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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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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擇吉日,蒙古王公覲見了康熙皇帝,自然龍顏大悅。滿清與蒙古王公是姻親關係,每次來西巡一來巡視大清的西北疆域,二來與蒙古王公把酒言歡。萱寧忍不住碎碎念,不知道這次又要把那個格格嫁進蒙古草原。

    行宮駐地的熱河離翁牛特旗很近,自然臧津也來見駕。

    萱寧在帳篷里收拾,就聽見外面的笑聲,還有小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便知道臧津帶着孩子們來了。進了帳篷,臧津見到萱寧先給嫂子問安,她笑着說免了,便迫不及待的從奶娘懷裏抱過孩子,兩個孩子已經長開,眉眼間含着淑嫻的溫柔,讓她喜歡的不得了。

    「這兩個孩子可調皮了,又誰也不讓份兒。給蘇日娜東西了,諾敏見沒她的,便過來搶。」臧津說道,「公主之前也這樣嗎?」

    萱寧嘴角泛着柔情,看着懷裏的小格格,「起名字了?哪個是諾敏,哪個是蘇日娜?她倆長得太像了,我分不清。」

    臧津看了一眼襁褓便說道,「嫂子懷裏的是蘇日娜,奶娘懷裏的是諾敏。」

    「如果不是襁褓,你怎麼分得出呢?」胤祥玩笑似的看着臧津道。

    「諾敏的耳根那兒有顆痣,蘇日娜的痣藏在眉毛里,就跟溫恪公主一樣。」臧津似是又想起了妻子,語氣也帶着溫柔,一點兒都不像威武的王爺,只是一個失去妻子後疼愛女兒的丈夫。

    萱寧打量着懷裏的嬰兒,「清宮裏的格格也好,阿哥也好都是滿周歲的時候才有了名字,所以咱們的諾敏和蘇日娜是有福氣的。」

    「你剛才說她們小時候特調皮,這點挺像小時候的淑嫻,淑惠也是。小時候,紫禁城裏的大柿子樹到了季節結滿了黃橙橙的大柿子,宮裏雖有各地進貢的,但她們姐妹倆還是覺得柿子樹上的好吃,便叫小太監去摘。宮規是極嚴的,小太監自然是沒膽子給自己惹這種事,但也不願意得罪額娘,便央求着姐妹倆,但姐妹倆也不好惹,見小太監不給他們摘柿子,便要自己爬樹。這一作,萬一傷到了豈不是得把命給送了?所以也……」胤祥看着媳婦兒和臧津張大嘴,接着說道,「瞧,這就是咱們公主」

    「那我這倆閨女……」臧津看着女兒。

    「也差不多……」胤祥點點頭,說完還拍了拍臧津的肩膀,「將來這倆娃就有勞你了。」

    「我不知道,你們的格格是什麼樣的,但我覺得那樣才好,才像我們草原上的格格。你們那些格格都是中規中矩的,哪像我們草原兒女那麼豪爽。」

    「你不嫌棄就好。」胤祥笑了笑。

    「自己的閨女,這怎麼能嫌棄呢?」臧津不解。

    「妹婿啊,皇父這次想給你指門親事。」胤祥沉下聲音說道。

    「這不行,雖然皇命不可違,但淑嫻公主去世也只有一年,這個我不能答應。」臧津看着胤祥說道。

    「那你想違抗皇命嗎?」胤祥握住臧津的肩頭。

    「皇命不可違,但也要分個源頭不是?等皇父說的時候,我自會稟明」

    萱寧和胤祥對視了一眼,又別過眼看着懷裏的襁褓,臧津的話讓他們放心。就衝着臧津這句話,就知道他即便將來有了新福晉,也不會虧待公主的遺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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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王公的到來,也讓隨扈西巡的車駕變得熱鬧起來。晚上有個篝火的宴會,特意也讓隨駕而來的皇子福晉也參加。皇父看上去開心了許多,夜被篝火渲染得極為熱鬧,草原兒女們豪爽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胤祥和臧津在一邊划拳,他身邊是萱寧,再旁邊是五哥一桌。萱寧津津有味地品嘗着草原美食,不時與身邊的五福晉低聲交談。

    「十三福晉,小郡主哭鬧不止,怎麼哄都哄不好。」萱寧臉色一變,跟五福晉嘟囔幾句,便起身要過去。

    「我跟你一起吧」五福晉說道。

    「不用,我一個人能應付過來」

    小孩子只是尿了沒有被及時發現,給她們哄好了,又發覺諾敏的額頭有些熱,讓御醫過來瞧了瞧,直到她們睡熟了,萱寧才回到宴席。

    雖然熱鬧依舊,可總覺得氣氛有些怪,更讓她怪地是九阿哥和十阿哥齊刷刷地看着她,好像撿到了什麼救命稻草般,臧津小聲說了句「賤人」,萱寧只感到意外,小聲地問着身邊的五福晉,後者朝着八貝勒的方向眨眨眼,又瞧了瞧青格爾郡主那邊,萱寧看過去,他們兩個人眉目傳情顧不得別人,再看看八嫂冰倩,臉色極為不好,「這次冰倩怕是有饑荒打了」

    宴會進行到了尾聲,一頭公鹿被拖到當中,冷不防地萱寧被胤祥拽入懷中,一隻大手遮住她的眼,另一隻緊箍着她的肩,一陣悲鳴伴着巨大的響聲,再一看,鹿頭已經被人割走,面前的大碗只有通紅的液體,血的腥味被摻進濃烈的酒中,萱寧發着愣,身邊的他卻把她那碗喝地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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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頭上的扁方取走,萱寧還想着宴會上的事情。

    「回到京里備一份賀禮送到八哥府上。」胤祥坐在床上把玩着玉扳指。

    「怎麼他們家誰過壽?」回過神盯着鏡子中他。

    胤祥靠了過來,「八哥有心要納小,應該就是那個青格爾吧,估計怎麼也是一個側福晉。」

    「您早就知道?」她轉過身。

    「我也是前幾天在林子裏碰到的。」

    聽到這裏萱寧不得不佩服八哥,才來幾天啊,居然能讓一個蒙古郡主如此傾心,除了八哥自己下足了功夫,草原百靈也真是灑脫,京城裏的閨閣千金可及不上她半點,可八嫂會如何,萱寧擔憂地起身向門口走去,卻讓他拽了回來。

    晨曦漸漸微露,天邊的魚肚白染上了點點緋紅色,經過了喧囂,只有一片寧靜,空曠的原野上飄着淡淡青草的香氣,似乎還有遠處牧民嘹亮的歌聲。

    萱寧趴在胤祥的胸口沉沉地睡着,後者撫摸着她汗濕的發也不忘記拉高被子,之後小心翼翼地將她的頭置在胳膊上,一隻手輕輕地摟着她,睡了一會兒,她睜開眼打量了四周扭動着身子,他穩住她,「怎麼了?」

    「把您吵醒了?」她抬頭眨眨眼。

    「我壓根就沒有睡着,你哪裏不舒服?」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咕……咕……」的聲音,萱寧一下子羞紅了臉,他也憋不住笑,「餓了?」她點頭,「我讓人弄點吃的?」她不語只是乖順地偎在他懷裏,他起身披上一件衣服去帳外吩咐,不忘囑咐她穿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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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飯端上來,廚子怕浪費用現成的材料配上米飯弄了道手抓飯,誘人的味道讓人十指大動,萱寧不雅地咽了口唾沫,洗淨了手,便抓起一團送入口中,胤祥見狀搖搖頭,「我說媳婦兒,你真是餓鬼纏身了,回頭得找個道士給你驅驅身上的鬼魔!」

    萱寧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仍不忘記手中的美食,待到胤祥動手的時候,他的那份正被她一點點地蠶食,不禁氣憤地拍她的手背,後者露出一臉的苦相,「我怎麼還是覺得餓呢?」

    胤祥看了眼妻子,托着下巴,「寧兒,真得給你找個御醫瞧瞧了?從京城到這裏,除了跟嫂子們鬥牌、哄兩個小孩兒、就寢,這糕點盒子就沒有離過手心半刻。」說着又讓萱寧站起身,「然後還不長一點兒肉,你這東西都吃哪兒去了」

    她白了他一眼,「真的,不信你自己照照鏡子!」生怕她反駁,推到鏡子前。

    萱寧反覆地看了幾遍,終是垂頭喪氣認可。

    「我還是讓太醫過來給你瞧瞧吧」胤祥建議着。

    「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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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收拾停當,康熙接過熱騰騰的手巾敷在眼睛上,慢慢地閉上眼睛仰着頭,梁九功一邊小心伺候着。

    「講」

    「隨行的太醫剛給十三福晉診過脈,說是喜脈」

    手巾滑了下來,「當真?」聲音有些高興,「千真萬確,聽人說,十三阿哥原想着十三福晉貪吃以為出了什麼毛病,瞧出了喜脈,十三阿哥也高興着呢,就不攔着十三福晉了。這是敏娘娘在天之靈保佑啊!」梁九功小心奉承着。

    康熙的眼底又染了一抹悲涼,「賞!」瞧了眼案几上的物件,「就把朕的伽楠念珠賞給她吧!」


    待到梁九功回去復旨,萱寧在胤祥的攙扶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努努嘴道:「我當賞賜什麼呢,原來只是串念珠」

    「可別這麼說,這念珠來歷不小,是活佛贈的,據說能逢凶化吉,希望這念珠能保佑你這胎平安吉祥」

    聽了他的話,萱寧撇撇嘴又換上了一副笑顏撒嬌,「我去看看八嫂行嗎?她心裏說不定怎麼不自在呢。」

    「不行,你有身子,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他不允。

    「有皇父的念珠在,我什麼也不怕,您又讓我去吧」她一臉諂媚。

    「真得想去?」

    她重重地點頭並舉起右手,「我保證小心!」他笑着揮揮手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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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貝勒的帳子在營地的邊緣,漸漸走近,只聽到裏面一陣吵鬧,再走近,裏面八嫂的聲音甚為清晰,萱寧只能無奈搖頭,八嫂是她們妯娌中最出挑的,這種氣她如何能忍得一世,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估計又有什麼物件全都祭拜給土地爺,剛要讓人通報往裏進,卻險些與八貝勒撞在一起,後者看上去很狼狽,見到萱寧先是錯愕,又馬上恢復如常打量着來者,似乎在揣測萱寧的來意,她忙解釋:「我是來看八嫂的。」

    「她在氣頭上,我送弟妹回去吧!」不等萱寧開口,八貝勒已經回頭衝着裏面說,「我送十三弟妹回去!」

    「走!你走的越遠越好,永遠別回來!」接着又像是什麼碎裂的聲音,八貝勒聳聳肩,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八哥」萱寧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胤禩。

    「弟妹有何指教?」後者停下腳步看着她,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

    萱寧冷靜了下觀察他的神情,頓了頓,「八哥真的愛八嫂嗎?」

    胤禩笑了笑,「弟妹不妨直言」

    聞此,萱寧也笑了,「不知我該恭喜八哥官場失意、情場得意?還是說您用情不專,您就這麼想納青格爾,就不怕傷了八嫂的心?」

    胤禩愣了一下,感嘆於她們姐妹情深,又着實讚賞對方的直接,但還是反詰,「十三當年不是更甚,你們府上的那個格格是弟妹的丫頭吧,不還是被十三弟咂摸成了?」

    此話正踩中萱寧的痛處,她的臉色一變再變,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笑了,「八哥的話雖然不假,但我看得出他心裏只有我一個」

    「我心裏也只有冰倩一人而已。」胤禩辯解道。

    萱寧皺皺眉頭冷笑,「是嗎?我看不出來,至少就目前來看,您的心已經分成了好幾份。八嫂和青格爾或許會有一席,但永遠不會是最重要的那一份,而那一份是什麼,您心裏明白,大家也看得真亮。」

    被人戳破了心事,胤禩頗為震驚,對方卻只是眺望遠方,胤禩決定死撐到底,「冰倩自成婚以來,至今仍無所出,皇父那邊早有微詞。況且,我對青格爾郡主動了真情,已為她許下幸福!」

    「你!!!」被將了一軍,萱寧瞪着胤禩,「好,那我恭喜八哥了,不過您也別太得意,後院起火燒到前面可有傷大雅。八哥就此留步吧!」

    「恕不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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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臧津聊天回來,見小丫頭都在外面守着,胤祥心裏有些納悶,一邊服侍的丫頭小聲說道:「主子從八福晉那裏回來就氣沖沖的,把奴婢們都趕了出來」

    胤祥啞然失笑,早就告訴她,可她偏就不聽,扇子輕撩起帘子,見她背對着門躺在床上,他悄悄靠了過去,「誰欺負我娘子了,是八嫂嗎?」

    「哪有,我連八嫂的面都沒見到,您也別瞎猜了,是八哥!」

    萱寧仍就沒有好脾氣,被他攬進懷裏,「八哥很執拗,他定下來的主意任誰都改不了,為這事生氣太不值,我勸你也別管了,由他們去吧!」他可不想讓她受那份閒氣。

    「那不行,八嫂不是外人,只有受過那種苦才會知道有多痛,想當年,我在府里差不多掉了一缸的淚呢」

    他輕佻地抹了一下她的眼角,戲謔道:「真的,等回去後。我去看看,嘗嘗味道如何?」

    「討厭!」她推開他。

    他又攬住她,「說真的,你若真是為了八嫂好,不如讓她接受現實,免得又惹皇父不快,八哥也不會待見她。依我看,這銀子是花定了。」

    萱寧看看他,一張小臉垮了下來,讓八嫂同意這事難比上青天啊,「回福晉,八福晉送來的帖子」

    他接過來,她搶了過去避開他,「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她詭異一笑,「不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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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蒙是馬背上的民族,元朝、清朝更是在馬背上奪取了天下,馬上的功夫自然了得,別說那些頂着光環的黃帶子阿哥,就是平日裏柔弱多姿的福晉們也不比自己的男人們差半毫。

    眼下萱寧正陪着冰倩馳騁在草原上,冰倩是她們一群女眷中的佼佼者,棗紅色的馬匹就跟她的喜好一樣,萱寧的白馬也步步緊追,生怕落了下來,行至一片水草豐美的地方,放任馬匹自個兒活動,兩個人聊了起來。

    「最近跟老十三還好吧。」冰倩問道。

    「還好。」臉色略微有些潮紅的答道。

    「怎麼,不好意思了?你手腕上的念珠是什麼時候得的?以前沒看見你戴這個啊。」冰倩好奇。

    聽到嫂子問起了這個,萱寧更是不好意思,這次也徹底把冰倩的好奇心引了出來。

    「是皇父賜的,今早兒剛剛查出我有喜。」萱寧吞吞吐吐。

    「那你還敢陪我出來!這十三弟也真是的,見着我找你,他也不攔着?」冰倩抱怨道。

    「放心,沒事的,況且太醫也勸我多活動活動,舒緩筋骨。」萱寧不在意,斜睨了眼冰倩問道:「您和八哥如何了,青格爾準備怎麼處置?」

    「其實,我這次找你陪我也是為了青格爾的事情。」冰倩幽幽的說道,「我想和青格爾賽馬,也算是做個了斷。」

    「可八哥和青格爾那邊豈能被您左右?不過,我一定找嫂子和弟妹們過來給您鼓勁兒」

    「傻丫頭,你還嫌事情不夠大啊。到時候你一個人過來就行了,算是給我們做個證明。」冰倩啐道。

    「行,我知道了。」萱寧應答着。

    「到時候,我選好日子告訴你。我們現在回去吧,你現在身子金貴,一會兒老十三要是找不到你又該急了。」冰倩點着萱寧地鼻頭玩笑道。

    「哪有這麼金貴。」萱寧笑了笑,「女人懷孕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嗎?」

    冰倩抿着嘴笑道,「臭丫頭,你這是再饞我嗎?」

    萱寧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碰觸的是冰倩的痛處,「實在……,我也忘了這茬了。您別怪我……」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都不放在心上了。」冰倩笑着安慰萱寧,「你也不是故意的。」

    「那你還……」萱寧小聲問道。

    「要說不惦記,那是假的。哪個女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可這種事兒又是強求不得的。」冰倩頓了頓,「這種事兒看緣分吧,我也不想了。愛怎麼就怎麼樣吧,你現在回去趕緊歇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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