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舞着黃沙,四周一片茫然,什麼都看不清。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銘義站在路的中央,不知該走向哪個方向。黑影閃過又消失了,銘義趕忙追逐黑影。他離黑影越來越近,就在他快要追上黑影的時候,突然煙消雲散。天氣變的無比晴朗,黑影幻化成一個女子,背對着他。
這個背影他太過熟悉,他三步並作兩步,攬住了女子的腰。
「祁君,對不起。」銘義抵在祁君的耳邊,喃喃的說。
祁君回過頭,抱住了銘義「為什麼要道歉?」
「我不得不離開。」銘義將祁君摟的緊緊的。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放開祁君,祁君的肚子很大,仿佛快要臨產。
「這是怎麼回事?」銘義明明記得祁君懷孕才三個多月,怎麼轉眼間就要生了。
祁君露出了微笑,她笑着看着銘義,笑的燦爛而美好,就像結婚典禮那天,渾身上下洋溢着幸福。
「是呀,孩子要出生了。你馬上就要見到它了。」
祁君話音剛落,天上就下起了雨,將兩人都淋濕了。
「你不可以淋雨,我們去找個地方躲雨。」銘義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祁君身上。
「啊。。。。」祁君突然一聲尖叫,俯身彎下了腰。
銘義連忙抱住了祁君,他低頭的那一霎那,瞬間渾身冰冷。一把尖刀插在祁君的肚子上,一時間鮮血直涌。
「祁君,祁君。」銘義焦急的喊着「你不要怕,我會救你。」
天空中的雨也變成了鮮紅色,兩人渾身鮮血。銘義驚慌失措,他無法冷靜無法思考。眼看着懷中的祁君血越流越多,直到死去。
「銘義?銘義?」有人在叫他,他想大喊救命,可是怎麼都無法出聲,他拼命掙扎着。
「銘義?銘義?」
銘義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氣喘噓噓,滿頭大汗。此刻張烈站在他身邊。
銘義驚魂未定,他看了看張烈,似乎有特別緊急的事情。
「怎麼了?」
「祁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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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接近黎明時分,路上沒有幾個行人。
張烈將車開的飛快,但銘義仍不滿意。他不斷的看着手錶。
「半個小時了!」
「很快就到了,醫生已經在家了,二太太都安排了。醫生在總比你在有用。」
張烈說的是事實,但仍解決不了銘義的焦慮,他緊握雙拳,將指頭握出了響聲。
總算到了蕭府,車還沒有停穩,銘義就下了車。
臥室門口,顧喬來回踱步。
「少爺還沒回家嗎?」
春芽眼眶發紅,咬着嘴唇,搖了搖頭。
兩人說話間,銘義上了樓。
「情況怎麼樣?」銘義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醫生說,孩子保不保得住看緣分。」
「我不關心孩子,我是說祁君。」想起那個可怕的噩夢,他已經別無奢求,只要祁君能渡過這關。
「會沒事的。」顧喬安慰着銘義。
「怎麼回事,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不是讓你們好好看着夫人的嗎?你們怎麼看的!」銘義衝着四名守衛喊道,一邊質問,一邊伸手推到了桌子,桌子上的花瓶盡數落地,砸的粉碎。
春芽從未見過大少爺發這麼大脾氣,嚇的跪在地上抽泣起來「大少爺,您怪我吧。是我沒看好少奶奶。少奶奶說要吃點心。我就下樓做了。誰知少奶奶起床散步竟然摔了一跤。等我上來,已經流血了。」春芽一邊哭一邊說。
「是我該死。如果少奶奶有什麼不測,我一定。。。。」看的出春芽很是自責。
銘義的憤怒一點沒有減輕,盛怒之下他居然掏出槍對準了春芽!
「你幹什麼!」張烈上前,用身體擋住了春芽,春芽還是抽抽搭搭的哭。
「銘義!你冷靜一點。」顧喬也勸着銘義。
銘義深深的呼吸了幾次,收起槍,背對着春芽,沒有看她。
他知道這件事不能怪春芽,這完完全全是意外。但是他的憤怒沒有地方釋放。他努力的克制自己因為他知道,祁君還在裏面救治,情況如何還沒有定數。
門開了,醫生出來摘掉了口罩。
「情況怎麼樣?」銘義屏住呼吸,顫抖着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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