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峰迴路轉

    馬姍姍雇網絡水軍支持秦天，趙錢雇網絡水軍黑秦天。

    青山市zf宣傳部門剛剛表彰了秦天在商場救人的見義勇為行為，這要是秦天犯了防衛過當，故意傷害罪，等於是打青山市zf和宣傳部門的臉，於是青山市長程亮早上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緊急常委會，討論秦天的事，討論怎麼「滅火」的事。

    秦天早上剛到學校，就被警察帶走了。城南分局局長丁志浩率領二十多個警察，六輛警車，一輛囚車來青山一中抓捕秦天，當着廣大師生的面，把秦天銬上手銬，押上囚車。看這陣勢，丁志浩是將秦天當作危險的重犯對待。

    馬姍姍打秦天的電話，一直沒人接。就開車到青山一中找秦天的同學詢問，才知道秦天又被警察抓走了，趕緊又讓其父撈人。

    城南分局，審訊室，南山派出所類似的一幕又上演了。丁志浩指使人用布遮住監控攝像頭，然後指使警察用用幾層布包裹的電警棍打秦天。

    秦天震斷手銬，將丁志浩和他的四個心腹全部打倒在地。

    丁志浩和他的四個心腹掙扎着站起，掏出手槍，瞄準秦天，要求秦天束手就擒。

    秦天早有防備，身形一閃，奪過丁志浩的手槍，然後用槍頂着丁志浩的腦袋，讓丁志浩下令四個手下把槍扔到地上，再把雙手抱在腦後。

    丁志浩有花不完的錢，情婦兩位數，還在省城包y了藝校生，自然捨不得死，就乖乖的按照秦天的指示做。這四個警察是丁志浩的心腹，跟着丁志浩多年，撈了不少好處，自然聽丁志浩的命令。

    秦天將這五個警察的手槍的搶管先捏扁，再揉成麻花，然後扔到地上。之後秦天有樣學樣，用用布層層包裹的電警棍打這五個黑心警察，將他們都打成外表上看不出來的內傷，然後又是一拳打飛鐵門，揚長而去。

    這事鬧大了，肯定會有人來查丁志浩。秦天不相信警察隊伍里都是壞人，總有人能查辦丁志浩。雖然這樣做有可能也會給自己惹上麻煩，但秦天麻煩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一件麻煩。

    警察在審訊室審訊犯罪嫌疑人的時候用布遮住監控攝像頭，是違規操作，沒有逮捕證，就用囚車抓人，也是違規操作，只審訊當事的一方，而不是審訊當事的雙方，這也是違規操作，這些事情可大可小。

    手槍的事就是大事了，手槍沒保管好，丟失或損壞都要交待原因。

    城南分局五個警察加上南山派出所所長共六個警察的手搶都被人捏扁，青山市局自然要他們六人交待原因。

    六人手槍損壞是一樣的，回答的原因卻各不相同。這怎麼可能？青山市局讓這六人講實話，這六人一直不鬆口，不肯老實交待。

    市局局長阮大明是市長程亮的心腹，宣傳部長廖金銘是********龔家誠的人。青山********龔家誠與市長程亮不和。

    起初是程亮想打宣傳部長廖金銘的臉——宣傳部門剛剛大力宣傳的見義勇為好青年居然違法犯罪，這個臉打的可不輕，對南山派出手和城南分局抓捕秦天聽之任之。

    現在是龔家誠想打市局局長阮大明的臉。而程亮則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表面上說的冠冕堂皇，說秦天打一群混混，沒有得到表揚，反而被抓的事最近在網絡上引起熱議，有損青山市的形象，應該儘快的將事態平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網絡監管，與各大新聞媒體、門戶網站的溝通協調要立即行動起來。

    秦天兩次大鬧警局的事被封鎖了消息，只有警局和市委常委知道。此事要是傳了出去，絕對是引爆網絡的一枚炸彈。到時網民勢必要深挖真相。

    龔家誠管人，阮大明管事。青山市出了轟動全國的壞新聞，龔家誠沒有任何好處，但是能看到阮大明着急上火，龔家誠心情很好，典型的損人不利已。

    青山市的一號和二號人物各有支持者，實力相當，緊急常委會召開兩個小時都達不成一致意見。

    在會議中一直不表態的紀檢委書記羅葦接了一個電話後，忽然支持市長程亮，說zf做事要考慮民意，網絡輿論也是民意，也要重視，鑑於秦天一案有許多疑點，本着「無罪推定」的原則，而不是過去錯誤的「有罪推定」原則，暫不將秦天定性為罪犯，不過了解情況還是要的。

    青山市的領導幹部哪個沒點問題，就算領導幹部自身是乾淨的，也不能保證他們身邊的親戚、朋友、秘書是乾淨的。雖然在青山市官比青山市紀檢委書紀羅葦大的有幾個，但是羅葦說話還是很有分量。

    特別是會上幾個不乾淨的官員，根本就不敢跟羅葦對着幹，於是青山市緊急常委會議達成一致意見，青山市常委會授權青山市警察局局長阮大明負責了解秦天的情況，並及時向青山市常委會通報了解到的情況。

    於是青山市局給秦天發傳票，請秦天到市局協助調查。

    這次秦天沒有被戴上手銬，也沒有被押上警車或囚車，而是自己打車去市局。阮大明給秦天倒了一杯茶，請秦天在自己的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臉上看不出態度，不像審犯人，也不像對待朋友，就只是單純的了解情況。

    秦天就實話實說，只隱瞞了一點，沒有承認用警棍把那六個警察中的害群之馬打成內傷。

    這是一起典型的涉嘿案件，由於有警察徇私枉法，改變了案件的走向，幸好及時糾正了過來。

    這六名涉事警察立即停職處理，接受市局內部調查，等掌握這六人受賄、充當黑澀飛保護傘的證據之後，再將這六名警察移交司法機關處理。「六哥」的保護傘被打掉，查「六哥」就輕而易舉。

    很快「六哥」就被逮捕。

    馬姍姍向秦天邀功請賞，說是她雇了網絡水軍，在網上聲援秦天，才使案件出現轉機。之後馬姍姍又向秦天就在醫院裏向秦天講得那些冷漠的話道歉。

    這次秦天接受了馬姍姍的道歉。馬姍姍請秦天吃飯，秦天也答應了，就上了馬姍姍的車。

    青山一中關於秦天的消息滿天飛，他擺平警局害群之馬和黑澀飛的聯手陷害，有人說是秦天勾搭上一個富豪的女兒。

    有人說秦天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古武家族，他的家族平時低調，但是真的有事的時候，會爆發出強大的能量。

    有人說秦天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師門，他的師門不只練武，還活躍在政界和商界，畢竟練武的人也是要吃飯的。

    秦天的前女友江海燕後悔了，給秦天打來電話，在秦天與馬姍姍在飯店吃飯等菜的時候。

    秦天冷冷地道：「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嗎？」

    江海燕道：「秦天，我們能重新開始嗎？」

    秦天罵道：「你有病吧？你的那層膜被人捅破了，還能恢復嗎？你以為做手術就能恢復處女之身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你的身體已經打上賤人的標記，你就永遠是賤人！」

    江海燕驚呆了，「你就這麼恨我？」

    秦天道：「我就是恨你，怎麼啦？我想恨誰就恨誰，你管得着嗎？」

    江海燕道：「那層膜對你來講就這麼重要嗎？」

    秦天道：「廢話，那是區分雛與非雛的標誌，不是塑料膜。我掛了，我在跟朋友吃飯，沒事別打我電話。」

    江海燕道：「我是雛女，你能重新接受我嗎？」

    秦天道：「傻b，你以為感情的事是鬧着玩的？說分的人是你，說合的人也是你，我要是什麼都聽你的，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掛了！」說完就掛斷電話。

    馬姍姍問道：「誰呀？前女友？」

    秦天道：「別提她了，提起她我就生氣。她就是個勢力小人，現在整個一中的學生都知道我扳倒了城南分局的局長丁志浩和黑*島大哥『六哥』，她以為我有多大的背景。其實就是你幫我雇網絡水軍，左右網絡輿情，才使案件向着有利於我的方向發展。」

    馬姍姍道：「其實也不能說網絡水軍左右網絡輿情，你本身就是清白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公道自在人心，大家在網上聲援你也是理所當然。」

    秦天道：「你就別謙虛了，我知道你幫了我大忙，我是不會忘記你的。說吧，你想要我怎麼謝你？」

    馬姍姍道：「謝就免了，你能原諒我我就很高興了，我們交個朋友吧？」

    秦天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我跟你坐在一起吃飯，難道我們還不是朋友？」

    馬姍姍高興地道：「是，我們是朋友。」

    秦天道：「你怎麼會想請我吃飯？你男朋友喜歡吃醋，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嗎？」

    馬姍姍神色一黯，道：「分了。」

    秦天問道：「為什麼分手？」

    馬姍姍道：「他心眼太小，恨不得我不看別的男人一眼，不跟別的男人說一句話。這怎麼可能？我是人，而且是商人，我不是他餵養的關在籠子裏的鳥。」

    「了解，」秦天舉杯道，「為了慶祝你回歸單身，與我站在同一陣線，我們干一杯。」

    「乾杯。」馬姍姍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