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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勾地火,我們御男無數的合歡宗宗主大人就這麼被一個鐵憨憨給吸引住。愛/閱/讀
影無初嘗情慾,只能任由着祁瑄帶領自己。
在他的認知里,自己的弱點是在腹部。
可就在今日,他好像認識到了自己其他的弱點。
有點疼。
淡然無波的連在祁瑄的操控下終於顯現出不一樣的表情,「美人宗主。」
他倉皇無措的握緊了身下的床單,面色嫣紅,雙眼有些迷亂。
「嗯,本尊在呢。」祁瑄眯了眯眼,聲音低啞,如醇厚的老酒。
「痛」還有些難受。
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野獸本能讓影無很是不安。
身下人的聲音很好聽,不同與他人的嬌媚,就像是大石墜入深潭,不清脆卻很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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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痛他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猛然一僵,祁瑄眼中閃過一道流光。
祁瑄按住了他,露出惑人的笑引誘着影無,「乖,忍一忍。」
他從未想過影無的滋味這般美好,蜜色的肌膚透着粉紅,這視覺上的衝擊是祁瑄從未品嘗過的。
今日的他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橫衝直撞異常的興奮。
若不是這個人是自己的外甥,他還真想給他掐死。
「莽莽撞撞,成何體統?」
寢殿裏曖昧的味道和祁瑄背上的抓痕讓聞人修有一些尷尬,他好不容易從金鱗那裏得到了一絲透氣的機會,就聽其他的弟子說有人擅自闖入合歡宗,而他們已經好幾日未曾見過宗主了。
兩人之間的糾纏不知道持續到多久,影無是騰蛇,不會輕而易舉的暈倒,而祁瑄的能力自然是不差。
他們是被打斷的。
祁瑄把影無的身體蓋的嚴實,神色不滿的看向闖入自己寢殿的聞人修。
反而,他偷偷撇了一眼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影無,有危險的好像是這個人。
就在這時,金鱗頂着一張娃娃臉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禁制破了他也感應到了影無是他曾經察覺到的同類。
不由得也看了過去,毫不掩飾的打量影無。
聞人修沒見過影無幻做人形的模樣,下意識就以為自己的舅舅有了危險,而金鱗也感覺到有很危險的力量在他舅舅的寢殿內,並且這股力量忽上忽下的,很危險。
他頭腦一熱什麼都沒想,直接帶着金鱗用蠻力打破了祁瑄親手設下的禁制。
可如今這一場面他一點都看不出他舅舅有什麼危險
倒不是害怕祁瑄,而是因為聞人修的關係他願意聽這個人類的話。
「舅舅您許久未曾與人雙修,怎麼的忽然就來了興致?」
聞人修好奇的問道,他記得他舅舅上次同人雙修之時已經是十年前了。
似乎很是好奇,身為同類,怎麼這個人就會被人壓了。
兩人放肆的打量讓祁瑄額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你們兩個,把眼神給本尊收回來。」
聞人修猛地轉過了頭,金鱗猶豫了兩息也不再打量下去。
「本尊想換換口味行不行?」祁瑄的語氣越發的不耐煩。
他的視線一直放在床榻上的影無身上。
這個憨憨,讓他別動,他就真一動也不動,一直維持着一個姿勢腰就不會酸嗎?
「怎麼?」祁瑄的語氣很是不爽,「本尊同人雙修還要請示你一下是不是?」
聞人修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再次反思自己來的好像特別不是時候,怎么舅舅的火氣這麼大?
他後退了兩步,躲到了金鱗的身邊,解釋道:「阿修哪敢插手舅舅的事啊,阿修就是有些好奇舅舅您不是像來不同外人雙修的嗎?怎麼突然」
「行行行。」
聞人修夾緊了尾巴對着祁瑄點頭哈腰,心中暗自叫苦。
合歡宗是靠雙修增長修為的,這個靈雲大陸的人都知道。
還有。
他眼帶怒火的把目光落在聞人修的身上,這貨什麼時候走?
是他身邊那條蟒蛇滿足不了他了是不是,讓他有時間來管他長輩的風流事?
那床榻上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他舅舅摒棄了以往的形象變成了這番模樣?
祁瑄越不想讓他看,聞人修越想看。
他冒着被祁瑄扒皮的衝動,雙掌合十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但是,在這充滿着欲色的宗門裏,聞人修和祁瑄還是區分的很開的。
被對方碰過的人他們絕對不會碰,而祁瑄也是甚少在聞人修的面前談論有關這方面的話題,一直都是端着形象,做一個很友好的長輩。
但是今日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被他舅舅急於情慾的模樣嚇到了。
祁瑄看了影無一眼,他知道聞人修的意思。
聞人修之所以這麼好奇,也是因為自己同之前表現的太過不一樣。
忽然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被人打斷的鬱結散去,輕輕笑出了聲。
「舅舅,阿修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就走。」若是不問出來的話,他得憋死。
「你問。」
「那個人」他指了指床榻上一動不動的影無,「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過是辭鏡的契約獸罷了。」
辭鏡的契約獸?
聞人修懵了一瞬,隨後瞪圓了雙目。
誰知這一笑害的聞人修以為自己徹底激怒了祁瑄,嚇得直接躲到了金鱗身後。
白了一眼沒有出息的外甥,「倒也不是什麼神聖。」
「那是」
得到了這個認知,聞人修有點想哭。
他看了看身邊的金鱗欲哭無淚。
同樣是蛇,為什麼差別那麼大?
辭鏡的契約獸???
那條萬年的騰蛇???
「騰騰蛇?」他舅舅把萬年的騰蛇給壓了?
他幽怨的看着金鱗,「金鱗」
金鱗眨了眨眼,娃娃臉上掛着微笑。
這微笑有些詭異,詭異的讓他某處發涼。
上次他跟金鱗商量過,讓自己壓一次。
金鱗是怎麼做來着?
哦,差點把自己做死。
「舅舅,您不喜歡辭鏡了?」
沒想到聞人修能問出這個問題,祁瑄愣了一下,沉默了良久沒有說話。
而就在他沉默的同時,床榻上的人動了動,從床裏頭挪到了床邊。
不過,言歸正傳。
聞人修觀察着祁瑄的表情,試圖從裏面看出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了,你怎麼還不走?」阿修這孩子從小都是個有眼力見的,怎的越長大越迴旋呢?
一直沒有說話的金鱗在聽到聞人修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金瞳明顯豎了起來。
替代品?
他也是主人的契約獸,那麼對阿修來說,他也是主人的替代品嗎?
見祁瑄不說話,聞人修就知道自家舅舅心裏頭還有辭鏡呢,不由得嘆了口氣,「舅舅,你也別太死心眼,騰蛇不也是辭鏡的所有物嘛,四捨五入的,你把這騰蛇當成辭鏡的替代品也行。」
這句話音剛落,寢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舅舅,阿修先告退了。」
「金鱗,你站住!本少主錯了!」
喧鬧的寢殿再次恢復寂靜。
許是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聞人修忙回頭看向金鱗。
奈何金鱗緊緊只是看了他一眼,脾氣上頭,轉身直接離開了。
「誒,金鱗,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金鱗!」
「美人宗主。」
就在這時,一直裝成啞巴的影無說話了,聲音中還帶着事後的沙啞。
祁瑄走到床邊掀起床幔,「抱歉,阿修太鬧了。」
祁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心,這都什麼跟什麼?
被這麼一番折騰,他的興致早就飛到了天邊。
至於剛才提到的辭鏡
一開始祁瑄還沒覺得有什麼,可隨着自己同他說話之時,這個憨憨不是嗯,就是搖頭點頭的,再遲鈍他也察覺到了影無的心情不算太好。
莫不是他察覺到昨日是被自己忽悠了?
生氣自己身為萬年騰蛇被人類壓在身下?
他摸了摸影無的腰,「怎麼樣,還疼嗎?」
沒了情慾的刺激,祁瑄變得溫柔。
影無搖了搖頭,抿唇不說話。
看着祁瑄的臉,影無忽然問道:「這幾日開心嗎?」
後者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影無是在問他們這幾日的糾纏,自己開不開心。
「本尊甚是開心。」在那烏黑的髮絲上抓了一把,手感還不錯。
「影無。」他捏了捏影無的耳垂,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在生本尊的氣?」
影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搖頭。
祁瑄哭笑不得,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
指尖在那性感的蜜色手臂上划過,祁瑄舔了舔唇瓣,眼底變的幽深。
甚至有些上癮。
誰知影無依舊沒有半分開心,他用着及其嚴肅的目光看着祁瑄,「你同主人玩過嗎?」
影無點頭,「跟我玩跟其他人玩誰開心?」
適應了影無說話的方式,祁瑄一瞬間就聽懂了他說的是什麼。
「自是同你。」他從未在別人身上這麼舒心過。
祁瑄好像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問題,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什麼玩意兒?
跟辭鏡玩?
???
抱歉,跟辭鏡玩的畫面他還想像不到。
再加上楚寒遠那麼護犢子的性子他還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