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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番·姐姐和小姐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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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姐姐和小姐夫(完)】

    晨曦發白的光從窗牖灑進來,&bsp&bsp灑在窗下的寬床,也灑在江月慢露在錦被外的香肩。筆硯閣 www.biyange.net遠處有悠長的鐘聲綿綿而響。她在染着晨曦薄霧的清寂鐘聲中慵懶醒來,散漫睜開眼。

    窗外的枝頭一片綠色,&bsp&bsp隨着清晨的微風輕輕地飄晃着,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偶爾有零星的合歡花悠悠飄落。

    江月慢坐起身,錦被從身上滑落,露出如雪堆玉的嬌肌,&bsp&bsp其上點點紅痕,&bsp&bsp證實了昨天的一場荒唐。她懶懶愜意伸懶腰,纖細的腰身勾出婀娜的曲線。在一個軟綿綿的哈欠之後,所有的初醒困頓都消散,&bsp&bsp人徹底清醒過來。

    江月慢環顧室內,&bsp&bsp並不見沈元衡的身影。

    她起身下床,也不急着穿衣,踩着鞋子款款走到一側的方桌旁倒了一杯水來喝。

    悠長的鐘聲從遠處不斷傳來。她握着水杯回身而望。可惜山寺尚有些距離,而整個琳琅莊又以濃密的合歡花來遮,&bsp&bsp倒是什麼都看不見。

    「跑去哪兒了……」江月慢放下杯子,&bsp&bsp轉身回到寬床,去拿了衣服穿。她穿好衣裳走出房間,&bsp&bsp「吱呀」一聲推門聲,&bsp&bsp在靜謐的山莊也顯得異常大聲,驚動了枝頭上的一隻棲息喜鵲。喜鵲扇動羽翅,盤旋了一陣便飛走了。

    江月慢目送那隻喜鵲走遠,才去尋沈元衡的身影。可是她尋了一會兒,都沒看見沈元衡的身影,&bsp&bsp不禁有些奇怪。

    他最是喜歡清晨醒來時將頭臉埋在她懷裏賴着不肯起。今天這是怎麼突然起得這樣早,還不見了人影?

    江月慢疑惑地往琳琅莊外走,&bsp&bsp猜着他是不是去了對面遠處的山寺。她剛走到山莊門口,便遙遙看見了沈元衡。

    他手裏捧着一個大碗,從遠處正往這邊來。他低着頭,視線落在手裏捧着的大瓷碗上,十分謹慎小心的模樣。他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合歡樹下江月慢的身影,那張沒有表情的俊臉立刻浮現燦爛的笑容。

    江月慢望着他的神情變化,不由覺得好笑。她又思量着,其實沈元衡容貌很是出眾,在外別人會也會夸一句俊朗郎君。可是他在她面前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愛笑了,往往顯得孩子氣,那份燦爛與純粹太過耀目,反倒搶去了他的俊朗風頭。

    江月慢抱着胳膊,悠悠問道「這麼一大早是去哪裏了?」

    「給你弄好吃的去了!」沈元衡眉眼間都是笑意,捧着滿滿一碗的桃花晶露糕走過來。粉色的桃花糕,縈着氤氳的熱氣。這是對面山寺每日晨時會做的一道小食,常引得山下的人來買,天還沒亮呢,山寺外就排好了隊伍。

    江月慢伸手去拿,指尖還沒碰到桃花晶露糕,不小心先碰到了碗邊,立刻被燙得縮回了手。她再去看沈元衡的手,他的手早就燙紅了。

    「真笨。」江月慢趕忙扯了帕子,去墊碗邊,再讓沈元衡去端。

    沈元衡恍然「是哦,還是姐姐聰穎。」

    江月慢好笑又無奈,重複了一遍「笨死了。」

    此番再說,語氣已與第一次不同,多了幾分嗔怪和笑意。沈元衡看向江月慢的神情,嘿嘿地傻笑起來。

    兩個人一起往回走,也沒回房中,而是落在落英繽紛的庭院裏,相對而坐,共食這一碗山間佳味。

    晨時被開門聲驚飛的喜鵲又飛回來了,這一回不僅它自己,竟是又帶回來一隻,兩隻喜鵲在草木芬芳的庭院裏眷戀攜飛了一陣,掠過庭院裏相對而坐的一對璧人。

    沈元衡趕忙伸手去護桃花晶露糕,免得被喜鵲搶了去。他這顯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兩隻喜鵲很低地擦過江月慢和沈元衡肩頭,便飛走了。

    江月慢好笑地抬眼看向沈元衡,沈元衡亦望過來。兩個人相視而笑。江月慢抬手,用指腹輕輕去蹭沈元衡唇角沾的一點糕沫。

    「都多大人了吃東西還像小孩子似的。」江月慢聲音染笑,溫柔又嫵媚。

    沈元衡抿着唇笑沒有吭聲。他忽然想到很多年前的一個夏日午後,那時候的他在姐姐眼前只是個小孩子吧?那個夏日午後,江月慢也是這樣湊過去給他擦唇角的糕沫,笑話他是個小孩子。

    還好,他拼命長大,個子比她高了,人也不再是她眼裏的小孩子。他在她嫁做他人婦之前,長大成人了。

    沈元衡丟下手裏吃了一塊的桃花晶露糕,忽然站起身,隔着一方石桌,去吻江月慢。

    他終於,做了八年前那個夏日午後就想做的事情。

    ·

    下午,江月慢和沈元衡從滄康鎮啟程,要回長安去了。馬車剛入長安沒多久,兩個人的馬車停在了路邊。江月慢聽着外面的笑鬧聲,挑簾而望,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見好些人堵在前面。

    沈元衡推開車門,詢問車夫。車夫也是剛從路邊圍觀的人口中得知有人跳河,剛被救出來。

    江月慢聽了稟,沒什麼興趣地將垂簾放下。可是在垂簾放下的前一刻,她看見一個滿臉是淚的侍女。那個侍女有些眼熟,她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這條路不寬,因為看熱鬧的人堵着路,馬車也不方便這樣直接往前走。江月慢索性和沈元衡一起下了車,過去瞧一瞧,看看是不是京中誰家的女眷。

    因那個侍女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江月慢猜着會是京中哪家的女眷落了水,若是她認識的女眷自然要幫幫忙。可是江月慢沒有想到落水的人會是馮靜純。

    確切地說,不是落水,是跳水自盡。

    馮靜純已經被救了上來,沒什麼精神地垂頭坐着。她的兩個侍女,一個正抱着她,給她遮身上的濕衣裳。另一個正是剛剛江月慢看見的那個,正要去找馬車。

    江月慢猶豫了一下,終究是不喜歡圍觀的那些遊手好閒的男子在一旁指指點點。她一邊朝馮靜純走過去,一邊解下身上的披風。她將披風遞給馮靜純的侍女。

    有人幫忙,馮靜純的侍女趕忙道謝。她伸手將江月慢遞來的披風接住了,才發現是江月慢。她愣了一下,也來不及多想其他,趕忙展開披風將馮靜純濕透了的身子裹起來。

    江月慢隱約聽見圍觀里的人群里,有人在對馮靜純弄濕後的模樣品頭論足。她不愛聽,冷了臉道「扶你主子到我車上去。」

    馮靜純的侍女很意外,趕忙道了謝,去扶馮靜純。江月慢和沈元衡也登上了馬車。因為有一個濕了身的馮靜純在車裏,沈元衡倒是沒進去,而是坐在了前面。

    沒熱鬧可看了,圍觀的人陸續散開。馬車也能繼續往前走了。

    江月慢吩咐車夫先去楚家,將馮靜純送過去。

    「我不回去。」一直呆怔着的馮靜純忽然開口。

    江月慢轉過臉來,這才仔細去打量馮靜純。她的侍女正在一旁幫她擰衣服上的水,袖子往上擼一擼。江月慢看見了馮靜純胳膊上的傷痕。明顯是用鞭子抽打留下的,傷痕有新有舊。

    一個官宦家富養長大的姑娘,誰會打她?

    江月慢看着馮靜純胳膊上的傷痕,隱約猜到了答案。

    侍女鈴兒心疼地落淚。她求救無門似地轉頭去求江月慢「縣主,求求您勸勸我家娘子,可不能再想不開了,大不了回家去。」

    「好言難勸想死的傻子。」江月慢慢悠悠地轉過臉去,不去看馮靜純。楚嘉勛和馮靜純的事情,她從來沒怪過馮靜純,從始至終只怪過楚嘉勛。只有楚嘉勛與她有關係,是楚嘉勛對不起她。馮靜純是好是壞怎麼想都不重要,她懶得去怪無關緊要的人。

    江月慢如今只是懶得去和楚家沾上關係。今兒個撞上這樣的事情,能送一趟已經是仁至義盡。

    「到底要去哪兒?」江月慢問。

    馮靜純忍下委屈的淚,說「還是去楚家吧。」

    她抬起一雙淚眼望向江月慢,低聲道謝。江月慢沒搭理她。

    馬車在楚家府門前停下來,江月慢也沒打算下去相送。馮靜純被鈴兒扶下馬車時,她用一雙淚眼望着江月慢誠心道歉「縣主,對不起。」

    江月慢這才抬眼看她,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微頓,江月慢再道「天下男人多如螞蟻,不必耗死在一個品行不端的人身上,更不值得為狗男人掉眼淚尋死覓活。」

    馮靜純緩緩點頭,垂着眼被鈴兒扶下馬車。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楚家,忽然想到當初能嫁過來時的歡喜。原來所有的歡喜都只是鏡花水月。

    初時,不知他是誰,也不知他有婚約在身。後來得知他有婚約,她肝腸寸斷地拒絕。可終究還是因為楚嘉勛和江月慢解除婚約而竊喜。她歡喜嫁過來,以為上天偏愛她。可是她錯了,原來她真的只是楚嘉勛一時的偷腥,他心裏的人從來不是她。初時還能敷衍她,到了後來不僅連面上的敷衍也無,甚至還要責怪她,楚嘉勛將一切的錯誤都歸於她。認為是她的出現,在毀了他和江月慢的絕好姻緣。

    馮靜純從最初的喜悅,心情一點點轉變。後來她掩耳盜鈴地安慰着自己,就算楚嘉勛心裏還有江月慢也沒什麼關係,天長地久,她作為枕邊人,總能贏得他的心。

    後來她越來越懷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錯的,她越來越沒有信心能重拾楚嘉勛對她的摯愛。再後來,她失望透了,心想就這樣得過且過吧。

    可她沒有想到連這種得過且過的想法也得到了扼殺。


    楚嘉勛開始打她。

    他第一次扯下腰帶鞭打她的時候,馮靜純整個人都懵了。他一邊抽打一邊謾罵責怪她毀了他的姻緣毀了他的仕途毀了的人生。楚嘉勛那張扭曲的面容,像夢魘一樣折磨着馮靜純,讓她再也忘不掉那一幕。

    事後他痛哭流涕,說自己官場不順喝醉了酒才失心瘋。他信誓旦旦地發誓再也不會。

    馮靜純居然信了。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從布條腰帶,換成其他更疼的東西。甚至事後也逐漸不再會哭訴道歉,一切都變得理直氣壯……

    濕透了的衣衫貼在身上很冷,馮靜純剛剛差點淹死。那種瀕死的絕望和本能的求生,讓她一下子大夢初醒。

    馮靜純深吸一口氣,沉步邁進楚家,心裏已經有了決斷。

    ·

    待馮靜純走了,沈元衡才從前面進到馬車裏。馬車繼續前行,往江家去。一路上,沈元衡幾次看向江月慢,都欲言又止。直到馬車快到了江家,他才終於忍不住了,悶聲「姐姐,我是好人。」

    江月慢好笑地抬眸望着他,自是知道她剛剛對馮靜純說的話被沈元衡聽了去。

    她欠身,用指端點一點沈元衡的眉心,軟聲「姐姐知道,元衡不一樣。」

    沈元衡這才笑了。他笑着笑着,又覺得自己有點丟人,把臉偏到一旁去,藏起開心的笑臉。

    第二天,江月慢身邊的侍女臉上掛着笑,來跟江月慢說起楚家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馮家找上門去要帶走馮靜純,已經不只是和離,而是走到兩家義絕這一步。

    「聽說馮靜純的兩個兄長把楚嘉勛給狠揍了一頓。不是在府里揍的,一直拖到府外,在前街上當眾揍的!」

    另一個丫鬟好奇地詢問「楚家的下人也沒攔着?就這麼看着自己家的主子被找上門打?」

    「攔不住呀!馮家帶了好些人!而且還帶了楚家老爺子的頂頭上司,既攔不住也不敢攔呀。更何況楚家理虧嘛!」

    兩個丫鬟笑起來,追問楚嘉勛被打成什麼樣子。都是自小跟在江月慢身邊的人,心裏自然都向着江月慢。聽說楚嘉勛挨揍了,個個覺得解氣極了,臉上都掛着笑,像過年似的。

    江月慢聽了一耳朵,也沒怎麼繼續聽下去。她正忙着呢。去滄康鎮躲閒了一陣子,這剛回來府里正是忙的時候。這不,一大清早,幾位管事送了好些賬目過來,還有兩位管事在花廳里候着,等着江月慢召見要稟話呢。

    「阿姐!」月皊從外面進來,彎着一雙眼睛,亮亮的眸子裏盈着一抹璀然的光。

    她提裙邁過門檻,快步跑到江月慢面前,軟着聲音撒嬌「阿姐總算回來了,好想姐姐!」

    她手裏捧着個盒子,裏面裝着她這幾日新做的花鈿。

    「阿姐,我做了新的。給你貼貼!」

    江月慢無奈搖頭,聲音帶笑地嗔道「你怎麼嫁了人也長不大,何時來掌家?」

    「呃……」月皊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望着堆在桌上的賬本。她立刻將手裏捧着的錦盒放在一旁,拉過一旁的繡凳,認真道「姐姐教教我。」

    江月慢溫柔笑着,道「打開看看。」

    「哦哦!」月皊趕忙將小盒子打開,給江月慢看裏面的花鈿。

    江月慢瞟了一眼,道「我要那個火苗形的。」

    「好。」月皊彎起眼睛來,將花鈿仔細貼在姐姐的眉心,「阿姐搭紅色最好看啦!」

    她又軟聲問「阿姐都沒想我的嗎?」

    江月慢默了默,道「好像的確沒有想你。」

    眼看着月皊驚得睜大了眼睛,江月慢嫣然而笑。春意盎然的房中,漾着姐妹兩個追逐嬉笑的鬧聲。惹得在外間做針線活的侍女們亦是忍俊不禁,羨慕起姐妹兩個感情好。

    ·

    一年後的秋天,樹葉枯黃果子磊磊的時節,江家人上上下下忙碌着,因為府里有了大喜事——江月慢生了。

    華陽公主笑得合不攏嘴。她已經好些年沒這麼開心了。原先忍着不敢催生,怕惹得孩子們不高興,想抱孫子的念頭就這麼一直壓着忍着。

    終於……

    聽着孫子的啼哭聲,華陽公主真真體會了一把心花怒放的情緒。她從產婆懷裏接過剛出來的小奶娃子。原本在產婆懷裏哼哼唧唧的小孩子到了她懷裏,立刻安分起來。

    「看見沒有?」華陽公主朝馮嬤嬤笑着說,「這孩子喜歡我!」

    「是是是。」馮嬤嬤在一旁附和,「您喜歡他,他當然也喜歡您!」

    被遮得密不透風的產房裏,江月慢有些乏累地躺在床榻上。的孩子。

    沈元衡坐在床邊,一邊手裏握着帕子給江月慢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哭。一張皓白的小臉,竟是被淚水打濕了。

    產婆接生了這麼多年,哪回不是產婦哭天喊地的?她這還是頭一回看見產婦從始至終很是淡然,孩子的父親反倒坐在一邊從頭哭到尾的。

    產婆非常稀奇地又看了沈元衡一眼。

    江月慢覺得好笑,無奈低聲「你就不嫌丟人。」

    嫌什麼丟人啊?沈元衡聽着江月慢的聲音比往常虛弱許多,哭得更凶了。

    江月慢無奈,朝他伸出手臂,抱住他,手臂環過他的腰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溫柔安慰他「沒事,不哭了,我沒事了……」

    孩子取名江摯。

    這是沈元衡取的名字。江月慢問他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沈元衡笑着說順口好聽。他沒有告訴江月慢,其實是他無數個日夜,真摯拜求,才求得上蒼將姐姐送到他身邊。

    摯,亦是他對姐姐的心。

    江摯長得很快,不管是翻身、亂跑還是走路說話,都比同齡的小孩子快一些。華陽公主很是高興,誇她孫子真是聰明得不像話。

    溫暖的午後,江月慢在軟塌上斜躺,有些睏倦地準備午睡。江摯在她身邊不安分地爬來爬去。

    「到爹爹這裏來。」沈元衡將他從江月慢懷裏抱出來。

    兒子不安分地在他懷裏玩鬧,扯斷他一直搭在腕上碧綢。他正哄着兒子,沒有注意到。

    江月慢彎腰去撿。她將碧綢翻過來,發現了縫在裏面的一條橘色繫繩。

    用來繫着一些小玩意兒掛在小姑娘的脖子上,平平無奇。

    可是江月慢將它認出來了,知道這是她自己小時候用過的。

    沈元衡回過頭,發現東西在江月慢手裏。

    江月慢抬起眼睛來,眼尾輕勾,帶起幾許渾然天成的媚。她望着沈元衡,頗有深意地開口「原來從那麼早開始啊……」

    沈元衡張了張嘴,都是當爹的人了,忽然顯出幾許無措。

    沈元衡以為將這東西縫在布條裏面藏着,就能將那些年的繾綣暗情一併藏起。可是很多東西根本藏不住,比如那一刻滾燙又熱烈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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