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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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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至今未娶親,我們徒弟很擔心。

    其實這事兒不該歸我管,我就一個剛入門的菜雞客座弟子,平日管滑水就飽,我還是師父上市集偶遇娘親,被她用兩粒土豆賄賂進來的,所以三個師兄都叫我兩粒土豆,因為實在太難聽,在我強烈抗議下他們改叫我土豆。

    有差嗎?我覺得沒有。

    「土豆,你說我們師父才三十出頭,英俊又瀟灑,玉樹又臨風,功力又高深,怎的到現在我都沒看見師娘影子,」大師兄神色專注地描着丹青,這麼說着,「唔,難不成是個性問題,」

    「師兄,我有名字的,我叫元鶯鶯。」

    「好的,土豆,」大師兄將墨筆放到一旁筆架上,長吁一口氣,放下袖子,將畫赤裸裸貼在我面前,也不管它還沒幹全,「你看,師兄這畫畫得不錯吧,上頭這女的臉色紅潤可憐,肌如凝脂,身材也是婀娜。」

    「如果師父知道你在畫春宮圖定會罰你跪在鐵蔟上來回挪動。」

    我這大師兄自開蒙就跟着師父,所以習得師父的真傳最多,加之天資聰穎,一點即通,學什麼都快,可以說是萬中選一的武林奇才,你給他一本如來神掌他可以在半天內打出一套給你看的那種。

    只可惜,人不能是完美的,大師兄的缺點就是個性不大正經,專司不務正業,還有嚴重的左右不分。

    「你這具體到有些寫實的懲罰描述是怎麼回事。」

    「我上次看二師兄跪過。」

    才剛提到他,外頭二師兄叫喚我們的聲音便傳了進來,邊叫邊罵着,我這才想起我來大師兄房裏的目的。

    「差點忘記,我是來叫大師兄吃早飯的。」

    「今天誰負責,土豆你嗎?」

    我搖搖頭,「是三師兄。」

    「唔,阿楚嘛,」大師兄露出為難的臉色,撓撓頭,栗色髮絲從他的頭冠落了幾根下來,他看見了,用兩手食指和拇指打了個精緻的蝴蝶結。

    接着他忽然想到什麼,打開屜子亂搜一番,在內部找出幾粒丹藥,一臉欣喜,自己先吞了兩粒,然後叫我把手張開也放了些在我手上,「來,給你保命用的。」

    「不是吧,這麼誇張?」

    「土豆你剛來,還不知道你三師兄的外號。」

    大師兄碧綠的眸子直盯着我,拍着我的手背,一字一字地緩緩說道,

    「火雲邪神。」

    飯桌前,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師兄這麼說。

    三師兄端出剛煎好的東西,將它們分成均勻到堪比用量尺勻等出來的比例,先挪了一份到大師兄盤裏,再來是二師兄,最後是我。

    然後他思肘片刻,又從大師兄跟二師兄的盤裏勻了些給我。

    眼前那盤黑色不明物體已經看不出原本是什麼,感覺像是帶着四隻腳的雞,又像是長着翅膀的碩鼠。

    大師兄用自己的筷子挑了一下眼前的吃食,我們這時才發現是魚。

    「呃,阿楚,師父呢?怎麼沒給他備着早飯。」

    「師父有事早早下山了,走前囑咐我們自己吃好就好,吃完趕緊去練功,」三師兄說,又夾了幾根棒狀東西放到我盤裏,「土豆,師兄看你昨兒晚飯吃得多,知道你食量大,今天特意給你多下了油條,看合不合胃口。」

    「謝謝三師兄。」

    我碰了一下「油條」,它們瞬間化為虀粉,順着窗外的風吹到二師兄鼻下。

    他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憤怒地瞪我兩眼,「他應該是跑了吧,哼,狡猾的死老頭。」

    「跑?師父為什麼要跑?」三師兄無辜地問,淚眼汪汪的。

    「沒事,別聽阿京的,」大師兄戳魚戳了老半天,遲遲沒下筷,突然抬頭對我們道,「你們說,師父會不會是下山找師娘幽會?兩人在長安街上互餵豆漿什麼的。」

    「嘖,你怎麼老惦記着死老頭娶不娶親。」

    「那當然,」大師兄將筷子放下,端正坐姿,神情極為認真地看着我們,剛綁的蝴蝶結在他額前耀武揚威。

    「他不娶,怎麼會輪到我。」

    我看着他,講到師父未娶親,當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門派內最憂心師父婚嫁事宜的莫過於大師兄。

    早飯過後,我趴在雞圈上看着他餵雞,裏頭大部分的雞都是師父親自餵養的,但有兩隻是大師兄在今年過年時替代壓歲錢跟師父討來的,特別寶貝,一隻叫白玉京,一隻叫楚楚,很明顯,他的目的就是換來快樂地戲弄二師兄跟三師兄。

    先前也說過,他的個性不大正經。

    「大師兄,你不會到時又向師父要一隻母雞取我的名字吧。」

    「怎麼會,我已經有兩隻母雞了,要也是公雞。」

    大師兄邊叫着另外兩個師兄的名字,邊發出了幾可亂真的雞叫聲,咯咯咯的,那聲音可以說是模仿界的模範教材,只不過努力方向有點讓人無法理解。

    聽到大師兄的激情呼喊,兩隻個頭愣是大出其他同類半個雞頭的雞啪嗒啪嗒跑了過來,也咯咯起來,十分朝氣地回應着大師兄的熱情。

    他點點頭,非常滿意,蹲下身勤奮地撒着雞食。白玉京(雞)跟楚楚(雞)吃得很開心。

    「不過我確實是有再跟師父要一隻,只不過他怎麼樣也不肯給我,」大師兄站起身拍拍手跟衣袖,推開雞圈的木門回頭看向裏面朝氣蓬勃的雞隻,「明明圈裏還那麼多,小氣巴拉的。」

    「可是他有給二師兄和三師兄,雖然他們前兩天已經吃掉了。」

    「,」大師兄沉默片刻,忽地眼睛一轉,靈光乍現,「不會是不想讓我取你的名字吧,哎,師父真是,擔心這麼多,我這肯定是要叫土豆,又沒叫你名字。」

    他彎起眼角,笑眯眯地要拍上我的頭,這時師父自瀟湘閣喚了他的名字,他動作一滯,望向聲音來源處,將手縮了回去,噘嘴道,「不會又是要我練琴吧,我最不喜歡那些什麼個高山流水的調調了,」走之前我聽到他還在繼續碎碎念,「有這心思怎麼不去找個師娘呢,」

    「啊———真不想練,不然再把琴弄壞一次好了。」

    此言一出我不禁替已經遠去的大師兄擔心:今天他會不會踏不出瀟湘閣。

    「土豆,你杵在這幹嘛呢?生根?」

    我轉身,來了,三個師兄里最狂霸酷炫屌的那個。雖然長着一副漂亮麵皮,但跟他說十句話里有十一句話是我挨着罵,行事態度基本上與敬老愛幼等原則背道而馳,可以說是站在違背綱常倫理頂點的那男人。

    「二師兄早,」我朝他點頭,「我練功時碰上問題,想說師父大概在忙,便想來找大師兄指點,結果半個時辰過去只看了他餵雞。」

    「哼,說來說去就是摸魚了不是?」二師兄眼皮一拉聳說,「問。」

    「問問什麼?」

    他瞪着鳳眸,極為鄙視地看着我:「你不是練功碰上問題?還敢問?」

    我趕緊回神,慌忙地從身上掏出書籍,指了其中一頁跟他說:「就是這個,這畫師畫技太差,究竟是怎麼擺的,畫得不清不楚,突然就能變出一隻雞,這也沒有任何文字說明,就寫四個字的招式名,有什麼用。」

    「這我畫的,而且那不是雞,」二師兄陰着臉,「是鶴。」

    空氣一下凝結,我不禁在內心扇了自己一巴掌,特娘我簡直聊天鬼才。

    「對對不起,二師兄,我我從小眼睛不好,娘親都說我可以把冬瓜看成西瓜。」

    二師兄沒有理我,只是青筋微微暴起,從我手上一把搶過那本書丟到身後,「蹲馬步。」

    我怕他進入巔峰狂暴模式,趕緊按着他所說的做,馬上蹲了個紮實圓潤的馬步。

    「還不算太差,」他繞着我轉了一圈,「兩手打直,右手稍微比左手舉高些。」

    接着他靠近我,似乎是想調整我的姿勢,他靠得非常近,都可以嗅到身上淡淡的梅花香,仔細一聞,有些像香粉的味道,我正納悶為何個性粗獷如他身上會有女人胭脂妝粉味,師父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次叫的是二師兄的名字。

    「嘖,老頭就是事多,剛剛才挑完水給他梳洗他現在又想幹嘛,」二師兄嘴裏念念叨叨的,從我身旁退開,「你找楚楚去,他會告訴你怎麼做。」

    「喔,好的。」


    二師兄臨走前轉頭撇我一眼:「但別靠他太近,特娘的他好像是衰鬼集合體,誰靠近誰他媽倒霉。」

    然後二師兄留下了類似人生經驗總結後就消失在我眼前,我撓撓頭,當下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直到我走出大門想找正在灑掃的三師兄時,我才知道二師兄意旨為何。

    我親眼看見一耆老帶着藥箱顫顫地上山來,看到在掃地的三師兄,緩緩走近他,似乎是相識的,但下一刻耆老就倒在地上,扶着腰椎不住嚎着。

    我瞪大眸子,擦擦眼,事情發生得太快我都還沒反應過來。

    「啊,秦大夫,您還好吧,」三師兄溫和地說,將掃把放到一旁想扶起老人,但才扶起來的下秒老人又摔在了地上,這次連嚎聲都沒了,只剩微弱的呼吸聲。

    一方面為了救人,一方面為了探知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吞吞口水走向前,仔細觀察老人周圍,才發現他的黑布鞋底下似乎黏上了什麼黃色的東西。

    我蹲下一看——是香蕉皮,他踩到了香蕉皮,還是左右腳各黏了一塊,我掃視一望無際的四周,這諾大的空地哪來的香蕉。

    「土豆,你來了,」他攙扶起了身體角度似乎有點不對勁的老人,彎起一對好看的眼角看着我,「這位是秦大夫,長安東邊的醫聖,腋下有兩顆痣,脾氣古怪,跟師父是舊識,趕快來打個招呼。」

    這鉅細靡遺的描述是怎麼回事?

    「秦秦大夫好,」我看着已經有點翻起白眼的秦大夫,再望着滿面春風的三師兄,「三師兄,那個,秦大夫的身體,」

    「是呢,我才正想說,」他垂眼,低頭看着腰椎莫名凸起的秦大夫,伸出細長的手指,落指摸上腰椎,徑直按了回去。

    秦大夫大叫了聲,徹底暈過去。

    「這骨頭位置怎麼會在這裏呢,頑皮,這樣坐診多不方便。」

    「。」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懾到一句話都說不出,猛然想起先前大師兄說過三師兄的外號,「火雲邪神」,火雲我見過了,現在看到邪神的部分,不知道這外號誰取的,太特娘親切。

    「對了,土豆找我什麼事麼?嗯為什麼要退這麼遠?」

    「沒沒事,那個,秦大夫應該是要找師父吧,不如我扶他進去?」

    「那怎麼行,」他湊近我,溫文地笑着,「土豆這麼弱,師兄陪你一起。」

    這陣子我還觀察到另一件事———二師兄雖然講話很狂躁,世間萬物包括鵝卵石都能給他懟到出汁,但殺傷力卻遠遠不及三師兄,他常常會用一副最柔弱的模樣講出最狠的話。

    比如現在。

    看三師兄離我這麼近,我耳邊陡然迴蕩起二師兄臨走前的遺言,還是有回音那種,趕緊擺擺手,戒慎地想找個詞拒絕他,這時又聽到師父點人了,不出所料,是三師兄,但意外的是還多點了個秦大夫。

    「嗯,師父不愧是師父,都能算到秦大夫來了,我也讓他教教我好了,」三師兄眨着眼看我,將秦大夫一把抗到肩上,「抱歉,土豆,我先扶秦大夫進去了,不能多陪陪你說話是師兄不是。」

    「三師兄,不用放心上。」

    真的,我不需要,謝謝。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外頭已經沒有了人影,前院只剩我一個像傻子一樣的站着。

    錚———!

    後邊瀟湘閣傳來一陣琴弦被挑斷的聲音,估計是大師兄真勇猛地幹了他想幹的事。

    一禮拜後,我回到了在長安的家,向娘親報告以上這些事:「———以上就是我在明鏡門這幾日的日子。」

    許久未見她,我立刻把禮物成堆成堆塞給了她,包括師父讓我帶走的兩隻雞,但她沒接過,反探出頭,冷冷問我,「你說你都幹什麼去了?」

    「練武、餵雞、跑腿,還有想着如何替門派跟家裏多掙點錢,閒暇時就讀讀武俠或志怪傳奇,偶爾會和師兄他們打麻將,他們三缺一很久了。」

    「打麻將!打你特媽的麻將!———」

    娘親氣急敗壞,幾腳想踹我,但都沒踹上,最後自己生着悶氣,重重坐上椅,抿了口茶,沉默好一陣後瞪着我說,「為娘這麼煞費苦心都是為了你,怎麼就是這麼不知開竅!」

    「什麼?」

    「你睜大眼看看你門派,撇開你師父那是自不用說,三個正值花樣年紀的美少年啊!如花似玉的玉郎!」娘親怒吼,「你以為用土豆換你進去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幫你覓得如意郎君?氣煞我也!」

    我腦袋嗡嗡作響。

    「不是,這不是為了讓我學武功的麼?」

    「這武功要,郎君也要!」

    「不是,娘親您可能誤會什麼,您又沒見過我那三個師兄,」

    她猛灌下一口茶,又瞪上我,「明鏡門大弟子羅碧,年十八,栗特人,身過八尺,一雙碧眼,五官如刀削立體;二弟子白玉京,長安城西國寺戲場第一名伶,善歌舞,年過十七,身近八尺,雌雄難辨;三弟子楚楚,真名不詳,外號火雲邪神,年十六,與你同歲,出自當今集盛寵於一身的楚貴妃其母家楚氏,」然後她頓了頓,繼續說,「是我喜歡的娃娃臉。」

    後邊兩隻雞聽到自己的名字,咯咯咯地興奮亂叫起來。

    我安撫那兩隻肥雞,跟娘親說,「娘,您隱衛的技能可以不要用在這方面麼,」

    「不用!怎麼不用!不用我是怎麼追到你爹的!你真的是,為娘自認一生積德不少,好不容易生出個長相不差的女兒,結果竟是根木頭!」她又想踹我,但仍然沒踹上。

    我愣神,忽然意識到娘親話里似乎提到了什麼我一直沒注意到的重點。

    「娘,剛剛您說,二師兄是西國寺戲場名伶,不能吧,我曾擠進去看那伶人的霓裳羽衣舞,不是叫白玉晶麼,分明一貨真價實的女子,比我還更像個女人,」

    然後我突然一滯,將白玉晶與二師兄的臉重合。

    臥槽,還真是我那像鬥雞一樣的師兄。

    「你還有什麼話說?」娘親冷着臉。

    「先不說我自己嫁不嫁的問題,」我回神,「師父還沒娶親,怎樣也輪不到師兄他們。」

    「自己想辦法,」娘親眯起眼看我,「小時候你不是總屁顛跟在蕭無瑕後頭嚷嚷要嫁他,你爹強行抱開還哭得撼動整座長安城,左右鄰居都以為我們虐待孩子。」

    她想想,繼續道,「不如你現在回去立刻說要娶他,收了剩下三人當妾,也挺好。」

    「娘您這什麼危險思想。」

    忽然她把茶杯用力放下,站起身,伸出食指戳着我的鼻頭,一字一字宛如閻羅索命道,「總之,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元鶯鶯,一年內你如果無法讓你師父娶親,你就別回這個家,別認我這個娘親,別再給你爹上香。」

    「我要你一年後帶着帥女婿不是,帥夫君回來見我,聽懂了沒?沒有就別回來,現在給我滾———。」

    娘親在我面前無情地甩上門。

    我一人呆滯站在家門外,外頭陰雨綿綿,好像快下大雨了。我看着天空想,至少也等大雨過去再把我扔出來吧,我傘和行李都還在裏頭呢,忒無情了。

    「鶯鶯,怎麼一個人站在門外,見完娘親了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我右方傳來,我轉頭,看見師父持着油傘背着手站在不遠處,墨色的髮絲映着漆黑的眼眸,白皙的臉龐在陰霾天裏顯得更像塊通透白玉,一身素衣,正垂眼看着我。

    「師師父,見完了。」

    我看着他,也許是娘親剛剛提起小時候的事,我忽然憶起那時跟在師父後頭滿街追着跑的情景,我因沒有兄弟姐妹,不似周遭孩子一家總有六七個孩子,縱使有爹親娘親疼愛,總是有些孤單。

    有日,我遇見了亦是截然一身的師父,他就像一個溫柔的兄長走入了我的童年,在接下來的日子總是陪着我胡鬧,仔細想來,那時的他跟三個師兄都有些相似之處:大師兄的隨性放蕩、二師兄的好強固執、三師兄的溫文爾雅。

    但在他接下明鏡門的掌門位置後,他就再也沒出現在我面前,我所知道後來的他在其他人口中已經成了一個為門派發展不擇手段、行事捉摸不定的男人。而在江湖正派的眼裏,蕭無瑕的武功參雜着幻術,如真似假,極其不入流,所以大多江湖大派也都不屑與明鏡門往來。

    我再次遇見這樣的他,就是娘親用土豆換我進門派當客座弟子的時候。

    娘親說,反正她也討厭所謂名門正派正人君子,這下只是正好。

    我感到肩膀一濕,抬頭望着落下的細雨,想起他親自來接我的那天也是像這樣一個下雨的日子,看着眼前氣場與以前完全不同的蕭無瑕,我頓時心中陌生,無法像以前再叫他無瑕哥哥,而是尊稱他一聲師父。

    「見完了,現在可是要回門派?」

    「嗯嗯,師兄他們剛好也在山下,我與他們會合後會一起回門派。」

    師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近我後微微欠身,將傘緣往前移了點,替我遮起如串珠般落下的雨滴,「他們尚有事,恐會花上些時間,你隨為師一起回吧。」

    我點頭,反正我也沒傘。

    一路上我都亦步亦趨地走在師父身旁,時不時盯着他的側臉,滿腦都在回想娘親所說的:一年內讓師父娶親,否則別再見她,連給爹上香都不准。

    抱歉了師父,自古忠孝難兩全,鶯鶯為了孝親,這得算計上您了。



第一章 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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