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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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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四三章盛世

    姜瑜兒頭也沒回道:「你哪都去不了,我又能去哪兒?算了,哪兒也不去了。你去城頭。大宋皇帝要有個樣子,讓天下臣民看看。」

    「我——朕——」馬熾愣了個,嘆口氣,站起來走下大殿,殿外十幾個親兵,這是皇宮裏最後一點衛士。他回頭看眼姜瑜兒。

    姜瑜兒背對着黑烏道:「看在姐姐的份上,你帶渭陽走吧。」

    黑烏道:「帶她去哪兒?」

    姜瑜兒道:「她想去哪你就帶她去哪兒。」

    城頭上,戰旗獵獵。

    城下無數軍隊,劉耀揮動大旗,蟻附大軍直撲城牆,沒什麼心機沒什麼詭計,只憑着無數的士兵,劉耀相信東都一定是他的。其實不用他們打,東都軍早已經沒了勇氣,真正的強兵不是死在潼關就是被琅琊王和敬旻帶走了。

    敵兵撲上城牆。馬熾提劍衝上去準備戰死在謝,對方沒給他這個機會,用盾排一頂,飛起一腳將馬熾踢倒刀跟着砍過來。馬熾驚恐道:「朕乃皇帝!」擊倒馬熾的是個黃頭鮮卑不大懂宋話,馬熾說了也白說,眼看着一刀劈下,馬熾閉眼暗道我命休矣,不想那刀遲遲沒下,睜開眼,只見黃頭鮮卑的刀被人架住,那人是個宋人樣子,嘀嘀咕咕地說了兩上黃頭鮮卑兩眼一眼,扔了盾牌探手將馬熾提起來,大聲叫了兩句。劉漢軍跟着歡呼起來,本就力有不待的東都軍同時崩潰。

    歡呼與恐懼的聲音混雜着傳入皇宮。黑烏的人搶步過來道:「大人!城破了!」

    黑烏兩步上前拉住姜瑜兒道:「走!」

    姜瑜兒被黑烏拉着出了殿,緩過神來,道:「渭陽!」

    黑烏道:「有人去了。」

    一行人剛走到宮門口就被無數劉漢兵攔住,潮水一般的軍隊讓黑烏的人死傷慘眾。若說高來高去這些人都是最好的,可疆場對戰他們就不行了,劉漢軍只一衝,黑烏的人就損失了十之七八。姜瑜兒見亂兵大起黑烏左支右絀便帶轉身回到大殿,坐在馬衷的位置上。殿外大亂,一個金甲大將走進來,身邊圍着壯實的侍衛。

    姜瑜兒俯視道:「你就是劉耀?」

    來人正是劉耀,他看了看姜瑜兒,走上來,一把將她按住,衛士退出大殿。

    劉獅之子劉宣帶着五萬本部人馬屯守鄴城。

    大帳里只有他一個人,手裏拿着卷詩經。士兵走進來低聲道:「宣武將軍(劉耀)已經攻下東都。」

    劉宣看着書,沒什麼變化。

    士兵接着道:「宣武將軍將皇后姜瑜兒強納為妾。」

    劉宣手抖了下道:「父皇怎麼說?」

    士兵道:「陛下很高興,只說了句胡鬧。」

    「明白了,你下去吧。」

    「諾!」士兵退了出去。

    劉宣猛將木牘扔到桌子上,臉都有點變形了。

    「報!」

    「進來!」劉宣拾起木牘。

    士兵進來道:「陛下傳令。」

    劉宣接過來看,只見上頭寫着讓他出兵西返河東進攻長安。劉宣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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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隨快步走到康宣根前道:「父帥,二叔他——」

    康宣一揮手止住他的話,對徐方道:「先生繼續講。」

    徐方道:「劉獅明顯沒料到東都會如此容易被攻下,所以劉耀能立下如此之功,這勢必引起劉宣的不滿,所以此次劉獅必定調集主力直撲關中,馬衷在長安,若是劉宣可能將馬衷和馬顒捉到,就可以平衡劉耀了。」

    康隨坐下來道:「徐先生,這麼說劉耀必定會受到猜忌?」

    徐方點點頭道:「劉耀強納皇后也是一種自污的辦法,不過——」話到嘴邊他就強收回去,繼而道:「此正是將軍崛起之機,劉漢大軍西進,冀州必定空虛。」

    康隨道:「只怕劉獅回兵。」

    徐方笑道:「少將軍無須擔心,劉漢起兵於并州,兼有中原之地關中之土,本部人馬不足,冀州他們顧不過來。就算他們出兵,我軍只須拿住鄴城以游騎四方攻擊就可能他們不戰自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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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說一遍!」李閔緊握雙拳,兩目欲裂。

    士兵還是頭一次現李都督這個樣子,心裏打鼓,反方才的話又說了一遍,「劉耀強納皇后。」

    房杜兩位先生皺眉道:「竟有如此之事!」

    李閔猛然站起,道:「擊鼓集將,傳令各屯,能戰之兵全數到陸渾集合!」

    「慢!」杜奕急道:「都督!我軍大兵南下,糧已南遠,不可出兵!」房無忌也道:「屯兵都在趕農時,若此時出兵,百姓怨言且不去說,明年必定減產,請都督三思!」

    李閔在屋裏轉圈道:「不管!不管老子不管!」

    諸葛世績抱着木牘走進來道:「都督這是為何?」

    房無忌鬆了口氣,道:「諸葛大人,都督要出兵東都。」

    諸葛世績表情沒什麼變化,似乎早就料到一樣。

    杜奕見他不緊不慢,便道:「諸葛大人以為當行?!」

    諸葛世績將木牘放到案上,笑道:「非也,非也。在下以為東都該攻,卻非在此時。不過都督說要攻,咱們總要做個準備看行與不行,總要有個實在的情況。」

    「都督!」小藍裊怯生生站在外頭小聲道:「夫,夫人請都督回內院一趟。」

    「不去!」李閔低着頭道。

    小藍裊道:「龐夫人和諸葛夫人說有重要的事請都督回內院原夫人的院裏走一趟,其它幾位夫人都在。」

    李閔看向諸葛世績。不單是李閔看他,連房杜兩位先生也都在看他。

    諸葛世績忙道:「下官剛從外來,一路的軍士皆可為證。」

    李閔沉着臉道:「我去去就來,三位先生好好統計,就是只有我一個,也要出兵!」說罷就走了。

    房無忌道:「諸葛大人真是高!」

    杜奕點頭稱是。

    諸葛世績苦着臉道:「我真什麼也不知道,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房無忌笑道:「我信。好了,咱們統計一下,就算不出兵也要明了一下,六子!」

    翟六子黑着眼圏跑過來。

    諸葛世績吃了一驚道:「你怎麼這個樣子。」

    柯七斤抱着竹簡跟在後頭道:「南下大軍糧餉無算,翟大人已經三天沒睡了,這不剛算出來。」

    房無忌毫不在意,擺擺手道:「天將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智。六子,把陸渾還有多少兵馬錢糧都算出來!」

    翟六子兩腳一軟倒在地上。

    柯七斤心有不忍道:「房先生,還是我來吧。」

    杜奕道:「你走了,我的事誰管。」

    房無忌笑道:「對,對,六子,你就辛苦辛苦。都督等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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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宛兒本來是要告狀的,侄兒被人當驢一樣使讓她很心痛,本來找諸葛蓉來告狀,沒想到一過來就聽到原夫人懷孕的消息,翟宛兒立馬轉移了注意力,她大嫂懷六子的時候翟宛兒還什麼也不懂,以前也沒有注意,今天院裏圍了好多人,一下子讓她也好奇起來,看着原夫人平平的小肚子,翟宛兒心道,小孩真能從她那個平平的小肚子裏跳出來?就在她發的時候背後被人撞了下,翟宛兒回頭怒視,見是李閔,臉紅了起來,立馬退到一邊,剛想起說翟六子的事,李閔已經被幾個女人嘰嘰呱呱地圍住了。

    「什麼!」李閔大驚失色。

    諸葛蓉兒推了他下一道:「看你那個傻樣子,是高興過頭了!?」

    李閔拍拍腦袋道:「我是沒想到自己能力這麼強!」一句話把屋裏的女人都說紅了臉。諸葛蓉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低聲道:「怎麼亂說話,宛兒姑娘還在呢!」

    翟婉兒受了驚一樣,「沒,我,我先出去了!」說罷就慌慌張張走了,被地上的石頭連絆了好幾下。

    李閔道:「她來做什麼?」

    諸葛蓉兩眼一轉笑道:「誰知道!」

    藍裊走進來道:「少主,原家送來給夫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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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琴敬玫兒兩個牽着馬進了府門,桓琴看了眼府里來往的人道:「怎麼回事?」

    她兩個負責女兵的組建,怕有人從中上下其手便親自跑到各地去收兵,回來之後就看到這一幕。敬玫兒攔住一個侍女問明了情況,臉色就不好了。桓琴比她好不了多數,多出了兩口氣,笑道:「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挺有能耐的!」

    敬玫兒臉紅起來,推了她一把道:「就你會說怪話。」

    桓琴抱住敬玫兒的胳膊道:「走,看看他有什麼好說的!」

    敬玫兒紅着臉道:「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李閔一想到這事就腦袋痛,仍誰被一雙雙幽怨的眼睛看都受不了。當他看到桓琴敬玫兒走進來的時候,腿就有點軟了。兩個一左一右坐到他身邊。沒想到她們說的是另一件事。

    桓琴道:「聽說你要出兵?」

    「誰說的?」

    敬玫兒道:「還用人說?你看看翟六子的樣子還不明白?」

    翟六子又沒頂着個黑板,一定是有人通了風。

    李閔道:「東都城破,劉耀強納皇后,是我等為臣的恥辱。不得不出兵!」

    敬玫狐疑地看着他道:「真是如此?」

    桓琴一把將李閔桌上的將領收到自己懷裏。

    「你這是做什麼,我不出兵了還不行!快還回來!」

    桓琴白了他一眼道:「我先替你保管,得了,玫兒你陪着他,我去看看小原去!」

    「我也去!」敬玫兒忙起身跟了上去。

    李閔看着她兩個走了,心裏嘆口氣。孤燈陰影夜到深處,風吹枝葉頻響。

    南下軍的進展很順利,一是因為李閔之軍戰力強二是因為李閔對南荊的治理與荊北不同,只要他們按時送來錢糧,其它的都不管,也只在長沙縣駐兵,由關再興為長沙尉統領人馬。襄陽蔡氏在李閔攻下襄陽之後便舉家去了江左。

    琅琊王與敬炅組織軍隊想到反攻東都,卻被劉耀擊敗。於是琅琊王退守彭城,敬炅為青兗大都督統領大軍直抵河水。劉宣大軍直入關中,羌氐人若了招安,馬顒等人困守孤城,馬顒毒殺馬衷馬穎自立為帝,數日後城破,馬顒自盡。康宣佔領鄴城自立為王,劉漢數出大軍不勝,正好這時慕容部南下,劉漢分太行以東為康宣轄地。王彌孫盪在青州拔亂,由於敬炅兵力有限,使其積聚大量人馬,敬炅反過頭來拿他也同辦法。

    又是一年春花爛漫時,在過去的一年裏大宋發生了許多大事,但對南陽大都督轄區裏的百姓來說,最大的事莫過大都督府從陸渾城搬到襄陽。

    襄陽是座比陸渾大得多的城,城裏的人更多,所以李閔不可能像對陸渾一樣對襄陽進行建設甚至對如何治理這一座大城都不清楚,還好有房無忌杜奕諸葛世績這樣的人在,荊州的沃野千里井井有條,百姓安居樂業,而大都督府的科考令再一次將襄陽的繁華推向頂峰。儘管大世家對李閔不屑一顧——他們更看好彭城的琅琊王馬睿——可荊州各家對李閔的科考趨之若鶩,益州世家自不必說,在諸葛家的帶領下許多人家都從蜀中遷到荊州,特別是那些早在東都定居的更是全都搬到襄陽,若非蔡家帶走聞一部分土著襄陽城裏的房子都不夠他們住的。人多了市面自然熱鬧。各種店鋪的幌子掛在街兩邊上,還有的朝街橫支起長杆,在街心上面掛起巨大的幌子遮天蔽日的,有的幌子上掛了風鈴各家有各家的音樂春風裹着街邊的桃花吹過叮叮噹噹和着人間嘈雜牽起繁華的交響曲。一輛馬馬就停在這樣的街景之外,車上人掀開簾往外看,這時從人群里擠過一個文士打扮的人,迎上來笑道:「純德兄!」馬車上的人下了車笑道:「鄧兄!」

    鄧崖道:「你怎麼說來就來?也不提前給我帶個信,好讓我去城外接你?還沒找到住的地方吧,走家去。你看看,為了接你我現借了同僚的一身衣服出來。」

    那人道:「本來不想討擾鄧兄,可是一連走了十幾家店都沒有空房。聽聞鄧崖又高升了?」

    鄧崖兩個上了馬車。鄧崖告訴車夫如何走,轉回頭對那人道:「襄陽縣令,也是個受氣的活。半個月前襄陽的客店就都滿了。荊州各家都派人來,怎麼可能不有多餘的。」他壓低了聲音道:「陸兄,你怎麼也來了?」

    那人道:「你也知道,我是旁支,留在江左也沒有什麼出路不如過來看看。原本前兩年就想來,不過家主沒讓。」

    「這回同意了?」

    「我偷偷跑出來的。」陸九章眨了眨眼。

    鄧崖笑道:「你休騙我,陸家在江左是什麼樣我還不清楚,若沒陸老伯的同意你能過江?聽說琅琊王派人去了江左,你家什麼態度?」

    「什麼都瞞不了你。我人在這裏還能什麼態度?」

    鄧崖不以為然道:「琅琊王可是皇室。連他你們都不給個好臉色,更別提大都督了。」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連琅琊王派人去江左的事都知道。不瞞你,我是真不知道。可能家主另有想法,不過對李都督……」

    鄧崖道:「知道,知道你們這些個世家對李都督從來不看好。」

    「也不能這麼說,我三叔就很看好他,說李都督很能成事。我起程之前三叔送了我不少路費,這輛馬車也是他送的。」陸九章拍拍車箱。


    鄧崖道:「好車。當初我在江左遊學可是用走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到了府中。管家見到鄧崖愣了下,迎上來。

    鄧崖道:「有事?」

    管家看了陸九章一眼。

    陸九章道:「茅房在哪裏?」

    鄧崖叫過下人引他去了。

    管家道:「翟大人來了,剛叫人給您送信您就回來了。」

    「我沒接到信。他什麼事?」

    「沒說,看樣子很急。」

    「方才那位是陸先生,是我遊歷江左時候結實的好友,此次來應大都督的科考。一會他出來你安排好。翟大人在哪兒?」

    「小會客廳。」

    鄧崖點頭走到小客廳。

    翟六子起身道:「鄧兄!」

    鄧崖見他十分焦急的樣子,便道:「翟兄弟這是為何?」

    翟六子道:「還不是為我那個姑姑。」

    這件事鄧崖知道,翟六子一直想把他那個姑姑送到李閔的後院裏去,聽說一直很順利,就連龐夫人都點頭了。

    翟六子嘆道:「錯了錯了,我姑姑一直以為我想娶妻,根本就沒想要嫁到大都督府里去。我姑姑是個什麼性子你是知道的,這該如何是好?!鄧兄,在大都督府中咱們關係最好,你可不能袖手旁觀!」

    翟婉兒是個強硬的性子,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要見血,翟家是熊耳山裏的大戶,熊耳山民又是李閔少不了的支柱,萬一翟婉兒不管不顧起來卻是件麻煩的事。

    鄧崖道:「坐,咱們從長計議!」

    翟六子急道:「坐不得,姑姑他已經知道了!小弟是被她提刀趕出來的!」

    鄧崖一聽大驚。這時下人慌慌張張進來道:「主上!不好了,崔姑娘提刀殺進來,您請來的陸先生被她踢了一腳!」

    「什麼!」鄧翟二人齊呼出來。翟六子轉身就走。鄧崖一把將他拉住,「你去哪兒!」

    翟六子道:「沒辦法,只得先到諸葛先生的府里去躲躲。姑姑的事就是托諸葛先生辦的!」

    鄧崖道:「你稍安勿躁,我去看看,萬一有解豈不是好,剩得麻煩諸葛先生,弄得滿城風雨對大家都不好。」

    「也好,只是千萬別說我在這裏。」

    「放心。」

    鄧崖到了前廳,只見桌椅碎了一地,幾個下人七手八腳的護在陸九章身前。鄧崖先到陸九章前看了看,見其沒有大礙,道:「陸兄,實在對不住。」話沒說完,翟婉兒將刀在椅子背上一拍喝道:「小六子在哪裏!叫他出來!」

    鄧崖兩眼一豎,沉聲道:「翟姑娘!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翟氏的事情我管不好,但你私闖我府可是犯了國家!」鄧崖自當上襄陽縣令執法不阿,人稱鐵項令,自然帶着氣勢,翟婉兒性情剛烈也只是個平民姑娘,氣勢一下子就沒了。鄧崖稱勢道:「放下刀!看在我在翟老先生的面子,我不與你計較。」翟老塞子留不願出山,一直留在熊耳,若說還有誰可以鎮住翟婉兒也只有他了。翟婉兒扔了刀,柳眉倒豎道:「『叫六子出來!我有話問他!」鄧崖道:「可是你嫁入大都督府的事?」翟婉兒兩頰緋紅氣咻咻。鄧崖道:「此事是翟老寨主的主意。」

    「什麼!」翟婉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連道不信,鄧崖不和她多話,直接將她請了出去,直到坐上馬車,翟婉兒還昏乎乎的。

    陸九章道:「鄧兄,這個女子是誰?」

    「鄧兄!」翟六子閃出頭來。

    鄧崖道:「行了,人走了,她的事快請諸葛大人辦好。」

    「萬一……」

    「有什麼萬一,翟老寨主不都同意了嗎?」

    「可是姑姑她……」

    「別管她,只要把她往大都督府一送以後就沒你的事了!」

    「真沒事?」

    「沒事。」

    翟六子嘆了口氣,轉身往後走。

    鄧崖道:「你姑姑走了。還躲我這裏做什麼?」

    翟六子擺擺手道:「你不了解她,姑姑一定還在門外等着我。你家有梯子嗎?我翻牆出去。」

    李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後府又被塞進一個姑娘,當火辣辣的翟婉兒被如同個鵪鶉一樣送到自己床上,李閔還是有點暈的。不管怎麼解釋,翟婉兒都怯生生的點頭,新房裏邊十分尷尬。

    第二天起來,小藍裊帶着隊待女走進來,看着翟婉兒的目光十分不善。李閔沒注意到,因為有件更大的事在他腦子裏。

    房杜諸葛袁謝等人都被請來,因為一封信,李閔先看過。

    謝炅扇子也不搖,長嘆一口氣,道:「敬旻怎麼敗的這麼快?」

    房無忌道:「琅琊王請都督東行,我看可以。」

    杜奕道:「利大,風險也大。」

    諸葛世績道:「若是夏口能放到,到也沒什麼。以水軍順江而來足以震懾肖小。」

    袁延逢道:「只怕不可能。夏口不會放大軍過去。」

    謝旻道:「那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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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場的氣息讓馬睿有些窒息。敬炅兵敗身死,敬延壽不知所蹤,強大的東台一息而滅。彭城被頂到最前線。面對劉耀所部百勝之兵,馬睿不相信自已的部隊能戰勝他們。他轉眼看向琅琊宮主。琅琊宮主老神在在地坐在邊上,對於准皇帝馬睿來說,這個位置非同尋常。他們的對面就是劉耀,自從長安牆破李閔南遷東都的已經沒了壓力,劉獅便叫他帶兵東出,說是為開疆拓土,可一個兵都沒派出來,明眼人都看出這是在消耗他手裏的士兵。劉耀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重金收攏宋廷軍戶,一下子就招集出近十萬人馬,然後以本部為核,宋兵為翼在敬炅沒反應過來之前帶兵撲過去,敬炅倉促應對一敗再敗。劉耀也沒想到會這麼容易,一氣打到彭城之下,至今他都有點不敢相信。再往前就是江左了,若是行兵迅速是不是可以直接拿下江左,到那時……

    劉耀調集眾兵,分三路,左翼由五千烏桓騎兵協四萬宋兵,右翼由匈奴本部一萬步騎協四萬宋兵,中心三萬匈奴本部,一聲令下,十數萬大軍一力撲上,他要的不僅是衝垮對面的宋兵,還有他們身後的彭城。

    琅琊王急道:「宮主!」

    琅琊宮主笑道:「殿下放心!」說着揮了軍羽扇,只見那支披着黑斗篷的古怪方陣動了起來,他們脫去斗篷然後從懷裏拿了什麼東西塞到自己嘴裏。

    在陣前帶兵的全虎立馬叫人避到,古怪方陣前頭立馬空了出來,兩邊是用盾排組建的牆。半個月前琅琊宮主說要和全虎全紅練兵法,馬睿對全虎十分信任便同意了,琅琊宮主還吩咐不讓他問。這怎麼可能,奇怪的是全虎真沒說是怎麼練的練了什麼,這讓馬睿很生氣,難道全虎叛變了?!當馬睿見到方陣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清楚全虎為什麼會什麼也不說了,他是在害怕。

    方陣里的人都光着膀子,套了件兩襠皮甲無盔,提着雙刀。披頭散髮,隱隱低吼聲令人頭皮發麻。

    馬睿想起琅琊宮主以前給他演示過的那種藥,琅琊宮主竟然真的用這那咱藥組織了一支軍隊。想及此外,馬睿兩眼一亮。

    琅琊宮主淡淡道:「此藥甚毒,若不能使服用者心甘情願會遭反噬,本宮收集許久才有這些人馬。」

    馬睿心道,這算什麼,只要有了江左,要多數人就有多數人。

    這時古怪方陣沖了出去,面對着十幾萬敵軍他們沒半點遲滯。方陣中間的人提着五米多長的長槍,他們如同箭尖直刺入迎面而來的騎兵,前頭死了後邊頂上,像是盾構機一樣生生在騎兵陣中開出一條路將劉耀的軍陣打陣。

    「怎麼回事!」劉耀按鞍擰皺。新招的宋人副將低聲道:「聽聞荊州張昌做亂,張昌手下就有一支悍不畏死的軍隊。後來張昌不見蹤影。」

    劉耀哼了一聲道:「鬼魅伎倆也敢賣弄。傳令左右兩翼,不要管中軍,直撲敵軍。」令旗一搖,戰場上的軍隊發生變動,原本向中軍包圍過來的兩翼掉轉方向直撲琅琊王軍。

    「怎麼會這樣!」馬睿心慌道。

    琅琊宮主兩眉緊擰。

    全虎提刀大喝,弩箭如雨,長盾如牆,長槍如梭,匈奴本部人馬在後督戰,宋兵一波波地往前沖。烏桓兵以鐵馬為前鋒一擊便破,伸入琅琊王軍陣中。

    馬睿大驚,急叫後退。

    全虎正調人馬封堵,不想中軍大亂,一兵潰,千兵潰。全虎長嘆一聲,舉刀一抹,血濺三尺從馬上栽到地上。亂兵略過一潰千里,劉耀兵在後掩殺,血紅長河。彭城百姓夾在亂兵之間,哭喊之聲傳出百里。當劉耀站到城頭已是夕陽附山。

    「大帥,陛下有令!」

    劉耀接過軍令,笑道:「早知如此。夫人接出來沒有?」

    「已經接出來了。」

    「不用送到軍前,到濟城與我匯合。」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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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琊王馬不停蹄直退到瓜洲,漫漫江水竟無一支扁船,原來吳王國留守聽說琅琊王大敗怕胡兵度江,將所有船都收走了。

    琅琊宮主道:「一定是會稽諸世家怕戰亂延及江左。」

    馬睿望江長嘆,道:「天下之大,竟無容我之地!」

    「殿下!不好!追兵來了!」

    馬睿大驚顧不得其它快馬加鞭沿岸遁走,其軍大亂,多有付水死者。一面楊字大旗迎風招展,數騎飛出執旗高聲道:「楊安將軍在此,諸軍莫驚!」

    眾軍這才發現是自己人。馬睿鬆了口氣,此時身邊不過三四十騎,琅琊宮主不見了蹤影,江水帶着屍體拍岸。在昏暗的夜色里拍打着人心。

    劉耀擊敗琅琊王的同時,劉宣引兵直撲伊闕,李閔為此放下科考帶兩萬生力軍北返防備。

    伊闕之外營壘連天,旗幟高揚鐵甲生寒令人望之心生怯意。劉宣先發出勸降書信,李閔不答應,然後劉宣讓士兵攻城,伊闕雖是天險可劉宣的人馬太多,晝夜不停進攻伊闕守軍力不能支,於是李閔帶兵從小路直撲其後。劉宣料到李閔會出此策,早就布下人馬,李閔帶的五千人馬損失慘重卻沒什麼成果。伊闕士氣更差,李閔見事不可為,引兵退後。劉宣兵過伊闕。李閔下令各堡自守,他自己則帶着騎兵游擊四方。劉宣沒想到李閔會使出這樣的戰術更沒想到那些城堡十分難打,打下一個他至少要損失兩千人,一路之上的堡不下百個,這麼下去不用李閔打,劉宣自己就會失敗,他正在發愁之時,傳來李閔軍打劫他糧道的消息,伊闕也受到攻擊,劉宣既擔心李閔斷了他的後路,又擔心劉獅不高興所以既不敢退兵也不能進兵。這時又傳來劉耀在彭城大勝的消息。劉宣一咬牙帶兵直撲陸渾準備一舉解決問題,不想李閔攻破了伊闕城,正是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劉宣無奈只得退兵。李閔放開伊闕,劉宣退出陸渾轄界。這場仗看似李閔贏了,其實是李閔沒贏。因為大部分的戰鬥發生在李閔的轄區,糧食定然歉收,作戰當中李閔動用了最精銳的騎兵軍團,這些人都是當初從東都招集回來的,損失一個少一個陸渾本地人不可能一夜之間變得像他們一樣精銳。些戰當中精銳士兵損失了將近一半,李閔可以說是原氣大傷,若是劉漢再攻伊闕,李閔也只能拼了命的緊守再不敢放他們進來。荊州是新附之地,人心不安,若是能得到建業小朝廷支持對李閔掌控荊州將是非常好的支持,於是李閔主動提出朝謁琅琊王。琅琊王聽聞此信如聞仙樂。當即下令撤銷夏口都督的官制將其劃入李閔轄區。當李閔帶着百艘戰艦五萬大軍和琅琊王的王命撲到夏口的時候,那位蔡都督再不願意也只得帶着自己人返回建康去了。李閔當然不可能帶這麼多人去建康,於是他留下大部,只引五千軍隊,五十艘各類戰艦東去建康。

    李閔要來建康的消息來出一時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劉漢大軍兵鋒銳利,敬炅三十萬大軍擋不了一仗,琅琊王十萬精銳一擊消亡,李閔卻將劉漢太子大軍擊敗使宋廷在東都之外有個立錐之地,其名之勝江左無人不聞,如今他入建康朝謁既表明對琅琊王的支持。早先楊家的楊安帶兵護送琅琊王南下已經表明了對琅琊王的支持,江左各家還在保持沉默。

    陸九章的家信陸炳已經看過,但他還不能決定,於是以詩會的名義請來顧氏張氏朱氏。山水潺潺流雲漫移,輕風送爽的風景佳地無法撫平在坐各位的心事。除了他們幾家,會稽還有數家,雖然小些,可他們都是以武功起家比陸氏還強上三分,在眾人的推舉下也得到參加的機會,他們是周氏和沈氏。一席之間並無結論,大家都想等一等看,這一等就是半個月。李閔已經到了建康,他只是見了見琅琊王,兩方並沒有特別的交往,然後李閔就帶着幾個士衛化妝改扮遊歷建康名勝,不去交往各家。各家自重身份也沒人主動迎上去。

    這是李閔帶着桓琴噬魂在秦淮河上泛舟,此時的秦淮河還沒有以後的繁勝便青山隱隱江水幽幽別是一翻風味。突然對面的舟中發出一聲驚呼,李閔幾人望過去,這一望不得了,對面舟中的一個紅衣女子驚呼一聲暈了過去,眾人搶救醒了,對面的人高聲道:「對面的可是桓小姐?」

    李閔看向桓琴,桓琴奇怪道:「江左我沒認識的人?」

    對面的舟已經靠了過來。噬魂手按匕首驚惕地看過去,來喜高聲道:「你們是何人,為何靠向我船!」

    對面的道:「我家夫人求見桓小姐!」

    「你家夫人如何稱呼?為何要見我見夫人?」

    此時舟已經臨近,只要一躍就可到對面,那位紅衣女子在人的攙扶下立在舟頭,跪下去,激動道:「小姐,奴婢又見到小姐了!」

    桓琴低聲道:「她的聲音很耳熟。」

    對面女子道:「小姐,我原來是小姐的護衛,後來受困康賊營中,後來隨我夫到江左,沒想到還能見到小姐!」

    桓琴被牽動了心事,上前兩步,仔細一看,登時兩目流淚道:「原來你還活着!」說着便躍過舟去。不用李閔吩咐,噬魂跟着躍了過去,護衛搭上船板跟了兩個過去,對面的是條扁舟一目可見並沒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一條壯漢朝李閔拱手道:「敢問,您可是李閔李都督?」

    李閔叉手道:「正是在下,敢問高姓?」

    「在下姓周名擇,早先都督進城之時小人也在人群里一睹威武,所以認得。」

    那些桓琴又驚又喜抱着紅衣女子又哭又笑,回頭對李閔道:「真是她,真是她。沒想到還有活着的人。」

    周擇長揖道:「擇向兩位請罪!」

    李閔忙扶起道:「周兄何出此言?」

    周擇道:「不瞞各位,在下原來是康羯匪中人。」

    「啊!」來喜大吃一驚抽刀在手,護衛紛紛抽兵將李閔護在中間。周氏護衛也都抽出刀來。

    周擇喝住自己護衛,又一個長揖道:「小人無知跟隨康宣父子為非作歹,實在罪過。」

    李閔左右看看,笑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是周兄身為周氏之人為何投靠羯匪?」

    兩邊人都收了刀,周擇夫妻根着到了李閔的船上,重布酒菜。周擇道:「李都督有所不知,在下非是周氏之人。在下原有個義兄,他是周氏的旁枝,當年為掩護無夫妻斷後被殺,臨終之前叮囑我們投托江左周氏。我們一路艱辛到了江左,周家家主見在下有些武力又是族人推舉而來,便認我和二哥為義親,冒姓周氏。我夫人不忘桓氏所以改名桓小妹。」桓琴位着桓小妹走到舟尾邊說邊哭。

    李閔道:「周兄此來非是偶遇吧。」

    周擇愣了下道:「什麼都瞞不過李都督。」

    李閔道:「我來建康許多時間,想也該有人來了,吃菜。」

    周擇道:「陸家原本有意,但其它幾家以為不宜由陸氏出面,正好我夫人與桓夫人有些關系所以家主讓我來了。」

    李閔道:「我要荊襄,其它的不管。」

    周擇將江左世家的願望說出,他們只想有江左的利益,只要李閔在這件事上保持中間,他們願意與李閔合作,於是李閔與周擇說好,兩邊交好商貿互通。數日後江左世家迎接琅琊王。李閔與各大世家推舉琅琊王為帝,琅琊王三讓之後登基為帝,封柯蘭兒為皇后,登殿大典之上,李閔用餘光看見風姿不減的蘭兒心裏很不是滋味,大典之後李閔帶着琅琊王的聖旨回到荊州。荊州各家原本看不起李閔這個小門小戶的都督,便人家手裏有兵又有皇帝的聖旨也只得配合行事。以夏口為界,李閔勵精圖治,風調雨順一年豐年兩年大熟。北邊劉漢以并州為基地大有平定江左之勢,就在這時劉獅身亡,劉宣稱帝。在彭城秣馬厲兵的劉耀被第一時間發到長安去。關中是劉宣的勢力之地,劉耀怎麼可能去,但他手下的匈奴本部人馬都投到了劉宣的帳下,劉耀無耐只得帶着五千本部到長安去了,雖然一時無法將他殺掉但威脅已經降到了最低。劉宣自以為天下指日可下,越加驕奢,將國都移到東都,又連發數道旨意希望李閔能投到他的帳下,李閔當然不可能,但也不是沒有進展,至少雙方保持了默契,互不侵犯而且定期互市。劉宣志得意滿之時,冀州的康家實力越來越強,數年之後康家出兵攻破東都,劉宣被殺。劉耀在關中稱帝,定都督長安。康家調兵撲向關中,這時慕容部又一次南下,攻到鄴城之下,康家人回兵,給劉耀留下喘息之機。北方大亂,在建康安定的下來的琅琊王又活躍起來,向李閔說要借路伐蜀。李閔怎麼可能上他們的當,只說蜀中只要一道聖旨就可平定不可出兵,又向劉耀發出結盟的信號,康家父子反回,慕容部撤退,康家父子的目光又移向南方,琅琊王見事不可為便也不強求,為了消耗李閔下旨意令他為鎮蜀大無帥令其出兵伐蜀,李閔派出李愣偷襲夷陵。蜀中早就在戰亂當中被打得殘破不堪,夷陵雖是重地,兵馬不少但與李閔的軍隊比就差得多了,一舉而來。蜀中振動。劉耀想要藉機南下,康豹帶兵又來了,劉耀兵困長安,雙方僵持,趁這個時候李閔帶主力人馬直撲蜀州,以馬尚封為奇兵繞小路攻破CD將益州劃入南陽都督府的轄區。李閔擁有兩州之地,風頭一時無兩建康試圖向益州派遣官員,但他們派出的人都不明不白的不見了,這讓琅琊王忍無可忍,派出大軍趁李閔不在荊州之時強取荊州,不想主力周擇反叛轉投到李閔帳下,荊州兵在周擇的引領下攻破江州,建康驚報四起,琅琊王大驚,竟將蘭兒送到李閔帳中,還寫了封信說他從沒碰蘭兒,蘭兒只是他與琅琊宮主之間的一個信約,琅琊宮主用她來監視自己。李閔問蘭兒為何當初不告而別,蘭兒說聖女所練的功夫必須以男人為爐,但她不想害李閔。琅琊宮主說有方法解決,蘭兒同意,事先約好她只是名義上的皇后。琅琊王躲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真讓她當自己的女人,心結開了皆大歡喜。劉耀派出信使向李閔求救。李閔派兵直撲關中,但康豹先他一步攻破了長安,劉耀姜瑜兒自殺。李閔心裏難過,關中已經破敗,他又新得益州於是緊守關中退兵。康家一統河水兩岸。數年之後康宣病逝,在此之前傳位康隨,康豹反叛殺了康隨自稱為帝,康豹心性殘暴,民不聊生,數年之後慕容部南下,康豹力不能支,鄴城之外一戰身殞。慕容部終於入主中原,慕容隆奪得大權。李閔趁機奪到關中,又得隴右,涼州投降。建康再一次震驚,此時琅琊王病逝,其子繼位,將皇姑渭陽公主嫁給李閔。江左世家見李閔勢大,派出許多子弟投靠,李閔再一次將科考提出,天下人以才論職。這引起了世家的敵視,再加上慕容隆久在中原熟知文化,他又禮賢下士,至力宋化比之康氏強上百倍,於是世家投嚮慕容隆,慕容隆帳下一時間人才濟濟,國力日盛與李閔和馬宋鼎足而立。馬宋國力日消,楊崔諸家論番主政,馬氏皇帝如同傀儡,隨着戰勢,以周氏沈氏為代表的會稽諸家登上舞台。慕容隆向李閔提出見意以臥牛山為界雙方均分天下。李閔以大義為先,收集天下英豪,當然不會與慕容氏同流,並將其提意公佈天下,馬宋大驚,直接封李閔為楚王賜下無數金銀。慕容隆無耐,只得自己派兵南下,與馬宋戰於彭城之下。馬宋經過多年建設軍隊已經有些規模,再加上低層人民心這之所向,彭城一戰,慕容氏大敗而回,慕容隆身附重傷。馬宋聯合拓跋部,雙方合力攻慕容。慕容隆傷重不治,諸子侄爭位,馬宋大軍攻入鐵峴,青州之地再一次出現在馬宋的眼前,拓跋部攻到鄴城之時,慕容部投降,鑑於力量有限,拓跋部接受慕容部投降,准許其以屬國行事,於是慕容部反身攻宋,馬宋大敗卻憑藉實力守住了鐵峴關口。這時李閔出兵下江左,在周氏的引領下直逼建業,宋兵促不及防,大敗,各世家無奈投降。李閔盛名所在,鐵峴宋軍投降。數年之後李閔揮師北上,一統天下,稱楚,建都東都,勵精圖治開創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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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莽草莽》

    青梅竹馬的戀人被奪,養育他成人的大哥大嫂被害,背負着全村一百零三條冤魂的他踏上復仇之路。鄉紳、軍閥、知識分子,千姿百態的人出現在他身邊,他們相互影響,未來的路通向何方?他身在草莽,每一步都在生死之間徘徊。憐憫是奢侈品,錯了就是死亡。他要活下去就像你我一樣活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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