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江南園林竹雕已經框架出來了,其中最關鍵的部分就是蓮池裏面的噴泉,這就是蓮池水內循環的關鍵機關。
崔峰這才知道爺爺曾經說的流水不腐這門手藝真的存在,它難道不是已經失傳了嗎?
這門手藝秦老闆竟然會。
這噴泉機關製作難度可以說是地獄級別的。
不能大一絲,也不能小一絲。
一切都是零公差。
要不然這池水就不會流到溪水中,溪水裏面的水也不會涌到噴泉裏面。
隨着秦曉歌的推進,這個江南園林裏面的景色已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是那樣的和諧。
崔峰瞪大了眼睛,對於微雕這一塊,他一直以為秦曉歌是比不上他的,可他見到秦曉歌如此爐火純青的手藝,真的是羞愧難當。
隨着這件竹根雕的完成,當秦曉歌倒出一杯水後。
小橋流水,蓮池噴涌,無限循環,整座園林就像是活過來一樣。
江老等人真的驚呆了。
這種技術可以用到方方面面。
崔峰都有些不敢相信,為什麼都是手藝人,他還常常不務正業,卻將流水不腐這門手藝出到出神入化,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秦曉歌這仿製的江南園林已經超越了原品,一件超凡的藝術品,他比不上秦曉歌的手。
「曉歌,你把這件仿製品給我,我讓人坐飛機送給她看,一定會讓她大吃一驚的。」
「哈哈,手藝人手藝一定能拿得出手,你們都叫我大師,我也要配得上才行呀。」
江老親自帶着秦曉歌的仿製品走了。
兩天後,江老踏上美國某州的一處僻靜的地方,這裏建造的院子酷似竹雕上的江南園林。
門前停着各種各樣的豪車。
「是你呀,江縉。」
「嫂子,是我,看我給你帶什麼了?」
「帶什麼了?看把你高興的。」
江老原本讓孫子將箱子打開,卻發現這裏有許多陌生人。
「嫂子,他們是?」
「他們是曉秋的朋友。」
這時候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跑了過來,「二伯,你來了,今天他們是給我慶生的,你也是過來給我過生日的嗎?」
江老有些尷尬,忘記了。
「你二伯那麼忙,能過來看你都算不錯的了,能來都是心意。」
「嫂子,你的竹根雕有眉目了。」
說完讓身後的孫子將箱子打開,將仿製的江南園林拿出來,倒上一杯水,水倒進去後,蓮池的噴泉噴出水來,同時小橋下面的小溪也有了溪水。
這一幕將來的這些人驚呆了。
其中就包括他的侄女曉秋。
江老的嫂子慢慢站了起來,朝這仿製的江南園林走過來,眼中隱隱有淚花打轉。
「江縉,這是你找人給我做的,這不是我原來的那件。」
「嫂子,這人我跟你說過。」
涓涓細流和噴泉的落水聲,讓這些陌生人發出驚嘆聲,因為他們知道這種竹雕目前是沒人可以做出來的。
江縉嫂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招呼旁邊的一位龐竹雕大師:「你不是說這竹雕這世上沒人能做出來嗎?那這件是誰做的?」
「沒想到還有人能掌握流水不腐這門失傳的手藝,我真的佩服這位大師,我想請教他的手藝,這位大師是哪位高人,估計這手藝也磨鍊了四五十年才有這水平。」
江縉後面的孫子笑了起來,他親眼跟在他爺爺身後,要不然要被這位穿着西裝的老頭子帶偏了。
「大奶奶,給你仿製這竹根雕的人和我差不多年紀。」
龐大師呆呆地望着江縉的孫子,臉色都變了,他是真的不敢想仿製這竹雕的人竟然是小年輕。
「真的是不敢相信,這也突破常規了,這一件仿製品都達到了看山水的第三境界,看山只是山,看水還是水,能做到這一點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
「嫂子,我記得你有金絲楠竹,你要是還想修復我哥那件江南園林,還是要給我一些。」
「好好,金絲楠竹我都給你,不管那位大師手工費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江老這才高興地帶孫子到她嫂子的地下儲藏室,將那幾根金絲楠竹拿出來帶走。
「太精美了,奶奶,要不這件送給我吧,我特別特別喜歡它,真的是太神奇了。」
「你要呀,那你可要好好保管,這件竹藝術品是用錢都買不到的。」
旁邊的龐大師也想要這件仿製品,打算回去好好研究。
這時候一位美國青年人試探地問道,「這個能值兩萬美金嗎?」
他的這句話讓其他老人笑了起來,其中一位喜歡收藏竹根雕的富豪說道:「這件園林竹雕要是願意賣的話,我願意出一百萬美金。」
曉秋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值嗎?奶奶,真的值這麼多錢?」
「哈哈,少於兩百萬美金,我都不會賣的。」
這時候龐大師指着這竹雕說道:「嘿嘿,絕對不少於兩百萬,這雕工來源於徽派李家,卻有青出於藍勝於藍,有着自己獨有的風格,還有這門流水不腐的絕頂手藝,賣出兩百萬都是很便宜的。」
這時候一位日苯富商走到這前面,「高女士,你要是願意買的話,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購買?」
「橋本先生,我知道你底下有一家竹製品作坊,你是想要其中的技術吧,這門手藝是我們種花家的瑰寶,即使是一千萬美金我都不會賣的。」
「那我出一億美金呢?你們郭家不是要先進的電爐技術嗎?這也可以談。」這位日苯富商繼續加碼。
「高女士,這東西千萬不要賣,這裏面的技術遠遠超過一個億。」其中一位物理研究生皺着眉頭說道。
高女子叫人將這件仿製品收好,就走出了這個會客廳。
因為這位物理研究員在她耳邊說了永動機。
此時的秦曉歌正在給紅雁洗着澡,「媳婦,你懷着孩子,就不能二三天洗一次澡嗎?這要是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紅雁伸開胳膊,讓秦曉歌給她洗澡。
「怎麼熱的冷,就是開風扇也要洗澡的呀,曉歌,你是不是變心了,不願意伺候我了,我不要你問,我自己可以洗澡。」
秦曉歌在她大月定上拍了一下。
紅雁氣地扭着他的腰,「就怪你,每次我洗完澡,你就在我身上親來親去的,你要是不嫌棄,我就二三天不洗澡臭死你。」
「你就是一個月不洗澡,我都敢親你。」秦曉歌逗着她。
「你噁心死了。」
見秦曉歌又要親她的糧倉,笑着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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