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長大成人的何嫻同學

    測試廣告1    這叫這叫武裝運輸機採用雙螺旋設計，隨着何嫻的啟動開始緩緩上升。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夜空之下，地面研究所背靠的大山上，山體泥石不斷滾落，裂開一條縫隙從中間緩緩打開，白晝的燈光從底下照上來，隨後，巨大的運輸機橫空出世。

    此時，何嫻雙眼飛快的在儀錶盤上看了一遍，相隔太久的時間，他也需要回憶一下這種飛機的操作方法，就在燃料顯示上停下目光。

    運輸機兩側螺旋槳緩緩垂下90度角，呼嘯而起以緩慢而又駭人的氣勢衝上高空，如此劇烈的響動早已吸引了巡邏隊的注意，只不過他們的直升機在這類滑翔式運輸機面前速度根本追不上。

    想起這一晚發生的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何嫻心裏卻是輕鬆的畢竟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想到懷特說過的話又不得不要為以後着想，心裏想着事，自然不會開口說些什麼。

    夏傾候神情恍惚，看起來有些呆滯，心情也如同過山車一般忽高忽低，待到清楚眼前是濃郁的雲層時，她才把臉埋在雙手間無聲哭泣着，活在世上的最後一個親人就在剛剛死在了她的背後，她也只為舉目無親的世界而哭泣。

    何嫻一面駕駛，一面脫去了身上的長袍，此刻的他看起來依舊是個完美無缺的女性，飛機在他手下落下雲層明顯的開始減速，這種運輸機有一個好處，就是不需要長長的跑道降落，城市中也並沒有合適的降落地點。

    緩速飛入比較僻靜的地域，這裏曾是顧安平勢力清繳的範圍，不必太擔心有喪屍的襲擊，至於飛機的響動他不在乎遠處營地的人是否會聽到。

    「你還好嗎？」

    何嫻開始操縱運輸機降落，同時撇了眼身旁的女人，見她無聲無息的抱住自己，比較隨意的問道，兩人離得還算近，何嫻聽到了她抽鼻子的聲音，臉從雙手間抬起時已經帶上了笑容，「我很好。」

    飛機最後落在一棟三層高建築的樓頂上，現在時間並不晚了，大概是4:30左右，他的行動還算迅速，樓下的街道上，三三兩兩有被吸引過來的普通喪屍，何嫻先一步下去解決掉，然後才返回樓頂帶夏傾候下來。

    「時間不早了，你還能走嗎？」

    「我的腳好像扭到了...」

    方才一直驚魂未定，身上的疼痛也並未能感知多少，現在到了絕對安全的地方，一陣陣麻木和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了過來，皺着眉，夏傾候不得不說出實話。

    「上來。」

    何嫻半蹲下來把夏傾候背在身上，和半個月前一模一樣，小樓的樓梯又陡又窄，何嫻的腳步卻非常平穩。

    即將要被朝陽替代的明月下，一個怪異的女人背着另一個女人走進寧靜的街道里。

    回到那二層小房時，何嫻留下夏傾候特意檢查了一下，發現在他走後，依然有人過來翻找的痕跡，比第一次自己看到的時候還要雜亂，不過現在人已經離開了。

    何嫻背着夏傾候走進二樓客廳將她放在沙發上，接來一點水讓她擦掉身上的污漬，兩人現在的樣子，一個像菜市場賣肉的屠夫，上身白色的襯衣，到處都是血點，另一個則像醉酒後滾在路邊的醉貓，還被人打了一頓。

    帶回來的密碼箱被何嫻放在桌子上，又從房間裏拿出一些藥品丟給夏傾候。

    「會用嗎？」

    夏傾候搖了搖頭，這一搖讓何嫻的頭更大了，有一瞬間的錯覺，他希望對面的人顧彤，那樣不需要自己操心。

    客廳里，兩人面對面坐着，夏傾候靠在沙發上兩手又支撐着身體，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疼得她眉頭直跳，卻也只能由何嫻抓住她受傷的腳，給自己上藥。

    心裏不高興的想着，這肯定是他的報復。

    過了不久，夏傾候看着一言不發的何嫻，開口說道：「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各取所需罷了。」何嫻一臉淡然，也許這種事對他來說，根本不值得上心，沾了點藥水塗在破皮的地方為其消毒，「現在還傷心嗎？」

    夏明源死在哪裏他看見了，搞不懂為何會有人做出互相矛盾的事情，不過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人都是有些賤的生物，沒有的時候想要，等有了又在想自己失去的東西感到後悔。

    夏傾候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欲言又止，最後幽幽嘆了口氣，「當我知道始作俑者有他一份時，既傷心又憤怒，也不理解，其實對於研究我並未有任何的榮譽感，只是覺得自己合適做這一件事...哥哥和我又不太一樣，是個固執且偏執的人，他的想法太多又難以實現，如果我當初阻止他研究下去，結局可能不是這樣子，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沒有來救我的話，就那麼死掉也沒什麼值得害怕的，只是想到以後的世界裏再也沒有了親人，多少會感到孤獨。」

    親人麼...何嫻愕然，沒想到夏傾候會說這麼多，腦海里閃過兩個女孩子的身影，隨後笑了笑，「人生就是這樣子，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沒有永遠順利的事。」

    夏傾候點點頭贊同何嫻說的話，牽強笑起來可很快又被腳上的疼痛扭曲了表情，一張還稱的上美貌的臉皺成菊花，颳了眼這個明顯在故意弄疼她的少年，「以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現在世界變了樣子，每個人都想活下去而他們還在研究病毒，想着怎麼進化人類，太諷刺了。」

    說完這段話，夏傾候眼鏡後的雙眼暗淡下來，摘掉眼鏡，擦了擦眼角，也不知道是因為傷心，還是因為何嫻故意製造的痛苦，「這次不死，以後就要永遠躲在黑暗中了。」

    「好像在怪我救了你。」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在感慨聖教聯盟軍的實力...」夏傾候趕緊解釋道。

    「話不能這麼說，世界如此之大，總有他們伸不到手的地方。」何嫻說着換過另一條腿，棉簽沾濕藥水後塗在傷口邊緣，一面繼續說，「聖教野心太大總會包不住的，就像一直殘暴的君王，總會有星火燃起想要將他燒掉。」

    「星星之火未必可以燎原。」夏傾候促着眉頭，在有預謀的變動下，剩下的地位已經無可撼動。

    何嫻白了她一眼，也不解釋，「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給夏傾候的兩條腿上完藥，何嫻就將手裏的藥水塞到她手中，讓她有樣學樣自己來，同時拿過密碼箱放在自己大腿上小心翼翼的打開。

    笨拙的塗着藥水，不時疼得斯哈出聲，和某個人有些相似，眼睛卻是看着箱子裏的試劑，一臉好奇。

    「兩支始祖病毒樣本，三支血清。」何嫻的手指撫摸在裏面的試劑玻璃容器上，箱子內側還有一支注射槍，就像在把玩珍貴的藝術品，又像在思考着什麼。

    「你要病毒樣本幹什麼？」

    「以後會有人感興趣的。」何嫻合上箱子，沒有明說，他準備先將血清帶回營地。

    夏傾候並沒有追問，就和初次見到的時候一樣，平凡的少年外表下隱藏着數不勝數的秘密，完全就不是一個孩子。

    「你不關心你的魔方有沒有被拿走？」何嫻一轉頭就發現夏傾候雙眼出神的看着他，失笑問道。

    「他們找不到的。」見何嫻唇角勾笑的模樣，夏傾候臉上紅了一紅，還在上藥的手停下來將東西放到一邊，「他們可能還會派人過來的，這裏還安全麼？」

    何嫻放好箱子走到床邊，掀開一角看出去，天邊的盡頭開始出現一縷黑金色邊，輕鬆說道：「放心吧，他們沒有機會再來打擾你了。」

    他把g型病毒樣本丟進通風口裏了，這種病毒別看它並未開發完成，但其感染速度要比始祖病毒快上一倍，最多只需要到今天中午，那邊就不會剩下多少活人了，何嫻所做的一切，夏傾候是不知道的，何嫻也並不打算告訴他，一來兩人交際並不深，二來如此做法可能會與夏傾候產生分歧又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得不償失，現在他就是等天元先驅的人過來將她接走了。

    夏傾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既然何嫻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沒有問題，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那麼相信何嫻說的話，總而言之，她也可以放下心了。

    「你好好休息吧，天快亮，我也該要走了。」何嫻放下窗簾，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步入臥室中。

    一路殺回來都在處理夏傾候的傷勢，並沒有打理自己，滿身的血腥和光着的腳板早就髒的不能在髒了。

    臥室的衛生間裏，何嫻看了眼水桶，發現剛才用了些現在只剩下點點，心裏又罵了夏傾候一句，用水比吃的米還多。

    無奈只能提着桶出去，脫掉一直束縛着他的裹裙，方便清洗小腿和腳板，一分鐘的功夫乾淨的水就變得烏黑髮亮。

    就在這時，夏傾候從外面走了進來，何嫻不着痕跡的用毛巾蓋住了自己，她似乎在想着什麼也坐到了床邊，又過得幾分鐘何嫻站起來想要出去換衣服，就聽到她說道：「何嫻....」

    「還有事？」何嫻又坐下來用衣物蓋住自己。

    「你...」夏傾候眼神飄忽很是猶豫的樣子，又很矜持的笑了笑，「你很早熟吧...一點都不像是高中生的樣子。」

    何嫻沒有否認，也不清楚她在想什麼，接着她的話說下去，「差不多，反正我不是一個孩子了。」

    「可你看起來太像了。」

    何嫻聳了聳肩，歪頭看了眼床頭的化妝鏡，裏面是個面無表情且很年輕的東方女性，抹去妝容的話，的的確確能看出他是個孩子面孔。

    「看到又不一定是真的，就像我這副樣子，如果我用真面目闖進去，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是麼...」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何嫻估算着時間，他可是要在天完全亮起來之前回去。

    「那，如果...如果我在你面前%&衣服，你會不會看不起我...或者說很……&。」

    聽了夏傾候的話，何嫻有瞬間的驚愕，隨即目光沉下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臉不解的看着她，而夏傾候的臉色已經完全紅了，東方與西方混血的面孔有種比較特別的魅力，兩國不同的文化觀念下對人所產生的影響又互相結合起來。

    夏傾候目不轉睛的盯着何嫻，過得片刻，偽裝成女人的何嫻搖了搖頭，「我想不會，所以說，為什麼呢？」

    在他潛意識中，認為夏傾候想要和他做交易，因為在他前世的經歷中，各種交易籌碼與手段層出不窮，更別說眼下的情況了。

    在經歷過重重磨難，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變得麻木，在何嫻前世的人生里，加入聖教變成殺手之後，為了沒有軟肋，除了殺人就沒有多餘的愛好了，更別說在乎的人，喜歡的東西，值得信任的同伴，統統都是沒有的，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手裏的刀和槍。

    不過，在合適的場合下，何嫻也會讓人解決自己的需求，在他擔任教官的那些年，手下有不少姿色不錯的女性殺手，當初培養他們出來的目的除了殺人，還有就是當做眼安插在各種大小勢力當中，時刻注意他們的動向有沒有對組織隱瞞什麼的。

    當然，那種任務太苦，對女人都是不公平的，隔三差五就會被拉去&……%一番，一旦有機會，她們就會想方設法接近自己，自己那時還是有些權利的，所以只要是沒有任務的時間，偶爾會和一些女殺手在房間裏深入交流，不過，他在這方便的欲望並不重，有那麼兩次還可以，多了就會讓他感到無趣。

    %￥不需要理由，有時候是為了達到目的，有時候是為了欲望，總的來說，就是有需求，眼前的情況很有可能也是這樣，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過半個多月左右，雖說都是生死危機下的相處，不過，要真是夏傾候喜歡上自己何嫻是不信的。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哥哥的死對她有所打擊，而且她也說過，世界沒有了親人感到莫名的孤獨感，那是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何嫻也曾經體會過，她現在可能是對於未來自身的惶恐，非常需要一種可以發泄出來的東西去彌補她的心靈，鑑於夏傾候現在的狀況，她根本就沒有能拿得出手的籌碼，魔方和她的命相同，能剩下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這種情緒，對於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走的何嫻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可能一根煙或者一瓶酒，或是睡一覺就過去了。

    眼下，何嫻猜測着夏傾候的想法，自己是可以直接拒絕的，但身體那方面已經不是孩子了，每天早上醒來，看見兩個睡眼惺忪逐漸長開的少女向他靠過來，總會產生一種罪惡感，他也有些想法，不過，他不想破壞三個人的那份美好，那是一種類似於親情和友情之間的東西。

    「我....」夏傾候沒有完全繼承外國人的豪放，也有可能她回國後接受了不少東方文化的薰陶，眼睛躲閃過後又看了過來，「我想起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給我上藥....還有你偶爾看我的眼神....我想你會喜歡。」

    「這是交易嗎？」

    見她羞澀，何嫻還是決定問出來，儘管這話出來可能會傷人，但也很好區分兩人現在的狀況，避免沒必要的煩惱。

    果然，夏傾候聽到後臉色刷的變白，不過並未因此退縮，她咬了咬下唇後坐過來把頭靠在何嫻肩膀上，「不是這樣的....你不用付出任何東西，我也不會在給你添麻煩了。」

    她說完就又重新坐起來將窗邊的水桶推走，下了床，何嫻望了望窗簾後的天色，這次輪到他緊張了，「我想還是算了吧，我....額...你想幹嘛？」

    「我想你還是孩子，應該很快的吧...」夏傾候將長發用手捋到腦後，聲音也小了下來，能看出她此刻肯定也是非常激動的。

    「我說過你不要把我當成孩子了。」何嫻搖頭說着，正想起身卻被夏傾候按在肩膀上又坐了下來。

    「抱歉...」夏傾候說着便跪到了床邊。

    何嫻嘆了口氣一下子倒在床上，眼睛望着外邊，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

    那天回去之後，何嫻覺得一整天都精神奕奕的，有種迴光返照的錯覺，可能是身體原因。

    當何嫻將血清拿到兩個少女面前時，她們都有些不可置信，對她們來講，這件事情好似都快要從記憶中抹去了，無論是詞彙還是各種信息，她們都聞所聞問，更別說找到。

    等到現在擺在面前，又覺得像夢一般，不過，她們也看到何嫻眼中的猶豫，他比較謹慎，試探懷特的那手他是故意的，他認為在自己絕對佔據優勢的情況下不會對敵人說謊，而且他印象中，懷特並不是個重心機的人，只不過，這一針打下去，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何嫻把大致情況那樣說了，二人頓時從喜悅中沉默下來，外面的陽光灑進，卻不能再代表希望。

    「沒有退路了，試試吧，照啊嫻說的有很大幾率沒事，沒什麼可怕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青青握着曉白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也很符合她的性格。

    曉白掃過兩人，目光中參雜着不同的情緒，最後落在一瓶綠色的試管上，「那就試試吧。」

    經過簡單消毒後，何嫻把試劑裝進注射器中，從手臂打了進去，她們兩人都不沒有詢問血清的由來，有的是絕對的信任和依靠。

    十幾分鐘過去，意料外的沒有任何變化，就在青青以為血清生效時，曉白突然倒了下去發起高燒，來得猝不及防，青青想要用些治療感冒的藥，卻被何嫻阻止了。

    目前狀況應該是血清起了作用，服用其他藥物藥可能會對結果造成影響，所以只能靜觀其變。

    隨着時間流逝，曉白身上的情況越來越糟，唯一能看得見的，是她身上的黑毛血管有了消退跡象，雖然不多。

    一整天都需要躺在床上，上吐下瀉是小事，有時候大小便失禁，從未見過她如此虛弱的樣子，青青搖身一變成了護工忙裏忙外，只能對外宣稱熱感冒，其他事情都要何嫻代替去做了。

    看似平靜，何嫻也擔心會發生病變，那時候到底該怎麼辦，他卻是沒有想過的。

    那架運輸機很快就被顧安平的人馬找到，那天回來，何嫻還在挑水上樓，青青在陽台燒着水，準備幫曉白洗澡，木扇一下一下的揮，黑煙飄出去，房間裏傳來咳嗽她又立馬跑回去查看。

    門被敲響，她又跑出去開門，何嫻把兩桶水提到衛生間，而他剛進去沒多久，顧彤就找上了門，嚇得青青直接跑進臥室並鎖上。

    「曉白還沒好些，都快一周了。」顧彤瞧了眼臥室門，又把眼鏡移開，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何嫻鬆了口氣，把水全都倒進缸里就走出房間把顧彤帶了出去，「沒辦法呀，熱感冒沒那麼容易好，而且曉白姐體質又差，估計要休息一段時間了。」

    顧彤點點頭跟在何嫻後面進了他的房間，隨意坐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會開飛機嗎？」

    何嫻剛剛喝進嘴裏的水差點噴了出來，第一次見人會這麼問的，咳嗽了兩聲，坐在了顧彤對面，「你覺得呢？」

    顧彤看了他好一會，還是笑着搖了搖頭，也是覺得自己三八了，那架武裝運輸機可不同民機，一切軍用設備和民用比起來，可是天壤之別。

    「我們在東城區那邊的樓上看到了一架運輸機，看樣子是軍用的，一般人開不了。但在附近也沒有看到人，如果不是軍隊的話，那就非常可能是危險份子了。」顧彤一臉凝重的說道，在與何嫻攤牌後，她回去想了很久，期初的意見不合到現在不得不承認何嫻的話非常正確，不過，她想要的顯然不是這些。

    何嫻心中偷笑一聲，見到一臉嚴肅的顧彤，本來想讓她與空氣鬥智鬥勇的，想想還是算了，考慮要不要說實話還是編一個故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