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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5極致的放縱和66一廂情願的瘋子(訂閱過的親不要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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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兩個多月的休養和精心調理,夏末晚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的狀態,臉色也變得紅潤而有光澤,而這些都是她每天逼着自己吃各種滋補品和早起跑步健身的成果。

    因為她想快點好起來儘快做試管嬰兒,以免女兒的病情夜長夢多。

    這天早上夏末晚從外面跑步回來,本來打算和莫尋南說做試管嬰兒的事,可她等了一早上都沒見着莫尋南的人影,去客房敲門也沒回應,正以為他已經出門了,卻又聽見裏頭傳出一聲輕咳聲。

    夏末晚遲疑了兩秒才試着推了推門,結果門沒鎖,她一推就開了妗。

    她走進去,然後便看見側躺在床上的莫尋南,臉朝着她這邊,一隻手心枕着半邊臉,眉頭緊蹙,雖然是一副還在熟睡的樣子,卻似乎睡得並不舒服。

    他一向早起,沒想到今天都這麼晚了還在睡,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

    夏末晚轉開眼,轉身正要出去不打擾他繼續睡,卻又聽見一聲輕咳。

    「你醒了?」她回頭看過去的同時開口問跬。

    可莫尋南依舊閉着眼沒回她。

    「莫尋南?」她連名帶姓叫他,「我有話和你說。」

    回應她的依舊只是一聲輕咳。

    夏末晚盯着他,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走過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他還是沒醒,手臂的肌膚反而滾燙異常。

    她心驚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才知道他這麼晚都還在睡是因為他發燒了才起不來。

    難怪蹙着眉一臉難受,又不時咳一聲出來,原來是病了。

    他每天健身身體一向很好,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從沒見他有過傷風感冒這類的小病小痛,夏末晚倒是沒想到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會生病。

    見他燒得厲害,她打電話給盧悅,讓她找人送莫尋南去醫院,因為憑她一個人根本就無法移動陷入昏睡中的莫尋南。

    盧悅很快趕來,卻只帶了名醫生。

    她說莫尋南不喜歡去醫院,以前也半夜發過一次燒打電話給她,只讓她找了醫生過來。

    醫生給莫尋南檢查過後開了退燒藥,又做了物理降溫,忙活了好一陣,最後吩咐夏末晚每隔一段時間就按照他剛才做的給莫尋南做物理降溫,直到他退燒。

    醫生離開後夏末晚回房拿了件莫尋南的乾淨衣服來給他換下身上被汗水濕透的睡袍。

    兩人認識這麼久,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可親密的次數屈指可數,像現在這樣脫他的衣服將他身體看光光她更是第一次,不免有些難為情。

    幸虧莫尋南昏睡,不然不知道他那張利嘴又會吐出什麼揶揄她的刻薄話來。

    給他換好衣服,夏末晚又去浴室擰了熱毛巾來給他擦汗濕濕的臉和身子,等做完這些,莫尋南是渾身清爽了,她卻弄了一身汗。

    她回房洗了個澡,又下樓吃了點東西才回客房守着莫尋南。

    不知道是退燒藥發揮效果了還是物理降溫起的作用,中午時莫尋南終於退燒了,雖然又出了一身汗,但是額頭已經不燙了,人也醒了。

    他睜開眼的瞬間夏末晚看到他雙眼氤氳着一層薄薄地水汽,又長又密的眼睫還微微扇動着,目光也顯得有些迷惘,看起來竟然像個大孩子。

    她本來又擰了熱毛巾給他擦額頭的汗,見他醒了就說:「既然醒了那你去洗個澡吧,我下樓去讓阿姨給你煮點清淡的東西。」

    她說完欲抽回還擱在他額頭上的手,他卻突然扣住她手腕,漆黑的眸子凝着她問{「你一直在照顧我?」

    他眼神太熾熱,夏末晚本能的想抽回手來,可他手勁太大,她抽不出來,只好回他:「盧助理說你不喜歡去醫院,所以帶了醫生過來,是醫生讓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你做一次物理降溫,我不得不照顧你。」

    她刻意強調後面幾個字,又說:「你弄疼我了。」

    莫尋南鬆了些力道,卻仍抓着她的手沒放。

    他雖然退燒了,但夏末晚仍覺得他抓着自己的那隻手的手心燙得讓她難以忍受。

    「你都躲了我兩個多月了,還要繼續躲到什麼時候?」莫尋南問她,淡淡的語氣夾雜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寵溺。

    夏末晚垂着眼帘,隔了一會才說:「我沒有刻意躲你,我只是暫時不想看到你。」

    「為什麼不想看到我?你心裏還在怨我?」

    夏末晚搖頭,卻沒說什麼。

    其實她不想見他只是因為他會輕易動搖她的心,會讓她猶如撲火的飛蛾自取滅亡。

    擁有完整記憶後的她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一心想要討好他的夏末晚,她不想再繼續這段只有她一個人一廂情願的感情。

    所以她這段時間儘量避免和他碰面,並且決定了要和他劃清界限。

    雖然這很不容易,因為不管是幾年前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愛着這個男人,可是她會努力走出這段感情。

    「我

    對莫思琦那件事的處理你不滿意?」見她不說話,莫尋南又問。

    夏末晚無聲嘆口氣:「不是,你別問了。」她使勁去撥他的手,他卻又加重了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腕骨。

    她疼得直皺眉,聽他繼續問:「你說,為什麼不想看到我?」

    夏末晚氣他弄疼了自己,心裏一惱,賭氣般一字一頓說:「我不愛你了,因為我不愛你了,所以不想看到你,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莫尋南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後長久的注視着夏末晚,似乎是想在她臉上探尋些什麼,那目光讓夏末晚覺得心慌,迫不及待的想掙開他的鉗制離開他的視線。

    可身子卻忽地被一股力道拉扯着往前載去,最後扎紮實實的落在了莫尋南的胸膛上。

    她嚇了一大跳,心慌意亂的想爬起來,腰卻被他雙臂鎖住根本無法動彈。

    「你三番兩次闖入我的生活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團糟,現在卻告訴我你不愛了?」莫尋南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語氣充滿壓抑的怒意。

    夏末晚被他弄糊塗了,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反正他也不愛她,那她愛不愛他有什麼關係?

    「年輕就可以這麼隨便這麼任性?你讀書的時候你們老師沒教過你對感情要從一而終麼?」

    莫尋南邊質問邊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夏末晚被問得啼笑皆非,可她顧不上反駁,因為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撕扯她單薄的居家服。

    她邊制止邊吼他:「莫尋南,你不要亂來!」

    莫尋南充耳不聞,大手三兩下解開她上衣的紐扣,冷眼睨她:「亂來?你以前不是巴不得我亂來?裝醉往我懷裏撲?」

    一句話噎得夏末晚答不上來,又氣又惱,卻也讓她想起幾年前她和許恣意、陸欣三人唱完K各自分開後,只喝了一罐啤酒的她裝醉打電話給莫尋南讓他去接她,然後使出各自小心機占他便宜,纏着他要抱、要背,還故意喊熱脫衣服,耍賴要和他同睡一張床,最終被莫尋南識破,灰溜溜回到自己房間。

    「怎麼?想起來了?」莫尋南輕嗤了聲,低頭一口含住她輕顫的粉唇在齒間把玩,技巧好得讓夏末晚情不自禁吟了聲。

    莫尋南諷刺一笑:「你看起來很享受,難道你們女人也像男人一樣可以把身體的感官和愛分開?」

    夏末晚愣了一下,視線觸及他眼底的譏諷,仿佛是當頭被澆了一盆冰水,心裏猛地一涼,想起自己要和他劃清界限的決定,想起她剛才還說了不愛他,整個人頓時清醒,煞白着臉忍住欲奪眶而出的淚水用力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推下去。

    可是莫尋南捉住她的手反舉過了頭頂,她只好用腳踢、用牙齒咬,不斷扭動着身子像個瘋子一樣只要能掙開莫尋南的束縛幾乎是豁出去了拼命掙扎。

    莫尋南本來只想嚇唬她一下,卻不小心被她咬着了手臂,吻她的時候又被咬破了舌尖,她這樣激烈的抗拒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單手攫住她的下頜低頭吻下去,堵住了她咬牙切齒的抗議,而另一隻手駕輕就熟的撫慰她身上的敏感處。

    兩人親密的次數雖然不多,但他對她的身體卻了如指掌,他知道碰哪會讓她意亂情迷,就像第一次在浴室那樣,他要她主動來迎合他。

    他摸索着褪去她所有束縛,肌膚和空氣的親密接觸讓夏末晚愈發羞惱,嘴被堵着便瞠圓了眼瞪着他無聲控訴,重獲自由的雙手更是毫不留情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地血痕。

    莫尋南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徹底無視她的控訴和抗議,耐心的撩/撥。

    在這方面經驗少得可憐的夏末晚哪是他的對手,雖然努力忽視身體因他的舉動而滋生的各種感官,但他一番折騰仍撩得她情/欲翻騰,渾身燥熱難耐,仿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要釋放。

    到最後不但忘了阻止,反而怕他會驟然抽身離開似的,忘乎所以的將自己整個滾燙的嬌軀都貼了上去。

    苦苦壓抑着的莫尋南不再忍耐,緊摟着她將怒放到極致的勃發深入濕潤、熱燙的深處,感受她的緊緻和甜美。

    夏末晚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喉嚨里不時吐出幾聲難耐的嬌吟,欲斷不斷,全方位刺激着莫尋南的聽覺、視覺和觸覺,使出渾身解數將她弄得欲仙欲死。

    夏末晚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可所有的偽裝卻在他強勢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也不知道瘋狂了多久,身體不斷堆疊的愉悅瀕臨滅頂後頃刻爆發,那一刻夏末晚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點燃的一隻煙花,在『嘭』地一聲過後沖向高空噼里啪啦的肆意燃燒、極致綻放。

    她喘息着,濕潤的深處不受控制的收縮再收縮,弄得一直不曾吭聲的莫尋南也忍不住發出愉悅的悶哼聲,越發放肆的攻陷,久久的沉淪。

    待到一切歸於平靜,累到極致的夏末晚沉沉睡去。

    醒來時室內一片昏暗,而窗外已是華燈初上。

    她沒有立即坐起來,

    反而伸長了一條手臂掃向身側,空空如也的床鋪一片冰涼,意味着身邊人早已離開。

    她並不覺得失望,反而有種深深地羞恥感。

    說好不愛,說好劃清界限,可身體卻背叛了她。

    一想到自己竟然忘乎所以的在莫尋南身下發出愉悅的呻/吟她就覺得絕望,恨不能狠狠給自己兩耳光。

    她難過的把臉埋進被子裏,任絕望淹沒自己。

    *

    莫尋南當晚沒回來。

    狡兔三窟,夏末晚猜他是去了別的落腳處。而這正合她意,反正她也不想見他,或者是說害怕見到他。

    她晚上和女兒一起睡,小丫頭不知道她流產了,還樂呵呵把臉貼在她肚子上一臉開心的說要給寶寶唱兒歌。

    夏末晚心裏難受極了,聽着女兒稚氣的童音唱着在幼兒園學會的兒歌,她再次想起因莫思琦而失去的那個孩子,整個人幾乎崩潰。

    「瑪麻,寶寶什麼時候才從這裏出來?」小丫頭忽然指着她的肚子問。

    夏末晚深呼吸調整情緒,揉着女兒的小腦袋說:「等天氣熱了安安可以穿漂亮裙子的時候寶寶就會出來了。」

    「那寶寶出來了我的病就會好了嗎?」

    「嗯。」

    「那瑪麻可不可以快點讓寶寶出來?我好想我的病快點好,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去外面玩了,我要把拔帶我去遊樂場,我還要回幼兒園去和玫玫她們一起玩……」

    小丫頭憧憬着美好的未來迷迷糊糊睡着了,夏末晚望着女兒甜美的睡顏心痛得無法入眠,下了床拿過手機走去露台,撥通莫尋南的電話。

    響過四五下電話才接通,夏末晚聽見有個聲音『餵』了聲,卻不是莫尋南,而是一個聲音甜美的女人。

    她腦中『嗡』地一下,很快掛斷了電話。

    原來他不是去了別的落腳處,而是另有溫柔鄉。

    她想起那次在他車上看到的女人,若不是這通電話,她幾乎都忘了這件事,忘了莫尋南還有一個神秘紅顏知己。

    她怔怔地望着遠處一片漆黑的天空,良久後才轉身回房,努力克制着心底那一陣更比一陣強烈的痛楚,回到床上在女兒身側躺下。

    *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一整夜幾乎沒怎麼睡的夏末晚睜開眼,看了眼身旁還在熟睡的女兒後坐起來,躡手躡腳下了床。

    昨天的瘋狂讓她渾身關節酸痛,去室外跑步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後院做些簡單的健身練習。

    只是她沒想到莫尋南居然在家,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着單手在做俯臥撐的莫尋南,她有片刻的恍惚,想起以前他覆在她身體上方每做一下便親她一次,那時的她心裏頭甜得仿佛掉進了蜜罐里,可現在想起只覺得諷刺。

    既然不愛,又何必給她希望,卻又讓她絕望?

    她收回視線轉身,卻聽他問:「你昨晚打電話給我想說什麼?」

    她頓住,卻沒回頭,只冷聲說:「我想儘快做試管嬰兒。」

    莫尋南長呼了口氣,站起來,視線落在她身上:「昨天你是安全期?」

    夏末晚咬咬唇,忍住胸腔里迅速瀰漫開的羞恥感說:「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懷孩子的事只能通過試管嬰兒。」

    莫尋南沉默了幾秒後走向她,直到在她身後站定,才微微俯下/身體,菲薄的唇瓣親密貼着她的耳廓說:「昨天你明明很享受,怎麼享受完了就翻臉?」


    夏末晚呼吸一窒,回頭怒視着他張嘴要說什麼,他卻忽然吻住她。

    夏末晚被他吻懵了,大腦一片空白,等他把她抵在身後冰冷的牆上,她才回過神來掙扎,一下就把毫無防備的莫尋南推開了。

    她瞪着他,抬手用力的擦拭嘴唇,卻怎麼也抹不去口腔里瀰漫開的淡淡檸檬香氣,而那是屬於他的,因為他有健身前喝一杯檸檬水的習慣。

    她這個仿佛是嫌棄般的舉動惹惱了莫尋南,沉着臉迎視她充滿怒意的眼神,目光清冽如一汪寒潭。

    「夏末晚,你發的哪門子的瘋?口是心非很好玩?你說不愛我了,那昨天是誰死死摟着我一聲聲喊阿南?」

    夏末晚白着一張臉發不出聲——因為她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不管是夏清平還是莫思琦的事情我都給了你交代,你若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說就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擺臉色給誰看?那天還哭倒在我懷裏說那麼愛我,昨天又說不愛了,你的愛情就這麼隨便,想愛就愛不想愛就不愛?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那你又把我當成什麼?」夏末晚微微抬起頭來輕聲質問:「你又不愛我,那我愛不愛你對你來說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指責我的愛情隨便?」

    她越說越激動:「是!我是口是心非!我是還愛着你卻說不愛了!因為我受夠了!受夠了我

    的一廂情願,受夠了你說我自作多情,受夠了你的忽冷忽熱,我不想再愛你了!不想再愛得這麼卑微了,這樣也不可以嗎?」

    一口氣把心底的秘密統統說出來,就好像揭開一道還在流血的傷疤,夏末晚既痛又難堪,淚意不自禁湧上來,蒙住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真切莫尋南此時的表情。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想知道,反正再壞也比不上他不愛她更糟糕。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的確是我自作多情,我一無所有各方面也不優秀,你沒有理由對我動心,更別提說愛我了。是我不自量力妄想高攀,幸好現在迷途知返還不算晚,以後我不會再纏着你,你大可以放心,等安安的病好了我會自己離開。」

    不等他回應,夏末晚說完便走開了。

    莫尋南望着她纖細的背影,撫額輕嘆了聲,筆直長腿幾個大步追上去拽住她的肩。

    「我和你談談試管嬰兒的事。」

    夏末晚已經淚流滿面,不敢回頭也不敢開口,只聽他繼續說:「做試管嬰兒的流程我其實早就諮詢過,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但不保證一次就能成功。我前些天諮詢過有關這方面的專家,她建議在你打促排卵針期間自然懷孕。」

    自然懷孕?意思是她還要再和他做那種親密的事情?

    「下午我陪你去醫院做一套詳細檢查,看看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夏末晚閉了閉眼,深呼吸後冷聲說:「不用你陪,我自己可以去!」

    她側身閃避開他搭在肩上的那隻手,挺直了脊背走出他的視線。

    她回房打電話給陸欣,讓她下午陪自己去醫院。

    陸欣開車來接她,等她一上車就迫不及待問:「你和莫尋南和好沒有?」

    「和好?」夏末晚苦笑一下,說:「我和他根本就沒好過,哪來的和好?」

    「聽你說話酸溜溜的,怎麼,又和他慪氣了?」

    夏末晚搖頭,額抵着車窗有氣無力的說:「我哪是在和他慪氣?我是氣我自己不爭氣,心裏總是放不下他。」

    「愛情不就是這樣?付出了哪還有收得回來的?歌里不也那樣唱嗎?愛情是難收的覆水,所以你也別和自己過不去了,既然你已經放下夏清平和莫思琦的事不怨他了,那就一心一意和他過下去。」

    陸欣側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我覺得他心裏應該還是有你的,不然也不會那麼絕情把莫思琦送進精神病院。你想啊,那可是他親妹妹,可他為了你那麼做了,這樣血性的男人讓你遇上是你的福氣,你呀,偷着樂吧,別沒事給自己添堵,小心我挖你牆角。」

    夏末晚被她說得哭笑不得。

    陸長歡說的沒錯,陸欣就是個開心果,再複雜的事到了她嘴裏都變得特別簡單。

    可她知道這是因為還有很多事陸欣並不了解。

    她一開始也像陸欣這樣以為莫尋南多多少少是有些喜歡她的,結果他一次又一次用刻薄的話語讓她明白,那些都是她的錯覺,是她自以為是。

    她傷心的把視線轉向窗外,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

    做完檢查從醫院出來時間還早,陸欣拉着夏末晚去逛街。她是個購物狂,逛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漂亮的衣服、鞋子,夏末晚卻一無所獲。

    陸欣數落她:「你該嘗試着改變改變自己了,別老是一成不變。女人不管任何時候都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樣才不會讓男人厭倦。」

    夏末晚笑笑,心想再打扮得漂亮又如何?莫尋南身邊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他若是喜歡哪怕你天天穿着睡衣在他面前轉他也覺得這個世上你最漂亮,但若他不喜歡那麼就算你美若天仙也是枉然。

    愛情也是這個道理,半點勉強不得。

    從商場離開街頭已是燈火璀璨,陸欣帶夏末晚去一家正宗的泰式餐廳吃料理。兩人點了一大堆泰式招牌菜,夏末晚沒什麼胃口,整天嚷嚷減肥的陸欣卻是一陣猛吃,食量之大讓夏末晚傻眼。

    陸欣解釋:「我為了減肥半個多月來一直吃流質飲食,實在是熬不住了。這家泰式餐廳陸長歡帶我來過兩次,一會我還要給他打包。」

    「你現在怎麼都連名帶姓叫你哥了?」夏末晚隨口問。

    「誰讓他像個老媽子一樣整天嘮叨我?不就是大我八歲麼?可我在他眼裏永遠都是不懂事的孩子,他事事都要管着,我都被他煩死了。」

    夏末晚想起上次在陸欣生日派對上不小心偷聽到的那句話,應該是陸長歡想阻止陸欣和哪個男的在一起。

    但這種事陸欣既然不提她也不好開口問。

    「走吧,我送你回去。」吃完打好包,陸欣站起來,結果話剛落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並沒有立即接,而是沖夏末晚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然後才走到一旁接聽。

    夏末晚看她一臉掩飾不住的欣喜,猜那通電話應該是那個她暗中

    交往的男人打來的。

    許恣意說的對,陸欣的確是戀愛了。

    等陸欣接完電話返回來,她說:「你有事先走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陸欣遲疑了一下,最後點頭:「那你小心點。」

    兩人一起從餐廳出來,夏末晚目送陸欣駕車離開,這才沿着斑馬線走向對面的小吃街,並沒有立即攔計程車回莫尋南的別墅。

    暮秋時節,晝夜溫差懸殊,她下午出門時穿了件薄外套剛剛好,這會冷風拂面,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把手放入了外套口袋。

    她一路往前走,不斷有食物的香氣從街道旁的小吃店裏飄出來。

    這條小吃街是去她以前打工的那家甜品店的必經之路,每到周末打工時間她都要來回好幾趟,有時候晚上下班晚了等不到公交車,她走路經過這條街時總會被食物散發的香味誘/惑,忍不住買一些解饞。

    有一次她帶了一碗某地有名的臭豆腐回去,剛吃完莫尋南就回來了,她現在還記得他當時的臉色有多臭,連她和他打招呼他都捏着鼻子一臉嫌棄。

    偏偏她還嬉皮笑臉的去招惹他,趁他不備將他抱住了,故意湊近他的臉去哈氣,把他給惹毛了黑着臉對她展開撓癢攻勢,治得她又哭又笑不停求饒。

    其實他除了討厭她帶怪氣味的食物回家以外還非常討厭她看韓劇,因為每次看到感人的鏡頭她都會哭得稀里嘩啦,把面紙扔的滿地都是,讓有潔癖的他難以忍受。

    有一次她追的一部韓劇里,和女主相愛相殺的男主在女主病危問他還愛不愛她時男主口是心非說不愛,最後女主帶着遺憾和傷心離開人世,把她氣得大罵男主冷血不是人。

    結果莫尋南說就算男主告訴女主還愛着她那女主也活不過來了,不如乾脆說不愛好讓她死得痛快些。

    她當時氣得抓起一個抱枕就砸過去,可被他閃過了,所以她把自己砸了過去,終於撲倒他,摟着他的脖子騎在他身上氣呼呼問他為什麼那麼冷血,問他如果有一天她也病危了他會不會說愛她。

    他的答案當然是不愛。

    他說我本來就不愛你,又何必撒謊讓你死了還在地底下惦記着上面有個人愛着你而無法安息。

    她難過死了,邊哭邊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說愛她,被他當成瘋子拎着扔進了花園的冷水池裏……

    夏末晚停下來,望着前方霓虹閃爍的招牌燈,心想,莫尋南是真的不愛才連一個謊言都不願意給,而她口口聲聲說劃清界限卻滿腦子都是和他的回憶。

    心裏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卻又無可奈何。

    她又走了一段路才招手攔計程車。

    回到別墅時女兒已經睡了,盧悅離開前告訴她莫尋南出差要後天才回來。

    第二天夏末晚帶女兒去醫院輸血小板,順便拿前一天的檢查報告,盧悅也一起去了。

    期間夏末晚接到陸長歡的電話,說已經在餐廳預訂了包廂,請她務必賞臉一起吃個中飯。

    夏末晚本來想拒絕,可念及他是陸欣的哥哥,又幫她找回了失去的記憶,所以最後還是答應了。

    她把女兒託付給盧悅,回去換了套衣服赴約。

    陸長歡預約的餐廳是家私人中餐廳,夏末晚以前在美食雜誌上看到過這家餐廳的專欄介紹,各方面足可媲美米其林餐廳,同樣消費也高得嚇死人。

    陸長歡比她先到,她踏入包廂看到他時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因為他今天穿的和平時不太一樣,平時襯衣、西裝都是顏色亮麗的粉嫩系,今天卻是一身黑——黑襯衫、黑西裝、黑墨鏡,連臉上戴着的那副口罩都是黑色的。

    若不是他及時摘下墨鏡和口罩她看清楚是他,絕對會轉身退出去。

    不過他一露出臉來她便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戴口罩——因為他左邊臉上有兩道清晰的抓痕。

    陸長歡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也沒要遮掩的意思,反倒大方解釋:「昨晚和欣欣鬧了兩句被她抓的,如果不帶口罩被媒體拍到了會很麻煩。」

    兄妹倆鬥嘴大打出手?難道又是因為陸欣暗中交往那個男人的事?

    夏末晚雖然好奇,但陸長歡並沒繼續說的意思,她也不好多問。

    精美的菜式陸續端上桌,夏末晚問他:「為什麼突然請我吃飯?」

    來赴約的途中她便一直猜測陸長歡突然請她吃飯的用意,雖然他是陸欣的哥哥,兩人也見過幾次面,可除此之外兩人並無任何交情。

    陸長歡望着她:「我聽欣欣說了你的事,心裏很內疚,所以請你吃頓飯謝罪。」

    他一臉誠懇,夏末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的很抱歉因為我的一時口快害你失去了那麼重要的孩子,只可惜時間不可以倒流,否則我一定——」

    「陸先生。」夏末晚急急打斷他,臉色都有些發白:「不是你的錯,你無須內疚,我也不想再提那些事。」

    因莫

    思琦而失去的那個孩子是她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的錐心之痛,每次想起她都覺得痛不可抑,所以才不願提及。

    陸長歡盯着她看了好一會才轉開視線,話鋒一轉:「這家餐廳的菜很不錯,我點了些口味比較清淡的野生素食,你嘗嘗。」

    聽陸欣說陸長歡是出了名的食饕,連他都覺得不錯的菜自然不會差,只是夏末晚因為他剛才提及的話題有些食不知味,再美味的食物入口也是味同嚼蠟。

    一頓飯吃得異常沉悶,陸長歡看出她心情不好,把話題轉移到娛樂圈上,氣氛總算是緩和了些。

    飯畢,陸長歡又泡了壺功夫茶。

    夏末晚沒想到他一副雅痞相卻這麼有耐心。

    「聽欣欣說你以前是做食品外包裝設的?」陸長歡忽然問她。

    夏末晚點頭。

    她懷着安安時沒辦法就讀考上的那所大學,所以報了夜校,白天打工晚上上課。後來進了一家規模不算小的食品公司,從一個小小的倉庫管理員升職成一名正式的食品外包裝設計師,若不是安安突然發病,她現在都還在過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

    「你還真是多才多藝,歌唱得好人長得好看腦子也聰明。」陸長歡誇她,又說:「你歌唱得那麼好怎麼就沒想過混娛樂圈做一名歌手?」

    「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夢想太豐滿,現實太骨感,一個連自己的溫飽都無法保證的人拿什麼混娛樂圈?」

    陸長歡從妹妹口中聽說了夏末晚的家事,知道她以前過得很辛苦,也沒再多說。

    夏末晚看了眼時間,望向對面的陸長歡說:「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我女兒還在醫院,我要先走了。」

    陸長歡微微頷首,站起來:「我送你吧。」

    夏末晚看他把墨鏡和口罩重新戴上,樣子看着有些詭異,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說:「不用麻煩了,你這樣如果被記者拍到我也會很麻煩。」

    「沒事,我打扮成這樣沒人認得出。」

    夏末晚聽他這麼說沒再拒絕。

    兩人並肩走出餐廳,門口的泊車小弟把陸長歡的車開過來,下了車後把車鑰匙遞給陸長歡。

    「請。」陸長歡很紳士的為夏末晚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夏末晚說了聲謝謝坐進去。

    去醫院途中只撞上一次紅燈,所以很快就到了。

    夏末晚下車前再次道謝,等車門一關,外套口袋裏的手機便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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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章木有顯示,所以和66章一起重更一次,因為有童鞋木有看到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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