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邦內部有三大戰區將軍。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豋
敏登老了,基本上也不怎麼問事情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三大將軍處理。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三個人的其中一個會接替敏登的位置。
三大將軍的卡多年紀大了,為人也比較保守,所以繼承人呼聲最高的便是敏登的兩個義子義女。
所以這次遭遇刺殺,阿布有理由懷疑義兄察猜搞的鬼。
但察猜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哈卡看望她,這也讓阿布內心有了一點點動搖。
「阿布,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無論義父讓誰來接替他,我都會遵從他老人家的命令,全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察猜又做了保證。豋
好吧!
阿佈點了點頭。
雖然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察猜,但目前也沒什麼證據。
陳陽,陳陽
孫藝珍醒了,然後就開始驚慌失措的呼喊陳陽。
「藝珍」
陳陽顧不得瞧熱鬧,趕緊進了病房。豋
看到陳陽回來了,孫藝珍的臉上明顯放鬆了下來。
「藝珍」
察猜臉上露出了笑容。
是你!
看到察猜進來了,孫藝珍也點了點頭。
當初她在坎邦訓練了很長時間,跟同齡的察猜和阿布都是好朋友。
「知道你受傷了,我馬上趕了過來藝珍,你放心,我會找出兇手的。」豋
察猜臉上閃過一陣冷意。
呵呵!
阿布雙手環抱胸前,冷笑道:「我還真以為你是聽到我受傷的消息過來的呢?」
察猜有些無奈。
「你們兩個都是我妹妹,我妹妹受了傷,我這個當哥哥的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阿布,查出來什麼線索了沒有?」
阿布搖了搖頭。
雖然她已經找到了葛山軍武裝在哈卡的老巢,從一個武裝分子身上搜出了一個手機。豋
手機的最後一個通話正是阿布離開將軍府的時候。
接着她又順藤摸瓜,查出了將軍府外圍警衛。
這個電話正是他打的。
但阿布找到這個人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線索到這裏也就斷了。
阿布正有些苦惱。
我知道了!豋
察猜點了點頭,道:「藝珍,你好好休息,我要去見義父。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
說着又禮貌的跟陳陽打了個招呼,然後帶着人離開了。
什麼情況?
陳陽不解的看着阿布。
他怎麼覺得察猜對孫藝珍的感情有些異常,對自己也有些說不出來的不爽。
「哦,也沒什麼。當年察猜追求過藝珍,可惜被藝珍拒絕了。我之前還有些好奇,這貨會不會打你?不過現在看來,他隱忍的功夫越來越好了。你要小心啊,當心他打你黑槍。」
阿布不經意的說道。豋
好嘛!
看樣子她還是覺得察猜是幕後黑手。
怪不得啊!
陳陽暗暗的點頭。
怪不得這個察猜瞧自己的眼神透漏着一絲冷意。
原來是這麼回事!
陳陽瞧了一眼孫藝珍,這丫頭面無表情。豋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
「你說,奸細來自將軍府的警衛?然後這個人死了,線索也斷了?」
陳陽好奇的問道。
阿布也點了點頭。
她也為這事煩着呢。
好容易查到了這個奸細,又被人給滅口了。
「那這個人經常跟誰打交道,有沒有排查一下?」豋
陳陽又問道。
「將軍府的人,不是我能輕易調查的。我已經上報了義父,他一定會讓人查的。」
阿布斜睨了陳陽一眼。
負責哈卡警衛的是敏登的心腹德林。
哈卡衛戌部隊是坎邦精銳中的精銳。
衛戌部隊將軍德林號稱坎邦第四大戰區將軍。
這個人服侍了敏登幾十年,忠誠方面是沒得說的。豋
現在將軍府出現了奸細,德林肯定會徹底的調查。
這樣啊
陳陽撓了撓頭。
情況似乎更複雜了。
「這次來呢,是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們。義父已經批准了你們的合作計劃,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只需通知我們一聲。」
阿布輕鬆的說道。
雖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但坎邦方面對清陽集團的計劃還是很看重的,敏登已經正式批准了他們提交的計劃書。豋
太好了!
陳陽一顆心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他就怕坎邦內訌影響清陽集團的計劃。
「還有件事情」
阿布忽然看了孫藝珍一眼,遲疑了一下。
孫藝珍也心領神會。
「陳陽,我有些倦了,要睡一會兒。」豋
陳陽也點了點頭,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在她腦門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好酸啊!
阿布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這次來,她主要是找陳陽的。
陳陽笑了笑,然後跟着阿布出來,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病房的門。
「我終於知道藝珍為何會看上你了?你呀,對付女人還是有一套的?」
阿布笑吟吟的說道。豋
過獎了!
陳陽皮笑肉不笑。
這句話應該不是誇他吧。
二人離開了病房,來到了醫院的花園裏,在一邊的長條椅上坐了下來。
「克邦那件事,是不是你們做的?」
阿布忽然低聲問道。
諾德公司位於克邦實驗室和工廠爆炸起火,消息很快也傳遍了整個緬北。豋
阿布知道陳陽跟諾德公司之間的恩怨,所以有所懷疑。
「什麼事啊?」
陳陽裝傻。
「裝傻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非禮我的事情告訴藝珍?」
阿布呵呵了一聲。
「大姐,我怎麼非禮你了?」
陳陽自然不肯承認。豋
那是拔槍不是故意的
不過手感還是挺不錯的。
還裝
阿布用手指勾起了陳陽的下巴,笑眯眯道:「小弟弟,當時我感覺到你挺興奮的嗎?怎麼樣,我的身材比藝珍如何?要不要找個好機會試試?」
「好了好了!」
陳陽馬上敗下陣來。
不怕男流氓,就怕女流氓。豋
阿布若是耍起流氓來,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這事我不知道!」
陳陽實話實話。
他倒是可以猜到是靳獻忠的人幹的。
但靳獻忠並沒有承認。
所以他也就裝作不知道。
「真不知道?」豋
阿布翻身坐在了他的腿上,繼續挑逗道,一隻手卻摸向了大腿的槍套,然後拿出槍來,頂在陳陽的胸前。
「真不知道!我就是個商人,來緬國做些買賣。咱們大家合作賺錢。至於其他的,我也沒啥興趣。那啥,別拿槍指着我,萬一走火了咋辦?」
陳陽舉起了雙手。
動不動就拔槍的女人很危險。
他也不想招惹。
是嗎?
阿布一雙眸子緊盯着他,似乎在分辨這貨是否說謊。豋
陳陽很自然的看着她。
兩世為人的他,自然知道如何穩住自己的表情。
阿布緊盯了陳陽一陣,並未發現異常,心中的懷疑反倒有些淡了。
看來這貨真的不知道。
也對!
他不過是個平頭百姓,應該接觸不到這種高層次的暗戰吧?
阿布也點了點頭。豋
其實對於陳陽的身份,她早就調查過了。
這傢伙很清白。
這也是坎邦很痛快的跟他合作的原因。
那麼問題又來了?
克邦的事情是誰幹的?
正思量之際,阿布猛然抬頭,然後驚愕的看着陳陽。
陳陽也有些尷尬。豋
意外,純屬意外。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啊,敢舉槍喵我?」
阿布似笑非笑的拿起手槍抵在了她的下巴上。
陳陽乾笑了兩聲,心道:「你不也拿槍喵我了嗎?大家也算是扯平了。」
阿布忽然抱住了他,悄悄的在他耳旁道:「知道嗎,義父曾經教育過我,一定要消滅向自己舉槍的人。我是個聽話的人,自然要消滅它。」
別啊!
陳陽急忙舉起了雙手。豋
受不了,腎受不了!
就在這時,阿布忽然站了起來,然後笑道:「算了,你是藝珍的男人,我且原諒你這一次。記住了,沒有下次了。」
說着收起了槍。
陳陽這才鬆了口氣,心中同時還有小失望。
還好,還好!
沒有走火。
幸甚,幸甚。豋
不過
他剛才回味了一下。
這丫頭剛才說的是消滅它不是他。
莫非她對我有想法?
「哦,差點忘了!」
阿布笑吟吟道:「克邦的人都是小心眼,他們的地盤被襲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聽說你們跟他們不對付,那就要早點做些準備了。」
原本還心猿意馬的陳陽馬上站了起來。豋
對啊!
克邦實驗室和製藥廠被毀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們肯定會氣急敗壞的尋找罪魁禍首。
雖然營地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但保不住他們會氣急敗壞拿營地出氣。
不行他必須要回去。
看到陳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阿布也點了點頭。
看樣子這件事還真是陳陽乾的,就算不是他幹的,多半也跟他有關係。豋
坎邦跟他合作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罷了罷了!
合作的事情是義父拍板的,她也懶得操心。
不過
阿布眼角忽然閃過一陣笑意。
這貨倒是有些料。
剛才她都有些意動了。豋
怪不得藝珍對他死心塌地地。
嗯!
藝珍真幸福!
這時,阿布忽然斜睨了病房方向一眼,嘴角再次閃過一陣得意的笑容。
「藝珍,出事了我得回去了」
陳陽匆匆來到病房。豋
孫藝珍已經起身了,正站在窗台眺望。
從她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二人談話的那個長椅。
啊!
陳陽有些尷尬。
「你怎麼起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躺着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就在病房裏走走?」豋
孫藝珍淡淡說道,神態跟之前有天壤之別?
「你別誤會啊剛才」
陳陽有些支支吾吾。
剛才那一幕的確會引人誤會。
「沒關係,你又不是我老公。」
孫藝珍依然風輕雲淡。
好吧!豋
這語氣,這神態,要說她沒吃醋,陳陽是萬萬不信的。
「那啥,阿布剛才就是開個玩笑我們是很純潔的戰友關係」
陳陽想到了這個詞。
雖然知道跟孫藝珍解釋是徒然的,但他還是想為自己辯解一下。
「互相舉槍的戰友?」
孫藝珍調侃道。
她不僅視力好,還會讀唇。豋
阿布害我!
陳陽心中抱怨了幾句,急忙道:「誤會,真的是誤會!」
好了!
孫藝珍擺了擺手。
她也懶得計較陳陽的破事。
反正又不是她老公。
「看你這麼着急,是營地出事了嗎?」豋
孫藝珍岔開了話題。
以陳陽的秉性,若非營地出事,他也不會那麼着急的回去。
是!
陳陽點了點頭,簡單的把事情說了。
「那就走吧,我也好的差不多了。」
躺在病床上的孫藝珍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而恢復過來的孫藝珍就恢復了之前的本色。
「藝珍啊,你身體還不好,要不還是在這裏多住幾天?」豋
陳陽苦口婆心。
「我已經好了!」
孫藝珍開始脫掉病號服,露出美好的線條,只是背上多了一些傷疤,現在還打着繃帶。
「藝珍,你這是幹什麼?」
聞訊而來的阿布也吃了一驚。
孫藝珍雖然沒什麼大礙,但後背的皮肉傷還沒有好,醫生要求靜臥休息的。
「再不走,男人有些不保。」豋
孫藝珍緩緩的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二人是好朋友,有些東西能共享,但有些東西是不能共享的。
阿布也有些尷尬。
剛才她也只是一時興起,並不是要跟閨蜜搶男人。
「開個玩笑而已,不用緊張。」
孫藝珍笑了笑,然後扯住了陳陽的手,認真道:「我只是不放心他而已。」
沒有她在旁看着,總是有些不放心。豋
陳陽心中也閃過一陣暖意,然後輕輕的在孫藝珍額頭上親了一下。
阿布心中酸了,然後氣惱的看着陳陽。
這貨何德何能,居然能讓閨蜜死心塌地?
不公平!
真的不公平!
藝珍什麼時候這麼對她好過?
「阿布小姐,感謝招待,我們要走了!」豋
陳陽挽住了孫藝珍的手,禮貌的說道。
既然孫藝珍去意已決,他自然要帶她一起走。
再說文家的大夫手段高明,治理這點小傷也沒啥問題。
阿布嘴角抽搐了一陣,道:「你們兩個過分了啊?別在我面前秀恩愛啊。我會發瘋的。」
世界上最討厭的就是,在單身狗面前撒狗糧。
阿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陳陽還有一隻手臂,要不你過來靠靠?」豋
孫藝珍笑吟吟的說道。
殺人誅心!
雖然是閨蜜,但挖她牆角,小姐姐還是不爽的。
你以為我不敢?
阿布氣匆匆的抓起陳陽的手臂,然後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挑釁的看着孫藝珍。
孫藝珍臉上掛着微笑,但目光卻變冷了。
二人針鋒相對,氣氛瞬間尷尬起來。豋
陳陽無語!
這都什麼騷操作?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弱弱的聲音。
「吆,我來的是否不是時候?」
靳獻忠的腦袋從門後面冒了出來,一臉羨慕的看着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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