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山盟海誓

    還沒來得及從空中墜下，嬴政看到雅姆虛虛向自己伸出右手，心中頓時即是一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然後，猶如捏破了一個透明的氣球一樣，雅姆使勁一握，嬴政身邊的空氣剎時為之一肅，水汽從中剝離出來變成薄薄的水幕，將還在空中無處借力的嬴政剎時捆縛！。

    然後，海的精氣源源不斷的從嬴政身下的海面中抽離而出，數條水龍從海面上漲起連到嬴政身邊的水幕大將其加固。

    身邊的水幕惟有三四寸的厚度，但嬴政卻感應了猶如海底一樣的重壓從四面八方襲來，緊緊貼附在自己的皮膚上、壓榨着眼耳口鼻向內遲鈍塌陷。

    只聽得他的骨頭髮出嘎吱的脆響，眨眼間便已經發現了裂紋。

    ——停一下，身邊的人。說好的近身戰呢？

    腦海中方才冒出如此的疑難，他看着衝着滾動不得的自己再次舉起鐮刀的雅姆，頓時清晰了過來。

    「……假設吾真的要落敗的話，也毫不會敗在汝的手上。」

    接着自己適才的話，雅姆露出了詭詐的微笑。

    然後，她手中透明的短鐮再度斬下——雖說是短鐮，但那也是比擬較她的尺寸而言的。比嬴政整個人都要大上一圈的兇器捲起了鋒銳的壓力，將天際與大海、水幕連同困在裏面的嬴政一份為二。

    從大腦和左肩貫注一路攪碎筋骨和脊椎，離開身體的時候將嬴政的整條右腿化為粉末。濃濃的血霧從身體百骸這種炸裂而出。

    哪怕對於弒神者來說，這也曾經必死的重傷了。即使依靠着戰鬥續行牽強存活，也已經完全落空了戰鬥力。

    「吾有事情要問你，弒神者。」

    斬出這一擊以後，雅姆以傲然之情向嬴政說：「汝如果現在跪下來認輸的話，吾便賜賚你新生。」

    「……那種東西，用不到你賜。我也不會回覆你什麼問題。」

    嬴政淡然的，毫不遲疑的否認了雅姆的請求。

    只是身體已經不可以用了……不，不如說正好。

    垂頭看了看被劈成了兩截卻仍然粘連在一起的身體，嬴政露出了莫名爽朗的微笑：「正好，可以碰運氣……」

    嬴政放開了雙手，心目中映出所見過的最為壯大的黃金之弓，發出極輕微極溫柔的低語聲。

    「此身為，弓矢所成——」

    那是象徵着「天穹」之意的黃金之弓，不從之阿胡拉瑪茲達曾在嬴政眼前所應用過的神具。

    ……雖說，若只是論「弓」的品質而言，嬴政也並非做不出比這更強的弓。

    但對於嬴政將要同調的那個人來說，再也沒有比那更為適用的武器了。

    他是曾被寫入《阿維斯陀》的祆教英豪，被阿胡拉瑪茲達的女兒、阿胡拉瑪茲達座下七大天使之一——統括大地的阿爾瑪提所祝願過的戰士。

    他曾經站在德馬峰頂，高呼阿胡拉瑪茲達的聖名、開釋出了這次戰鬥的最後一箭，所以終結了波斯與圖爾庫持續六十年的戰鬥。成為了為兩國人民送上和平與悠閒的救世勇者——

    嬴政的蛇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失開來，猶如液態的黃金一樣滾燙的光芒從他眼中溢出。

    「啊啊……看到了。」

    如獅子般斗膽的、弓手阿拉什曾經的影象。

    最初的悲催，來自於可以捕捉整片大地的千里眼。

    殺人者、被殺者、打劫者、被打劫者——全部人的悲苦、全部的醜態掃數盡收眼底。

    ……想要搶救這個天下。

    「沒問題。這個天下很狹窄，於是應該沒問題……」

    由於自己很壯大，於是必然能做的到。

    作為神代的殘渣，領有着神代的四肢、眼睛和知識，以及女神阿爾瑪提的祝願——如此壯大的自己是飄逸於這個期間的戰士，如果想做的話就必然能做獲得。

    其時，戰鬥已經持續了太久。

    無論是己方的國家、地方的國家，都已經完全疲鈍了下來。拼上性命以打劫對方的性命，卻完全看不到一絲計劃。

    那是慘絕人寰的地獄。全部人都想要休止，卻已經深深墮入旋渦之中無能為力。

    誰先放手的話，就會被對方的長矛貫串。

    於是……

    惟有我能力做到這件事。惟有我能力成為開始放手的人——

    「——由於……這是惟有我能力做的到的事情。」

    嬴政下明白的低語着。

    並非是被人伶仃，而是自己選定的落寞。

    想要一個人就把全部的事情都辦理，搶救目之所及的全部……如此的心思，難免也太狂妄了。

    但假設再來一次的話，也毫不會懺悔那樣的選定——

    隨同着嗡然一聲，來自不從之阿胡拉瑪茲達的權能被意外激活，一輪灼灼的日輪在他殘破的身體背面表現出來。

    溫熱的咒力從身後流入身體之中，將將近斷裂開來分紅兩截的身體牽強粘合在一起。加上庫丘林的夜之加護，嬴政總算是恢復了許多氣力。

    還在向下墜落的嬴政腳下發現了一塊浮板，嬴政牽強單腿站在了上面。身體微微一晃，好歹算是撐住了……至少沒有索性落入大海之中。

    「汝居然……還能戰鬥嗎？」

    看着仍然在奮力掙扎的嬴政，就連雅姆也不禁為他的毅力而動容了。

    「啊，當然。」

    嬴政卻只是微微一笑，露出爽朗而純真的微笑：「無論什麼時候我但都能動作的。但……箭惟有一發喔。有信心吃下嗎？」

    笑吟吟的低聲說着，嬴政將手中的黃金之弓徐徐拉滿。在他拉開的弓弦上，純白色的光之矢凝集起來，他身後的光輪也閃灼起了醒目的光芒。

    僅僅只是如此方便的動作，卻幾乎耗盡了他掃數的膂力。

    嬴政微微，祆教的聖言從他口中流出：「你們當見，此善念善言善行薄如刀刃、灼如日光——」

    他話音落下，身體中殘餘的全部咒力剎時掃數燃燒起來，貫注光之矢中。他的身體也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皮膚上發現了些許裂紋，透明的火焰從中躍動着。

    他手中空幻的光之矢眨眼之間鍍上了一層絢爛的金色火焰。便猶如日光所塑的藝術品一樣，化為了晶瑩剔透的金色光矢。

    箭矢還沒有離弦，雅姆就已經感受到了越發浩大的熱力從半空中傳來。跟着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嬴政身上發作出了乃至讓她心驚的可駭咒力。

    ——躲不開。

    ——防不住。

    無緣無故的，雅姆心中表現出了不詳的殞命預感。

    「戔戔弒神者……」

    她銀牙緊咬，蛇瞳之中吐露出一絲濃郁的不甘。酷烈的暴虐之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既然如此，那就冒死一搏吧——

    毫不猶豫的，雅姆高高揚起了手中透明的短鐮，向着半空中的嬴政猛擊而去。

    透明的波紋從她手中疏散開來。輪盤狀的末日之景疏散開來，向着嬴政飛速蔓延而去。

    然後，嬴政的後半截話語終於鏗鏘有力的傳來。

    「——流星一條（stella）！」

    那一刻，整個天下都好像暗了一下。

    然後，極耀眼、極絢爛的光芒從嬴政手中流出，照亮天地。

    純金色的箭矢在脫手之時便已洞穿大氣。箭矢四周的空間歪曲並收束，箭矢所行之處留下了一道傾斜的長長軌跡，猶如樹根一樣儘是閃電般裂紋的黑色細線向四周的空氣呈樹冠狀蔓延着，深深刺入四周的空間之中。

    以雅姆的目力，乃至都只能看到一絲流星一閃而過。

    嗤——

    隨同着猶如蟬翼嗡鳴般獨特的聲音，金色的流星重重撞擊在雅姆的胸口，並毫無攔阻從她的尾巴透了過去。

    箭矢毫無攔阻，一路前行沒入海中。

    在剎時的延遲以後，隨同着砰然巨響，大海剎時伸展炸裂開來。海水向雙側張開，露出猶如空桶一樣的數百米圓柱形閒暇。

    一擊分海。

    和雅姆動用神力的一擊不同，這是實着其實的一擊分海——

    但這一擊還沒有休止。繼續增高的箭矢，終於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海底——並繼續、向內突穿！

    好像過去了數秒，也好像只是一剎時。箭矢經由之地留下的一條歪歪扭扭的黑色裂隙，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在迅速變淡的同時猖獗向四周的的空間蔓延，足以撕碎全部物質的猛烈傾斜捲起的狂風將海水和空氣一併炸開。

    而雅姆也定格在了原地。

    中箭之處，金色的樹狀裂紋從雅姆的胸口向四周徐徐蔓延，猶如瓷器破裂一樣的聲音不斷響起。沒有中心的地方也逐漸從體內透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熾熱滾燙的裂紋，整個人眼看着就要破裂開來，破裂一地——

    但在那以前，嬴政的身體卻先一步的佈滿暗淡的裂紋。

    ——然後，砰然炸裂！

    滿月微斜，巴勒莫港的夜空卻意外的亮堂。

    並非是來自負地城市的光玷污。那是一眼望去便會膽顫心驚的血紅色夜空。

    映紅了半個西西里島的妖異赤芒的正中心，是深深塌陷下去的暗紅色濃雲。那種新鮮的質感，讓人遐想到被長矛貫串的肝臟。

    向着四面八方盪開的雲朵擴大成三重圓環，從外到內出現淡紅、血紅、暗紅的顏色，並向裏面逐層深入的塌陷下去。

    ……的確就像是有人一槍將天際刺穿了一樣。

    將手中的弓、射出的箭，連同身為弓手的自己掃數同時引爆，再將此中引發出來的氣力束為一線、凝為一點——

    無須置疑。那是足以剎時停戰鬥、將天下引入和平的氣力。

    嬴政的身體已完全的消失在了空中，一點印記都沒有剩下。

    但，雅姆卻並無所以而鬆一口氣。

    她現在已是僵在了原地，一動都不可以動。

    的確就像是蛇形的冰裂紋瓷器一樣，她的皮膚底下儘是挨挨擠擠、猶如活動着岩漿一樣稠密的金色裂紋，但皮膚卻仍然連結着以前的造型、沒有開裂露出裏面猩紅的血肉。但即使如此，滔天的熱力卻仍然從她的皮膚縫隙之中湧出。僅僅只是餘波便足以將她身邊的海水剎時蒸發。

    光是她身邊的熱力所蒸發的水汽，就足以變成一個將雅姆重重包裹的巨大蒸籠。她的體內畢竟有多熱可想而知。

    沒有被就地烤成鹹魚，已經算是她性命力夠強盛了。但即使如此，她起碼也必要再過幾個小時能力緩過這口氣來。

    ……這豈非是報應不可？

    就在前幾天，仗着自己能新生，就衝着約翰·普魯托·史姑娘討厭的傢伙應用了一次尋短見式攻擊。結果現在剛新生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人原封不動的還了一發……

    現在雅姆的心情相配繁雜。

    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無論是傷勢恢復力都是。

    假設再面臨一開始的屠龍之鋼那種級另外攻擊……哪怕只要一把，自己就會被索性斬下頭顱。

    幸虧那傢伙已經死了……

    若非雅姆已經完全丟失了說話的能力，她現在幾乎就要大笑作聲了。

    但就在此時，大海開始不安的躁動起來。

    被嬴政一擊張開的海面，在適才就已經從新合攏。但現在，西西里島左近的海面不知為什麼卻開始高頻的抖顫，不安的震動、顛簸着。

    身為海和洋流的安排者，雅姆清楚無比的感受到這片海域已經墮入了異常之中。

    ——那是、什麼？

    隆隆的噪聲從極遠方響起。

    透明的精密氣泡一束一束的從海底升起，像是壺中之水被燒的滾沸一樣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沒由來的，雅姆卻感應了一陣莫名的心驚。

    彭然一聲，一大團白色的氣泡從海面上湧出，凝成黑灰以後再度沉了下去。緊接着即是又一次、再一次——

    詭異的暗綠色從那簇巨大的氣泡團左近蕩漾開來，雅姆清楚的感受到，本起原源不斷給自己供應水之精氣的流水，落空了性命。

    雅姆心中一跳，明白到了那是什麼。

    如果以魔術師的說法來說，那是嬴政以前的攻打傷到了海底的龍脈，大地的精氣從海底泄露出來，四溢而出。

    用人話翻譯一遍的話……

    那即是大陸架受到了衝擊發生震動，西西里島左近的海底火山群即將砰然發作——

    好像在印證雅姆的猜測一樣，整個西西里島開始猛烈的震動，從薄弱到能感受獲得的水平僅僅只用了幾秒。

    開始受到影響的是建築物。在從午夜驚醒人們的尖叫和驚呼聲中，許多佈局較老的衡宇開始開始蹣跚坍塌。他們乃至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隨手披上一件衣服扛起自家的孩子就趕緊往外跑。

    整個西西里島的水面猛烈的顛簸着，僅僅只是奔跑就能感受到腳下不穩，一種性命隨時都會逝去的惶恐感包圍在全部民氣中。在此地遊覽的旅客一臉懺悔，但內陸人卻一個個好像明白到了什麼一樣，一種難以言喻的大可駭逐漸表現在他們臉上。

    問：影響西西里島旅客數量的要緊成分是什麼？

    答：最近火山有沒有發作。

    西西里島東岸的埃特納火山是一座性格知名暴躁的活火山。單只這兩年之間，火山就連續噴射了372天，噴出熔岩一百萬立方米，將左近幾座市鎮完全淹沒。

    這種水平的地動……誘發火山噴發也是感覺之中的事情吧？

    令他們無望的是，地下的隆隆聲變得越發洪亮，即使衡宇坍塌的聲音也無法將其粉飾，左近的大地塌陷升沉，撕出了良多裂痕，噴出帶有硫磺滋味的高熱氣體。

    這火山……怕是真的要發作了。

    他們所不曉得的是，不但僅是這一座火山將要發作。西西里島左近的群島上的十數座火山同時發現了即將噴發的前兆——乃至就連那不勒斯曾經吞噬了龐貝古城的維蘇威火山也傳出了隆隆的聲響。

    現在是深夜兩點。一旦火山集團發作，不曉得有公家會死在這場災難之中。

    但就在這時，巴勒莫港上方那片深紅色的夜空之上，卻亮起了向陽一樣的金色光芒。

    「登立為帝，孰道尚之——」

    清晰而沉穩的聲音，隨同着無形無質的光環從空中向四周的地區疏散開來。

    被那光環掃過的剎時，紛擾不安的大地和火山頓時就清靜了下來。

    站在街上，全部人面面相覷，一聲不響。親身感受到的地動和即將發作的火山毫無先兆的被強行休止，若非是其餘人都和自己一樣着身體站在街道正中，也可以他們還會以為是自己睡懵懂了也說未必。

    而在巴勒莫港左近的海域中，雅姆目瞪口呆的仰面看着毫髮無傷的嬴政頂着身後的金色光輪、手持着黃金之弓從雲層中施施然走出，乃至忘懷了抵抗。

    「我還真的要多謝你啊，女神大人。」

    嬴政溫聲低語着，右手閃爍起了絢爛的金色光芒，虛虛搭在了手中金色的長弓之上：「這一次，死的不虧。」

    隨後，他衝着滾動不得的女神，一字一句唱出了最後的言靈。

    「彗星戈契希爾落下之時，人世的審訊突如其來——」

    嬴政將不從之雅姆弒殺的第三天，西西里島的驚恐終於得以停。

    地動和火山發作是此中一方面……如何科學合理的回答那天夜晚發現的流星雨，但費了意大利當局好大的功夫。

    昨天破曉一點的金色隕星雨的正體，是某種相似夢境泡影的分外天然徵象——總之最後官方給出了如此的說法。

    但雖然報道如此灑出去了，其時有良多外埠旅客看到了那一幕。

    他們山盟海誓的保證自己聽到了爆炸聲、並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焦臭氣息，所以那絕非什麼夢境泡影——

    「於是說，你們以前遇到這種問題是奈哪裏理的？」

    看着電視上眉飛色舞的說着什麼的某當事者，嬴政饒有樂趣的挑了挑眉頭，衝着身邊的莉莉婭娜問：「比喻說東尼……東尼那蠢貨鬧事以後你們是用什麼原因回答的？」

    「多見的原因是天然氣爆炸和影視公司取材。」

    莉莉婭娜坐直身體，一臉嚴肅的回覆道：「反正魔術露出也不是什麼大事，城裏鄉下或多或少都有寫相似的聽說，身份和地位比較高的人一樣也都清楚。」

    停下來想了想，銀髮的少女「嗯嗯」的點了點頭，繼續增補道：「但如果有不懂事的人保存了證據並計劃四處宣揚的話，內陸結社就會賣力把證據銷掉，大約索性讓他忘掉這件事。反正沒有切當證據的話，就算他們說給他人，生怕相信的人也不會太多。」

    「是根基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嬴政輕笑道。

    兩天前，嬴政和雅姆死戰的時候，他射出的那一箭直直撞在了海底，引發了覆蓋西西里島及周邊群島的特大級地動。

    在西西里島的居民們在被地動所驚醒以後，應該是沒有閒心去關心嬴政和雅姆在巴勒莫港的大戰來着。但就像在加利福尼亞州一樣，嬴政以媧皇的權能回收了鄰近地區的全部地皮的控制權，並從地脈深處將能量抽走，剎時就讓地動和即將發作的火山停了下去。

    莫明其妙從惶恐中解放出來的公家在街道上面面相覷……很輕鬆的就看到了巴勒莫港的天際之上那團暗紅色的積雲。

    但就在他們紛紛將目光投過去的時候，好像商議好的一樣——就在他們當前，大片的金色的流星雨砰然墜地、好像神跡；也有人嚷嚷着說那是神罰……正如往日索多瑪和蛾摩拉兩城一樣。

    由於其時警方戒嚴實時，雖然鬧得很歡，但事實上並無人看到那流星雨究竟變成什麼樣的結果。比及第二天上午，巴勒莫港左近的小心紛紛撤崗以後，許多獵奇心嘣嘣亂跳的媒體人和搞事醉心者才衝到了昨天晚崇高星墜落的事發地點。

    結果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

    被隕石群砸壞的建築物、散落一地的碎石以及方才抬走不久的屍體——之類的東西全都沒有。

    看着就像是剛開門的食堂一樣衝殺進來的人群，巴勒莫港的事情人員都快嚇傻了。

    什麼「那些隕石哪裏去了」、「有什麼緊張辦法損壞嗎」、「預估殞命人數大約有」、「您昨天夜晚的心態是如何的」……這種烏七八糟的問題，讓這些方才睡醒什麼都不清楚的事情人員一臉茫然。

    再三問無果以後，這群人只好痛惜若失的離開了。

    秦時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