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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水或戀前浦,雲猶歸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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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和尤鉚施離開訓州之後,坐着馬車剛往京城。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兩人剛好坐在馬車上,走在山間的路上。淑妃坐在馬車裏,尤鉚施駕着馬車。

    後面還跟着皇上賜給的10名精銳。

    前方突然山搖地動。

    馬兒受了驚嚇,根本不受尤鉚施的控制,使勁亂跑,連人帶馬跌落了山崖。

    跌落山崖的時候,尤鉚施憑藉着一身功夫,衝進了馬車內。

    本想保住淑妃,護着淑妃,然後衝破馬車的頂棚,飛出來。

    馬車跌落山崖,跌跌撞撞,尤鉚施即便武功高強,這般情況也是完全不能被尤鉚施所控制。再加上如今還要帶着淑妃,尤鉚施更是完全不能控制。不過還有一件能控制的,便是用身體做肉盾保護淑妃。

    尤鉚施緊緊抱着淑妃,不讓淑妃受到傷害。

    好在這個山崖不是陡峭的懸崖,還有一定的坡度。

    如今要讓馬車停下來,要嘛遇到障礙物,要嘛就是摩擦力一點一點的自然停下。

    如此快的速度,再加上地震,被拋起來,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還好尤鉚施死死地保護着淑妃,淑妃倒是沒有怎麼受傷,但是尤鉚施受了很多外傷。

    馬車順着山崖的坡度,還有慣性,一路往下沖,速度非常的快。

    越往下走坡度越陡,進入了一片茂林區域。

    前方一個大石頭,馬車直接裝了上去。

    尤鉚施和淑妃因為慣性,直接飛出了馬車。

    落在了地上,尤鉚施始終都是正面接受着這些衝擊力。

    而將淑妃僅僅的抱在懷裏,小心翼翼地保護着。

    淑妃雖然很害怕,但是有尤鉚施在身邊,淑妃雖然害怕,但是心裏卻有一些安穩。

    如此大的衝擊,帶來的衝擊也是可想而知。

    尤鉚施直接接受了這個重重地衝擊力。

    馬車停下來了,可是馬車也散架了。

    尤鉚施和淑妃飛出馬車之後,順着慣性還有坡度,又飛快地關了很遠一段距離。

    直到摩擦力大於動力,才慢慢地停下來。

    如此一番經歷之後,尤鉚施保護淑妃最後的清醒意志也耗盡。

    尤鉚施昏了過去,即便如此尤鉚施還是死死地護着淑妃。

    尤鉚施昏迷了,淑妃也能非常容易的就推開了尤鉚施。

    淑妃完好無損,尤鉚施看似完好,卻昏迷着。

    這古代的的郊外還真是深山老林。

    用荒無人煙來形容,孤立無援,一點不足為過。

    尤鉚施昏了過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

    淑妃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剛才經歷的,淑妃還是有些害怕。

    尤鉚施是御前侍衛,武功自然不用說。

    能讓尤鉚施都昏迷了,看來真的傷得不輕。

    五月的天氣,很適合食物生長,到處都是綠油油地。

    淑妃從林子裏撿了些乾枯的落葉,簡單了鋪了一張床,又脫了自己的外套,鋪在上面。

    自己躺上去試了試,還行,不會硌得慌。

    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尤鉚施扛到鋪好的地方躺下。

    淑妃檢查了尤鉚施身上傷,除了頭部和手上有些傷口之外,其他的地方好像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外傷。

    有傷口就需要先清理傷口,然後再給她包紮傷口。

    清理傷口自然需要水。

    淑妃在順着滾下的方向往前找去,不遠出就有一條小河。

    淑妃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衣角,小心地站在河邊,將扯下的衣角浸泡在水中。

    旁邊長着一些綠色植物,淑妃也不認識,但是葉大皮厚,正好適合用來裝些水帶回去。

    淑妃隨便摘了一片葉子,裝滿了水,小心的帶回去。

    可是這葉子唯一的確定便是沒有硬度,太軟了。

    根本不好放。

    淑妃也不管了,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將水放下。

    淑妃剛一鬆手,水便全部灑了出去。

    淑妃也不管了,先用浸好的布給尤鉚施清理傷口。

    首先是額頭上的傷,應該是擦傷。

    淑妃看着都有些痛,小心翼翼地,輕輕的清理着。

    頭上就這麼一個傷口。

    然後是手,手上的傷口就比額頭嚴重很多。

    手背上還想還有一個木削插在手背上。

    淑妃還必須將木削拔出才能清理傷口。

    好在木削嵌入的不深,淑妃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弄了出來。

    感覺都能看到這裏面鮮紅的血肉。

    淑妃打了一個寒顫。

    木削是拔出來了,淑妃害怕還有更小的木削留在裏面。

    拔下自己頭上的髮簪,一邊用扯下浸潤過的衣角擦拭這傷口,一邊用髮簪輕輕地撥弄着,生怕還有其他小木削在裏面。

    從衣服上撕下的衣角已經全部被染成了紅色。

    淑妃要去清洗一下,然後再回來接着清洗傷口。

    如此跑了好幾次,尤鉚施身上的傷口,也終於清洗趕緊了。

    做完這些之後,淑妃沒有休息,順着落下來相反地方向走去。

    想着看能不能撿到一些,從馬車上掉落的東西。

    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淑妃還真是撿到了不少東西。

    有包袱,繩子,還有馬車的棚頂。

    在馬車遇到石頭停下來的地方,也看見被裝得粉碎的馬車木頭,掉落了一地。

    淑妃將撿到的東西都扛到了山下,安置尤鉚施的地方。

    馬車的頂棚完好無損,又有繩子。

    頂棚還好不是很重,否則,淑妃也扛不動。

    淑妃找了就近的一棵樹,用繩子將馬車頂棚吊起來,系在樹上。想着若是颳風下雨,也還能有個遮擋的地方。

    眼看着天快要黑了。

    淑妃從旁邊撿了很多乾枯的樹枝。

    一來取暖,二來照明,三來也能做飯。

    淑妃剛才給尤鉚施檢查傷口的時候,發現了尤鉚施身上,隨身攜帶的火星。

    這樣生火也就簡單多了。

    有河自然也就有水裏生長的動物,食物也就有了。

    當年沒有進宮的時候,淑妃、尤鉚曉,尤鉚施可沒有少在河邊幹這些事。

    如今也就算是從操舊業吧。

    淑妃這野外的生存能力倒是不錯。

    做完這些之後,淑妃看了看尤鉚施,摸了摸尤鉚施,「額頭好燙。」

    這個時候尤鉚施居然發燒了,淑妃很擔心。

    淑妃趕緊解開了,尤鉚施身上的盔甲。

    啊呀媽呀,這盔甲估計也有10斤吧。

    脫完衣服之後,淑妃炸在旁邊用木棍挖了一個小坑。

    然後才又去了河邊打了水。

    當然了,也還是只能用那河邊生長的,又大有豐厚的葉子,將水裝回去。

    然後放在挖好的坑裏,如此一來水也就不會灑了。

    淑妃給尤鉚施的額頭放了一塊河水浸過的布,然後又去河邊取水了。

    每次取水回來,都替尤鉚施換一下額頭上的毛巾。

    如此往復了5、6趟,淑妃挖的放水的坑也就全部放滿了水。

    這樣給尤鉚施換額頭的毛巾,也就簡單多了。

    今兒一天淑妃太累了,坐在尤鉚施的旁邊給他換着毛巾,居然就那麼睡着了。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半夜的時候居然下起了雨。

    淑妃被雨滴落在樹葉上的聲音,驚醒。

    「還好,撿了一塊馬車棚,還能遮遮雨。否則這要上哪兒去躲雨去啊。」淑妃非常慶幸的說道,還不忘給尤鉚施換額頭上的布。

    可是下雨的話,火就很容易熄滅。到時候在這林子裏便不安全。

    這荒山野嶺的,也沒有什麼好給火擋雨的。

    淑妃又想起了河邊有的大葉子,之前還摘了幾片盛水。

    如此淑妃便簡單的給火也做了一個遮雨的屋頂,往火堆里又加了一些柴。

    可是這樣一來一回,淑妃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打濕了,看來這雨還下的有些大。

    還好下午撿到了包袱,裏面有些衣物。

    反正也山野嶺地,尤鉚施也沒有醒,淑妃便也就在馬車棚下換了衣服。

    淑妃打了一個噴嚏。

    該不會着涼了吧。

    淑妃倒也沒有想那麼多,用手摸了摸了尤鉚施的額頭。

    還是有些發燙。

    尤鉚施有些發燙,淑妃有些冷。

    畢竟古代五月的天,還是很春天,很涼颼颼。

    入夜之後就更冷。淑妃穿的如此單薄,加上剛才又淋了雨。

    肯定是着涼了。

    淑妃從包袱里又拿了一件衣服披着,可是還是很冷。

    本來想把從尤鉚施身上脫下的盔甲穿上,可是太重了,淑妃這個小身板,怕是承受不住。

    淑妃一想,她冷需要取暖,尤鉚施發燒需要降溫。

    這不是剛好互補嗎,各取所需,還省事。

    淑妃索性就躺在了尤鉚施的身邊,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

    躺了一會兒,有些睡意朦朧了,也就沒那麼拘謹了。

    整個人也放鬆了,漸漸地淑妃越來越靠近尤鉚施,貼的緊緊地。

    說來這方法倒也還不錯。

    第二天清晨,尤鉚施的燒好像也退了,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熟睡,抱着自己的淑妃。

    尤鉚施只是看着,並沒有其他動作。

    這個女人,曾幾何時,是他一心想要娶進門的人。


    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因為他的膽小怯懦,因為他害怕世俗說他攀附的眼光,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夠好,配不上她。

    主動拱手將她讓給了別人,送進了深淵。

    似乎這些都是尤鉚施的一廂情願,才讓淼淼傷心、絕望,最後入了宮。

    尤鉚施恨自己,就像尤鉚曉說的那樣。

    都沒有嘗試過就放棄了。

    即便知道結果,嘗試之後,又有什麼損失呢?

    無非也就是丟掉一些,那些世人眼中,吃不飽,穿不暖,摸不着,看不見的世俗眼光罷了。

    又或者……

    尤鉚施想了很多或者,大多是責怪自己。

    不過看着躺在自己旁邊睡着的淑妃,尤鉚施笑了。

    這或許是這麼多年,尤鉚施私底下一個人的時候,第一次笑吧。

    尤鉚施想着小時候,想着過去。

    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淚,親吻了淑妃的額頭。

    尤鉚施本就清楚知道自己的心意。

    昨日的事情,或許也就只是讓他,拋開了那些束縛在他身上的枷鎖罷了。

    尤鉚施看了看自己周圍,還有頭頂。

    這些應該都是淼淼為他的做的,想着昨晚應該是尤鉚施發冷,又在這荒郊野嶺之中,淼淼才會躺下,用她的溫度來溫暖尤鉚施。

    尤鉚施很愧疚,但是表情有種勇敢,有種明朗,有種明媚。

    有種現代20幾歲小伙子的青春陽光。

    尤鉚施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本就好。

    昨天馬車墜落的時候,尤鉚施也是用了內功護體。

    所以也就有些外傷,其他的啥也沒有。

    休息一夜,便也就好了。

    尤鉚施知道淼淼昨晚肯定了照顧了他一晚。

    尤鉚施輕輕地起身,給淼淼取了一件衣服蓋在身上,一個人起來了。

    尤鉚施在周圍看了看,有條小河。

    旁邊有葉子,尤鉚施也摘了葉子,打了水,想着淼淼醒了,好洗漱。

    又去林子裏看了看,摘了些野果子。

    如此一番折騰之後,淑妃也終於醒了。

    淑妃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尤鉚施不見了。

    淑妃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慌慌張張,一驚一乍地坐了起來。環顧一周,才發現原來尤鉚施已經起來了。

    淑妃有些不好意思,耷拉着頭,坐在馬車棚下。

    「淼淼你醒啦,餓了嗎?我摘了些野果子,還打了水。」尤鉚施一臉微笑,就像小時候那樣的語氣和表情。

    尤鉚施笑起來很好看,很溫暖。

    自從淑妃進了宮之後,也就再也沒有見過尤鉚施這般笑容了。

    雖然能見着尤鉚施笑很好,也能讓她想起當年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淑妃還是有些詫異,這是怎麼回事。

    尤鉚施和淑妃自從變成了君臣關係之後,尤鉚施基本是不苟言笑,也不主動說話。

    即便說也就是是、否之類及其簡單的用作回答的話。

    今天怎麼了,不僅主動說話,還是如此表情,還說了這麼多。

    淑妃有些受寵若驚,站起來,一臉懵逼的表情,走到尤鉚施旁邊,用手摸了摸尤鉚施的額頭。

    「沒有發燒了呀。」淑妃自言自語道。

    「淼淼可是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尤鉚施有些緊張的問道。

    淑妃坐在尤鉚施旁邊,看着尤鉚施,「你這是怎麼了?我不是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只是和你平時不一樣,我有些驚訝罷了。」

    「我一直是這樣的啊。難道你忘記了嗎?」

    想想笑的小的時候,尤鉚施也確實是這樣。

    「昨天謝謝你照顧我。」尤鉚施對淑妃的照顧表示里很禮貌的謝謝。

    「說什麼呢?若不是你昨天用身體護着我,哪還有現在的我,坐在這裏跟你說話。」這裏也沒有別人,淑妃倒也自直口快。

    「昨夜你也照顧了我一夜,咱們也就算是扯平了。只是……」後面的話尤鉚施不敢說出口。

    「只是什麼?為什麼不說出口,是嫌棄我嗎?」淑妃本來心裏還有些高興,聽着只是就氣不打一處來。莫名的有些生氣,。

    「不,沒有。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尤鉚施着急的解釋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可要對我負責。」淑妃就是有些生氣了,反正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淑妃也就不介意再說明白了。這氣總不能白生吧,白白委屈自己吧。

    「是,自然要負責。」

    淑妃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

    心裏想着,你要怎麼負責。除了向皇上如實交代,然後辭官,才能怎麼負責。

    「那你可願意娶我?」淑妃說這話,臉不紅心跳,就好像是在賭氣一般。

    反正什麼話厲害,就撿什麼話說。

    也不過什麼腦子,也就不思考了。

    反正就是為了塗一個嘴巴痛快。

    「我願意。」尤鉚施倒也直接,非常直接,非常誠懇、真誠地脫口而出。

    淑妃完全沒有想到,本以為回事斬釘截鐵的拒絕,沒想到確實如此乾脆利落的肯定回答。

    尤鉚施的這番回答,讓淑妃愣住了。

    有種以外驚喜,意外收穫的感覺。

    淑妃愣愣的,直勾勾又深情地看着尤鉚施,眼淚情不自禁的留了下來。

    剛才還在莫名奇妙的生氣,這會兒又變成了喜極而泣。

    淑妃一把抱住了尤鉚施。

    「好。那我們就在這裏拜天地成親。」淑妃抱着尤鉚施激動地說道。

    「只要你願意,我也就願意。只是給不了皇上給你的一切了。」

    「那些都是沒有感情地死物,我要來做什麼?」這樣看來,其實淑妃的性子也挺好。

    「淼淼,你為皇上付出了那麼多,你不會覺得可惜嗎?」

    淑妃放開尤鉚施,「這是什麼話?我為皇上付出了很多嗎?」

    「你為了皇上甘願做一個奴婢,這難道不是嗎?」尤鉚施顯然還是有些不自信。

    這天下的男子,論起身份地位,誰又能比得過皇上呢。

    淑妃笑了笑,「你是傻子嗎?我作奴婢可是為了能夠天天見到你。可是你呢,卻對我愛答不理的。」

    尤鉚施有些傻眼了,心裏有無數個為什麼?

    淑妃慢慢地說起了這其中的原由。

    當初皇上在投毒這件事上,根本不相信淑妃,以為淑妃是用了苦肉計來陷害皇后。

    皇上便將淑妃禁足在尋芳宮。

    淑妃的哥哥也就是水丞相知道了之後,便將淑妃偷偷的接到了宮外。

    還帶着淑妃見了煙雨樓的頭牌蘇婉月。

    淑妃和蘇婉月一見如故,淑妃很喜歡蘇婉月身上那種,為自己活着的樣子。

    在被皇上禁足的期間,淑妃每日都會去找蘇婉月聊天。

    那日淑妃在煙雨樓遇見尤鉚施的時候,淑妃正好在思考她自己問題。

    那個時候,淑妃還沒有想清楚。

    所以淑妃閉着尤鉚施。

    可是尤鉚施也是死腦筋,就那麼坐着一直等,直到等到淑妃出來為止。

    兩人出了煙雨樓走在街上。

    淑妃對着尤鉚施說了那一番話之後,也終於想清楚。淑妃為自己活着,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

    淑妃不想參與水丞相的事,也不想參與皇上的事。

    但是,有的時候又沒有辦法,還是要做做樣子。

    淑妃最想做的事,便是和兒時留有遺憾的戀人在一起。

    這是淑妃為自己活的美好憧憬。

    可是如今,一個是皇上曾經寵極一時的淑妃,一個如今是皇上最信任的御前帶刀侍衛。

    身份懸殊太大。

    所以想來想去,淑妃便以退為進,成了皇上身邊的宮女。

    如此便也能日日都看着尤鉚施。

    ……

    原來淑妃竟是如此的理由。

    在皇上和蔡瞭瞭,還有所有人的眼中,應該都以為淑妃是為了爭寵,為了氣皇后才如此。

    就像勾踐滅吳,臥薪嘗膽那般。

    沒想到在淑妃的心裏,沒有裝着後宮,也沒有裝着皇上,竟然裝着的是尤鉚施,只有尤鉚施。

    聽了淑妃的話,尤鉚施簡直不敢相信,但是這似乎又是淑妃的性子。

    不按常理出牌,總是和別人不在一條思維線上。

    「那兩位皇子呢?」如果和尤鉚施一起,兩位皇子也必定是要捨去的。

    「我要為自己活着,就讓這江上的父親,還有這江山母親照顧吧。我相信他們應該比我照顧得更好。」淑妃還真是看得開。

    人都說身為一個母親,眼裏,心裏全部都是孩子。

    可是淑妃卻願意放手。

    真讓人免難不去想,這是斷了紅塵,要出家就行的人嗎。

    了斷塵緣,割捨親情。

    尤鉚施聽過之後,打從心裏佩服和喜歡淼淼,「淼淼,可喜歡這裏?」

    「喜歡啊,山清水秀。」

    「那我們就住在這裏可好。」

    「好。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當面告訴皇上才行。」

    尤鉚施本想着,他倆此番也就當是地震死了,消失了。

    可是淑妃如果要見皇上,這一切怕是又只有回到從前。

    淑妃看出了尤鉚施的擔心,「不要擔心。皇上如今有皇后,皇后本就不喜歡後宮。不會為難我。這後宮的事,皇后娘娘可是有絕對的主導權。而且有些話我還告訴蘇婉月。」淑妃顯得特別沉着冷靜,又很有理性的說道。

    既然淑妃都這麼說了,尤鉚施也只好答應,「好。」

    「你的傷還要緊嗎?」

    「不要緊。」

    「那我們等會兒就去出發。」

    「好。」

    淑妃和尤鉚施的馬車掉落山崖,待地震過去之後,精銳部隊,馬上開始了搜尋了。

    找了好多時日,也始終都沒有找到兩人。

    看來此二人是凶多吉少,也只能回京復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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