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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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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戎王在聽說大周開始叫陣,??似乎要攻城時,心中不怒反喜。

    難道大周理國公終於坐不住了,想來自己苦苦拖延和離間計終於起了作用。大周皇帝必是問責了半年無所收穫的西北將領,??所以他們才按捺不住開始攻城!

    北戎王立時起身:「走,??這就去後頭南面城門!」

    且說這通城是大周修建的城池,故而朝向北的前門才是面向着北戎的方向,這些時日,大周想要進攻的,其實是通城的後部。

    來報信的兵士哪怕長着着濃密的鬍子,也能看出臉上帶着一種分外屈辱的表情道:「大周軍着實過分,還在下面辱罵神王!」

    關於辱罵叫陣,??北戎王自己也常幹這樣的事兒,??倒是沒動怒,只是披甲拎刀:「他們攻不破通城門,??強攻不過是白白損耗。自然要用罵陣引咱們出城,??走,??正好去看個熱鬧。」

    那北戎將士臉都漲紅了:「可是神王,他們還抓了兀朮族的族人,在城樓下辱罵您當年逼殺妻子還下身有疾無法生養,只能替別人養兒子做遮掩。」

    北戎王的表情裂開了。

    --

    時間暫且回到前些天,??林姜等人在孤山里摘紅花的那日。

    林姜聽到衛刃和高齊宇似乎爭執了起來。

    「這事兒太危險了,??你不能去做。」衛刃顯然是在阻攔高齊宇。

    而小侯爺則非常振振有詞:「你是要領先鋒軍的,其餘將領也都各有值守,唯有我最合適了。到了戰場上哪裏不危險?」

    衛刃仍舊不同意:「你在大軍中隨軍出征,與自己帶幾個人喬裝了入深入北戎去尋兀朮族,??險要是完全不同的!給我幾日時間,??我去尋。」

    林姜在旁邊聽了這兩句,??就舉手發言道:「你們是在為誰去尋兀朮族人還爭論嗎?」

    兩人回頭齊齊點頭。

    林姜再次發問:「為什麼要去找?」

    衛刃和高齊宇都帶了兩分詫異看她,高齊宇道:「既然咱們能偷潛入北戎,當然要找兀朮族舊人,一來可以令其在城樓下叫陣擾亂北戎軍心,讓他們知道自家王是個什麼人,尤其是讓北戎各族的軍士都知道,他們家王生不出人;再者,找到兀朮族的證人,也好在眾人跟前還衛刃一個清白。否則回了京城,那些朝臣們豈不是還要言三語四?」

    林姜點頭:「說的是很有道理,但草原茫茫,許多部落間都有特殊的暗號,有的彼此聯絡還靠運氣呢,你們準備怎麼找?」

    高齊宇點頭:「是很難,這不我才說該我去。這回海戰,我跟着令尊學了許多定位法呢。」說着掏出來一個指南針:「看,這就是令尊送給我的。」

    林姜看着兩人,不由搖頭笑道:「我第一次發現,你們倆還是這麼實在的人,竟然真要去北戎境內尋人。」從前心思百出釣魚執法的人都去哪兒了。

    衛刃更了解她的意思,一瞬就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弄個假的。」

    林姜點頭。

    假的真的有什麼關係,只要目的達到就可以。只要有『所謂的兀朮族人』站在城樓下,對着北戎軍宣揚北戎王的『偉大神跡』,達到的效果都是一樣的。

    高齊宇還在惦記衛刃的清白問題:「可朝臣們」

    「真弄個兀朮族人來送回京城,有心彈劾的人也不會信的,指真為假也總有話說,倒是早日拿下通城,尤其是拿下北戎王,堵住他們的嘴更有用些。」

    「真去找,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也太危險了些。」

    「北戎王不過弄了些畫像,空口白牙就冤枉你這麼久。咱們這雖說要弄個假兀朮族人,但說的還都是事實呢,都不算冤枉他!」

    北戎在大周境內,都能安插下類似於周千夫長這種釘子。而國力更強盛能給出好處更多的大周,在北戎內的摻的沙子也不會少。

    要找兩個北戎話說的賊溜的細作,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

    回到現在,北戎王站在城頭上,聽着自己的黑歷史,再次體會到了腦溢血的感覺。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情緒激動的錯覺,竟然覺得在城樓下的叫陣聲,尤其是將他當年遭遇屈辱一一道來的聲音,似乎格外清晰嘹亮,似乎有人就在他耳朵邊上吶喊。

    要是林姜知道她的想法,就會回答他:「不是你的錯覺。」是貨真價實的擴音器。

    城頭上的兵士都聽傻了,各個目瞪口呆。

    「神王」旁邊的將士還沒來得及再說一個字,手裏的弓箭就被北戎王奪去,起弓向城樓下射去。

    然而對安排過無數次罵戰的左將軍手下人來說,什麼距離是弓箭射不到的最佳罵戰距離,那掌握的是妥妥的,北戎王就算力氣再大,這弓箭自身是有限制的。

    「他看起來好生氣啊。」第一次遠遠看到北戎王真人的高齊宇,把手搭成了涼棚狀,眺望了一會兒北戎王,然後對旁邊勒馬的衛刃道:「我以為他會像舅舅一樣,是個越生氣越沉得住氣的人呢。」

    衛刃搖頭:「他如何比得了陛下。」

    高齊宇笑嘻嘻道:「好了,北戎王都看見咱們了,等夜裏咱們就可以過山了。」對大周來說,現在所有將領都領兵陳列,尤其是衛刃所率的先鋒部隊更列隊在最前,都是做給北戎王看的佯攻。

    當然北戎王現在氣的兩眼發黑,幾乎就沒看清他們。

    是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和陰暗面,北戎王從沒想過這些事還有被人翻出來的一天——所有知道他黑歷史的,若不是他信任絕不會背叛的手下,其餘的早都去地底下見閻王去了,甚至包括他的髮妻。

    要是知道那右偏將會被大周拷問出這些舊事,北戎王發誓,當時會不顧一切殺了他,不會坐視他被衛刃抓走!

    北戎王想起來,真是恨不得立刻砍死衛刃。

    他已經能想像到,右偏將這種固執頭腦,絕不會主動出賣他,估計是被衛刃的『身份』給騙了。

    在這一刻,北戎王深感自己搬起了好大一塊石頭,然後不止砸在自己腳上,而是砸在自己頭上。

    -

    北戎王到底是征戰二十餘年的梟雄人物,哪怕怒火攻心想要殺人,他也發現,大周這次的進攻並不熱烈,似乎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聯想到之前自家安排上大周京城的細作,北戎王便將理國公這次攻城,當成了大周皇帝施壓下的無奈之舉。

    於是北戎王努力按下自己的想要殺人的暗黑面,依舊擺出神王的款兒來,集合通城內的將領,告知他們勿信大周的謊言,若有動搖軍心者軍法處置。

    他說完後,便聽有義憤填膺的將領跟着唾罵『狡詐的大周人』:「他們搶了神王的親人去不還,居然還敢侮辱神王下身有疾!實在是欺人太甚,大王放心,我等只信您的話,再不信他們的胡話!」

    一口一個親人,一口一個下身有疾,北戎王覺得血壓又上來了。

    這是他第一回覺得,把身邊將士洗腦的太徹底也不好——他們對於衛刃是自家人之事太過深信不疑,估計右偏將就是這麼被忽悠了的。

    北戎王只當聽不到這些話,吩咐道:「不必理會外頭嘈雜,這一回本王親自鎮守,他們攻不下通城!」

    「攻不下卻不得不強攻,可見大周的皇帝也急了,這西北軍中必要生亂。接下來只要咱們再撐些日子,大周必敗!」

    而這通城,就是他咬下大周的第一塊肉。

    北戎將士聞言齊齊呼喝:「神王威武!」

    -

    大周的攻城持續到第二天的時候,北戎王在城內踱步,罕見的有些猶豫。

    大周這一攻城,卻是把他釘在了通城,暫時無法離開去各部落籌備糧草。而如今城內的糧草可是見底了,只怕再撐個兩三天將士們就要開始餓肚子了。

    好容易見到勝利的曙光,若是因為糧草短缺,而不得不撤軍回草原,北戎王覺得自己會氣瘋。

    故而他自己雖坐鎮通城,卻接連派了兩位心腹從北戎方向的城門離開,讓他們帶着自己的信物,立刻去最近的幾個部落強征糧草。

    就在北戎王為糧草擔憂的這日傍晚,終於得到了信報,押送糧草的數百人隊伍到了城外。

    通城作為咽喉要地,將大周和北戎一分為二。

    此時大周軍隊在通城南門進攻,絕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南側,嚴防死守,生怕大周軍隊的火器真的攻破城門。

    而面向着北戎大本營的北門,守衛相對就寥寥許多。

    在許多人眼裏看來,實在也沒有什麼守衛的必要:能從北邊過來的都是自己人。

    通城兩側皆是絕地,之前北戎也打過不少主意想抄近道,但無論是勇闖奪命毒谷,還是絕命懸崖,都已經被證實了,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故而這一日,別說通城內北面的守衛軍,就連多疑狡詐的北戎王本人,都沒有想過,這一整支數百人的運糧隊,會被大周的士兵李代桃僵,整個替換下來。

    甚至聽說這次運送的糧草比以往多,北戎王還心下略寬:看來自己派親信出去催糧,還是起到了一定效果的。

    有糧草打底,他就不怕跟大周耗下去了。

    只要耗過這回,再次挫敗大周,估計那位大周皇帝就更坐不住了,說不得放棄通城這座西北重鎮,撤兵也未可知。

    北戎王不得不想一點好的事情,來安慰自己近幾日被戳痛的心窩子。

    這次與大周之戰,他實在付出了太多了。

    -

    「你緊張嗎?」高齊宇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問道。

    衛刃轉頭看着粘着黑棕色鬍子,面目全非的高齊宇,有些無奈,同樣壓低了聲音回答他:「說北戎話。」


    兩人如同最普通的北戎士兵一樣,混在押送糧草的隊伍最末端。衛刃知道,其實高齊宇是有點緊張的,他每次一緊張興奮話就格外多。

    高齊宇把聲音壓得更低了:「我就會幾句北戎話,說了更露餡。」然後他想要掏出自己的金懷表來看時辰,手都伸了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是這身裝扮,只好遺憾放下手,繼續對衛刃道:「還好與理國公定的是北戎守軍的飯點——若是定具體時辰,我都沒帶表。」

    衛刃都不用搭話,高齊宇自己就可以繼續說下去。

    果然就聽他又在自言自語:「話說飯點動手,讓人家北戎將士吃不上最後一頓熱乎的是不是不太好。」

    這話讓衛刃忽然想起數年前的事兒,就接了一句:「幾年前,陛下派我去河南查處匪類借流民名作亂之事,那次我也是趁着他們用飯的時候帶人打進去的。」

    人在飯點的時候,總是更鬆懈些。

    高齊宇忽然笑了笑:「我聽世子爺說過這件事,他說你那回去河南手臂受了傷,還是林院正為你醫治的。」

    衛刃想起的也是此事。在他看來,那次受傷更像是一種幸運。

    --

    「林院正,你不擔心嗎?」

    孤山之上,老巫醫的房舍前,少女看着林姜似乎在心無旁騖的跟着祖父選看這孤山上各種草藥。

    林院正的夫君,不是去做很危險的事情了嗎?明明是大周人,卻要喬裝成北戎人,混進敵人的內部,這多危險啊。

    少女從有記憶以來,就深刻明白他們所有的族人,最大的希望和努力就是走出這山脈,淡化身上原本的痕跡,然後做個大周人好好活下去。

    林姜轉頭對她笑了笑:「擔心也是有的。只是我也不能就坐在這裏使勁擔心,什麼也不做吧。」

    她從來堅信術業有專攻,所以留在這孤山之中,並沒有跟着衛刃和高齊宇去到北戎境地。

    他們才是天生屬於的戰場的武將。

    林姜將新找到的一朵像是琉璃一樣通透的小花,別在自己發間:「阿苗,好看嗎?」

    阿苗眼裏,林姜可是有光環的,於是立刻大力點頭。

    然後又托着腮看着她問道:「世上真的有比林院正還好看的姑娘嗎?」

    「當然有,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妹妹和妹夫嗎?」林姜用手比劃了最大的範圍:「他們倆就有這麼大這麼大的好看。」

    阿苗心嚮往之:「我真想看看啊。」

    林姜點頭:「等戰事完了,你只管去京城衛宅找我玩。」她認真把地址寫下來留給阿苗:「你就跟門房說,你是我西北來的朋友。」

    老巫醫在旁看着:這位林院正真是個體貼的人啊。

    她從始至終沒有問過阿苗真正的姓名,她能夠體諒他們這躲躲藏藏的一族人,不願意被人知道名姓的為難。

    阿苗珍惜收起紙頁:「好,等戰事完了,我就去京城找林院正。」

    林姜與她約定:「到時候我帶你去逛街,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其實你不知道,我不但是個大夫,還是個非常標準的富婆。」

    阿苗清脆的笑聲感染了老巫醫。

    他眯眼看着密林里透下來的陽光。沒想到有生之年他還能走出這座孤山這片毒霧,不知道外面的兩國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了。聽兒孫說了許多,他終於能親眼出去看一看了。

    --

    這一夜的京城,下了一整夜的秋雨。

    甚至罕見的打起了雷。

    「世子妃無事吧。」紹王府內,黛玉對着圍上來的婢女們搖了搖頭:「無事,只是忽然被雷聲驚醒了一下,無妨的。」

    婢女們都安靜地退了出去,唯有雪雁留了下來,給黛玉披上一件厚衣裳,她知道黛玉怕是要坐一會靜靜神。

    雪雁輕聲道:「自打大姑娘離了京城去西北,姑娘就總是睡不好。」在這紹王府里,沒人的時候雪雁有時就會換回在林家的稱呼。

    雪雁方才進門一眼就看到了,姑娘手裏緊緊握着一枚芙蓉玉佩。

    黛玉下意識撫了撫玉佩上的金珠,這是她出嫁前,林姜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她看着窗外倏而的白亮閃過,聽着隨之而來的驚雷聲,攏了攏身上的衣裳:「你看,這京城的天都冷了下來,何況是西北了。」她的目光不止看向窗外,更想看向遙遠的西北邊境:「不知姐姐姐夫此行是否順利。」

    偏生這事兒又是不能通書信的,以防走漏風聲。

    林姜去探查孤山之事,除了皇上外,也只有紹王府、林家和明陽侯府寥寥幾戶人家知曉這等內情。

    雪雁不懂這些,見黛玉神色不同往日,便輕聲問:「我去前頭請姑爺來陪陪姑娘吧,這雷聲有些怕人。」

    黛玉搖頭:「他在前頭書房忙着,不必格外去請了。」

    話音未落,卻見周黎蘅已經走了進來。雪雁忙起身讓開床榻旁的位置,然後輕巧退了出去。

    周黎蘅脫去外頭略微有些沾濕的大衣裳,穿着乾爽潔淨的內衫,這才坐在黛玉身側安慰道:「我一聽外頭打雷了,就想回來瞧瞧。正好走到門口見她們掌燈,想是你又醒了。」

    他知道妻子並非畏懼雷電風雨,而是擔憂遠在戰場的親人。

    黛玉默默握住他的手,看着周黎蘅近來有些清瘦的面容。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如此,日夜辛勞夜不能安。這在西北的,也是他打小的摯友,是他關心的人,更是他在乎的大周國戰。

    夫妻兩人在燈下靜然安坐對視,不必多言,就各自心下俱安。

    周黎蘅替黛玉理了理軟枕,按着她讓她歇下,他的笑容在燈光下越發溫柔而令人心安,他輕聲道:「若是易地而處,只要咱們夫妻在一起,便沒什麼可怕的。現在他們必然也是如此。」

    他從黛玉手裏抽出玉佩,放在她枕畔:「別擔心了,睡吧。」

    --

    五日後,西北的捷報傳入京城。

    畫眉公公站在階下,一向如木雕似的面容,罕見也帶了幾分明顯喜色,見到來者身影,連忙親自迎下去:「明陽侯,陛下等着您呢。」

    明陽侯是個脾氣溫和的人,也是個頗為內斂的人,可這一日,他臉上的笑容簡直是春光燦爛,收都收不住。

    而他也沒有必要再收着了。

    自西北傳回京城大勝的喜訊:北戎王戰死通城,北戎軍潰敗,幾乎全軍覆沒,理國公率軍不但收復了通城,更將通城外的不少土地收歸了大周,將失去了『神王』的北戎王庭,再次往漠北深處趕了趕。

    明陽侯怎麼能不高興,一來國戰大勝,二來,這場大勝里,高齊宇的功勞毋庸置疑。

    是他發現了孤山山脈的蹊蹺,在京城向皇上請命,要不是他與林院正到了西北,大周的軍隊也沒法偷渡孤山,裝成運糧草的隊伍,用火藥從裏面炸開通城城門,與理國公裏應外合,拿下通城。

    明陽侯聽到這些戰報時,在府里樂得轉圈。

    齊陽長公主立時就進宮了,要去見母親和妹妹旬陽長公主,分享這份喜悅。而明陽侯則換好了官服,等着陛下召見。

    果然,皇上在召見完老理國公後,就接着召見了妹夫明陽侯,也是龍顏大悅,對高齊宇進行了高度的讚揚。

    明陽侯努力壓着自己的嘴角道:「陛下,宇兒的功勞仍是僥倖,理國公總攬大局自是首功,再有衛將軍以火器擊殺北戎王,更是大功一件。」

    皇上難得露出這樣毫不掩飾的純粹喜悅,是啊,自己關注了許多年的那個一統北戎的人終於沒了。

    他的不存在,對大周很重要。

    皇上對明陽侯笑道:「你也別太謙了,宇兒這回自也是有大功的。」然後對明陽侯感慨道:「朕從前只覺得他是個孩子,誰知今年,先是海外再是西北,宇兒可是徹底歷練出來了,從此也是能獨當一面的大人了。」

    -

    與此同時在通城內,被皇上遙遙表揚為『大人』的高齊宇,正快樂的如同孩子一樣指手畫腳在跟林姜講述當日的戰局。

    見沒有外人,高齊宇還拍着衛刃,對他開玩笑道:「人家北戎王好歹是你的疑似親人啊,畫像都為你畫了不少,你說你,怎麼這麼心狠手辣,那炮口對着人家就去了,一點不手下留情。」

    衛刃千里迢迢帶到西北的,讓北戎王望風而逃的那一筒火器,終究是不負眾望,對北戎王實現了精準打擊。

    自此,北戎大軍潰敗,只想逃離。

    高齊宇笑嘻嘻:「不過這一擊過後,你終於自此清白了。」不管是大周還是北戎,再也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北戎的血脈,是北戎王的親弟弟。

    他已經親手送走了這位『主動找上門的哥哥』。

    林姜在旁笑着聽他們兩人說話。

    這些日子,大軍在掃尾,而她則去了一趟鳳陽城,去見了見路副使,在西北新擴建的官方醫館待了幾日。

    看過後,她就知道為什麼自己聲望值漲的這麼快了,路副使實在是個實幹型人才。她甚至還從這回西北的援建醫館中,學到了不少經驗。

    這會子回到通城,是準備與大軍同行,一併回京。

    高齊宇說完後,又興奮地出門去了,他是去尋左將軍,他倆性格很能說到一起去。

    屋內一時安靜下來。

    兩人對望一眼,忽然而生的感慨一般,一起微嘆道:「終於都過去了。」

    我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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