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林瑞身軀猛的一震。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牧,上車我們回去說。」
林瑞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許天明心裏不以為然,這小子恐怕是窮傻了,那麼大一個靠山不會好好利用。
「爸,你要為我討回面子。」
待到林瑞的車走後,許昊帶着哭腔大喊一聲。
「就是,把我的小昊昊打成這樣。不可容忍。」劉曉芸柳眉一皺。
看他們這副模樣,楊霖還有路子豪身體不禁打了個哆嗦。
原本楊霖對許昊多少有點好感,準備進行更深層次的密切交流後就在一起,結果劉曉芸和許昊走了這麼一出,他在楊霖心裏地位又降到谷底。
「不用你說,敢把昊兒打成這樣的,他是第一個。等下次見面看他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再有人能給他撐腰。」
許天明說着,拳頭不自覺又緊了緊。
……
十分鐘後,李牧一行人來到玉桃小區。這是整個桃縣最好的小區,而林瑞的家就在玉桃一號,小區裏的第一家,位置最好的地方。
林瑞和福伯兩人連推帶拉李牧向家裏趕。
玉桃一號大門和其他家的一樣,但剛進門李牧就感受到玉桃一號牛批的地方了,
裏面空間很大,庭中種了一棵桃樹,不大,但賣相很好,正值開花季節,滿樹都開着淡色的桃花。
庭院子裏還瀰漫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很是沁人心脾。
再往前走,有個不大不小的水池,池中有幾尾金魚嬉戲。
所有東西搭配起來顯得是十分協調,自然。隱隱透着一股高雅的氣息。
「對了,林大哥,你外甥女病情好點了沒?」
兩人一併走着,李牧總覺着有些尷尬。
「她今天好多了,飯還吃了不少。」
「話說回來,還得多謝你李兄弟。」
林瑞和顏悅色的說道。
「家裏到底發生了啥?還要我來家裏才說?」
李牧臉色突然一沉,聲音變得嚴肅。
「就昨天夜裏,我還在睡覺,突然整個房間都在震動,我趕忙起來在外跑,來到門外震動又停了,但周圍一切都變樣了,變成在森林裏,四周全部是樹,我慌慌張張找方向,可什麼也看不清,正當我山窮路盡我看到你給我的一個符張在發光,我趕忙跑過去,最後才找到我家大門。」
「突然胸口一悶,醒了過來,原來是個夢,但奇怪的是我看到屋門後那個符着火了。今早就剩一堆灰,我猜是它救了我一命。」
林瑞像講故事一樣把昨夜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心裏感覺如釋重負。
「我大概是知道了。」
李牧前面沒怎麼聽進去,眼前一亮。
房梁下擺了個齊腰高度的花瓶,看起來有些年代。
李牧用師傅傳授的探察之術一看,花瓶當中黑氣旋繞,瓶口處還隱隱有些黑氣溢出來。
整個花瓶看上去極為詭異,但普通人沒有師傅傳授的探察之術,看不到這些。
「這花瓶哪來的?」
「花瓶咋了?就是那天小語她小姨送的,說是來桃縣時候看着漂亮就買了,來我家時又嫌花瓶大,不方便帶回去,就放這了。」
林瑞面色一黑,想起那天晚上李牧說的話。
林小姨來過林府後書霜就開始生病?
「花瓶裏面有倪端,瓶口雖不小,但沒有一絲光亮透進去。」
「是個極陰之物。放在家裏是凶兆,時間一久會有血光之災。」
李牧摸着下巴,圍着花瓶左右查看。
「你是說小語她姨故意害我們?」結合李牧的話,林瑞腦筋一轉,恍然大悟。
「也可能是賣花瓶給林小姨的人要害你家人。我也說不準。」
林瑞對着花瓶口往裏看一眼,臉色瞬間難看,兩拳大小的瓶口,裏面卻漆黑一片,着實奇怪。
「福伯,現在就把花瓶扔出去。扔遠點。」
林瑞趕忙把目光收回,生怕看到啥不該看的東西。
「先別扔,看樣子是個古董,扔了怪可惜的。」
「讓我到底有什麼倪端。」
李牧攔下福伯,湊身過去觀察。
他把瓶底翻過來,想看看裏面有什麼東西。
啥也沒掉出來。
接着李牧讓福伯找來幾張紙,又打桶水過來。
他用打火機點燃一張,丟進去花瓶里,又把其他幾張全部點燃,丟進去。
又把瓶口堵住,讓裏面的煙飄不出來。
看他這樣子,林瑞蒙了「李小兄弟,你這事幹嘛呢?用煙熏裏面的陰毒東西?」
「對,就是用煙。」李牧一本正經。
五分鐘左右,他放開瓶口,把桶里的水全部倒進去。
隨着水的高度增加,煙被水擠出來,一股很強的刺鼻氣味湧出,像是燒焦的毛皮。
「這是什麼味道?好難聞。」福伯捂着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裏面藏的應該就是招邪蟲。」
李牧扇走面前的白煙。
福伯還有些不信,但也沒表現出來。
「李小兄弟招邪蟲,是個什麼玩意,從沒聽說過呀。」
「是呀,李兄弟這是個什麼東西。」
福伯兩人又驚又喜,驚是沒見過這種東西,喜是還好取出來了。
「顧名思義,招邪,這東西陰毒的很,儘量不要接觸他。」
李牧一邊解說一邊把花瓶翻過來。
順着水,裏面烏七八糟的東西被衝出來。
裏面有張黃色的粗布紙,還沒燒透。紙上就是招邪蟲,黑糊糊一片,顯然被過烤熟了。
「這就是招邪蟲,看起來挺邪乎的。」
林瑞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陰毒的東西死了,周圍壓力也減下很多。
李牧把它撿起來,朝地上猛的一摔。
「啪,」炸開滿地的血。
「什麼?這小東西裏面有這麼多血?」
「對,它身體裏全是血水,就是靠血水招攬陰毒,禍害人家。」
李牧解釋完,又抓起地上一把灰,撒在血上。
在師傅傳授的探察之術的觀察下,瓶里黑氣急劇散去,微微透出裏面的一圈瓷片。
「好了,陰毒沒了。」
李牧兩手一揮,做出一個歐克的標誌。
「好了?那花瓶呢?要不要扔了?」
「不用,還是個古董,留着挺好看。」
「不不不,昨晚我被嚇壞了,還是把它扔了得。」
想起昨晚那場面,林瑞又開始膽戰心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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