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 www.bixiale.cc,最快更新重生之寵妾要上天 !
按理來說對面兩人,一個人堂堂瑞王爺,皇上的親弟弟,而另外一個則是太后娘娘眼前的紅人,尊貴的柴郡主,這兩人跟他的身份差距都不小,可是在最近的相處之中,他早就將柴傾城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而那柴傾城雖然貴為郡主,可是身上絲毫沒有作為金枝玉葉的那種驕縱之氣,相反的,還有一些獨屬於江湖兒女的俠義之氣,實不相瞞,這讓白展飛十分欣賞,因此他已經暗暗在心裏將柴傾城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此刻自己的妹妹跟那傳說中的瑞王爺在一起,自己不知道怎麼的,忽然之間心中升起了一絲擔心,緩緩抬起頭去,在那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見對方一副迷糊的樣子,不由自主搖了搖頭,隨即對着那人勾了勾手指。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來。」
柴傾城原本乖乖地跟在蕭景瑞身後,止咳抬起頭去,看到了對面白展飛的首手勢,頓時便是一愣,隨即抬起頭去,有些不敢置信地對着對面那人擺了擺手,「我?」
白展飛蹙起眉頭,抬起頭去,朝着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隨即對着那人點了點頭。
柴傾城一愣,一邊將信將疑地朝着白展飛那邊走了過去,一邊蹙起眉頭來,嘴裏不停地咕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白展飛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白展飛卻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是緩緩抬起頭去,在對面的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對着那人點了點頭,等到那人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這才緩緩鬆了口氣,低下頭去,貼着柴傾城的耳邊緩緩問道:「柴郡主,你跟那瑞王爺認識?」
柴傾城一愣,隨即抬起頭去,在對面那正在低頭翻看卷宗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隨即轉過頭去,對着白展飛點了點頭,表情一愣,似乎是完全不知道對方究竟想說什麼。
「那你跟瑞王爺是何時認識的?」
白展飛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柴傾城,於是又緊接着問了她一個問題。
柴傾城一愣,隨即轉過頭去,仔細在那白展飛面上看了起來,見對方一副認真地樣子,一時之間也沒有多想,只是隨意地對着對面的白展飛說道:「也沒有多長時間,大約比我做郡主的時間還要長吧。」
白展飛一愣,隨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比柴傾城做郡主的時間還要長,那不就是比自己認識柴傾城的時間還要長了。
那麼眼前這兩人是早就相互認識了不成?
白展飛目光有些古怪地抬起頭去,目光在在場另外兩人的面上來回切換着,似乎是想從那兩人的面上看出來些什麼,可是似乎什麼也看不出來,只是
白展飛懷着這樣的心情朝着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這個時候似乎就看出來了一些端倪,比如說
蕭景瑞翻看完的卷宗會很自然地伸手遞給柴傾城,而後者也會很自然地接了過去,似乎兩人之間有一種旁人沒有的默契。
白展飛站在那裏,看着眼前那兩人,似乎忽然感覺到了對面那兩人的周圍又一層天然的屏障一眼,將他們兩人跟其他人隔絕開來。
「瑞王爺」
白展飛似乎想到了什麼,緩緩抬起頭去,看了那對面之人一眼,對着那蕭景瑞緩緩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對面那人一愣,隨即緩緩抬起頭
來,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卷宗,隨即低下頭去,看了對面的白展飛一眼。
「嗯?」
白展飛蹙眉,緩緩低下頭去,目光在蕭景瑞手邊的一份卷宗上看了一眼,那份卷宗不是別的,正是那賀員外上吊自殺的卷宗。
「這個案子」
白展飛緩緩抬起頭去,看着那對面蕭景瑞的目光,對着那人緩緩開口說道:「這個案子的卷宗有問題。」
蕭景瑞和柴傾城頓時便是一愣,隨即抬起頭去,在對面的白展飛面上看了一眼,隨即便看到了那人繼續開口,聲音平淡,但卻帶着一種堅定的感覺。
一時之間,蕭景瑞和柴傾城兩人皆是一愣,隨即抬起頭去,朝着對面那人面上看了過去,隨即靜靜地聽着對方的話。
「之前我跟郡主去偷偷探查過那賀員外的屍體,在對方的脖頸前面發現了勒痕。」
蕭景瑞一愣,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緩緩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站在自己身後的柴傾城,對着柴傾城有些奇怪地投過去一個眼神,只見對方衝着自己猛烈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印證白展飛說的話。
「對對對,沒錯,是我跟白大人一起去的。」
柴傾城的頭點的像搗蒜一般。
蕭景瑞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卻帶着些濃濃的責備之意來。
「你還好意思說!」
就這麼一句話,柴傾城立刻便不說話了,像一隻鴕鳥一般縮進了蕭景瑞的身後。
那蕭景瑞這才緩緩轉過頭去,朝着對面的白展飛面上看了一眼,對着對方緩緩開口:「脖頸前面?」
他似乎自自言自語,眉頭也跟着一起蹙了起來。
一般來說,若是上吊自殺的話,淤痕應該在脖頸後面才對,怎麼會在前面呢?
那蕭景瑞頓時便是一愣,隨即緩緩低下頭去,伸手拿起了那份近在咫尺的卷宗,小心翼翼地翻看了起來,一時之間,周圍的三個人都緩緩地低下頭去,似乎要在那份卷宗里看到一些東西。
可是那捲宗里卻是什麼都沒有,這不由得讓三人都覺得十分失望。
「怎麼會這樣?」
蕭景瑞一愣,隨即眉頭緊緊蹙起,抬起頭去,在對面那白展飛面上看了一眼,隨即又對着他詢問道:「那麼之前的仵作是誰?這份證詞裏沒有任何提到說脖頸前淤痕的事情,若這是真的,那麼這就說明當時的仵作失職。」
說道這裏,蕭景瑞微微頓了頓,隨即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懸鏡司頭頂上的幾個高懸的大字。
那是開國的時候,他與皇上的父皇蕭寒曾經給他自己寄予厚望的懸鏡司的題字。
「明鏡高懸」四個大字高高懸掛在幾人頭頂,而此刻的蕭景瑞卻有些擔憂,語氣也夾雜了深深的擔憂,「或許,那也並不是簡單的失職,而是有人故意在作祟了」
白展飛一愣,隨即抬起頭去,在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隨即也立刻明白了對面那人的意思,不由得嘆了口氣,看了柴傾城一眼,三人一時都陷入了沉默。
先是柴傾城的天香樓,再是賀員外,現在又是李夫人和懸鏡司,這京中的水是越來越渾了,似乎有一
股神秘的力量在背後悄悄地攪動着京城中的水一樣。
而對於三人中唯一的沒有官銜的柴傾城來說,她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切背後的不對勁之處,似乎有人在秘密操縱這這一切似的。
「這樣吧,白大人。」
蕭景瑞蹙起眉頭,隨即抬起頭去,看向了對面的白展飛,對着他緩緩開口道:「你先去將京中最近發生的幾個大案子整理一下,等下跟本王一起進宮,稟告給陛下。」
白展飛點了點頭。
柴傾城一愣,隨即抬起頭去,滿含期待地在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對着對方露出一副「帶上我吧,我一定會乖乖」的表情來,可是對方卻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似乎就知道了她的意圖,對着她搖了搖頭,隨即緩緩抬起頭去,淡淡說道:「你給我回宮去,以後這些案子你就不要在摻和了。假如有任何的進展,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好嗎?」
柴傾城一愣,隨即抬起頭去,在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對着對面那人擺了擺手,似乎想要再掙扎一下,可是當她可憐兮兮地看着對面那人的時候,卻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嚴肅,因此也便瞬間放棄了下來,只好重新低下頭去,對着那人點了點頭,隨即跟着蕭景瑞派來的人走了出去,乖乖地上了回宮的馬車。
坐在馬車上的柴傾城也微微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自己一眼,隨即抬起頭去,緩緩揭開車簾,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隨即有些尷尬地坐了回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蕭景瑞似乎是早就料到她就連坐到馬車裏估計也會不安分一眼,緩緩抬起頭去,在只是淡淡一眼,便十分有效地鎮住了柴傾城。
就連柴傾城自己也覺得奇怪,也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從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此刻卻怕極了那個蕭景瑞,從前是自己老是欺負他,可是現在似乎那個人長大了,再也不是以前任由她欺負的蕭景瑞了,而是威風凜凜的瑞王爺了。
可是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話呢?
柴傾城蹙眉,似乎這個答案自己也不知道,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似乎就只有自己微微發紅的臉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在柴傾城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馬車緩緩停了下來,車夫的聲音緩緩自外面響起。
「郡主,咱們到了。」
柴傾城猛地驚醒,隨即緩緩走了下來,還不忘伸手悄悄擦了擦唇邊的口水。
等到下車之後,那柴傾城還不忘抬起頭去,對着那車夫點了點頭。
「郡主,我們到了。」
那車夫看到堂堂郡主對着自己點了點頭,頓時便是一愣,急忙放下手中的鞭子索性從馬車上跳下來,隨即對着對面的柴傾城行了個禮,隨即對着那人擺了擺手,緩緩開口道。
柴傾城點了點頭,隨即抬起頭去,在對面那人的面上看了一眼,這才微微嘆了口氣,最後看了一眼宮外,這才緩緩轉過頭去,朝着宮裏走了過去。
「郡主。」
宮門的守衛抬起頭去,一愣,緊接着便是對着對面那人行了個禮。
柴傾城微微蹙眉,那守衛正是下午她與白展飛一同過來的時候所碰到的那個,沒想到這才短短一天之內,竟然跟那人呢打照面打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