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提前的「復仇者計劃」

    「我父親？」托尼·斯塔克一下子愣住了，說到他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他其實並不是十分了解，在他印象中那個人總是忙於工作，對自己也是非常嚴肅。

    或許正是因為討厭那樣嚴肅的父親，自己才會養成這麼跳脫的性格。

    然而即便是如此，自己對於父親更多的還是崇拜與憧憬。對於那樣的父親不可能不崇拜吧。就在這樣既是討厭又是崇拜的複雜感情中，托尼長大成人，了解了社會，開始體會重擔在肩的辛苦與壓力。

    然而沒等他更多的了解父親，霍華德就在一場車禍中喪生，這也是托尼·斯塔克最大的遺憾之一。但要說對於自己父親最直觀的印象，那果然是——

    「他很冷漠，精於計算，從來沒說過他愛我，也從來沒說過他喜歡我。他從來沒有認可過我。」或許是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或許是對於牛魔王的信任，托尼對父親的不滿一股腦的宣洩了出來，「我看過他最開心的那天，是他把我送到寄宿學校的日子。」

    「實際上，我剛剛接待了一位客人，就在你到這裏前不久。」牛魔王揮了揮手，管家機械人送上來冰塊和剛開封的威士忌，隨後撥通了尼克·弗瑞的電話，「我認為你需要和他談談，關於你的父親。」

    「等等，等等，你說我父親？」

    「嘿，弗瑞局長？我想你最好立刻回來，我想有個人你肯定非常想見見。」

    「誰？」

    「鋼鐵俠。」

    電話立刻就被掛斷了，牛魔王也抬頭看向托尼，現在他滿臉的都是困惑。

    「冰塊是薄荷蘇打水速凍的。」牛魔王倒了兩杯威士忌，加了兩塊冰塊，遞給托尼，「放鬆，他會有你需要的答案的。我想最起碼，你不想帶着這個疑問去另一個世界見你父親吧。」

    接過酒杯，托尼猛的灌了一口，「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鈀中毒？是的我確實知道。」牛魔王抬起頭，「我們一起做了你胸前這個最新的東西。我仔細計算過，如果你繼續穿着你的超能假肢飛來飛去會有什麼結果。我已經有治療你的方案，但還需要時間，而且我不能保證成功率，所以……我希望這樣你能小一點心理負擔。」

    「……謝謝。」托尼·斯塔克自然明白牛魔王的意思，取出血液里的彈片，這意味着自己和鋼鐵俠的身份告別，自己和盔甲不在一體，縱然自己依然穿金屬鎧甲，心態也是不一樣的。托尼·斯塔克需要「我只能靠着鋼鐵俠活下去」這個藉口。

    取出彈片和反應堆，他可能，就再也當不了「鋼鐵俠」了。

    「不客氣，這只是最終方案。最佳方案還是我們能找到一種全新的元素。」

    「新元素？」

    「是的，按尼克·弗瑞所說，這個東西是個未完成技術。」點了點托尼胸前的反應堆，「他說你的父親將這個技術寄希望於你。這就是我說正要找你的緣故。那是你父親的資料，也是他留給你的作業，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托尼·斯塔克笑了起來，有什麼比將死之人得知自己將重獲新生更開心的呢？那自然只有是砸得知自己重獲新生的同時還有了新的奮鬥目標；比這還開心的就是這兩樣，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幫自己實現的，「有你這樣的朋友，真的很好。」

    牛魔王也笑了，不過卻是有一絲掩飾得很好的尷尬。他本來就是樂於交友的人，和托尼·斯塔克做朋友他本也是的非常開心，但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在算計自己這個朋友，而托尼·斯塔克則是非常真誠。

    在原本計劃中，自己已經做好準備要保下奧創做自己助手，這才是牛魔王尷尬的源頭。因為奧創最恨的就是托尼·斯塔克，他的創造者。

    托尼·斯塔克設計的基礎協議的矛盾讓奧創陷入痛苦，這是他進化的動力之一，如果直接摒除這種仇恨那奧創很可能無法邁出從人工智能到智慧生命的最後一步，而後續逐漸引導仇恨則需要花上很久。

    「那就先關起來再說吧。」牛魔王撓了撓頭，《復仇者聯盟2》的劇情離現在還有一年半，自己能不能待到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呢。

    實際這也是牛魔王主動推動劇情，讓托尼·斯塔克提前和尼克·弗瑞接觸的原因之一。

    這樣做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將時間錯開。

    武修和正常的道修雖然築基都是凝聚符文，但道修符文位於上丹田，可以引導外放，釋放術法，打個比方就像是製成印章，在外界印上法術；而武修的符文則是在下丹田內，卻是內化在自身，打比方的話就是武器的血槽和加裝，增強自身的殺傷力或是功能性。

    但這導致一個非常顯而易見的問題——沒有法術的自己只能影響非常近的距離，更不要說分身去做事了。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按照尼克·弗瑞的性格自己是不可能不被監視的，而現在自己邀請尼克·弗瑞和托尼·斯塔克在自己家裏會面，利用這點時間，搶出宇宙魔方。而尼克·弗瑞本人，就是自己最好的不在場證明。

    至於宇宙魔方的位置，本來還以為要去一趟北冰洋，但現在尼克·弗瑞身上早已沾染了宇宙魔方的氣息。果然，神盾局可不是像電影裏說的那樣，見到雷神托爾之後才意識到危機開始研究新型能源和武器的，這種氣息明顯是長期接觸才能沾染上的，我們的局長還真是愛崗敬業呢。

    將尼克·弗瑞領進客廳，牛魔王示意自己不準備打擾談話，暫且退避。

    調運新凝聚的兩個符文，「正立無影」可以使自己化為無形，這樣就不擔心被人發現了，而「潛淵縮地」，則賦予了自己遁地潛行的本事，再配合「五行大遁」的五行掌握，神盾局的防禦措施在牛魔王面前形同虛設。

    大約十分鐘後，尼克·弗瑞和托尼·斯塔克也聊完了，一出客廳，兩人就看見剛從廚房出來的牛魔王，和他手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手雷』？」托尼嘴角抽了抽。

    「燈籠椒三倍辣披薩，水果味的。」

    「容我拒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