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熱鬧

    窮的只剩錢：竟然是真的穿越！主播加油，走一波吧。

    系統提示：窮的只剩錢打賞一艘郵輪

    系統提示：窮的只剩錢打賞一艘郵輪

    系統提示：窮的只剩錢打賞一艘郵輪

    三艘豪華郵輪把屏幕佔得滿滿的，閃亮的光芒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屏幕。

    緊接着，又是三艘郵輪出現。

    系統提示：一艘新遊艇打賞一艘郵輪

    系統提示：一艘新遊艇打賞一艘郵輪

    系統提示：一艘新遊艇打賞一艘郵輪

    安歌目瞪口呆，他已經知道價格了，打賞的這些船分十一個檔次，最低的獨木舟1塊錢，最高的航空母艦100萬。郵輪是10萬那檔的，安歌能拿到十分之一，一萬塊。也就是，這麼幾秒鐘，他已經掙到了六萬，而黑心的系統則賺了整整54萬！！

    早飯一大桶：壕啊！每人三十萬，都夠我在老家買套大三居了！

    今晚的夜色真美啊：主播能收到打賞的錢嗎？既然主播是穿越的，為什麼能聯上直播網站？我們還能收藏、關注？

    漸行漸遠：看個直播竟然能看見真正的穿越，難道還不值得打賞嗎？就當時同情一把穿到死神學生身邊的主播，我是個窮人，就打賞一艘渡輪吧。

    系統提示：漸行漸遠打賞一艘渡輪

    華氏度不是攝氏度：有道理！

    系統提示：華氏度不是攝氏度打賞一艘遊輪

    系統提示：三千里打賞一艘漁船

    系統提示：柯哀我本命打賞一艘漁船

    系統提示：天地玄黃打賞一艘潛水艇

    系統提示：跳跳菊打賞一艘潛水艇

    系統提示：白色躺椅打賞一艘渡輪

    系統提示：喵喵咪打賞一艘漁船

    系統提示：好想吃辣鍋打賞一艘漁船

    ……

    「謝謝，謝謝大家。」安歌本來想趕緊去把心法買下來，但眾人都已經跟着管家往外跑，又感動於這麼多打賞，粉絲們就是上帝，他也只能暫時把這事放下，跟了出去。他落在最後，叫出系統，「你現身讓粉絲們看一眼唄，順便我也能訴訴苦就沒哪個直播網站是1：9分成的。」別的不，這奶娃娃系統的形象還是很萌的，肯定能討大部分女粉絲的喜歡。

    系統緩緩在半空中現身，身體卻還是半透明狀，一臉怨念地看着安歌。安歌不為所動，堅持地看着他。直播間裏已經沒人注意案件的進展了，全都好奇地聽着主播和系統話，希望系統能出來滿足他們的獵奇心理。

    系統顯然也明白，粉絲們越高興越熱情，打賞的錢就越多。打賞越多，他賺的也就越多，因此雖然一臉的不高興，還是在直播間裏現了身。他這是利用了自己管理員的身份，讓大家能看到自己而已，就相當於某些聊天軟件的「在線」和「隱身」功能。不在直播間的人是看不到他的存在的，不然安歌就得頭疼，要怎麼解釋這個三頭身奶娃娃的存在了。

    幸好他穿的是名偵探柯南，而不是福爾摩斯的世界，不然分分鐘就被看出來不對勁了。

    果然，系統一現身，整個直播間都轟動了。女孩子們是興奮於系統形象之萌，讓她們心裏直痒痒，簡直想要打滾。男孩們則是對「系統」本身感興趣，見他果然能現身，都是高興不已，只恨不得抓過來仔細研究。

    更有不少人已經切出去，上群、論壇、圍脖之類的地方去呼朋喚友，召告自己的發現。現實里竟然真的有人穿越了，還帶着一個系統，這種事情還被自己知道了，不趕緊去召告天下，怎麼忍得住？

    一時間，直播間裏的人越來越多，本來直播開了兩天，一直只有兩、三百個人，瞬間就直線上漲，很快就升到了一千，到了直播間的人數上限。

    切：差兒就沒擠進來」我昨天就主播可能是真的穿了，果然沒猜錯。

    兔子，走着瞧：真的假的？不會是騙人的吧？一會兒就會打言行？

    藍白色：外面可熱鬧了，圍脖上都成話題了，特意過來看看。我室友都沒擠進來，現在我後面站着仨呢。

    咦大梨：

    安歌沒有注意這些，他無意中看見，被炸碎的窗戶外，一團不知道哪來的黑影半凝半散，似乎有些躁動。

    他皺了皺眉，轉眼乘着沒人注意，退入暗處，順着牆走了過去。

    直播間裏也有人注意到了這個，猶疑地問：這是什麼？我開始還以為是樹的陰影，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

    伙子很帥嘛：昨天主播就召喚出來一個女鬼，這又是一個？不會是傳中的魂魄快要散了吧？

    喵喵咪：看着明明像是黑化了的厲鬼，主播你心的啊。

    新建文件夾：這都什麼鬼，不是穿越麼？怎麼又變成抓鬼了？一群傻逼！

    伙子很帥嘛：樓上的傻逼罵誰呢？

    新建文件夾：臥槽，找死嗎？看個還要瞎……

    咦大梨：愛看看，不看滾。

    喵喵咪：愛看看，不看滾。

    華氏度不是攝氏度：愛看看，不看滾。

    漸行漸遠：愛看看，不看滾。

    系統提示：管理員把新建文件夾踢出了直播間。

    三千里：大拇指管理員乾的漂亮！

    奶娃娃高興地在直播間變出一張大大的床，然後撲上去打了個滾，引得眾女粉絲眼睛裏都快冒星星了，有新進來的就問：這是直播系統自帶的桌寵嗎？

    「我是系統，不是桌寵。」奶娃娃不高興了，皺着眉頭奶聲奶氣地，「我就是那個管理員，不要得罪我。」

    雪花飛舞：好可愛！好想抱抱！

    羊脂玉：捏捏臉，我的手指已經蠢蠢欲動了。

    ……

    此時，外界已經有無數人被這個詭異的直播間引起了注意。真正的管理員以為是自家網站被病毒入侵，連忙呼叫支援。網絡警察也被驚動，卻因為直播間裏的觀眾到了上限，不得其門而入。而某大學空間物理學教授則從實驗中被學生強行拉走，聽有穿越人士在直播，不屑中帶着期待，氣喘吁吁地被拉到了自家學生租的公寓中。

    「不是直播嗎？」瞪着直播網站頁面，教授喘着粗氣，怒瞪學生。今天不解釋清楚，就去南極測極光吧。

    學生淚流滿面：「教授，是真的啊，大概是剛才掉線，被踢出來了。現在直播間裏的人到了上限，我進不去了。」

    ……

    安歌看着黑影，問：「堀田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