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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已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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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月姑娘?」門突然被大開,站着驚訝萬分的夕落,他的臉上帶着些錯愕的表情。

    突然闖入的夕落將傾月嚇得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一旁的丫頭,也因此停止了揮動手中的鞭子,愣愣地站在一邊,同傾月一樣,呆望着夕落。

    「夕落,你先回去。」這時,瀟從門外閃進屋裏,從一旁拾起一件衣服披蓋在傾月身上,然後又對夕落沉聲說道。

    「傾月姑娘。。。。。讓你受驚了。」瀟凝眉,帶着疼惜萬分的表情說着,「唉。。你這是何苦呢?」

    「你知道什麼?!」傾月咆哮起來,魅惑的美目此時含着晶瑩,帶着深刻的恨意和憤怒。尋常人只看到了她一顰一笑千金重,又何嘗了解這些虛妄的東西背後藏着她多少的苦難。

    「我知道。」瀟輕輕抱住顫抖着的如同驚鹿般的傾月,柔聲說道,「我都知道,你這美麗的妖精,我怎會不知道呢?」

    傾月睜着一雙美目,半信半疑地看着瀟,有些難以置信,這個人真的知道麼?還是,只是因為自己的容貌?

    「告訴我,那個人渣在哪裏?」瀟的表情突然陰沉下來,似突來的暴風雨前兆,那陰虐的目光,散着森寒殺意,雙手握着傾月的手,冷冷說道,「這麼多年,那些渣渣大概讓你吃了不少的苦。」

    傾月無言搖頭,只是兩行淚水順着臉頰流淌下來,化開了胭脂,花了一臉的妝紅。

    良久,她才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拳頭緊握。那指甲嵌入肉中,鮮紅的血絲順着手掌紋路滲出,她背對着瀟,閉上雙目,似回憶般呢喃,「不用了,我已經手刃了。」

    「對不起,到現在才遇到你。」瀟一邊說着,一邊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瓶膏藥,藥酒和棉紗,將傾月輕輕按在椅子上,輕柔地替她一點一點擦拭着傷口,「疼麼?」

    傾月搖搖頭,想要說些什麼,然而抬頭看到瀟帶着憐愛的目光時,卻又沉默了,原本想要拒絕,最後卻乖乖地坐着。

    回憶在這裏分叉,如同蜿蜒的藤蔓,匍匐着生長,轉瞬便到了開花的春,就如同後來到了安京一樣,那樣突然的明朗了。她隨着瀟一行三人,到了安京,站在氣勢磅礴的月樓。對了,那時候是叫月樓的。在她來此之後,瀟便下令將它改成了傾城。

    「傾月,今後這裏便是你的家了。」瀟含笑,朗聲對着驚訝的傾月說道。星眸璀璨間毫不避諱地直視着傾月。

    那一刻,傾月似乎覺得自己薄涼的心終於是暖回來了。

    「歡迎回家。」夕落慈愛的目光籠着傾月,俊氣的面龐帶着深深笑意,像四月明媚的陽光,洋撒下來,帶着溫厚的暖意。

    「一蒼,快快,我們去接我們家霏羽。」轉瞬,傾月酡紅的臉龐上即換上了一臉的興奮,星眸閃爍着,這一刻,猶如一個少女般,吵嚷着要去太銘樓接凝梵。

    「可是。。。。。」晴墨面露難色,頓了頓,說道,「可是狐兒說,要把她留在太銘樓。安全。」

    「不理他。嗯哼,傾月姑姑的話,她也敢不聽麼?」傾月哼哼精緻小鼻子,轉瞬換上了一副狡黠的笑容,朝晴墨眨巴眨巴,討好的說,「再說了,我們偷偷弄過來了,他又不知道。我就接過來,陪我住兩天麼。」

    「這。。。。」

    「這什麼啊。走啦走啦。」傾月吐了吐舌頭,先如今也就只有在晴墨面前,能如此放肆,本真地顯露自己。說罷,她揪着晴墨的袖子,一路奔向太銘樓。

    「唉,月兒,月兒。」說話間,兩人已經悄無聲息地到了太銘樓,凝梵的門口前,「這丫頭可能還睡着呢。」

    「擔心什麼。你留在外面呀。」傾月眼波流轉,歡欣伸手推進門。

    然而,裏面卻空無一人,凝梵的床鋪上,鵝黃帷帳空蕩蕩的晃着。

    「霏羽?小羽兒?」傾月狐疑地叫喚了兩聲,在屋內環顧了一番,卻依然沒有發現。便急忙跑到門口,「你是不是帶錯房間了?我們霏羽不在。」

    「怎麼會。」晴墨看了看門口這地字號門牌,眉宇肅穆,確信地點了點頭,「沒錯的,是這裏。」

    「不會出了什麼事吧?」傾月一雙水妖眸子,帶着些緊張的神色,但是細細想來,太銘樓的防禦佈置地幾乎天衣無縫,若非什麼絕世高手,幾乎不可能帶着一個人走還不被發現。

    「興許是出去了。」晴墨沉思了一會兒,又接口道,「又或許,狐兒沒有把她送回這裏來。」

    「你也真是的。怎麼也不知道自己也看着點兒的?」傾月嗔怪道,雲袖散開,狠狠在晴墨身上一掐,掐的晴墨又無奈又吃疼。


    面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就連平時不苟言笑,肅穆待人的晴墨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傻傻一笑,他打了個響指。清脆的聲音在空氣里迴蕩。

    然後,黑色的空間裏默默浮現兩個幽靈般的身影,虛幻不實的面孔被深色金屬面具掩去,黑色的服飾上繡着暗金鎏文,此時也亦虛幻不實。這便是遍佈在太銘樓各處的影子,影子多半是玄狐精心培養的死士,也有一部分,是從隱族內部挑來的隱仆。

    「小姐出去過麼?」晴墨朝着黑暗中的兩個幽靈問到。

    「回鷹先生,安姑娘已被玄大人安置到天字號,一尤,去了。」其中一個影子恭敬對着晴墨說道。影子們大多都是以天罡十二隱的屬相來稱呼的,晴墨就是鷹先生。

    晴墨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與傾月對視一眼。兩人匆匆行至一尤的門前,傾月渾身一個機靈,身上的蛇妖血開始沸騰,一雙美目,此時瞬間變成了泛着幽光的蛇瞳,而身上的蛇鱗也開始慢慢刺破肌膚。

    「傾月,你怎麼了?傾月?」看着突然綿軟下去的傾月,晴墨有些不知所措,當他握住傾月的手時,那冰冷如寒霜的觸感,不禁讓他大吃一驚。他迅速拉起傾月的衣袖,卻發現,傾月身上的鱗片在慢慢掙破皮膚,深青色的光澤,幽幽地泛着詭異之感。

    這是這麼多年來從未有發生過的事,傾月身上有妖蛇之血的事,是瀟,夕落,以及他都知曉的事,但眼前這個情形,卻從未有發生過。

    「晴。。。晴墨,我沒什麼事,只是,有什麼很強大的東西在附近,所散發的靈氣,激活了我身上的妖血。」傾月吃力地說道,原來輕柔的聲音,此刻也變得分外沙啞。

    「喵~」晚風刺骨,屋內的燈火微弱搖曳,天空裏無月,只是晴朗的星星一眨一眨地閃爍着,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一身軟聲軟氣的貓叫。

    「喵嗚~」又是一聲,晴墨抬起頭,黑暗中,隱約看見那屋頂上的飛檐上,婷婷立着一隻黑色如魅的貓,琥珀色的貓眼微眯,身姿優雅,妖嬈地舞弄着細長軟尾。

    黑貓那嫵媚的眉眼,瞥了眼正在蛇化的傾月和焦慮的晴墨,然後一個縱身,竄進了漆黑夜色。

    「安姑娘,你可在裏面?」晴墨在朱紅門前輕輕叩指,小心翼翼問道。即使沉穩如他,在面對凝梵時,此刻也多少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晴墨先生,我在,請您稍等。」屋內飄來幽幽的聲音,帶着些疲倦。凝梵打開門,正見到晴墨手裏扶着一個女子。

    「月姨?」凝梵呆滯片刻,輕聲呢喃了一句,卻讓傾月渾身一個激顫。月姨,這熟悉又陌生的稱呼。那時候瀟對着她年幼的女兒說,羽兒,這是娘的姐姐,你得稱她為月姨。你知道嗎?

    傾月依稀記得,那紅撲撲小臉兒的女娃兒,口齒尚還不清,咿咿呀呀地叫「姨~姨~」。連傾月自己也納悶,明明是很倔強的自己,本以為不會再因為什麼事而輕易流淚,這些天卻三番兩次因為這熟悉而陌生的詞,人,而潸然落淚。

    「月姨的好霏羽,你總算是好好地回來了!」傾月不禁一把抱住霏羽,這纖細薄弱的身子,和瀟兒的一模一樣,卻讓人覺得如此溫暖。

    「霏羽」,這個稱呼像是久違的鐘聲,將凝梵的記憶從封塵中敲醒。曾經的名字,連同曾經的花羽樓一同從墳墓里掘出,疼得凝梵心口絞痛。

    然而,她沒有哭,仿佛痛心地久了,連淚水都乾涸了。

    「月姨,我回來了。」凝梵安靜淡然地說道,臉上帶着一抹歉疚的笑,「這些年,辛苦你了。」

    「算不上辛苦,倒是苦了你。你爹。。。」說到這兒,傾月似乎也發覺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便連忙打住,轉了話鋒,「羽兒,你現在更名作凝梵了麼?那以後?」

    「以後就叫我凝梵吧。過去的就讓它埋葬,直到我能將真相挖掘出來!」凝梵抱住從身後跳上來的莫失,似有似無地說着,臉上掛着一種不明朗的笑意。

    「凝梵。倒也是個好名字。這樣也好,你也安全些。對了,你墨叔告訴我,你是被玄狐那小子在河邊撿回來的?」傾月左看右看,仔細地檢查着凝梵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之類的。同時,一雙美目也緊緊盯着凝梵懷裏的莫失看,這貓確實是剛剛出現在屋頂上的那隻貓,可是此時全然沒有剛剛的那股強大妖力。難道這次在凝梵身上的星隱攜帶是貓的力量?

    「玄狐那小子?」凝梵重複了一遍,撫摸着莫失的手突然停下來,抬頭奇怪地看着傾月。

    「額,就是九爺。」傾月無奈地只好改口,在表世,玄狐是皇家的九皇子。自己這樣直呼為玄狐那小子,也確實有點突兀。雖然凝梵也不算外人,甚至算是幼主,但是目前的狀況看來,凝梵的認知還無法達到隱世這一層,更何況,瀟兒也並不想要將她過早捲入隱世的鬥爭。只是如今這狀況,頗為複雜,如果按照晴墨所說,凝梵體內的星隱早已是位歸隱主。但凝梵自身卻毫無這知覺。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是的。我本來是在三皇子的花轎上的。在路過鐵木山道的時候遇到兩撥路匪,情急之下,我便跳出了花轎,一路滾下山崖。」凝梵低垂着眼瞼,仿佛不是在述說自己的事一般慢慢說着。她心裏卻是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如果不是因為路上橫生變故,自己是不是已經在三皇子那裏當上了妾,過着圈養的生活呢?

    「呵呵,那個尉遲瑾暄倒真捨得讓你嫁給那隻豬。」傾月修眉微挑,憤憤不平地罵道,「不過也好,至少你現在安全地出現在我們面前了。你墨叔,你太陰姨媽你都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了。」凝梵想了想,最後還是很歉疚地搖搖頭。

    「你看看你,老古董一個,連我們小羽兒都記不住你了!噢,不對,是梵兒。」傾月修長手臂嗔怪地拍了拍晴墨,說得晴墨尷尬地笑了笑,以他的性子,確實是這樣靜默如磐石的。

    「太陰姨媽也不記得了嗎?她是九皇子的皇額娘,你小的時候,經常來我們麒麟月莊玩的呀。你們倆還有婚約在的呢!」

    「什麼?!」凝梵以為自己聽錯了,和九皇子有婚約,這是開什麼玩笑麼?小時候是常有什麼達官貴族來麒麟月莊,但是有婚約。。這。。。凝梵腦海里突然飄出一張帶着邪氣的面孔,細長鳳眼,總是壞笑着給自己搗亂,她還依稀記得,自己心愛的那盆千面嬌月玫,就是被他給強行挖了去的!想到這裏,凝梵氣得叫了出來,也全然沒有了自己原來那種淡然的氣質。「原來是那個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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