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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另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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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風凜冽,收割着魚白前最後一點靈魂的遲疑,生命在此刻是最為脆弱的,因為大地已經釋放完白天累計的最後一絲溫暖,這個時刻,流浪的人才能知曉大地最為冰冷的現實。

    我們就這麼在一片荒草中流浪,月光彎曲地向一把死神的鐮刀,發出淡淡的嘲笑,隨時將收割走我們的呼吸,就像遠處那吞噬一切的火苗一樣,耳朵裏面有人在倒數,一秒一秒地有什麼在臨近。

    「我們還有多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普通的路已經無法進入哈德瓦納,要道都被嚴密把守起來,巡邏隊對這裏很了解。」庸人扶着我,狐疑地看着四周。

    「或許我們可以從那裏過去。」班尼像無事人一樣說者。

    「不能,」泰坦被班尼的話嚇得滿臉蒼白,「不去。」

    「我們哪有的選擇,就這麼做吧,剛才我就想這麼做。」庸人越發地消沉,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一樣。

    庸人是一個賣音響的,他是這麼說,但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我工作的酒吧,那時我還每天兢兢業業工作。

    白天所有人都在工作,忙碌在自己的崗位,擅離職守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我們利用白天的時間清掃衛生準備貨品,那天他就在白天出現在酒吧里,嚇壞了許多人,這個時間的客人不是統治者就是逃亡者,不論是誰都會引來巡邏隊,我們免不了一頓詢問。

    庸人沒有管我們的驚訝,自顧自地坐了下來,看他的樣子已經喝了許多,或許是被其他區的酒吧趕了出來。

    意外的是,外面很安靜,巡邏隊沒有來敲門,遇到這種情況,我們一般都是要告訴巡邏隊,但我鬼使神差地沒有,我拿去了酒水,開始好奇這個人的一切,而他似乎也正想找個人說點什麼。

    我示意其他人繼續工作,不要告訴巡邏隊,我們有了一個相對獨立的環境,那時他就是這麼一臉不如意,談吐間儘是我不懂的詞彙,但可以知道是些痛苦的事情,因為我第一次看到眼淚竟然可以流的如此悲壯,我就這麼聽他說了一天,在夜晚來臨之前,他就走了,之後他總是在正常的時間到來,身邊帶着不同的人,每天換着身份或者身體,但我總能認出他那堆滿憂傷的眼睛。

    「到了,就是這裏。」班尼俯下身子,打開了一個鋼鐵鑄成的大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這裏是哈德瓦納的垃圾場,每天生活垃圾通過垃圾管道輸送到這裏,垃圾車再負責將垃圾運送到我們那個巨大的垃圾堆,由於管道十分細小,剛好容一個人通過,又不時有垃圾送過來,這裏成了一個單行道。

    「問題是我們怎麼過去。」泰坦雙眉凝成一股,聚在額頭。


    「當然是爬過去,只要在分岔口等垃圾過去便能繼續走,如果運氣差岔口兩條路都來垃圾,只能說我們命只到這裏了。」班尼笑了起來,「我什麼時候也變成宿命論了。」

    垃圾場的數百個管道口並列起來布在大門背後的房間上,像一個管弦樂器,隨着垃圾的到來吹響煩人的音樂,這是班尼的比喻,在我們聽來一點都不好笑,班尼選了一個相對安靜的管道鑽了進去,泰坦跟在後面,我和庸人將水人塞進去之後也跟着進去。

    雖然說起來簡單,但要遏制本能的嘔吐是不可能的,庸人在前面不時地乾嘔讓我也有些不適應,尤其他便嘔邊笑,看起來像是一處喜劇,可惜我也是這鬧劇的演員。

    我們隨着班尼的指揮開始在管道內來回穿行,這裏面就像是螞蟻洞一樣,四通八達但沒有標誌與方向,整個哈德瓦納的垃圾都從這些管道送到垃圾場,為了預防某個管道被堵塞,所以管道之間都大抵相連,一個不通便會從另一個管道走,這裏定期還有清理工來清掃。

    管道的路途十分複雜,如果前面是「y」型的管道,遇到垃圾來便從另一個通道走,如果是倒「y」型的,班尼則會用身體盡力擋住垃圾,讓垃圾從另一個管道走。

    每當有垃圾經過的時候,變會有強風將垃圾的惡臭卷過來,這是來自哈德瓦納垃圾總站巨大鼓風機吹出的風,為了保持管道內的通常,每個小垃圾點都是雙層隔離的設計,所以感覺不到風的存在,但身處管道內的我們就不一樣了。

    「這家人的晚餐很不錯,女主人很有品味。」每當一組垃圾經過,班尼總喜歡點評一二,言語或興奮或厭惡,到激動時拍得管道壁鐺鐺作響。

    我真不知班尼的腦袋是被什麼蟲子啃過還是怎麼,這個時候怎麼還有心情當一個觀眾看我們三個人的好戲,他不時將殘留的垃圾丟給我們欣賞,我還算好,庸人已經吐得快要昏厥過去,倒是泰坦出乎意料地鎮定,或是麻木。

    「你看我們像不像班得羅尼亞的《緣》中的那段一樣,『我們奔跑,躲藏,在熱鬧的人群中惶恐地尋找孤獨,我們在人前隱藏自己的悲哀,卻又嬌嗔地在故人面前肆意放縱,我們活着卻分不清是非對錯,我們用言語無法表達喜怒哀樂,我們甚至不知自己是在路上還是已經滅亡。』這段話太趁我們了。」班尼將一塊骨頭丟過來,「這就是他說的,愚昧和智慧是一體的,只要你會篩選。」

    庸人早已習慣了,不屑地將骨頭丟了回去,班尼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聲音,」泰坦突然停下來,「這聲音很不自然。」

    班尼停下聽了片刻,示意大家退回剛才的倒「y」口,大聲地向我們喊:「清道夫,我怎麼把他忘了。」

    管道內定期會有清道夫來清理堵塞的垃圾口,清道夫是一個渦輪一樣的絞碎機,鋒利的彎月狀刀片削鐵如泥,規則地排列成一個圓柱形,接着強風可以將管道內的一切絞成碎末,包括我們。

    清道夫用自己獨特地

    聲音宣告自己的到來,像唱歌地獄輓歌的惡犬咆哮着向我們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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