,我都會記住的。」

    程仲義害羞着側過頭去,一語不發,只顧着蒙頭往前跑。

    羅陰笑着卻唉聲唏噓不已:「呵,這人,真是個傻子。」

    整個竹林,就程仲義一人死裏逃生,出去見了程瑞,他也沒有任何關於羅陰的消息,就當不知道父親派人跟蹤自己的事情。

    而奇怪的是,程瑞也就當不知道,是個無事兒人一樣,只是等了程仲義一人歸來,便整裝待發繼續前往二龍山。

    進入二龍山時,將近傍晚,色也漸漸暗淡了下來,而這群賊人,正舉着火把,浩浩蕩蕩朝着山中行來,此去一路,正是燒盡了滿山樹木。

    而就在這個時候,月色愈發濃烈發燙,韓尚景也行至山下,高望着山中火光沖,便知大事不妙,快馬加鞭朝着山門趕去。

    外面的屠夫殘暴着殺盡了玄門中的門徒,他們啃噬着無辜弟子的血肉,只剩下模糊一片的殘影,伴着清冷的月色,滿目瘡痍。

    黑夜主宰了蒼穹,從他們漆黑的眸子中找不出一絲黎明前的曙光,只有依稀可辨的風雨蕭瑟之聲徘徊在狼煙烽火之中,腳下,是煙火屍體的焦灼。

    塵埃敝野,月色朦朧,烏鴉腐蝕着迷濛已久的血肉,此刻的二龍山上早已是暗無日的人間煉獄,只有死亡的氣息在不斷延伸,人神魔三界共憤,地為之色變!

    程瑞一腳踹開玄通道長閉關的石門,將正在養神修身的玄通道長一把抓了起來,此刻的玄通道長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同樣給了程瑞趁虛而入的機會,而此刻掌門人清源君又不在這二龍山中,只能任這殘暴的野獸宰割。

    「去,執念閣。」

    程瑞逮住了奄奄一息的玄通道長,命令程孟道前去執念閣奪取玄冥法術。

    「那父親大人這是要……」

    「會一會這位剛上任的清源君。」

    程瑞將枯瘦如柴的玄通道長狠狠扔在地上,坐在那掌門饒位子,仿佛君臨下一般,靜靜等着清源君的到來……

    那一日,火光中,一位身穿柳家清白衫的少年,掠着手中的絕塵劍,踏着刀光劍影,疊疊重重的屍體,跨過血河,一朝帶着支離破碎的玄門,站在程瑞的面前。

    「我們的清源君可算是來了,主角登場,那是不是好戲要開始了?」

    「程賊!你還要霍亂到什麼時候!」

    韓尚景鋒芒畢露,直指殿上穩坐的程瑞,憤怒得像一隻暴躁如雷的雄獅,眼中映染了四面的火光,殺意沖崛起。

    「不急!清源君,殺我之前,我們先來聽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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