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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水十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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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乞丐喚過一名屬下,低聲耳語了幾句,臉上閃過一絲殺意。冷笑聲中,口上儘是奉承話。

    胡謝之知他是指責自己,抱了這嬰兒。便欲叉開。當下朗聲道:「還未請教朋友姓名。」

    那乞丐道:「蒙江湖朋友抬愛,送一個渾名鐵拐李。」

    胡謝之游遍山河,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鐵拐李是黑魔教的三星祭司。在教中地位僅次於黑魔教教主。胡謝之心想,常聽旁人說黑魔教邪門,私營鹽鐵,很少有人知道它教址所在。卻不想它還有殺嬰活祭的這等邪門規矩。他教中弟子雖多,可要從我手中奪去這孩子卻難。心中主意一定,便道:「原是黑魔教的三星祭司,久仰。」

    鐵拐李口稱:「不敢。」打了個手勢,從酒樓下又上來十多個人,把胡謝之圍在中間,胡謝之惱他奸詐,頓時豪情一發,冷冷道:「是想搶嗎?」

    鐵拐李道:「這嬰兒是我教祭聖之物,萬不能由你帶走。」

    胡謝之道:「有本事便來拿。囉唣什麽?」周圍眾人,一時攝於胡謝之豪氣。不敢上前,胡謝之脫下披風,把那嬰兒小心負於背上。

    「上,大家奪回那嬰兒,教主有重賞。」鐵拐李喊道,果然是重賞之下有猛士,那周圍十多人,便並肩沖了上來,胡謝之身形一閃,猶如雷電,往左邊那人飄去。登時便卸了那人的雙臂。後面兩個又攻到,胡謝之反手兩掌,盪開攻來的那兩柄朴刀。扭轉腰身,向前一記煙雲掌。震開眾人,鐵拐李看到眾人不是胡謝之的對手,便舞開鐵拐攻了過來,立時這兩大高手斗在了一起,鐵拐李一招指南打北,直奔胡謝之胸口而來。胡謝之一招煙斜霧橫。身形變幻不定,虛虛實實。鐵拐李大驚,心想:「他之前百招之內,勝不了我。怎麼片刻間,一招之內,便逼的我無從出手。」當下不敢冒險出手。回拐自守。胡謝之心想:「等黑魔教教眾一到,我脫身不難,卻要護這孩子,只怕不易。」便一掌逼開鐵拐李,輕身遠飄而去,朗聲道:「這孩子我要了,望貴教成全。」待「全」字說完時,早已不見了胡謝之身影。

    胡謝之本是江湖上有名的遊俠散人,行蹤漂忽不定,他遠飄而去。黑魔教便再也找他不得。

    話說胡謝之,那天從宣花鎮離開後,胡謝之便想把背上嬰兒寄養在那附近人家,又擔心黑魔教趁他不在,傷那孩童。便帶孩子,往北而去。

    一日,太行山下的官道上,一個黑衣人乘馬緩行,懷中抱有一個嬰兒。這人正是胡謝之,時值盛夏,這太行山也一副生機,倒有了幾分江南山水的峻雅。胡謝之心想:「我聽人說,燕趙大地,古多慷慨悲歌之士。民風純樸。今日到太行山,不妨留顧一番。也不枉來此一遭。」當下主意打定,便縱馬上太行山,快到中午時分,胡謝之遠遠看見山崖那邊似有炊煙,胡謝之心想:「這麼高的山上,難道會有人家。也當真是少有,我不妨去看看。」待胡謝之來到那崖前時,便吃了一驚。只見這崖邊參差不齊的,一一都是人家,再往那崖下望去,深不見底。以圓木築成小路,從那懸崖上而過,顯得驚險無比。胡謝之心道:「世上都說,華山險,這崖邊凌空路,卻也是奇險無比。像這種把村子建在這麼險峻崖邊的,生平少見。」

    胡謝之感慨萬千之際,忽見一年青人,獵人打扮,便問他道:「敢問小哥,可是這村里人?」

    「俺是王小虎,住在村東頭的崖邊。」王小虎道

    胡謝之道:「我是路過之人,懷中嬰兒,甚是饑渴,可借宿幾日否?」

    王小虎道:「先生你有話就說,淨整些文縐縐的,俺真聽不懂。」

    胡謝之喜歡這漢子耿直,也不生氣,道:「我想去你家住幾天。」

    王小虎道了聲:「好。」便伸手來拉胡謝之,也不待胡謝回答。

    胡謝之便由他拉着,不多時,兩人便到了王小虎家,王小虎熱情好客,就立時讓妻子煮食沽酒,款待胡謝之。胡謝之心想:「這裏民風質樸,風光怡人,我身旁有這孩兒需要照顧,不妨住在此間,待孩子長大成人,再去游那大好河山。」這數月來,胡謝之時時與這嬰兒為伴,雖然這嬰兒還不會言語,然而胡謝之每每看他那純潔的眼睛,便覺的憐愛無比。又時常思及這嬰兒可憐的身世,更加的疼愛。

    從此以後,胡謝之便在這崖東村住了下來,打獵為生,閒來無事,站那崖頭。觀煙霧縱橫,悟武學至道。

    青山還青,斜陽猶在,只恨年少,不似青山,亦非斜陽。匆匆間,十年便過。那「神龍不見影」的遊俠胡謝之,也有了煩惱絲。當初那嬰兒,也成了少年。當真是光陰易主,經塵變幻。

    一日,胡謝之打獵歸來,便把胡臨喚到跟前。原是胡謝之想這孩子,是自己從湖邊救來,就取名胡臨。古月曰胡,臨水之側。

    胡謝之道:「臨兒,今日我出門之前,叫你讀的書,你讀的如何了?」

    胡臨做個鬼臉道:「孩兒讀過了。」

    胡謝之道:「那我問你,呦呦鹿鳴,食野之萍。下面是什麼?」古人讀書,往往是先誦讀百遍,再求其解。所謂:「書讀百遍,其意自現「大抵便是如此。

    胡臨不等胡謝之說完,便接着背道:「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佻,君子是則是校。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吹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胡謝之聽罷心裏喜歡胡臨聰慧,有心要他傳自己一身本領,說道:「臨兒,自今日起,你早上讀詩頌經,下午我教你拳腳武功。你須拜我為師。」

    當下叫胡臨三拜九叩,行了拜師禮,道:「我派在江湖上,名不見經,那是因祖師爺淡泊名利,不願捲入江湖紛爭,且我派收授弟子,條例甚嚴。」

    胡臨不解的道:「那都有什麼規矩啊?」

    胡謝之道:「凡想成我派弟子者,必要天資聰穎,心懷慈悲,不圖名利。」

    胡臨吐吐了舌頭道:「只這麼幾條而已!」

    胡謝之聽了,也不惱火,只嘆了口氣道:「說着簡單,可古往今來的英雄豪傑,天資聰慧的多,不逐名逐利者少。那不慕名利,心懷慈悲的,更是少之又少。」言罷,似有無盡的惆悵。

    胡臨聽的一知半解,說道:「那爹爹你是我們一派的,那你就是天聰慧,心懷慈悲,不慕名利的人啦!」

    胡謝之不禁莞爾。說道:「小小年紀,莫耍貧嘴,在傳你本派功夫之前,我來問你,讀詩誦經是為了什麼?學武練功又是為了什麼?」

    胡臨心想:「爹爹今日好奇怪。」當下如實答道:「孩兒不知。」

    胡謝之道:「臨兒,你須知道,學文,為知曉大義;學武,為行俠仗義。」

    胡臨雖然聰慧,可畢竟是十歲的孩子,那懂的這些道理,聽的胡謝之如此說,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應了聲:「嗯。」

    胡謝之道:「今日我就先給你說說本派的源起。」說完這句話,胡謝之略微停頓了下,示意胡臨坐正。便又接着道:「本派源起魏晉,當時羌,匈奴,鮮卑,羯,氐這五族入侵中原,大肆屠殺漢人,後來冉閔建立了冉魏政權,又大肆屠殺胡人。」胡謝之說道這裏時,忍不住微微嘆氣。又接着說:「冤冤相報,後來冉閔又慘遭殺害,冉魏政權又頃刻間分奔離析。」


    「那這和本派的來源有啥關係啊!」胡臨不解的問。

    胡謝之道:「本派祖師,就是冉閔的後代,名胤,封太原王,後在西晉官拜直閣將軍,封諸城候,後因朝綱不正,就辭官隱居。觀雲煙起落,自創一派武功,便是本派了。是以本派功夫都以雲煙稱名,入門功夫,便是雲煙起,而最高境界,就是雲煙落。精妙之處在於,因時趁勢而動。不拘泥於招數。當如雲煙,遠看真切,近前而非。博大精深,變幻莫測。臨兒,你可懂的?」

    胡臨聽着一頭霧水,苦着臉道:「孩兒不懂。」

    胡謝之道:「不急,不急。明日清晨,你隨我去東崖觀那雲煙,自然會懂的。」

    胡臨應了聲:「是。」當下二人吃過了飯。胡謝之便在書房,胡臨卻是少年心性,便去找村裏的孩子來玩。

    煙月隨風走,匆匆韶華。十年朝夕過,常恨流水匆匆,常恨光陰無情。

    十年後……

    鄱陽湖碧波千里,正值夏秋多雨之際,更是煙波浩淼,一望無垠。湖面上一艘船向湖心駛去,船上的正是黑魔教三星祭司鐵拐李以及黑魔教教眾。

    「李康,這次你立了大功,我會替你向教主請功的。」鐵拐李道。

    「多謝大祭司。」被叫做李康的一個中年人滿臉堆笑。

    「你叫手下弟兄注意,別在家門口出事了。」鐵拐李道。

    「大祭司你放心,有你在,那些小毛賊還不敢來放肆。」李康道。

    鐵拐李聽了,心裏大是受用,甚是得意。「哈哈……」大笑幾聲

    那船直直的駛向湖心,漸漸的,能看到湖心有座小島,船駛向了那小島。那小島上荒涼無比。船駛到那小島前,鐵拐李叫了聲:「李康」

    李康便朝小島大喊:「起閘,三星祭司到!」

    便見小島前,升起一道千斤大閘,似是由機關操縱,大閘升起時,發出咯吱的巨大聲音,閘裏面卻是又是一個小湖,裏面泊有十多艘船隻,這艘大船亦駛入小湖內,那道千斤大閘又放了下來,由外面看去,只見小島,卻不見了船隻。

    那艘大船駛入後,李康又朝那小湖北邊的牆壁喊道:「三星祭司率眾歸」

    那牆壁內有人回聲:「九荒江湖」

    李康回句:「聖教至尊」

    只見那牆壁上的巨石顫動,露出一道大門來,裏面有層層階梯通向深處,那階梯修的極為工整,以花崗岩鋪成。兩旁牆壁,也打磨的十分光滑,頂上嵌有夜明珠來照亮。

    「李康,張揚,武起,朱修把人帶上,隨我去見教主。」鐵拐李道。

    「是。」四人便來船低囚籠里來提去那人。

    「李康,你小子現在是大祭司身邊的紅人。可別忘了兄弟幾個呀!」朱修笑嘻嘻的說。

    「朱兄這是那裏話,兄弟能忘了幾位哥哥不成,下次去那怡紅院,我請各位哥哥便是啦!」李康道。

    「哈哈……還是李老弟仗義。」張揚道。

    言罷,四人大笑。這武起卻是個小心的人,當下提醒三人:「莫忘了正事,先帶了那人去見教主吧!」

    「武兄定是想相好的啦!哈哈……」朱修說道。

    言罷,幾人又是哄堂大笑,說話間四人已到船低那囚籠旁。囚籠以精鋼鑄成。端是牢固無比。囚籠內那人雙手,雙腳都帶着鐐銬。披頭散髮,滿臉血污,可神情倨傲。待李康四人走進囚籠旁,那人眼睛猛的睜開,精光四射,手中射出了一枚銀針,泛着藍光,登時射中李康,見血封喉,李康甚至都沒有來的及呼喊,就一命歸西了。身子倚着囚籠兀自站立着。

    「李康……」朱修喚了幾身,見李康不回應,徑直向李康走來。

    那人右手微動,又是一枚銀針,朱修印堂穴便多了一枚銀針。那人,當下並不遲疑,手中兩枚銀針,直奔張,武兩人,一手從李康腰間扯下囚籠鑰匙。

    那武起身材矮小,又生性膽小,走在張揚身後,卻不想因此而逃過一劫。見張揚三人已死,立時奔出船低大呼:「囚犯要逃了,快來人啊!」

    那人正在解身上鐐銬,聽見有人大呼,暗叫一聲:「糟糕,一時心急着去取鑰匙,卻不想沒有結果了那廝。」

    剛出的囚籠,那黑魔教眾人已到船低,攻了過來,那人雙手舉起囚籠,向黑魔教眾人砸了過來,這囚籠又大又重,來勢又快,黑魔教眾人不極閃躲,立時被砸到一片,那人撿起一副鐐銬,隨手一抖,那鐵鏈被抖的筆直,向前刺出,使的卻是一招「直搗黃龍」,黑魔教眾人那裏躲閃的開。只聽的「砰」的一聲,便有人倒了下去,那人一招得手,也不急於進攻,便回鏈自守,這時黑魔教眾人已從左右兩邊攻來,那人鐵鏈使一招「三分山河」。招未盡,又變一招「白駒過隙」步履如風,一躍而起,想衝出船低。這時聽的有人喊:「囚犯要逃,放箭,」

    只聽得羽箭「嗖嗖」,射向那人,那人身在空中,臨危不亂,手中鐵鏈使一式「雪花千落」空中鏈影重重,精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只是這「雪花千落」本是劍招,那人卻用鐵鏈使了出來。在招式變幻上未免有點吃虧。那人雖砸開了羽箭,卻也被又堵在了原地,那人剛一落回,黑魔教眾人又圍攻了上來。

    雙拳難敵四手,那人雖然武藝高強,可終究敵不過這圍攻的眾人,亂戰之中,那人肩上挨了一刀,舞動鐵鏈,已不如之前那般隨心所欲。

    「慕容老兒,我勸你乖乖的跟我去見教主。少做這無謂的掙扎。」說話之人,真是黑魔教斜月祭司張舟楊

    那人道:「我慕容英豈是貪生怕死的人。」說話間鐵鏈橫掃,又砸倒幾人,慕容英忽覺腿上一痛,卻又是腿上被砍了一刀。幸得慕容英回招極快,只是皮外傷而已,繞是如此,慕容英已是渾身血污。慕容英心道:「這船低狹小,我手中鐵鏈施展不來,賊人又多,這樣下去,我非被困死的這裏。如果能到那甲板上,情況又不一樣,」當下主意打定,手中鐵鏈迴旋,使一招「扭轉乾坤」,逼開周圍眾人,身形猛的向前,左手使擒拿手,抓住一人,腳下用力,猛的躍起,奔上面甲板而去。這幾下變化極快,眾人猝不及防,慕容英已在半空,前面羽箭又「嗖嗖」而來,慕容英把那人擋在胸前,可憐那人,立時被射的萬箭穿心。慕容英一躍到甲板上,擔心賊人突施冷箭,鐵鏈一抖,砸向那排弓箭手。

    張舟揚手中長劍岀手,使一招「劍起星河」空中劍影重重,嚮慕容英頭頂罩來,慕容英識的厲害,當下不敢攻向箭手,生生收回鐵鏈,凝神屏息,不敢大意。張舟揚心想:「這老兒臨危不亂,攻守極有章法,倒也不失為一派高手。」當下心裏也不敢輕視於人。眨眼間,兩人已斗在一起,張周揚使成名絕技「星河流雲劍法」。劍招變幻繁複,劍意似星河流雲,綿綿不盡,又如秋雨,絲絲縷縷。慕容英本出身江南武學世家,家學淵博,所學甚雜。手中雖是鐵鏈,使的卻是劍招。慕容英越斗越心驚,心想:「這人劍招變幻之間,絲毫不滯留,這許多招使來,從無停頓,隨心而至,其修為之高,生平少見。難道今日要死在此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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