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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聲(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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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

    很幸運的,手機沒砸到臉上。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它滾到了兩人的中間,屏幕朝上,視頻里身材超好的小哥哥正在做k。

    窒息的沉默足足持續了十多秒。

    在季昀高度緊張戒備的目光下,郁唯一鎮定自若地撿起手機,然後轉身,背對季昀。

    都已經嚇得小綿羊在心裏做出這樣的決定,她哪裏還會再去逗他?

    她其實真沒想到季昀對於和她同睡的反應這麼大。

    這讓郁唯一開始反思和檢討。

    因為能聽到季昀表裏不一的心聲,以至於她忍不住地想要逗他,卻忽略了在季昀那裏,自己是害過他的惡毒女人。

    她的行為說得好聽點,是逗他。

    說難聽點,就是仗着婚姻這層關係,以及自己能聽到他的心聲,光明正大地欺負季昀。

    換位思考。

    如果有一個她心裏其實並不喜歡的男人,想方設法靠近自己,言語輕佻,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她能拿起板磚敲得他爹媽都認不出!

    郁唯一越想越鄙視自己,她現在的行為,和女配之前對季昀的那些行為有什麼區別?

    不能再隨意調戲逗趣小綿羊了。

    只在心裏想想就好。

    檢討完自己的郁唯一關掉手機,伸出胳膊按下床頭的燈開關,視線暗下去的時候,她柔聲道:「老公,晚安。」

    然後往另一邊滾,主動離季昀遠了些。

    耐心等了會兒,沒再聽到季昀冒出什麼驚悚的心聲,遂放下心來。

    季昀在黑暗中睜着眼,很快就聽到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真的就這麼睡了!??

    做好郁唯一要霸王硬上弓準備的季昀反倒茫然了。

    說不清是鬆了口氣還是其他什麼。

    他默默把蓋到喉嚨的被子往下拉了些。

    ……

    一連幾晚,郁唯一都沒做任何過分的舉動,這讓季昀徹底放下心來。

    甚至,他開始漸漸習慣郁唯一的存在。

    每天早上季昀先起,他會去買早餐,留一份放在餐桌,然後到二樓工作。

    郁唯一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餐溜出去,他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但到了飯點,會發微信讓他上樓吃飯。

    晚上同樣如此。

    她幾乎不會到二樓去打擾他。

    用宋秋詞的話來說,你們倆這妥妥過的是相敬如賓的老夫老妻日子。

    季昀居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他最初警惕戒備,是因為總從郁唯一的心聲和腦補聽到對他的企圖,結果等他們真的睡在同一張床,郁唯一反而規規矩矩。

    而且那之後,郁唯一有關他的那些不良腦補也少了很多。

    這讓季昀更茫然了。

    但不管怎樣,這是好事。

    於是,他和郁唯一就這麼融洽地「同居」了一周,季昀還把銀行卡連同密碼一起給了郁唯一。

    郁唯一沒有拒絕,她查了下餘額,七位數,是他這些年工作積攢,就這麼輕易地給了她。

    她當然不會隨意花這筆錢,奈何鑑於現在她沒資金,只好挪用一點,雇了位專門做飯的保姆。

    這是郁唯一早就計劃好的。

    她需要找工作,工作之後自然沒時間精心準備食療,而食療要長期堅持才有效果,做飯保姆必須得僱傭。

    對此,季昀沒有任何異議。

    她只要不把三樓炸了,其他隨便她怎麼折騰。

    郁唯一將食療的菜譜整理打印出來細細教給保姆,保姆王阿姨上手很快,除了擺盤沒有郁唯一做的那麼精緻,其他全部合格。

    解決這件事後,郁唯一開始琢磨自己該做什麼來掙錢了。

    女配沒有學歷,學歷是敲門磚,沒有學歷,那些公司怎麼錄用你?

    而上輩子,郁唯一的專業是導演,畢業後拍過幾部撲街網劇,把她一腔要拍出大爆劇捧出巨星的雄心壯志磨得丁點不剩。

    她穿過來出的車禍,就是她扛着攝像機在路邊拍紀錄片,一輛車失控哐當衝出路牙秒了她。

    所以,她有理由認為導演這職業,和她八字犯沖。

    第一個排除的就是它。

    想來想去,不需要學歷、也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人人都能做的工作……郁唯一選擇了滴滴司機。

    ——季昀的車一個月都用不了幾次,正好利用利用。

    「滴滴順風車?」宋秋詞條件反射皺眉,「你一個女生,不太安全吧。」

    說着,他給季昀使了個眼色。

    你又不是養不起你老婆,至於讓老婆出去開滴滴嗎。

    「就當體驗生活。」郁唯一充滿鬥志。

    ——「只要不遇到極端情況,不安全的不會是我,只會是別人。」

    季昀忽然想起,某天晚上家裏躥出一隻蟑螂,在他較為淺薄的印象中,女生看到這玩意兒會嚇得花容失色。

    而郁唯一呢?

    她一腳踩上去,末了來了句:「個頭還挺大嘛。」

    宋秋詞還想再勸勸:「你就到一樓幫忙,當個前台接待什麼的。」

    「不是有前台妹妹嗎,我去就佔了人家的位置,而且我也不懂畫畫,還是不添亂了。」

    郁唯一很快在平台上註冊好,開始了她的滴滴司機之旅。

    跑了兩天,各方面她都熟練起來,每次接送不同類型的客人,倒也是種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樂在其中。

    王阿姨做好晚餐就離開了,季昀坐在餐桌旁,微信上是郁唯一幾分鐘前發來的語音:「老公,不用等我回來吃飯,我可能會很晚才回來,你先吃哦。」

    他回了一條:「好的。」

    前面幾條消息類似。

    自從郁唯一去開滴滴,他們二人幾乎每天晚上快睡的時候才能見上面。

    午飯和晚飯她都獨自在外面解決,這個時候她一定會給他發微信,叮囑他按時吃飯。

    偶爾遇到個有趣的乘客,她會分享給他。

    他的生活里,好像到處都有了她的影子。

    這時,手機震動,自動推出一條娛樂新聞:【陳芍戀情曝光!男方疑似季氏當家季霄!】

    儘管看到了「季霄」二字,季昀依舊無視了這條新聞,而剛剛送一位乘客到目的地郁唯一手機同樣彈出這條消息,她果斷地點了進去。

    這位陳芍在小說里的戲份可不少,和郁唯一同樣定位惡毒女配,後期女主許安安進娛樂圈,陳芍貢獻了不少看點,給季霄那狗比東西也製造了好幾樁麻煩。

    新聞里爆了幾張陳芍和季霄親密相攜的照片,看起來似乎是季霄在陪陳芍逛街。

    不知道許安安有沒有看到這條新聞,郁唯一順手就把它轉發給許安安——她有許安安的微信。

    那晚離開季家大宅後,許安安假惺惺地給她發了好幾條表示關切的微信。

    「安安,這位女明星是我們未來的大嫂嗎?」

    她不介意給許安安添點堵。

    過了會兒,許安安回覆:「唯一姐,季霄哥哥今晚帶我參加一個名人酒會呢,我剛剛問了他,他說他和那位女明星不熟,媒體亂寫的。」

    這是認為郁唯一還對季霄念念不忘,特意向她打聽,然後不動聲色地向郁唯一炫耀,她正和季霄在一起參加酒會,並且得到季霄的親口澄清,表達出季霄對她的不一般。

    「唯一姐,你要來玩嗎?我讓季霄哥哥派人來接你。」

    每個字都透出季霄對她的縱容——畢竟都能讓她使喚了。

    這要是原來的女配,不得嫉妒得發狂?

    郁唯一問:「在哪呀?」

    許安安發了個定位。

    郁唯一:「算了,太遠了,我就不來了。」

    許安安有些失望,她倒希望郁唯一真的能過來。

    望向不遠處被幾個女人包圍住的季霄,許安安咬了咬唇,郁唯一要是來了,肯定有辦法對付那些圍着季霄不停轉的鶯鶯燕燕。

    還有那個叫陳芍的女明星。

    沒想到趕走了一個郁唯一,卻有更多的郁唯一出現,許安安心裏萬分酸楚,被季霄帶出來參加酒會的喜悅早已經消失。

    不過想到郁唯一肯定比自己還不開心,有了對比後,她頓時又高興不少。

    手機震動,郁唯一又發了條信息:「我還要和你二哥去看電影呢。」

    許安安一怔。

    她當然知道郁唯一口中的「二哥」指的是季昀。

    但看她這語氣,離開大宅後,似乎和季昀相處得很好?

    許安安清楚郁唯一有多嫌棄季昀,她不止一次聽到郁唯一以「那個啞巴」這種近乎侮辱的名詞代指季昀。

    一定是郁唯一胡亂說的,想表現出她現在過得很好很幸福的樣子。

    她怎麼可能會和季昀去看電影。

    見季霄依舊笑着和那幾個女人交談,許安安忽然生出想要拆穿郁唯一的強烈想法,於是她找出季昀的微信,直接問:「二哥,你要和唯一姐去看電影嗎?」

    突然收到許安安微信的季昀皺眉,他猜測郁唯一可能和許安安說她和他一起看電影,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但季昀沒有拆穿郁唯一,他回復許安安:「嗯。」

    許安安看着屏幕,愣了。

    ……

    郁唯一琢磨着許安安發過來的定位地點,離她現在的位置不太遠,開車過去的話只需要十多分鐘。

    想到季霄這狗比東西用着從小綿羊身上偷來的健康,把自己包裝成霸道總裁,每天吃香喝辣,她就忍不住生氣。

    手機滴滴平台正好有單乘客要去酒會地點。

    誒喲?

    老天爺給她做了選擇。

    郁唯一接下這單,和乘客聯繫確認對方的上車地點,乘客姓張,是位男士。

    他上車就說:「麻煩開快一點,我趕時間。」

    然後抱怨一句:「這個點打車太不好打了。」

    這是解釋趕時間為什麼不打出租反而滴滴。

    他很快接了個電話:「快了快了,十分鐘左右就能到,不會調就別動,來參加酒會的都是有錢人,千萬別搞砸了。」


    掛完電話,張先生估計也是被催得煩,對着陌生人一陣吐槽:「好不容易休個假,結果老闆一句話就得去加班,社畜莫得人權。」

    郁唯一認同地點頭:「你是調酒師?」

    「你怎麼知道?」張先生頗為驚訝。

    郁唯一:「猜的。」

    而且,張先生應該就是酒會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之一,送上門來的機會,郁唯一當然不會放過。

    她請張先生帶她從後門進入,張先生起初拒絕,於是她現場編了個故事。

    「其實我是進去捉姦的。」她誠懇地說。

    張先生懵逼。

    郁唯一給他講了個夫妻共患難,好不容易發達了,丈夫卻想拋棄糟糠之妻尋找更年輕漂亮的小女生的狗血故事。

    張先生是不想信的,他又不眼瞎,這姑娘哪裏有一丁點「糟糠之妻」的樣子?她那位丈夫是有多瞎,拋棄她去找別人?

    但是郁唯一有演技呀,再加上她花了點紅票票,最終成功打動張先生,帶着她從後門進入酒會後台。

    並且,張先生還答應借她一套侍者服裝。

    當郁唯一在更衣室換好服務生的服裝後,她站在鏡子面前欣賞幾秒,用手機對鏡自拍一張,發給了季昀:「老公,好看嗎?」

    季昀過了會才回覆:「好看。」

    郁唯一:「你怎麼都不問我為什麼穿成這樣。」

    季昀:「為什麼?」

    郁唯一:「因為我在拍潛伏!」

    季昀不懂這兩句話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邏輯關係。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只好發了個笑臉表情過去。

    此刻,郁唯一覺得自己就是騎士,而手機對面的季昀則是她要保護的小公主。

    她沒打算讓小公主知道她即將做什麼。

    酒會現場很大,人也很多,郁唯一托着托盤在人群里穿梭,尋找季霄的身影。

    畢竟他的人設是男主,身處酒會這種場合肯定是核心人物之一,以此為前提找人,沒過多久她就找到了。

    季霄正在和一位身材火爆的女士在舞池跳舞。

    不遠處,許安安我見猶憐地坐在卡座,身邊圍了好幾位年輕男士,她讓自己不去注意舞池裏和別的女人跳舞的季霄。

    音樂停了。

    季霄和女士分開,對方給了他一個嫵媚勾人的眼波,季霄表情淡漠孤傲,女士碰了個釘子,有些不甘。

    剛才她分明感覺到季霄和自己跳舞時有異樣反應,正暗自喜悅,哪想音樂結束,季霄居然無視了她的暗示。

    季霄略有些煩躁地鬆開西裝扣,他當然看出了女人的暗示。

    然而現在,按照劇情,除了許安安,他不能再碰其他的女人,否則就會感染惡疾,轉移不了的那種。

    說白了,許安安之於季霄的存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算是守宮砂。

    他不討厭許安安,可劇情扼制住他,讓他對許安安很難生起更多的喜好,偏偏他還不得不隨着劇情和許安安到結局,那個時候他才算自由。

    所以劇情安排他必須帶許安安參加酒會,他卻故意冷落許安安。

    當然,以他的手段,許安安哪裏會察覺到他的冷落。

    已經收到系統地警告,不能再冷落許安安,季霄按下心裏的煩躁,朝許安安走去。

    突然,一個服務員不小心撞過來,端着的酒直接潑在了他昂貴的西裝上。

    季霄臉色一黑,但看服務員低着頭不停道歉,他身為季氏當家,實在沒法降低身份和一個服務員計較。

    他一臉生人勿近地說了句:「沒事,處理下就好了。」

    隨後徑直去了洗手間。

    季霄陰沉着臉清洗西裝上的污漬,正在這時,燈光突然滅了。

    他以為是碰上停電,心裏罵了句。

    當他準備拿出手機照時,劇烈的疼痛猛地從下半身傳來,瞬間炸開他所有的意識。

    男人砰地倒在地上,疼得連慘叫都喊不出來。

    這還沒完。

    黑暗中亮起了一束光。

    這自然是郁唯一打開的手機電筒,利用這點光芒,她確認季霄倒地的方向,然後毫不猶豫地對着那張討厭的臉左右開弓。

    隨着她幾巴掌下去,她看到季霄頭頂冒出一行金色小字:【季霄受到實質性打擊,成功清除季昀10點鬱氣值。】

    轉眼小字消失。

    郁唯一:「!!!」

    她見好就收,怕季霄緩過氣來,到時候她就不一定打得過他了。

    她迅速離開洗手間,飛快來到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沒再去找那位張先生,按照來時的路離開了。

    ——幸好酒會裏面佈局並不複雜,否則她很有可能迷路。

    一路回到車上,關上車門,郁唯一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靠在椅背,甩了甩掌心有些發麻的右手,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她搞這麼一通,沒別的意思,就想單純揍一頓狗比季霄出口氣!

    過程中她一直在腦海里演練。

    這得多虧她上輩子的專業是導演,在這方面上有一定天賦。

    先把酒灑在季霄身上,後者自持身份肯定不會當眾發火,很大可能會去洗手間理,她伺機跟上,確認季霄獨自一人後,關掉衛生間的燈。

    突如其來的「停電」肯定地讓季霄愣住,她逮住機會偷襲直攻要害,是個男人都會怕這裏受傷害,肯定會在短時間內失去行動能力。

    ——郁唯一倒是更想直接將季霄錘暈,可她對這個沒經驗,萬一錘重了就不太好了。

    所以只能控制時間呼他幾個大耳巴子再踹幾腳。

    真是便宜那個王八蛋了!

    不過,最讓她驚喜意外的還是金色小字表達的意思。

    那她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只要她對狗比季霄造成傷害,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清除季昀體內的鬱氣值?

    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突發其想來的這一趟可太值了!

    ……

    酒會洗手間

    季霄終於從劇痛中緩過神來,臉上、身上火辣辣地疼,而這些加起來的痛意都比不上下半身,他幾乎感覺自己和下半身分離了。

    連續幾個深呼吸,季霄近乎扭曲着臉從地上爬起來,他在心裏瘋狂怒吼:「系統!是誰!誰暗算的我!!」

    系統回答不知道。

    季霄快瘋了,從穿過來他就一直順風順水,哪裏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關鍵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他只能肯定是個女人。

    男人用不着偷襲他。

    會是誰?

    系統冷冰冰地說:「與其在這裏推測到底是誰暗算你,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整理着裝,維持好你的形象,以及,季霄的人設做不出『無能狂怒』 的行為,有人來了,請不要崩人設。」

    所以,系統的意思,這事兒他就這麼算了?!

    不僅不能追查,他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呀,怎麼燈關了?」

    過來的人重新按亮開光,看到季霄背對他站在洗手池前,雙手撐着台面,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他連忙問:「季總,您沒事吧?」

    季霄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沒事。」

    他轉過身。

    那人嚇了一跳:「您的臉……」

    分明是腫了啊!

    季霄目光陰惻惻地掃了他一眼,這人肩膀一縮,什麼都不敢說了,他看着季霄姿勢僵硬地走出洗手間,他盯着他的下半身,心裏瞬間閃過無數猜測。

    !

    慢慢的,他張大了嘴。

    在系統地施壓下,季霄咬牙強撐着離開現場,坐上車後,啞着聲音吩咐司機去醫院。

    「醫院?大哥,你到底怎麼了?」許安安急得眼淚瞬間掉下來,她早就注意到季霄的不對勁,可季霄急着離開,臉色難看,她沒敢開口,這會兒再顧不上,擔憂得直接撲了過去。

    不愧是女主,大概劇情就是要讓男女主來個親密的肢體接觸。

    於是乎,她撲過去時力道不知道怎麼歪了下,成功讓季霄飽受折磨的下半身來了個雪上加霜。

    季霄兩眼一翻,暈了。

    功成身退的郁唯一不知道她走後發生的這些,她直接回了家。

    當她見到季昀時,看到了一縷濃郁的黑氣從他眉心鑽出,繼而消散在空氣中。

    此時季昀正在搬運郁唯一買的快遞。

    因為她早出晚歸,買的那些快遞反而都是季昀幫她簽收。

    「老公,你感覺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郁唯一期待地問。

    季昀注意到她晶晶亮的雙眸,突然警惕,搖頭表示沒有。

    好叭。

    估計是減得太少。

    沒關係,慢慢來。

    拍了一出「潛伏」的她覺得身上粘噠噠的,遂愉快地去洗澡了,洗完才發現忘了拿睡衣,只好裹着浴巾出來。

    季昀沒在臥室。

    於是她拿出睡衣,摘掉浴巾準備換上。

    啪嗒。

    重物落地的聲音。

    那是季昀的繪畫本。

    「……」郁唯一懵逼抬頭。

    「……」季昀瞳孔震顫。

    兩人四目相對。

    下一秒——

    不知道該捂上面還是捂下面的郁唯一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季昀急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轉身就跑,咚一下撞在門邊。

    而他的大腦瘋狂回放印在視網膜里的那驚鴻一瞥。

    ——「她她她勾引我!」

    ???

    我不是我沒有這真的只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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