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金事務所內,五名成員各自幹着自己的事。玩遊戲的玩遊戲,吃東西的吃東西,武烈和達叔仍然在下棋,魏槐在沙發上刷着手機新聞。
「老大!昨天那個委託才5000?這么小的活兒也接,太LOW了吧!」吃貨蘿莉白玲說道。
「不接了怎麼知道活兒大活兒小?」魏槐問道。
「這不明擺着呢嗎?那個人身上都沒陰氣,顯然不是什麼厲鬼啊!」
「白玲真聰明!」達叔贊了一句。
「那是!」白玲自豪道:「我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米都多。」
「這話令我無言也對啊!」武烈嘻笑道。
就在幾人鬥嘴的時候,一陣鈴聲響起,正在打遊戲的曇靜喊了一聲:「來錢了!」然後去了另一個屏幕上操作起來。而她玩遊戲的屏幕上,她的遊戲人物仍然再動着。
其他人也放下手中的事物,看向了大屏幕,屏幕上是個懸賞單:
「緊急懸賞
照片: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類型:追捕;
條件:生死不論;
懸賞金額:20萬。
附件:目標資料。」
「20萬?」曇靜無語的道:「我還以為多大的活兒呢?也就夠我充幾次錢的。」
「充錢又上掛,曇靜姐,你讓其它遊戲玩家怎麼活啊!」武烈笑道。
「我做的外掛又不破壞平衡,再說了,平時我也不用啊!」
「好了!」魏槐說道:「曇靜,說說目標的資料。」
「目標姚鋒,男,二十五歲,國都人,星語科技有限公司職員。在本公司內交了個女朋友,卻被公司老闆的兒子撬走了。姚鋒和老闆的兒子打了一架,把老闆的兒子打成了殘廢,第二天,姚鋒的父母出車禍身亡。姚鋒在看守所得到消息後很崩潰,說是那個老闆乾的,但都沒人理他。
三天後,五月十一日,姚鋒從看守所內失蹤,沒人看到他離開,看守所進行了緊急排查,沒有發現他是怎麼失蹤的,就莫名其妙的沒人了。
五月十三日,星語科技老闆楚振華遇害身亡,是在辦公室內被割了喉,據調查,那段時間沒有目擊者看到有人進入他辦公室。
五月十四日,星語科技老闆的妻子和兒子遇害身亡,同樣是被割喉,地點是醫院病房,同病房內還有姚鋒的前女友,她沒有被害,但受到了驚嚇。
五月十五日,詢問姚鋒前女友張涵雅,張涵雅只是看到了死亡的瞬間,卻沒看到兇手,據她說,她沒看到有其他人在病房,卻看到被害者被割喉,就像有個看不到的人存在。醫院攝像頭卻拍到了姚鋒的身影,並拍到他進入病房。
同日,星語科技老闆楚振華的女兒遇害身亡,地點是守靈的靈堂,死亡原因仍然是割喉,死亡前遭到了性、侵。無目擊證人,那些陪同守靈的人說,一開始都很正常,後來像是鬧鬼了一樣,燈被人關了,被害人像是被看不見的人抓着一樣,不能動彈。其他人都嚇跑了,等叫一些人一起來的時候,被害人已經遇害。中間也就二十分鐘的時間,這個姚鋒不行啊!呵呵。
五月十六日,經調查,第四名被害人體內發現的體、液,是姚鋒的。而姚鋒父母的死亡,完全是意外。警方公佈了調查結果,希望姚鋒能投案自首。
五月十七日,楚振華的弟弟遇害身亡,死於割喉,現場留下姚鋒用血寫的字。大意是警方被收買了,公佈的是假結果,他要把楚振華一家全殺了。
五月十八日夜間,也就是昨天,姚鋒用能力登上了來華城市的火車。噢,他的能力應該是隱身。楚振華還有一個妹妹就在華城市,叫楚唯,擔任星語華城分公司的總經理。姚鋒的目標應該是她。」
「復仇啊!」達叔嘆道:「茫目的復仇最是可惡了!」
「BOSS,這任務接不接?」曇靜問道。
「你們說呢?」
「頭兒,我無所謂。」武烈說道。
「老大啊!這種小活兒,太簡單了點吧!」白玲說道。
「所長,接了吧!」達叔很痛快的說。
「有任務就不錯了,可以出門逛逛。」曇靜說道。
「好,火車什麼時候到華城?」魏槐問。
「一小時以後。」曇靜答道。
「接了!達叔、曇靜和我出任務!」魏槐用腳踹了一下茶几,茶几的兩邊伸出了兩個抽屜,裏面居然是槍和子彈。
魏槐拿出一把手槍說道:「目標是非戰鬥能力的超能力者,使用普通子彈就行了。」
「BOSS,有必要嗎?咱們還用使槍?」
「目標以前是普通人,槍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達叔同樣拿了一把手槍說道:「最關鍵的是,能不用能力就不用能力。」
「好吧!」曇靜說道:「我們去哪?」
「去車站等他。」魏槐說道:「這種菜鳥即使隱身,我也能一眼看出來。」
「他的隱身好像對電子產品無效。」
「所以說是菜鳥。」
華城市火車北站。
賞金事務所的兩人戴着墨鏡,就坐在出站大廳盯着來往的行人,曇靜還在車上。達叔時不時的看看手錶,魏槐左右張望,卻沒有看到目標。
「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目標怎麼還沒出現?」達叔說道:「難道情報出錯了?」
「再等等看吧!」
「別等了!」曇靜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目標已經出車站了。」
「怎麼回事?」
「剛才在貨物出口附近的攝像頭拍到了他,我發給你們看一下。」
魏槐和達叔的墨鏡上出現了一幅畫面,正是姚鋒離開的時候被拍到的畫面。
「走!」二人離開了出站大廳,「這小子還有點小聰明,居然用能力從貨物通道走了。」
二人上了車後問道:「他離開多長時間了?」
「十分鐘。」曇靜說道。
「現在在哪?」
「沒有發現,他應該在躲着攝像頭走。」
「走?沒有坐車?」
「沒有,他應該是怕被人認出來。車站口就貼着他的通緝令呢!」
「好吧!」魏槐啟動越野車說道:「該說他是傻呢?還是聰明呢?」
「現在去哪?」曇靜問道。
「去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