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這個傢伙居然這麼厲害。筆神閣 bishenge.com」
考核地里,陳昊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呆頭,語氣卻是依然不屑,「不過你也就到此為止了!」
「就交給我吧,昊哥。」
陳昊身旁的那留着短髮的健身男用看獵物般的眼光看着呆頭,「我會給他教訓的。」
「陳昊大兄弟,你覺得就你們三個人,還有機會殺進前十嗎?」
一旁的杜言微笑的看着陳昊等人,然後拍了下呆頭的肩膀,「我的這位周兄弟可是不會給你們機會的喲!」
呆頭則是也笑了笑。
他知道,杜言或許從頭到尾都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免費的打手罷了。
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自己實力夠強,他們想怎麼玩,自己奉陪到底就是了,總之殺進前十就對了!
並且呆頭覺得,自己進入tig已經是一件鐵板釘釘上的事兒了。
放在之前的話,這種事想都不敢想。可現在,卻是機會大大的有!
他也清楚,從自己成為奧特曼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命運就已經改變了。
「呼!」
卻是一道勁風響起,一顆碎石子朝着呆頭的太陽穴處飆射而去。
偷襲!
呆頭猛地一驚,身體連忙一側,躲過了這顆力道極強的碎石子。
「砰!」
被呆頭避過的碎石子沿着軌跡繼續響起飆射,最後擊打在了一塊水泥板上造成了一個凹洞,深深的陷了進去。
只是,呆頭的視力依然是正常人的視力,並不能看見如此的細微之處。不過,就算沒有看見這樣的細節,但是他也已經從剛才那凌厲的勁風中感受到了這極強的力道
「差點就完蛋了」
避過這一擊的呆頭心有餘悸,如果那碎石子真的擊中了自己,那麼現在自己的太陽穴肯定早就被穿透了,絕對會死翹翹!
而且,出手的人簡直就是在無視考核規則,要知道這場考核是絕對不允許弄出人命的,可是剛才的那一擊完全就是下的死手!
不過
究竟是誰在出手?
在呆頭憤怒且疑惑之際,只見側方的倒塌建築的轉角處緩緩的走出了兩男兩女。最為奇異的是,那其中的兩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另外的兩個女的也長得一模一樣!
雙胞胎?
呆頭腦子裏瞬間浮現起這樣的想法。
「我們凌氏集團看你們在這裏聊得火熱,忍不住也想插插手了。」
那雙胞胎女孩中穿着牛仔背帶褲的開口了,她叫凌蕾,是雙胞胎女孩中的姐姐。她用那動人的美眸掃遍在場的每一個人,「這tig,我們凌氏集團現在剩下的四個人是絕對要進去的!」
「呵呵,那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又是一道陌生的沙啞聲響起,眾人尋聲望去
那是一個沒有頭髮的光頭
然而,令人驚異的是,他的全身冒着白煙,仿佛身體裏蘊藏着極大的能量,看起來極為的奇異。
「現在大家基本都到齊了,這真正的考核,想必也應該開始了。」
那光頭繼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也請各位準備出局吧!」
「出局?」
呆頭抿了抿嘴唇,「先不管出不出局,我現在只想把剛才想殺掉我的人,給收拾一頓!」
「一個全身蠻力的傢伙,還想收拾我?」
凌蕾用大拇指鈎弄着自己肩上的背帶,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在這個時代,有些人之間的差距,是根本無法彌補的!」
「小姑娘很是盛氣凌人啊?」
胖子此刻大概是有些看不慣這個囂張的凌蕾了,他挺着自己的大肚子站了出來,「看來胖爺我今天必須得替我的呆老弟教訓教訓你!」
「嗖!」
胖子忽的覺得臉上一陣生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擊中了一眼。
而後,胖子發現自己的腳下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顆看起來嬌紅欲滴的橡皮糖。
「剛才我如果用的是碎石子的話,你可能臉上就得多個透明窟窿了。」
雙胞胎男子中留着二八分的哥哥用看待垃圾般的目光看着胖子,然後手裏也不知何時掏出了一小袋草莓味的橡皮糖悠哉悠哉的吃了起來,隨即陰沉道:「想教訓我媳婦,先問問我答應不答應!」
「好快的手速」
呆頭眼神微眯,果真能夠留到最後的傢伙都沒有一個好惹!
不過
現在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再繼續裝逼廢話下去,大家都會被淘汰出局!
因此,已經有人率先出手了。
而率先出手的,不是才被雙胞胎男子陰了一手的胖子,而是和呆頭有過節的陳昊一行人。
出手的是那個被呆頭視為舔狗的眼鏡男。
他提着一塊沾染着乾涸血跡的磚頭朝着呆頭髮起了攻擊。
呆頭對此已經是無感了。
面對這樣的用板磚直衝過來砸自己的,他已經面對得太多。
不過既然這個舔狗眼鏡男可以留到現在,那還是說明他是具有一定的能力的。所以,呆頭也沒有太過大意。
一個健步迎刃而上,呆頭一個高踢腿將眼鏡男手中的磚頭直接踢飛,而後又是一招華麗的旋轉踢,呆頭整個人都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又是一腳踢中眼鏡男的側臉,令得眼鏡男一陣踉蹌。
「就這種程度的話,我勸你還是自己退出吧。」
呆頭用譏諷的笑容看着眼鏡男,「你這樣的身手留在這裏也就是個炮灰罷了。」
眼鏡男面色此刻很是難看。
他知道呆頭厲害,可現在他才和呆頭交手一招,就敗下陣來。又想起自己當初還想和呆頭干架,眼鏡男覺得這下臉打得可真是生疼
但是,他不能退縮。他的實力是目前幾人裏面最低的,因此只能,也必須給陳昊等人充當炮灰!
想到這,眼鏡男再次朝着呆頭髮起了進攻。
「砰!」
呆頭對此也只是冷冷一笑,然後直接一拳對着眼鏡男的小腹轟去,那速度極快,眼鏡男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覺得腹部一痛,便是直接暈了過去。
「你這樣就倒下了,這個炮灰當得有意義嗎?」
看着到底的眼鏡男,呆頭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