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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鶴臣見林安表情呆滯,看了眼外面鶴譯二人確定他們沒有注意這邊才用口型問她。筆神閣 bishenge.com
林安咽了一口口水。
小步跑到他面前:「我昨天跟我爸媽說讓他們沒事的時候可以過來,他們說今天開完會就沒什麼事了然後可以過來看看……」
「就昨天……昨天我就給忘了……」
林安癟着嘴。
要是平時就算了。
偏偏今天鶴臣的爸媽也在,要是一下子看到對方,加上幾個人本來就有點不太對盤……
這一個話不投機吵起來的話……
想到這裏,林安更加皺着眉頭。
結果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鶴臣往門口看了兩眼,見他爸準備去開門,沉吟了下揉了揉林安的頭髮,挑眉道:「沒事兒,你放心。」
「可是之前……」林安咬着下唇沒有說完。
之前林平正跟鶴譯鬧的那一場雖然他們沒在,但也聽阮珺說過。
那架勢,像是要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但鶴臣這麼說了林安也沒有反駁。
只是心裏有點擔心的看着門口的地方。
鶴譯去開了門,林平正跟蔣穎二人站在外面,表情略顯驚訝。
短暫的驚訝過後,林平正嗤笑一聲:「是你啊。」
「我……」鶴譯有些尷尬的神色轉瞬即過,「我來我兒子家,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林平正聳聳肩,拉着蔣穎走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經過鶴譯身旁的時候,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不過自己有錯在先他倒是沒說什麼。
因為恰好趕上飯點,於是雙方家長就坐在了長桌兩邊。
一邊兩個的互相看着對方。
林安從廚房的玻璃隔斷看出去。
雙方家長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交流似乎激烈得很。
林平正眯着眼睛打量鶴譯。
同樣,鶴譯也眯着眼睛打量他。
另一邊鶴母跟蔣穎的交流溫和一點,都是笑着看對方,一個比一個慈愛。
「你們先吃,我再炒兩個菜。」鶴臣無奈的看着這四個人搖了搖腦袋,「爸媽,伯父,伯母,吃飯吧。」
他說話的間隙,林安已經把米飯端到了他們面前。
等過了陣鶴臣多炒了幾個菜端上來時,他們四人還是沒動筷子,保持着之前的狀態。
可以看出鶴母跟蔣穎的臉都快笑僵了。
幾人動了動筷子。
鶴譯嘗了一口轉頭看着鶴臣道:「有長進啊。」
鶴臣口中那句不然呢還沒說出來就聽到林平正哼了一聲。
幾個人同時看向他。
好在林平正什麼大場合沒見過,這點小場面面不改色:「比起之前小鶴在家裏煮的那一次,還是差點味道。」
似乎他的話里並不是說菜的味道差了點。
而是說吃飯的氛圍。
畢竟當時沒有鶴譯二人在。
鶴譯摸了摸鼻頭:「那以後讓他煮飯就行了,總能練習得跟之前一樣。」
「那畢竟是某人的寶貝兒子,不敢使喚。」
蔣穎不甘示弱,冷嘲熱諷的說出這句話。
當初鶴譯說的話有多難聽,比起那些,她說的這幾句話簡直就跟誇獎一樣。
「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哪有什麼使喚不使喚的。」鶴母見勢頭不對連忙出來打個圓場,手肘碰了碰旁邊的鶴譯:「你說是吧?」
「確實。」
鶴譯咳了兩聲順着鶴母給的台階下去。
林平正聽到這句話臉色才好看了點。
只是心裏還是不舒服,沉默了一下:「誰跟你一家人了。」
這話里的意思是不打算把林安嫁給鶴臣?
鶴譯急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有多喜歡林安。
這要是因為他的原因讓鶴臣娶不到人,估計得給他海市的房子掀了。
想到這些,鶴譯渾身直冒冷汗。
「林弟,話不能這麼說,畢竟兩個孩子……」
比起之前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說話態度,現在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笑眯眯的。
甚至比起剛才的語氣都好了不少。
不僅林平正被他突然的改變驚訝到,甚至鶴臣母親都十分詫異的轉頭看着他。
更別說林安跟鶴臣二人。
紛紛咽了口水,盯着鶴譯多看了幾眼。
怕自己認錯了人。
然而事實是眼前這個人就是鶴譯。
他也察覺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所不同,不過好歹是大公司老總,這點都是小問題。
咳了兩聲。
「先吃飯吧。」
「噗嗤……」
別的人能忍住,但鶴母忍不住。
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嫌棄的轉頭對鶴譯簡直沒眼看。
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話都不會說了。
「吃飯吧。」鶴臣忍着心裏的笑意,接了鶴譯的話算是給他一個台階下。
「吃飯吧吃飯吧。」
……
晚上。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剛剛他們就結婚的這個問題討論了很久,雙方沒有讓步。
而林安跟鶴臣二人也被明令禁止不准插話。
此刻二人正在桌子這邊坐着。
伸着脖子去聽客廳那四個人在討論些什麼問題。
什麼彩禮什麼房子的。
林安頭都要聽炸了。
「鶴臣。」
「嗯?」
「要不……我們去給他們倒杯水?」
他們討論了差不多已經快兩個小時,剛剛才停下來。
趁着空隙喝杯水應該沒問題。
「爸媽,叔叔阿姨,喝水。」
林安端着水過來放在茶几上,目光在幾個人之間流連了一陣,最後咽了一口口水準備回到桌子旁邊。
沒想到剛轉過身就聽到蔣穎說道:「別的我管不着,反正安安想做什麼你們不能阻止,而且那個過年的問題,必須回豐城。」
「憑什麼?為什麼不回海市?」
鶴母不甘的反駁,「我跟鶴臣爸爸也很想跟他們一起過年。」
「我們就安安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回海市跟你們過年了,我們豈不是只有兩個人孤苦伶仃的,變成那個什麼空巢老人。」
「那個多可憐啊,別人家的年夜飯都是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快快樂樂,熱熱鬧鬧的,我們就兩個人,吃什麼都不香。」
「你們也忍心。」蔣穎越說越可憐。
說到最後還象徵性的掉了兩顆眼淚,看上去可憐極了。
當然,如果忽略她眼角偶然閃過的一點狡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