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文會3

    吃過午飯之後又吃了茶歇息了一會之後等裁判閱完之後已到午時（11-13點），這時陳建文上前道「第一輪結果已出，金黃數十卷，純金帶青一卷。第一乃是長沙縣楊志。第二長河郡周志文，第三長河書院文天名，此三卷為本場考試三甲。第四至十名我等開放文氣眾士子可自看。」

    說完對着同知一稽，那黃大人便從袖口裏區出一銀印對着虛空一按，便見卷上縷縷白起冒出，有的增長緩慢，有的快速攀升，上升致三尺時又有絲絲紅氣生氣，大部分卷子紅氣增長速度不快，有的已經停止增長，還有一半卷子的紅氣還在持續冒出，又有大半卷子半白半紅後力無繼，其他卷子待紅色染滿白色三尺，又轉為黃色，到這一步場中卷子已只有二十幾卷，到了黃這一地步又有異象顯現，從卷子上生出香味，遠處有蜜蜂蝴蝶爭相來到卷子四周圍繞轉動。

    「天吶！這是異象筆墨生香，這些卷子已經可以評判為出郡之選了。」

    「天才何其多矣！」

    到了黃色增長又有半數後繼無力，黃色縷縷增長，有又十來卷還在不斷冒出，剩下的卷子被渲染成紅黃相間，有的七紅三黃，有的九紅一黃。剩下的卷子中有幾卷快速的冒出黃，有的三分之一染成了黃色，終於後繼無力。只剩下十卷還在繼續，終於黃色蔓延到紅色三尺全部染成純黃，這時轉為金色，這時又有異象顯化，文字從卷面上一字一字的跳出來快速在虛空中放大，最後連名字也跳出來。不用說這就是前十名了。

    「我的媽呀！金黃卷，這，這可是出州之選了。就算放在大乾也是一時俊傑了。這次文會之後又不知道多少遊俠兒為奴為仆，多少寒門子弟翻身啊！」

    「你少說了，光是這字顯虛空就已經被外面等的那些遊俠，武者看到了。若到了青色氣運連虛空都會為你念誦，那第一的楊志怕是會成為這郡里官場新貴，不知道有多少前輩願意提攜呢。就算這些金黃的人也會有官場的人大力拉攏栽培！這些隱形資源豈是區區遊俠武者可比的！」

    到了金黃之後有些已經開始後力不濟，但還是繼續慢慢的增長着。過了一炷香便不再增長，這時只有三卷還在繼續增長，其他的基本停在六黃四金這個地步。又過了一炷香時間三卷有一卷到了一黃九金不再繼續增長了。其中又有一卷達到全金不動了。唯有楊志那捲還在緩慢的在全金之後繼續冒出金色，那增長的金色停在三尺金色之上仿佛一片金色雲彩。終於增長到覆蓋整個卷面的時候產生質變，所有的金色突然合攏，靜止了一下仿若開天闢地般猛的散開，便見那金中帶一點淡青色。

    這時虛空中仿佛從遙遠的時空中，又仿佛先賢跨越時空的低聲呢喃，誦念生越來越大，念的卻是楊志寫的對聯;

    「原野雪消千里綠，百州瑞氣迎春到。

    綠滿川原山滴翠，建州光澤萬家春。」

    這時現場一片嘈雜，「青色，我的媽呀。這個楊志是何人弟子，竟然寫對聯都寫出一副青色來，古之先賢少年時代也不過如此！」「大才啊大才，長沙縣竟然出了這等人物，為何以前從未聽過他？」「我卻知道這楊志是誰，他乃今年童生，乃一農戶子弟，家中父母雙亡，沒有兄弟姐妹。原是長河書院進學，說起來我們還是同窗。」金胖子與有榮焉的說到，但他心裏極其駭然，想不到楊志如此大才。「楊志要發達了，看來我得和他搞好關係，他說的大買賣回去我也得認真的和父親商量，哪怕他沒主意，送錢也要送給他打好關係！」

    楊志這時忙得不可開交，都是周圍的人或多或少的恭維，雖有真心實意，更多的是嫉妒。文比不止這一場，在座的都是俊傑，多數想的是運氣好。但不管怎麼說楊志成功了。

    「各學子靜一靜，本場前十已出來了。本次文會共考詩，詞，歌，賦，對聯，樂，術算，共七十分，第一名十分，第十名一分。按總分排名前十，本場對聯試長沙楊志得十分，下一場乃詩，命題為進學。各學子賦詩一首，時間半個時辰。現在計時開始。」陳建文說完便計時。

    眾學子現在不吵了，可神祠外面那些人可吵得不可開交，都記住了楊志這個人。很多遊俠兒和武者都起了投奔的心思，還有那些深閨少女也在關注着楊志。畢竟神祠上空又是顯字又是虛空念對聯，通過外面的文人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很多人已經在問那些士子這楊志到底是何人，真可謂一舉成名全縣知。

    楊志這時卻不慌不忙，讓小廝上了酒，又慢條斯理的吃着點心，時不時的與金胖子說着話。「楊兄等文會結束以後可要做東在天香樓請客啊，沒想到楊兄竟然如此大才，想來楊兄的買賣肯定值錢，某回去之後定秉明吾父，還望楊兄到時來寒舍一聚。」「自然，後日我便登門拜訪伯父，明日怕是要忙碌一番。」

    金胖子這時羨慕道「理解理解，明日不知有多少人家踏破楊兄家門哩，追隨者眾多，怕是縣裏媒婆也要往楊兄家裏湊熱鬧了。」說到這裏倒是頗為羨慕楊志，哪怕之後楊志發揮不好也不虞沒有追隨者了。金錢美女接踵而來。

    「對了楊兄，我家在城東縣衙附近有套五畝宅院，近日我手頭有點緊，想來楊兄怕是要換新房，不如我便宜點賣給你，一千兩如何?」

    「到時候再說吧，卻不與你聊了。我已有思路，金兄也加油。」楊志說完便磨墨，心想怕是你爹到時候還要白送我宅院，幹嘛要花冤枉錢，雖然那宅院三千兩都不止，金胖子做順水人情，但同我給你家出主意就不用花錢還不欠人情，何樂而不為？這時候還是想着怎麼樣更出名罷！

    關於學習的詩出名的也不少，楊志想的卻不是這個了，想的卻是籠絡讀書人，還有什麼詩能比宋真宗的勸學詩更能籠絡讀書人？這貨可是當時這詩一出不知道多少寒門子弟奮發讀書，可比老大徒傷悲出名多了，哪怕到了現代這首詩也很多人會吟。

    當這詩傳遍東土一百零八州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記住楊志這個人，抄襲就要抄最厲害最能激勵人心的，珠玉在前，對聯最難寫，都寫出青了，難道詩詞還不能更進一步?唐詩宋詞那可是影響了前世華夏幾千年的文明啊！

    這時郡同知他們看到楊志在那慢條斯理的磨墨思考都是相視一笑，「此子怕是早有腹稿，又是吃酒又是聊天。真期待他能寫出什麼樣的詩啊！」

    「不錯，不知是否又是青詩，但想來肯定不差。此子定是以後大乾發風雲人物！」

    楊志這時寫道: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

    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男兒若遂平生志。聖經勤向窗前讀。」

    寫完便看卷子，「恩，這書法卻是要練一練了。雖前身勤學苦練，可到底比不了那些大族子弟，行書我可連顏體，結構方正茂密，筆畫橫輕豎重，筆力渾厚，挺拔開闊雄勁。頗有男兒之風，草書我可學張旭狂草，韓愈說：「旭善草書，不治他技故旭之書，變動如鬼神，不可端睨。」他能把書法藝術升華到，用抽象的點線去表現書法家思想情感高度的藝術境界。字貌似怪而不怪，關鍵在於點畫用筆完全符合傳統規矩。可以說，他是用傳統技法表現自己的個性，而在書法上成了有創造力的博大清新，縱逸豪放，這也是男兒豪放不羈的代表。。同為唐代書家的韓愈在《送高閒上人序》中說:「往時張旭善草書，不治他技。喜怒窘窮，憂愁、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焉發之。觀於物，見山水崖谷，鳥獸魚蟲，草木之花實，日月列星，風雨水火，雷霆霹靂，歌舞戰鬥，天地萬物之變，可喜可諤，一寓於書。故旭之書，變動猶鬼神，不可端侃，以此終其身而名後世。」

    （摘自網絡，個人也特別欣賞顏體和張旭的狂草，顏體我覺得體現的是華夏男兒的嚴謹熱情，古之中庸之道。而張旭的狂草體現的是男兒的豪情，有古代沙場將領的鋒銳之氣，更有遊俠的豪傑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