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驚鴻俊臉奇怪的紅了一下,低了聲道「娘子,其實你可以用手的。」
白芷詫異地看看他,一下子沒明白,明白過來時,一張俏臉煞時紅透了,小拳頭在他胸口砸了一下,「不要臉。」
現在她不能再跟這「銀盪」的傢伙呆在一起了,她得出去走走。
見她就那麼一個人下樓去了,司馬驚鴻有點兒小鬱悶,靜了幾秒,也跟着下樓去了。
白芷去了屋後的藥園,白流風在山上的藥園,不用擔心兩個人碰到洽。
司馬驚鴻跟着過來了,白芷認真地檢察起藥植的生長狀況,司馬驚鴻不懂藥草,也在一邊跟着,「小心點兒小白。」
見她在藥草中緩緩蹲身,他生怕傷到他家的小寶貝鈐。
白芷安慰道:「沒關係的,胎兒還小呢,再過兩個月就不能這樣了。」
白流風的車子從對面的山上下來,從車前窗里,便看到了那彎身在藥園中的兩人,他的目光靜滯了那麼一會兒,才堅難的移開。
小四人生的另一半找來了,她的生活中,不會再有他的位置了。
白流風心頭無比失落,白色雪弗蘭緩緩停在院中,人才下車,便有一道高挑的身影踩着高跟鞋小跑過來,「流風!」
白流風睞了一眼滿臉喜慶的凌琳,「有事嗎?」
他淡淡的聲音並沒有讓凌琳喪氣,她一笑,臉上的驚喜不減,「流風,外面都在傳,你一人打敗了趙問水和他所有的手下,你真棒!」
凌琳對白流風豎起大拇指,滿臉的崇拜,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閃爍着璀璨光芒。
白流風凜起眉宇,他都下令封鎖那件事了,竟然還是傳出去了。
凌琳笑伸手臂要挽他的手,「流風,我爸爸說了,想和你見上一面。」
凌琳說話的時候,很有些不好意思。
白流風手臂往後一背,讓凌琳的手伸了個空。「你們做這想法的時候,問過我的想法沒有。」
凌琳:……
他對他的幾個師弟師妹既有耐心又包容,一到對着她的時候,那一張臉就臭的要死。
凌琳嘟嘟唇,很有些鬱悶,「算了,你不去就不去。反正來日方長。」
「什麼叫來日方長?我們有來日嗎?」
白流風的話讓凌琳又鬱悶了。
「喂,你這人……」
凌琳簡直沒法忍受他了。
她使勁兒地深呼吸,才讓自己把那股鬱悶給壓了下去,「流風,你給我一點兒耐心好不好?就像對你的小師妹。「
「你跟她能比嗎?」
白流風回頭,深邃的雙眼中諷刺明顯。
凌琳撤底受不了了,「喂,你太過分了!」
她都這麼低三下四了,他竟然還這樣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她是個女孩子呀,他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也就罷了,竟然還這麼毒蛇。
白流風卻不再理會她,顧自邁開步子進屋去了。
剩下凌琳一人站在院中,氣鼓鼓的,那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白芷和司馬驚鴻從藥園回來,正看到凌琳站在那兒一臉氣惱,鼻子腮幫子都氣的鼓鼓的,白芷有些納悶,「凌小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