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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哀師父(真是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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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了,我師父醒不來了呀!」大廳另一頭傳來驚慌喊聲,看人群走向大概是樓梯口那邊。

    「糟了,公羊駿出事了?」

    「怎麼會?」

    「公羊駿不可能出事的,他排行上元第四呢,他要出事,我們還怎麼混?」

    哀陀它對面的圍觀人群頓時紛亂起來,作了鳥獸散。

    「該回來了,」哀陀它拍了拍展鵬肩頭,不料展鵬轉頭向他一樂,「是,師父。」挺快的這小子,哀陀它心裏只想樂。

    癱在地上的邵陽正悠悠醒轉,幾個師兄弟忙將其攙扶着坐到椅子上,腦門明顯有用力磕頭留下的腫起一大塊。

    過了一會他終於捂着頭哼哼起來。

    林青顯很奇怪的看了幾眼哀陀它這邊,他是絕不會想到陶道長和這些廢物弟子們會將上元排名第三的三和門大弟子整成這樣的。

    「陶老道,是你請幫手了?」

    他終於忍不住向哀陀它開口問,「給我玩陰招?」他恨恨得說,手下的十幾個弟子也重新圍攏過來。

    「對付你們還需要請幫手麼?哈哈哈!實話給你說吧,剛才就是老夫出手教訓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邵陽一下,免得他驕狂太盛,在外面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哀陀它索性放開了說,他何懼之有。雖然功力少了很多,但對付上元地方這些門派還是綽綽有餘的。

    「陶老道,你這是找死來了?」林青顯旁邊一個人大叫,林青顯止住了他,又對着哀陀它說,「就你這點破爛功夫,大家心裏清楚得很!」

    「現身吧,是哪位?遮遮掩掩的多難堪!」

    林青顯是完全不信哀陀它的話,他向兩邊剩下的一些看熱鬧人大聲喊話過去。

    有些尷尬了,哀駝它真沒想到人家完全不信自己。

    大廳另一頭又一陣喧譁,很多人擠了過去。有人在朝這邊喊過來,「林青顯門長!快來看看公羊駿!」

    應該是那個倒霉蛋公羊駿下來了,哀駝它思忖,難道四樓有什麼東西在?卡爾焚會在那裏?不可能的,他不會傻到要在殺人現場等人來抓吧。

    林青顯狠狠地瞪了哀駝它一眼,終於拂袖而去,十幾個弟子也只得折身跟上。

    「師父,師父,你好厲害呀!」萬倩一臉興奮和崇敬,其他弟子也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只有凌霄海和費崇一臉困惑。

    「看看去!」

    哀駝它不想耽擱時間,他想先看看公羊駿什麼情況,但那幾百個人已圍了幾圈,根本看不到裏面。當然也沒人理會他們,更沒人讓開。

    「下面請第二個來到這裏的銘心宮宮長嚴唐上樓踏勘吧,大家別擠在這裏了!」李隊長一臉沉重的宣佈,一邊讓其他刑警幫着維護秩序,這銘心宮排名第十,也是上元的前十名靈修大派。

    「這個,我們再等等吧,我有些不適,先讓,先讓那個雲覺門的陶道長他們上!」不料嚴唐指名道姓要哀駝它上去。

    哀駝它沒料到他竟會如此窩囊,於是臉陰沉了臉,冷哼一聲,「哼,嚴宮長,是怕了不成?」

    那個體態有些發福的嚴唐向這邊不自然地挪挪身子,「我怕什麼?我只是有些不適而已!」

    「那我們不妨等你好了,等你什麼時候適了再上去!」

    哀駝它鄙視這種嘴硬的慫包,踩起雲覺門這傢伙可從沒落後過,剛才這些銘心宮弟子還在人堆里一個勁地起鬨。

    「得,我就是怕了,我銘心宮只是排名第十,連排名第四的公羊門長都這樣,我上去不是找死麼?」嚴唐索性擠出人群,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徹底癱下了也拿他沒辦法。

    「各位同道,先放下門戶之見,眼前這樓上的事不簡單,公羊門長的情況以本人觀察,他不知何故,天魂已失!」一個軟聲軟氣的聲音在大門口響起,即便音量不大也隱含着一股逼人威勢。

    大廳立刻安靜許多,一位身着淡紫色深衣的三十多歲女子正款款步入,身後跟着五名紫衣女,哀陀它只覺眼前一亮。

    哀駝它明白她的身份,青岩宮鄧素白,這女人不可小覷。她人稱媚眼神通,靈力驚人,能在上元排名第一併非浪得虛名。

    難怪人還沒到,就能一眼獲知裏面躺着的公羊駿失去了天魂,這一手實在是玩得漂亮。

    一時間,各門派掌門人都迎了上去,

    「宮長!」

    「會長高見!」

    「鄧宮長一出手自是非凡!」拍馬溜須聲此起彼伏,哀駝它有些反胃,這些都什麼人嘛。

    「雲覺門也在?陶道長倒是有一些日子沒見您老人家了,您老還好?」鄧素白恰好經過哀駝它旁邊,她看了他一眼打了聲招呼,哀駝它自然也不能怠慢,「會長好,老夫還算健朗!多謝會長關心!」

    鄧素白邊往樓梯那邊走,一邊說,「那我就去上面看看吧,嗯,還有誰願意跟我上四樓的?」可能她並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排名這麼靠前的公羊駿都這樣了,她應該有些忌憚,但又不得不出手。

    不過大廳里的十三門派幾百個人,皆大眼瞪小眼,只有喘氣的份。連剛才還牛氣哄哄的林青顯都沒吭聲。

    哀駝它氣得笑,這幫子廢物。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呆在這裏臊得慌!」哀駝它伸了個懶腰,大廳里像惹翻了無數隻蒼蠅般嗡嗡響,眾人一陣躁動,林青顯更是睜大眼狠盯着他。

    「好吧,陶道長小心樓梯,」顯然鄧素白是有些失望的,雲覺門應該在她心目中是最廢柴一個門派,又不好當眾拒絕他。

    「展鵬跟我去,其他人留下便是,」哀駝它吩咐弟子們,四樓可能有兇險,人多並非好事。

    哀駝它帶着甲鯤跟隨鄧素白她們一行人從樓梯上到四樓,一路上去只覺陰風慘慘,哀駝它心想大白天的這裏好像是與樓下兩個完全陰陽隔絕的世界。

    四樓的走廊更是瘮人,總有不知哪裏的刺骨冷意襲來,是滲入骨髓的寒氣。

    「師父,那裏!」哀駝它忽覺手被拉住,是甲鯤在輕聲說,「哪裏?」

    「前面,喏,最裏面的一個拐角,我看見一個影子閃過去!」甲鯤的手指向走廊深處,那是鄧素白幾人正走過去的地方,應該是老闆娘被害的凶宅房間那頭。

    「大白天的你不開天眼能見鬼物?」哀駝它不知道這位徒弟的能耐到底有幾分,鄧素白一行人已拉開幾米遠距離,「你不會看錯了吧?」哀駝它伸長脖子,定睛看看,那裏有兩扇窗,儘管陽光能投射進來,卻怎麼也消除不了這裏的陰晦氣息。

    走廊盡頭的兩邊是另一條走廊,難道真的?

    「師父,出來了!快出體!」只見展鵬已矮身坐下,哀駝它也立即坐倒,靜氣凝神。

    「師父,出來!」哀駝它心念一動,也隨聲而出。

    這甲鯤出體速度簡直匪夷所思,瞬間出體啊!

    「那兒,精魅!」

    甲鯤已竄了出去,哀駝它忙跟上,只見鄧素白她們已停下腳步呆立當場,被迷惑了,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妖物!

    「妖貨,納命來!」只聽甲鯤一聲爆喝,一個魅影從鄧素白前面探出身,冷笑一聲,「呦,小崽子能耐不小,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

    哀陀它剛想念動咒語,揮出拂塵,卻見黑影一閃,離鄧素白不遠的門內又出現一個身影,直向甲鯤撲來,不好!「甲鯤小心你的右邊!」哀駝它來不及過去,一邊叫一邊掐動手訣,口中急念瞬間破幻訣。

    鄧素白嬌斥聲中,黑影如風已竄至甲鯤面前,那隻精魅也張牙舞爪抓向甲鯤面門。

    哀駝它急火攻心,一聲龍吼功在胸腔炸裂。

    黑影和精魅均是一愣,甲鯤卻已消失不見,精魅雙手抓空,正發愣當口,她背後一道劍影,精魅哀叫倒地。

    她的肩頭應該是被砍了一劍,鄧素白正持劍,余怒未消,轉而又向旁邊的黑臉大漢砍刺過去,但那個大漢卻一動沒動,毫無反應。

    哀駝它正自奇怪甲鯤去哪裏了,轉念一想,難道他侵入對方陰魂了?難怪那黑大漢呆得像根木樁,這小子能耐越來越高了,連妖物鬼魅陰魂都能進出自如!

    眼看那黑大漢已疼彎了腰,鄧素白的長劍刺穿了他腹部,右手臂連根也被順勢齊齊斬斷,掉落的手臂轉眼化為粼粼塵埃散去。甲鯤忽得從中蹦出,正齜牙咧嘴地跺腳喊疼。

    「你怎麼在它身體裏?」

    鄧素白見狀退後一步駭然大驚忙問,哀駝它趕緊解釋,「哦,我徒兒十幾年只練過這招,今天正好用到!」

    「原來如此,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也實在是難得了!這陰魂惡鬼應該不是等閒之輩!」


    「徒兒你沒傷着吧?」哀駝它沒接話,眼睛盯着甲鯤,擔心他也被捅了,「還好,這位道姐雖功夫了得,但小子我也算幸運的很,只是一時和這個鬼物連成一體,感覺上真真是疼痛難忍!」甲鯤還在咧嘴。

    哀駝它和鄧素白動手忙着將倒地的兩個惡靈精魅綁縛,哀駝它隨身又取出一張符籙,其實也是影物。在念了幾聲咒語後,兩個鬼物立刻消失,他們被收了進去。

    哀陀它看到鄧素白正暗自咋舌,不禁愣了下,她忙笑着說,「陶師父,您竟能動用影符籙?」應該不是調侃,她一臉崇敬得看着哀陀它。

    「咦?這手難道很厲害不成?」哀駝它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沒想到普通的招數在這位青岩宮掌門看來如此稀罕。

    鄧素白欠了欠身,「是,是啊,陶道長,陶師父,上元靈修界恐怕沒幾個人做得到吧,連我都......」鄧素白露出不太自然的尷尬微笑。

    「師父,我可從來沒見過您用這個,什麼時候能教教我撒!」甲鯤有些羨慕,鄧素白奇怪的問,「陶道長,您難道連這個符籙也沒教過這位高徒使用嗎?」她瞪大了魅惑無比的眼眸。

    哀陀它有些心神不寧,他知道自己的短處就是有些好色,不然也不會娶八個老婆了,幾十萬年的修為總是無法精進,這也是主要的原因。

    「呵呵,他沒必要學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伎倆,一招鮮吃遍天,練好附身的功夫就足以!」哀駝它打了一個哈哈,矇混過去。

    「師父,我們再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鬼物了吧!」甲鯤已恢復了正常,沒等哀陀它同意就一頭鑽進了前面敞開着的房門。

    鄧素白詫異的問,「你徒弟好有膽魄啊!一個人就敢闖進去?」哀陀它忙跟進去,一邊解釋,「出生牛獸犢子根本不怕什麼,天下他最大!」

    鄧素白乾笑幾聲,也跟進來,不過她又返身出門,哀陀它見她徒弟正在扶鄧素白的身體,應該是重回靈台了。

    哀陀它沒再理會門外,開始在屋裏踏勘起來,不一會鄧素白又風也似的走了進來。

    甲鯤已經在裏面兜兜轉轉了好幾圈,哀陀它也沒什麼新發現。甲鯤說,「師父,四樓沒什麼了,我覺着這兒清淨了許多,」

    哀陀它旋即感應了下,確實比剛才上樓時清朗很多,連陽光透進來打在身上都有些暖意。

    「陶師父,您們已經踏勘好了?」鄧素白言語中透着幾分尊重還有幾分不解。

    「是的,這裏所有的鬼物都在符籙裏頭了!」哀陀它拍拍胸口。

    「陶師父,我有一事想請教您,不知是否唐突?」鄧素白舉止有些拘謹,完全失去了那個上元靈修第一人的風姿。

    哀陀它知道她想問什麼,「但問無妨!」

    「咳,不知怎麼說,嗯,原本陶師父素來以清淨無為著稱,一貫與上元靈修界人士不怎麼往來,主要是,是陶師父您平時也從不顯山露水的,怎麼自從有了這幾位新徒弟,就像完全不似您原來那般了呢?」鄧素白吞吞吐吐地說完,略有歉意的笑了下,

    「若有不妥之處,萬望陶師父海涵!」她最後還補了一句。

    「這個麼,怎麼說起呢?我陶某人,嗯,」哀陀它只能臨時編個理由,

    「我師父也就是我父親,從小教育我要低調,要知天外有天。我們祖傳的道術從不外露,還有,這麼告訴你吧,我百年前的祖輩有幾個仇家,嗯,那些都是絕頂高手,我祖輩跟他們有過節,從此隱遁江湖不再過問天下事,因此更是要埋頭做人!」

    「那現在露出這一手,豈不是暴露您的行蹤?」

    哀陀它一想也對,繼續圓謊,「無妨了,前段時間,那幾個仇家已被我了結恩怨,從此可以快意江湖,縱橫天下了,哈哈哈!」

    「好,啊!陶師父好一個快意江湖!」

    「我們先審審這兩個東西再說,」哀陀它不想再繼續扯淡,他看見甲鯤在旁邊偷着樂。

    於是拿出了鎮壓着鬼物的符籙,一聲咒語,兩個鬼東西從裏面直跌撞出來,都在哼哼喊痛,

    「閉嘴!」甲鯤呵斥道,「公羊駿是你們抓起來的嗎?」

    兩人沒說話,互相看看,「快說!」甲鯤一拳擊在黑臉漢傷口,那人怪叫着倒地直嚷痛。

    「那就說,不然我還鑽到你腦殼裏比現在會更痛一百倍哦!」甲鯤冷笑着威脅,「我說,他是被蓮溪,就是她迷惑住後帶走的,」

    「你真是一個孬種!林強,虧你還是條漢子,真為你汗顏!」那個叫做蓮溪的女子罵了過去。

    哀陀它見這個女子有些麻煩,念動咒語後一把就將她塞回符籙里。

    「符籙里不好受吧,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是卡爾焚,」

    「還真是這隻死不了的吸血鬼!」甲鯤恨恨地攥緊雙拳。「這個老闆娘也是他殺的嗎?」甲鯤繼續問。

    「不是,」

    「什麼不是?」甲鯤兩眼一瞪,作勢欲揍,林強忙喊,「是他培養出的一個血靈干下的事,還有前三起殺人分屍,也是那個人所為!如有謊言甘下地獄!」

    林強磕了幾個響頭。

    「那個血靈是誰?住哪裏?」哀陀它忙問,這是最緊要的事,他期待對方說出一個確切的消息。

    「我不知啊!」林強忙分辨,「哎呦,我真不知道哇!」他的傷口被挨了一下,疼得直抽抽。

    「不老實吧,看來要用大招,」鄧素白看着甲鯤冷笑了聲,「是的,他吃硬不吃軟!」甲鯤上前一步,林強嚇得癱軟在地,「老天爺,我真不知!我一個當差做事的,哪裏能知道卡爾焚大人的事哇!」

    「那你卻知道老闆娘也是血靈殺的?那三個人也是血靈殺的?」甲鯤突然走到窗簾跟前將其拉開一角,刺目的光照頓時灼熱燎燒。

    鄧素白慌忙躲到一邊,只有甲鯤好像渾不在意,任光線在身上遊走。哀陀它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甲鯤嗎?靈力這麼強悍了?居然能動實體?

    林強哀嚎着翻滾,陰魂比生魂在對抗陽氣方面要脆弱很多,「說不說,不說實話直接讓你灰飛煙滅了!」甲鯤大聲對地上的林強說話。

    「我真不知道啊!天哪!」他的聲音漸小,身影也淡了許多,眼看就要魂飛魄散。

    「哀,陶師父,看來他說的是實話,」甲鯤抬頭對哀陀它說,隨即放下窗簾,房間裏頓時又暗黑下來。

    看來甲鯤也不想讓陰魂湮滅,他也知道這會損耗自己的運勢。

    那邊恢復常態的鄧素白強作鎮定,但止不住的渾身發抖,「您還好吧?鄧會長?」哀陀它關切地詢問。

    「我,我不太好,剛才的光太強了,有點受不了,」鄧素白解釋着,一邊打量甲鯤和自己這邊,眼裏滿是驚懼。

    「您在怕什麼?」哀陀它將林強收入符籙,又將蓮溪丟了出來。

    「您們師徒根本不是等閒之輩!肯定不是,別說上元,恐怕連龍京也沒多少人能將現實世界的實體動上半毫!您這徒弟就這麼隨便一出手,竟,」鄧素白已說不下去了。

    哀陀它望着甲鯤,也不好問他怎麼回事,甲鯤見狀也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那隻手,他又去撩開那個窗簾一角,卻捉了個空。

    「巧合而已,我剛伸手,窗簾就被一股風吹了起來,我如果有此能為,唉,就好啦!」甲鯤嘆了口氣。

    鄧素白搖搖頭,根本不信。

    「好啦,這個精魅,說吧,剛才那個林強差點就被灰飛煙滅了,你難道也想這樣?」甲鯤的話讓這個精魅身體抖了一下。

    「我並不想,想必那個林強都已招認,我們都是卡爾焚他指派過來的,為的是迷惑人送去羽化洞中。其他不知!」

    甲鯤又將剛才一番問詢又重複一遍,蓮溪這個精魅也是一概不知。任憑怎麼威脅也逼不出什麼。

    不過他們可以帶着去找到卡爾焚,她說卡爾焚在羽化洞佈置了新入口,難怪找不到他們了。哀陀它見實在問不出什麼,就將她收了回去。

    待他們都返回各自陽身,鄧素白已非常恭敬,執意要讓哀陀它師徒先行,自己跟隨。

    哀陀它也沒再堅持,早晚要暴露實力的,既然現在已亮出底牌,那也好,省得總聽到那些不堪的話,他也受夠了那些鄙夷的眼神,讓他們見鬼去吧!

    哀陀它撣撣屁股上的塵埃,整整衣冠,一甩袖子就下了樓。

    樓下見有人下來,便安靜下來,一見是他和徒弟,又像是油鍋里進了幾滴冷水,炸了鍋。

    「鄧會長呢?」

    「你們懂不懂規矩,居然走在會長前面?」

    「笑死人,真丟人,暈厥門一點禮數都不講了嗎?」最起勁的自然就是那個三和門門長,林青顯。

    「都給老夫閉嘴!」

    哀陀它丹田之氣一提,龍嘯之聲破空而出,震得整個大廳似乎也抖了抖。

    前排的十幾個人慌忙退後一步,所有人都在用見了厲鬼似的驚恐眼神死瞪着他,個個嘴張得連五個雞獸蛋都能並排放下。



第124章 哀師父(真是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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