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大結局

    赫連靈哼了一聲，道：「就愛油腔滑調，沒有個正經。」宋文帝劉義隆嘆道：「你身子好些了沒？適才真是擔心死我了。」赫連靈點了點頭，道「已經好多了，你還好吧。」宋文帝劉義隆訕訕一笑，道：「我自然好了，如今那徐羨之與傅亮也已經伏法，那謝晦正在趕往建康路上，定然會被檀道濟擊敗，朕已經殺了謝晦之子謝世林，這小子竟然還哭哭啼啼，當真是丟人現眼了。」赫連靈微微一怔，道：「徐羨之與傅亮已經死了？」宋文帝劉義隆點了點頭，道：「正是，如今朕就是以逸待勞，等着那謝晦趕了過來。」赫連靈嘆了口氣，道：「難道當真是要打打殺殺？這樣才可以解決問題了？」宋文帝劉義隆點了點頭，道：「正是，只有打打殺殺，這樣才可以解決問題，要不然謝晦也不會率軍而來，到時候便在建康城外決一死戰就是了。」赫連靈頗為後怕，道：「咱們真的打得過那謝晦？」宋文帝劉義隆哈哈一笑，道：「那謝晦老小子，能有多大能耐？朕自然可以殺了這謝晦了。」赫連靈嘆了口氣，道：「希望這謝晦快些戰敗，那咱們大宋便可以平安無事了。

    只是那檀道濟為此便功高震主，你害怕不害怕？」宋文帝劉義隆嘆了口氣，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朕不能隨意猜忌，這檀道濟雖說功高震主，卻是咱大宋長城，自然可以相信這檀道濟了。」赫連靈點了點頭，道：「這下我就放心了，我就怕這檀道濟趁機與謝晦一起進攻建康，到時候就悔之晚矣了。」宋文帝劉義隆搖了搖頭，道：「相信朕就是了，這檀道濟已經被朕所用，自然不會陰謀造反了，至於這謝晦，來了便是死路一條，朕絕對不會輕饒這謝晦，一定要將謝晦千刀萬剮，這賊子雖說有功與我大宋，卻敢於與朕為敵，便是死路一條這一種下場了。朕深明大義，自然不給這謝晦留下任何餘地，這謝晦一旦被擒，就地處斬就是，絕對不能姑息這種陰險小人，要不然我大宋江山當真是危急存亡之秋，岌岌可危了。」赫連靈嗯了一聲，道：「我就怕你受了傷害，知不知道？」宋文帝劉義隆哈哈一笑，道：「朕洪福齊天，自然是頗為厲害，誰人敢傷害於朕？朕還是擔心你的身子，你誤食毒藥，若是有個閃失，朕豈不是頗為悔恨不已了？」赫連靈臉色蒼白，緩緩說道：「我若是死了，你會不會想念與我？」宋文帝劉義隆伸手捂住了赫連靈嘴巴，搖了搖頭，道：「不許說這種話，朕命令你為了朕，好好活下去，這樣的喪氣之話，怎麼可以從你口中說了出來？

    你若是死了，讓朕該怎麼辦才好呢？朕豈不是痛不欲生。」赫連靈微微一笑，道：「我不過是假設而已，你害怕什麼呢？」宋文帝劉義隆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朕不需你這樣子說話，朕還想讓你陪着朕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呢。」赫連靈微微一怔，緩緩說道：「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宋文帝劉義隆點了點頭，道：「正是，便是生生世世，永不分離。」話音一落，將赫連靈抱的更緊了。赫連靈嘆了口氣，道：「好，我不說就是了，也不知道我師父好不好，」宋文帝劉義隆奇道：「你師父好不好？這是什麼話？」赫連靈嘆道：「剛才我師父來了，然後又走了。」

    宋文帝劉義隆大吃一驚，道：「你師父來了？朕竟然還不知道？你師父果然是武功了得，這皇宮大內，當真是來去自如了。」赫連靈笑道：「是了，我師父頗為厲害了。」宋文帝劉義隆緩緩說道：「那你師父跟你說了一些什麼話？」赫連靈臉色一變，嘆了口氣，道「師父來去匆忙，我沒有聽清楚，看了我一下，便就走了。」宋文帝劉義隆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師父怎麼這樣，也不好好看看你，這就走了，」赫連靈點了點頭，道：『「是了，我師父身為巫山神女宮宮主，自然是任務重多，我這弟子看一眼，也就好了。」宋文帝劉義隆嘆道：「改日咱門便一起去看看你師父好不好？」赫連靈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到時候，咱們便可以將那個將你一腳踢下巫山神女峰的弟子找了出來，你也一腳踢了回去，豈不甚好？」宋文帝劉義隆搖了搖頭，道：「不好。」赫連靈奇道：「怎麼不好了？」宋文帝劉義隆笑道：「要不是這位弟子，我今生今日說不定還遇不到你呢，咱們應該感謝這位弟子才是。」

    就在此時，只聽得那檀道濟走了過來，道：「聖上，那謝晦已經到了建康城外了。」此言一出，宋文帝劉義隆頗為興奮不已，叫了聲好，道：「咱麼這就去看看。」旋即柔聲說道：「靈兒，你在這裏等着朕，朕一會便過來看看你就是。」赫連靈點了點頭，目送宋文帝劉義隆與檀道濟走出了含章殿，不禁悲從心來，哽咽着嗓音說道：「劉郎，劉郎，我師父說，咱們竟然是……竟然是……」說了好幾個竟然是，也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來。此時健康城外江面之上，數百艘戰艦漫步江邊，一身鎧甲的謝晦看起來顯得英姿勃發，自從從江陵一路趕了過來，謝晦便感覺心中有一股不祥預感，此時到了健康城外，眼見那健康城外懸掛着兩具屍體，謝晦不禁感覺頭暈目眩，原來這兩具屍體便是徐羨之與傅亮了，謝晦心下自思：「這宋文帝劉義隆既然殺了徐羨之與傅亮，那我兒子謝世林呢？豈不是也被這宋文帝劉義隆殺了？」念及至此，不禁甚是憤恨不已，怒道：「宋文帝劉義隆小兒，今日老子便於你恩段欲絕。」轉念又想：「不對啊，那檀道濟呢？檀道濟去哪裏了？

    怎麼不見檀道濟出來？」心下閃過一個念頭，不禁微微顫抖，心道：「難道檀道濟也死了？若是檀道濟死了，我謝晦攻入建康城內，便可以坐上了皇帝寶座，我謝家風流便可以名震天下。」念及至此，不禁頗為興奮不已，轉念又想：「當年我為了武帝，立下了汗馬功勞，想不到這宋文帝劉義隆小兒，想要殺了我謝晦，如今我謝晦趕了過來，便是為了殺了這宋文帝劉義隆了，這武帝劉裕創下了大宋江山，我謝晦便可以搓手可得了。」洋洋得意之下，不禁笑出聲來。想到自己便是建康城內大宋天子，謝晦只感覺一股自豪感襲上心來，心下自思：「如此下去，我謝晦定然可以打敗那宋文帝劉義隆了，這毛頭小子宋文帝劉義隆想要殺了我謝晦，簡直就是比登天還要難。」然則謝晦眼見那建康城內，城牆之上，士兵嚴陣以待，不禁有了一絲怯意，心道：「不管如何，我都要勇往直前，因為前面有寶藏與皇帝寶座等這我謝晦前去坐了呢。」謝晦哈哈大笑，道：「今日咱們便滅了大宋，使得我大宋百姓國泰民安，朕若是坐上了皇帝寶座，那麼你們變都是我大宋開國功臣了，朕一定不會虧待你們就是了，你們可要給朕勇猛殺敵，將那宋文帝劉義隆小兒殺了就是。」模樣頗為意氣風發，底下那些士兵卻是一言不發，顯然這些士兵不願意跟隨謝晦前來謀反了。

    謝晦話音一落，就聽到一個聲音哈哈笑道：「謝晦，你想要坐上皇帝寶座不成？」這聲音頗為熟悉，謝晦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聲音便是檀道濟了。謝晦微微一怔，道：「檀道濟，難道你已經投靠了宋文帝劉義隆？」檀道濟點了點頭，道：「正是，我檀道濟怎麼可能為了你們而謀殺宋文帝劉義隆呢。」指了指快要風乾的徐羨之與傅亮屍體，緩緩說道：「你若是投降了，便可以饒了你一命，若是不投降，那這徐羨之與傅亮便是你的榜樣了，你這謝晦頗為聰明，應該知道其中利害關係，我檀道濟也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你謝晦意料之中，你若是現在投降，還為時不晚，聖上也可以赦免了你，你若是不思悔過，那就悔之晚矣了。」謝晦怒道：「你奶奶的，檀道濟果然是陰險狡詐。」心下卻想：「這檀道濟已經成了宋文帝劉義隆手下之人，我謝晦若是稍有不慎，就會被檀道濟斬殺，這檀道濟驍勇善戰，檀道濟反戈，我謝晦當真是失算了。」檀道濟哈哈大笑，道：「正所謂：兵不厭詐，你謝晦若是執迷不悟，那就要滿門抄斬，誅滅九族了。」謝晦怒道：「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你竟然這般大言不慚。」檀道濟哈哈笑道：「鹿死誰手？你覺得你可以逃得出宋文帝劉義隆的手掌心嗎？這般大言不慚，當真是不自量力了。」

    檀道濟怒道：「你奶奶的才是不自量力，老子便要殺了你檀道濟，以儆效尤。」檀道濟聞聽此言，哈哈一笑，道：「這麼說來，你謝晦是頗為厲害了？」謝晦怒道：「我謝晦如今帶了荊州軍七萬多人，想要進攻這建康城，當真是易如反掌了，你檀道濟死到了盡頭，卻不知道，當真哈斯糊塗透頂了。」檀道濟哈哈一笑，道：「七萬多人？那又如何？建康城便是你謝晦來了百萬人，也是攻不進來了。」謝晦怒道：「檀道濟，你可不要太小看我謝晦了，我謝晦為人你自然之道，若是你倒戈相助，我謝晦若是進入建康，登基稱帝，便饒你不死，你若是執迷不悟，可休怪我謝晦無情無義了。」檀道濟冷笑一聲，道：「登基稱帝？你以為你謝晦可以登基稱帝？」謝晦哈哈一笑，道：「我謝晦此次一戰，必然勝券在握，若是那宋文帝劉義隆小兒想要留個全屍，便打開建康城門，讓我謝晦進來，若是不打開城門，我謝晦定然將建康城內，殺個片甲不留。」檀道濟冷哼一聲，旋即哈哈大笑，道：「謝晦，你可真是不自量力了些。」此言一出，謝晦怒道：「你奶奶的，來人，給老子放箭。」此言一出，數百名弓箭手齊齊涌了過來。只聽得那健康城內有人怒道：「誰敢放箭？」聲音頗有威嚴，正是那宋文帝劉義隆了。

    謝晦微微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劉義隆小兒，你這是想要將皇位給了我謝晦不成？」宋文帝劉義隆冷笑一聲，道：「謝晦，你想的倒是真美，朕乃是我大宋天子，豈能說給了你，就給了你了？再者說了，你也不掂量一下你的分量，值不值得朕將皇帝寶座給了你呢？」謝晦哼了一聲，道：「我兒子謝世林呢？」宋文帝劉義隆冷笑一聲，道：「你那兒子謝世林，已經被朕殺了，朕看不得你謝晦飛揚跋扈，殺了你兒子，以儆效尤就是了，朕身為大宋天子，你謝晦竟然謀反朝廷，這種誅滅九族大罪，你謝晦也做得出來，着實厲害，朕不由不佩服你謝晦膽量了。」謝晦只感覺頭暈眼花，險些暈倒在地。聲音哽咽道：「朕的兒子，被你這小子殺了？」顯然有些不太相信了。宋文帝劉義隆微微一笑，道：「殺了你兒子謝世林，殺了便是殺了，這有什麼好說不出口了？」

    謝晦怒道：「劉義隆，你奶奶的不得好死。」宋文帝劉義隆哈哈一笑，道：「我宋文帝劉義隆好死還是不好死，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朕知道，你謝晦的末日就要到了。」謝晦聞聽此言，微微一怔，旋即哈哈笑道：「我謝晦的末日就要到了？真是可笑。」宋文帝劉義隆臉色一變，怒道：「有什麼可笑？」謝晦哈哈笑道：「我謝晦帶了七萬荊州軍，殺入這建康城當真是易如反掌，你宋文帝劉義隆還是考慮一下，自己性命不保吧。」宋文帝劉義隆哈哈一笑，道：「朕天子在此，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就想要進攻建康？

    當真是不自量力。」謝晦怒道：「小娃子，別以為我殺不了你，我謝晦殺了你，便如殺了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為了咱大宋百姓，我謝晦勸你還是將皇帝寶座給了我謝晦，要不然我謝晦定然殺了你，然後再屠殺建康城內百姓就是了。」宋文帝劉義隆微微一笑，道：「你以為你可以進入這建康城？只怕你連這建康城門都進不去了。」謝晦怒道：「我謝晦又七萬荊州軍，進入這建康城，當真是易如反掌了，只怕你這宋文帝劉義隆小兒，還沒有緩過神來，我謝晦便到了。」宋文帝劉義隆哈哈大笑，道：「謝晦，朕今日便誅滅你謝晦九族就是了。」謝晦氣得上躥下跳，怒道：「那我謝晦便將你這大宋皇族屠殺個乾乾淨淨。」只聽得檀道濟說道：「謝晦，你死到了臨頭，還不知道，你當真是死有餘辜了。」謝晦怒道：「檀道濟，只怪那徐羨之與傅亮看走了眼，這才任用了你，只怕這徐羨之與傅亮當真是死有餘辜了。」檀道濟不在說話，怒道：「給我殺了謝晦。」此言一出，建康城牆上士兵齊聲吶喊：「殺了謝晦，殺了謝晦。」

    便聽到建康城內鼓聲震天價響了起來，旋即只聽得謝晦身邊士兵慘叫聲中，謝晦四下里看了過去，原來四下里都是黑壓壓一片，盡數都是大宋官兵，原來這檀道濟早就將大宋官兵隱藏於岸邊草叢之中，那些戰船也隱藏起來。這些大宋官兵便已鼓聲為號令，鼓聲震天價響了起來，四下里官兵喊殺聲中，謝晦親兵死傷無數，此時東風順起，密密麻麻羽箭也破空而來，見到這陣勢，謝晦那些荊州軍都是臉色一變，瞬息之間，便鬥志瓦解，頃刻之間潰散而去。謝晦臉色一變，想要說話，已然不及，幸好謝逐等人護着謝晦乘坐了一葉小舟，趁着夜色疾奔而去。其實這謝遙身材笨拙，體態頗大，坐在這小舟之上，那小舟搖搖晃晃，顯然承受不住這謝遙身姿，驀地里風聲驟起，就在小舟之上，忽然落下一個人影來，那人影便是盧伯，謝晦還沒有緩過神來，那盧伯大喝聲中，手起刀落，一刀一個，便將謝晦、謝逐等人斬殺，割下了頭顱，掛在了腰間，來到了建康城上。宋文帝劉義隆哈哈笑道：「盧伯當真是風采不減當年了，如今更是英姿勃發，令人佩服了。」

    盧伯緩緩笑道：「能為大宋出力，是臣下本分之事，」身形一閃，轉身而去。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了。宋文帝劉義隆哈哈大笑，頗為感覺意氣風發，與群臣歡悅一陣，便心下自思：「靈兒，若是聽到這個消息，定然病情大好，我應該早些告訴靈兒才是。」當下便走下了城牆，一路奔行，到了那含章殿，只見那含章殿殿門緊緊關閉，宋文帝劉義隆不禁微微一怔，奇道：「為何這含章殿內關上了呢？難道靈兒已經睡着了？」然則這含章殿內卻是燈火通明。宋文帝劉義隆嘆了口氣，便走了過去，就在此時，忽惻惻一道閃電划過夜空，使得夜空陡然一亮，旋即轟隆隆雷聲震天價響了起來，宋文帝劉義隆不禁嚇了一跳，心道：「靈兒自己呆在了含章殿，定然是頗為害怕了。」當下推開了含章殿大門，只感覺一股血腥味道撲入鼻息。宋文帝劉義隆不禁心下一驚，疾奔過去，更是痛不欲生，原來赫連靈身在那大床上，早就被鮮血染成血紅色，更是看喪氣頗為詭異。只見赫連靈緩緩睜開雙眼，氣若遊絲般說道：「我竟然……竟然……」

    究竟竟然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來。那宋文帝劉義隆悲從心來，不禁哭泣着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赫連靈慘然一笑，道：「我竟然嫁給我了哥哥，你便是我的親哥哥。」大笑聲中，一口鮮血噴了出去，頓時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了。只是赫連靈臉上卻是懸掛着無可奈何之色，看上去頗為詭異，宋文帝悲從心來，心道：「我怎麼會是你哥哥了？」不由自主伸手入懷，掏出了那個錦帕，旋即打了開來，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那錦帕上赫然寫道：「劉郎，當日一別，我便懷了你的骨肉，靈兒已經長大成人，你若是見到了定然頗為喜歡了。」宋文帝劉義隆身子一顫，那錦帕旋即從手中脫落，緩緩落在了油燈之上，那油燈旋即將錦帕點燃，宋文帝劉義隆大吃一驚，喃喃自語道：「原來靈兒便是我的親妹妹，我竟然與我的親妹妹生了孩子，朕竟然喜歡上了親妹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出聲，旋即奔跑出去。轟隆一聲，雷聲響過，旋即豆大雨點落了下來，直直打落在了含章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