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這是怎麼了?」隨氏見她皺着一張臉,便問她。讀爸爸 m.dubaba.cc
柳寄玉可憐兮兮的抬眸問她,「阿娘,我以往對梅三哥哥太過分了,我想對他好。」
隨氏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拿食指去點了點她的眉心,「你還好意思說,你向來性子驕縱,對人家愛答不理的,人家給你送了那般多的東西,你也不回個禮,還常常冷眼相對,虧得是個性子好的,換了別人來,定是理也不會理你的,怎麼?如今才想明白了?」
柳寄玉被她說得一張臉臊紅,只悶悶的點點頭,卻又急忙問,「阿娘,你說,我要怎麼對他好啊?」
「那可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隨氏不打算插手她的事,只看她如何去解決。
就見小姑娘哦了一聲,便窩在隨氏的懷裏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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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寄玉十三歲的生辰日就要來了。
是在五月廿八,這樣算來,也沒幾日了。
隨氏便讓她給相好的姑娘們遞帖子,讓她們來參加生辰宴會。
柳府的竹露小築里,都坐着柳家和梅家的姑娘公子們,大家坐在一起嘮嗑。
「哎,還有牧姐姐你請了沒有?」
「啊!還有嬌嬌。」
「還有還有...」
柳寄玉忍無可忍,拿了一塊兒糕點塞進了雲如眉口中,瞪了她一眼,「你消停點吧,到底是我生辰還是你生辰。」
「我瞧眉眉兒也是替你操心。」梅見雪笑着看向柳寄玉。
梅謹言也看着她,問,「愔愔想要什麼生辰禮?大哥哥買給你。」
「或是要什麼願望,二哥哥也可以幫你實現的。」梅慎行也笑眯眯的看向柳寄玉。
柳寄鸞揉了揉少女的腦袋,轉頭看向兩人,笑道,「二位哥哥不必費心,可不要慣着愔愔,她如今倒是越發驕縱了。」
柳寄玉噘了噘嘴,卻也沒說什麼,她以往的確是過分驕縱了些。
雲如眉突然叫了了一聲,眾人都看向她。
「愔愔,你怎麼沒請沈家的啊?」
柳寄鸞一愣,看向柳寄玉,面上帶着幾分疑惑。
按理說,這請的第一人,定是沈知知,畢竟在旁人眼中,沈知知同柳寄玉最為交好了。
怕是雲如眉也要往後排一排。
畢竟,所有人也是知道,這柳寄玉心悅沈桓。
見她不說話,雲如眉眼眸靈動的轉了轉,笑嘻嘻的勾着柳寄玉的脖子,說道,「我曉得了,你是不是要親自上門去請她?」
說到沈知知,柳寄玉心裏就是滿腔的怨恨,她上一世生生病死在沈家,其中就有沈知知的手筆。
虧柳寄玉還拿她當好友。
為什麼沈知知要害柳寄玉呢?柳寄玉是上一世快到臨死之前才知道的,原來是沈知知愛慕自己的親哥哥,沈桓。
真真是可笑極了,也是噁心極了。
柳寄玉回過神來,卻也不能說要與沈家劃清界限,定是會引人生疑的。
「沒寫嗎?那你寫上罷。」
少女面色平淡,好似一點沒將沈知知放在心上。
雲如眉卻是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給柳寄玉看得都起了雞皮疙瘩,「你看我作甚?」
「你這人,前一陣兒我見你還挺喜歡和她往來的,怎麼今日這語氣,倒像是感情淡了去?」
柳寄玉撇撇嘴,滿不在乎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嘛,難不成還要轟轟烈烈的啊?」
在場的人聽了她這話,皆是笑了起來。
雲如眉樂了,「我與你好生說話,你倒是同我插科打諢來了。」
柳寄玉哼了一聲,道:「我說的本就是實話,如何能算插科打諢了?」
「愔愔如今在看什麼書?」梅謹言一臉溫和的看着柳寄玉。
柳寄玉頗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個頑劣的,甚少看書,不過看些話本兒。」
她年幼時本就不愛看書,後來嫁去沈府了,倒是日日看書,這才驚覺書中奇妙,便愛不釋手了。
柳寄鸞拿食指戳了戳她的腦袋,「我都沒好意思說你了,這般大了,族學裏也是三天兩頭不見人。」
「那我明日開始就去嘛。」柳寄玉如今重回一世,也是想去上學的。
她此話一出,卻是引得屋中人頻頻側目。
柳寄玉不解:「你們怎的這般看我?」
雲如眉撐着臉望着她,「柳愔愔,你怎的這般奇怪?」
柳寄玉心裏正打鼓,嘴上卻道:「我如何奇怪了?難不成,想要去上學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
柳寄鸞笑了笑,「倒也不奇怪,只是你向來不愛看書,今日舉動,的確教人驚奇。」
柳寄玉看着她,笑吟吟道:「你們啊,就只當我轉性了,也是覺着在院中帶着無聊,所以想去族學裏看看。」
眾人又是笑了起來。
雲如眉一手指着她,一手捂着肚子,看來笑得厲害,只聽她道:「我說你呢,怎的這般奇怪,後聽你說了這後半句,我才曉得,你也沒有轉性,還是和以前一同模樣。」
柳寄鸞也笑她,「你要去便去罷,只是,不許擾了族學裏的老師和姐妹,可曉得?」
柳寄玉小雞啄米般點頭,「曉得曉得。」
這樣想着,柳寄鸞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族學的教堂開設在后街的院子裏,偏生后街里養了許多狗。
這小姑娘又是個及其怕狗的,丫鬟們又靠不住,該如何是好?
柳寄鸞掃過在場的人,心裏有了個打算。
「梅三兄弟,我有一事想拜託你,可行?」
梅疏玉抬眸,看向她,淡淡道:「但說無妨。」
柳寄鸞沉吟片刻,後道:「愔愔明日要去族學上學,族學又在后街上,后街有許多狗,愔愔向來怕狗,不知你,能否幫忙送她去族學裏?且你們的院子又離得近,又是有感情在的。」
聽了她這話,柳寄玉差點從凳子上蹦起來了,要梅疏玉送她去上學???
「阿姐,我不要!」
柳寄鸞瞪了她一眼:「那你是要一人獨戰群狗?」
柳寄玉縮了縮脖子,她的確十分尤其非常,怕狗,可...她更怕梅疏玉啊...
見她這般拒絕,少年眸色一深,沒有說話。
見他如此,柳寄鸞便道:「若是覺得為難便罷,我去尋別人也可。」
「不為難。」
柳寄玉表情跟見了鬼一樣看着少年,那日他不是要同她劃清界限嗎?
柳寄鸞鬆了口氣,笑道:「如此,那便多謝梅三兄弟了。」
「......」
少年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