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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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默看看旁邊的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美女，一個個都高挑美麗，而且話說這其中有些還是留過學的高材生，至於什麼研究生更是很多。可是；陸默直到現在還是覺得很不現實，高材在上海是一個享有名聲的房地產公司，當初她在網上看到高材招聘一個秘書，而要求是：1。要求必須是女性2。本科以上學歷3。有至少一門外語證書。

    而陸默大學學的是旅遊管理，對房地產什麼的是一丁點都不知道，但是她讀的是外語學校，所以外語什麼的，不管是什麼專業，與外語都是脫不了關係的，而陸默也愛這些，所以她除了英語不錯，法語和日語也略微精通，也就抱着試試的心，把自己的簡歷投出了。可是當公司人力資源部打來電話，通知陸默去面試的時候，陸默先是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一直地說着：「謝謝！謝謝！」然後掛了電話回過神的陸默就嚴重懷疑公司是不是電話打錯對象了，把自己和其他的搞混了。

    陸默今日穿了一套工作的正裝，正規的女士職業套裝，上身裏面配了一套白襯衫，下身穿的是肉色的絲襪。雖然陸默身材不算高挑，穿上高跟鞋也才160，但是她的身材比例卻很好，而且皮膚也很白，白裏透紅。所以緊貼在陸默身上的黑色裙裝，很好的把陸默的身材優點，和她雪白的皮膚襯托出來了，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美人，但還是可以帶出去的。

    當叫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陸默還是在那傻傻的坐着，直到叫名字的人又多叫了幾遍，她才回過神，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態，跟着指示去面試間。要說前面的陸默是渾渾噩噩的，那麼現在她就是真真的緊張了，進門前陸默深呼吸了幾次，每次陸默只要緊張，她都會採用這個方法來解壓。然後陸默就推開門，面試官是兩男一女，至於都問了一些什麼問題，直到三天後陸默再次打電話來通知她去上班，她也記不清當初自己說了什麼。

    而走了狗屎運進了高材的陸默，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才能，雖然她也只是想找個能說服自己的說法啊！

    直到好多年以後，陸默坐在秦樹森的懷裏，突然心血來潮地問秦樹森：「你當那麼各色美女齊全中選中我啊？你不會是第一眼就看上我了吧？」而正在看公司最新業務報表的秦樹森，聽到陸默的話，還是一直盯着電腦，然後說了一句：「因為那群女人里，就你看上去最丑最傻啊！」然後自討苦吃的陸默就抓起秦樹森的胳膊，狠狠地撞了幾下。

    看着陸默這一傻傻的動作，秦樹森溫柔地摸摸的頭，「老婆，別再撞了，你本來就夠傻的，再撞就更傻了！」

    這次陸默是什麼都說不出了，重重的跳下秦樹森的膝蓋，指着秦樹森，「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然後一跺腳，「秦樹森，你今晚別想進房」然後氣呼呼地就走了。

    其實秦樹森的確第一眼就看上了陸默，在他們那一行的，聰明而美麗的女人他見得多了，所以當第一次看到陸默的時候，他就似乎覺得他秦樹森的女人，就應該像陸默一樣，傻傻的，有小家碧玉般的純潔與簡單。而當腹黑的秦樹森把這些話傳到陸默的而耳中後，當然又是抱的美人睡了……

    為了給上司留個好印象的陸默，第二天很早就去人事部報到區了。接待陸默的是一個30多歲的姐姐，姓劉，而陸默天生單純，長的很單純，那在商場上滾爬了數十年的人事部主任劉青，看人很準，看到陸默這樣的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好像就回到了自己當年剛畢業那時一樣，所以對陸默特別的熱心。

    見還是很早，就和陸默聊起了天，話說這女人，十個中那是十一個八卦，所以從哪個八卦的劉姐那，陸默知道，原來這女秘書是為總經理秦樹森聘請的，以前總經理就是已經有兩個秘書了，但哪個女秘書突然就被總經理辭退了。說到這，劉姐還突然用手遮住嘴巴，壓低了聲音說：「其實我聽說那秘書是因為打算勾引總經理，從而想向總經理討要新開發樓盤區的一套房子，所以才會被辭退的。」而聽到這的陸默就很鄙視哪個秘書了，自己有手有腳，幹嘛勾引男人存活那！雖然現在的房價的確高的嚇人。

    然後到了上班的時間了，看到公司的人陸陸續續都到了，所以陸默也就自己上了19樓。當陸默剛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了一會資料，那總經理的另一個男秘書就到了，他穿着一套標準的西裝，也許是戴了一副眼鏡，所以看上去很斯文。其實劉姐跟陸默透露過，別看言秘書長的一幅很斯文的樣子，其實就是個毒婦。

    接下來言書就把他的本色顯露的徹底無疑了，他先是左左右右地走着，上上下下地把陸默看了個透徹，而陸默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打算把她里里外外也看一遍。然後他手支着下巴，一本正經地說：「長得就是真不咋樣！」說完好像還很自我贊同，點了點頭說：「沒前一位金秘書胸大，身材也沒她高挑，而且屁股也沒他挺。嘖嘖……真的沒希望啊！」現在的陸默恨不得拿起手裏的文件夾砸向言書，劉姐，這人不僅毒婦，還色魔那，才第一次見面，就把一個女人的三圍品了一遍。

    「怎麼，昨晚叫你整理的策劃案資料弄好了？」一個低沉卻很悅耳的聲音傳來。

    看到這進來的男人，陸默風中飄零了，怎麼會是他？那個帥到掉渣的男人？那天雖然電話里聽人叫他總經理，可是居然會是以後自己的老闆，不是事藉機想要報復自己那天的無禮吧啊！想到這，陸默一臉比吃了苦瓜還苦的臉，不會吧？我好不容易讀完二十年的書，好不容容易以為自己找了個好工作，現在怎麼覺得自己進了敵人的陷阱那？

    言秘書連忙換了衣服狗腿的表情，「總經理。這個新策劃案的資料那那麼容易在一晚找起那。再給我一早的時間吧。」陸默想，如果給言書裝個尾巴在後面，說不定他會更加的配現在臉上的那副表情，想到言書那副言書哪個樣子。

    陸默抬起頭，發現剛才的那兩個男人都一直瞧着她，陸默以為他記起自己了，所以第一反應就是很恭敬地晚了下腰，「總經理早！」以前陸默學的是旅遊管理，而這個專業關於如何禮貌的打招呼是有專門的禮儀課的，所以陸默做的很標準：身體向前彎身45度，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聲音裏帶着笑的向上司打招呼。陸默歸結出，只要把上司想的想客人一樣，向客人行禮問好，不就是想他們掏錢來旅遊嘛。其實一樣，這也是讓他掏錢，只不過這是工資嘛，現在這總經理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啊！你千萬別把我炒了啊！

    「你們跟我進來！」秦樹森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跟在後面的言書先若有所思的看了陸默一眼，然後就跟了進去，陸默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不過又想回來了，他一個高材的太子爺，怎麼會記得自己一個小丫頭，陸默拍拍自己的腦袋，自己多心了。陸默你以為你誰啊？於是陸默也就高高興興地跟着走了進去。

    接下來就是一些工作分配的事，原本打算把新策劃案這個難題交給陸默來做，可陸默擔心自己能力不足，萬一做錯了怎麼辦，所以就一直向言秘書推辭。可言秘書好像特別的看重陸默似的，一定要給陸默做，還安慰說不是什麼難的事，只是找找資料，然後整理，最好是整理成一個報告出來就可以了。當時的陸默恨不得就掀桌子了，你媽的，這還不是什麼多難的事，我一個畢業剛進公司的新妞，公司的內部事情本來知道的就不多，你倒好，還要讓我做，不擺明向我挑釁嘛！而言書還拍拍陸默的肩，語重心長地跟陸默說：「陸秘書，我相信你，你行的。」這擺明了就是要讓陸默做嘛。

    而這陸默看這，一下子急得都要哭出來了，所以轉過頭向秦樹森求救，「總經理……」陸默想表達自己能力不夠，不能勝任，但又一時心急說不出話，半天就只喚了一聲總經理。一直在自己辦公椅上看文件的秦樹森，其實是知道這言書是有意欺負這新來小姑娘的，但看見陸默這樣子，還是說：「言書，自己的工作自己做。陸默剛進公司，就負責翻譯一些文件，整理和打印一些簡單的文件就可以了。」然後就一錘定音讓他們出去了。

    一出辦公室，言書那毒婦就又發言了，自言自語道：「原來喜歡這口啊！」然後突然變得很熱情，拉近和陸默的距離，「小美女，有什麼不懂記得隨時向我請教哦。我樂意為你效勞的。」說完還跑了個媚眼給陸默。被言書這一舉動嚇到的陸默，說了一句「神經病！」然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好好工作了。由於早上自己特別有意無意的向劉姐打聽了一下公司的事，所以第一天陸默的工作還是很順利的。

    元旦節之前是聖誕節，在那時的學生之間，不管是戀人還是同學或是朋友，甚至是師生之間都會在平安夜互相送蘋果，所以那幾天的蘋果都是奢侈品，一般的蘋果都能五元一個了。而陸默也隨波逐流的買了很多蘋果，雖然陸默還是很心疼的。陸默送出了許多，但是有句話叫做禮尚往來，所以陸默也受到很多的蘋果，不過陸默送出去的是一般的蘋果，但收回來的大多數是蛇果。在陸默看來，蛇果就只是比蘋果紅了那麼一點，價格加翻了一倍，而且一般的蘋果都是脆脆甜甜的，而蛇果卻是像沙瓤一樣。所以吃了一個後的陸默，就把自己課桌里的蛇果都送給了同桌張家，毛婷和江燕吃了。

    這天午飯過後，陸默照舊吃完午飯後和毛婷她們一起圍在課桌之間聊天。而女孩子圍在一起，十有**都是會八卦的，所以當無意中聊到八班的班主任很大方的買了兩箱蘋果分發給自己班的同學後，毛婷突然說道：「你們知道嗎？平安夜那晚我們班的金思佳思向八班的夏江表白了！」

    「不會吧？金思佳思不是有男朋友嗎？」一旁的江燕結果話。

    「是真的，我們年級組不是送上一個組合的唱歌節目嗎？徐思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在舞蹈室兩個就認識了。可是想不到徐思下手這麼快，才兩周，就接着平安夜送蘋果表達愛意了。而且聽說在前一個禮拜就向她男朋友分手了！」毛婷怕我們不相信，還詳細地述說了自己不知是從那聽說的現場詳細狀況描述。

    「如果我是金思佳思，我也肯定會選夏江的，先不說夏江成績有多好，就他舞蹈好，還是學校的主持人之一，再說長得又不賴，徐思以前的那個混混男朋友拿什麼和他比啊！」

    江燕和金思佳思都是有些小黑社會背景的，而縣城就這麼點打，混混那一群群人，怎麼沾親帶故的都認識或知道，所以江燕是見過徐思的男朋友的。其實陸默和金思佳思是從同一個小鎮裏上來的，小學金思佳思是陸默班的班長，初中她還是和金思佳思同一班，只不過徐思的成績卻隨着學歷的增長而下降，以前的金思佳思是老師眼裏的好孩子，父母眼裏的乖乖女，更是同學學習的榜樣。可是初中的金思佳思漸漸地愛上了漂亮，化妝什麼的都學會了，然後不知怎樣居然交了一個社會上的男朋友，然後就一步步淪陷了，所以高中金思佳思並沒有高進，而是她父母靠關係買進來的。可是陸默也並沒有對此有什麼特別瞧不起誰的，在陸默心裏，其實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金思佳思的父母會為了她丟下臉面，到處求人，那只是她有一個好父母，所以陸默並沒覺得什麼。

    可是陸默沒想到高中文理分班後還會和她分在同一班，而這麼多年，金思佳思唯一沒變的是唱歌很好聽，所以金思佳思將會在元旦文藝匯演上唱歌，陸默也並不奇怪。只是陸默很在意她居然會去向夏江表白，其實平時在舞蹈室，陸默也是經常看到徐思在看夏江排練舞蹈的，只是她沒想到她會那麼勇敢的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所以陸默突然覺得手裏的蘋果變得就像蛇果一樣，索然無味。

    「那夏江同意了嗎？」其實陸默很害怕知道答案，因為陸默其實知道，雖然金思佳思學習並不是很好，但是長得還算漂亮，至少即使還在發育，可是金思佳思就明顯比陸默高了很多，而金思佳思常常會那這個取笑她。而且金思佳有一雙大眼睛，很是漂亮。所以陸默很害怕，可是很多年以後，陸默知道，她那是自卑，不管是在夏江面前還是徐思面前，她都是自卑的，所以才會俯視夏江，更是不相信自己。

    「那怎麼可能。也不知金思佳陪多少人睡過，像夏江這樣的學生會喜歡她嗎？」聽到毛婷的話，陸默如釋重負，可是對於毛婷的話還是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啊。金思佳才幾歲啊，怎麼……」陸默突然止住了話，然後轉過了頭去。

    因為陸默知道，江燕也是有黑社會背景的，話說……一女生因說錯了一句話，就找人料理了那個女生一頓，這以後，不知是哪個女生因為故意報復還是怎麼了。反正年級組裏到處都傳遍了江燕的事情，再加上江燕高一常常逃課，所以不只同學不怎麼喜歡與她來往，而老師更是不願管這個問題學生。直到高二江燕才有所收斂，但是關於江燕被男人包養，背着男朋友和別的男生說的事，還是私底下別人拿來說事，只是礙於她的勢力才不敢大肆張揚了。

    其實陸默並沒有什麼瞧不起江燕的意思，所以在自己說那話時發現江燕不高興的表情才會立即豬嘴，可是陸默沒想到，只是這卻成了小小的導火線，而善良單純的陸默，就差點一步步踏進了深淵。

    一轉眼陸默進高材已經一個禮拜了，陸默本着不恥下問的風格，儘量地向言書請教。陸默不得不承認，言書雖然很毒，但是做事的效率和本事卻是很高。比如說，陸默從小學起就與數學不對盤，再所以看到數學就有些頭疼，當然這也是陸默當初選學校的時候會選一個外語學校，主要就是少學數學，更不用面對頭疼的高數。陸默深知自己的缺陷，所以本來就對資料中的數據就很認真和自己，可是言書在大致瀏覽了一番就指出她幾個小數點點錯了位數，當時陸默面紅耳赤，就害怕言書會批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