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佐悟能兀自和先前一樣,左手蓄力,右手負手,一個深蹲,氣運丹田集力於臂,傳去左手掌心,掌緣內力叢生,騷氣藤蘿,手掌一個反轉成爪,迎面往劉無極下盤一掏!大叫一聲:「猴子偷tao!」。
劉無極深蹲悶哄一聲,下盤力挺,這一掏讓佐悟能大感驚奇,竟然是如掏鐵蛋,還更加讓他驚嘆不已的是,一手不盈一握!當真是他遊走江湖多年見所未見。
話說這鐵dang功能練得如此登峰造極先前便就說道過,任嫣然佔頭功,因其一斷子絕孫腳亦是登峰造極,劉無極自打小就吃了不少她的苦頭。
加之從小受人欺辱,經常被劉乾極他們抓着雙tui大開抬去撞樹,這等慘無人道的欺辱造就了他如今無堅可摧的童子功:鐵dang功!
劉無極領教掏爆手過後,身形一挺,筆直站立,一臉輕鬆,拍了拍下盤,風情淡雅地笑道:「前輩你輸了!」。
佐悟能還沉靜在他那無極蛋中,一時醒悟過來,yin宗向來kua下之物大者為尊,他更是敬畏,拱手道:「後生可畏!甘拜下風!」。
「你看這······」。劉無極指了指葉依秀,佐悟能擺了擺手示意請便。
劉無極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佐悟能問道:「還有何事?!」。
「前輩有所不知,家師從小諄諄教誨,說我派yin功很是了得,he歡修功之時萬不可當人面使用,怕是會泄露功法以免外傳」。
「還有這等事?!」。佐悟能詫異問道。
因yin宗向來豪放不羈,恨不得展現其he歡功怎地了得,到說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此讓人大開眼界,而劉無極則重重點頭。
佐悟能甚覺惋惜,忌憚他kua下資質頗深,便信步走到一塊隱秘青石後。
劉無極見佐悟能不見人影之時才鬆懈下來,一時泄氣,坐癱在地,不停chuo摸下盤,嘴裏小聲罵道:「這糟老頭子掏爆手果然厲害,差點就蛋碎人亡了!」。
待遇痛意漸消之時,劉無極站起身來走向葉依秀,葉依秀這才看清劉無極模樣,膚色淺黑,倒是五官極為俊朗,一頭長髮飄逸,眉宇間正氣盎然。
可就這麼一俊兒郎若是走的正道很是討女孩子喜歡,為什麼偏偏要修流氓功法。
見劉無極走近,她呵斥道:「別過來!別過來!你再過來我便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理你的!」。劉無極衝口道。
但忽地反應過來心裏歉仄怪道:「我呸!特麼入戲太深了我!」。
他立馬小聲說道:「噓!我是來救你的!」。
說着就要去搶扶她,葉依秀見他此前所作所為,加之剛才那副地皮相,哪能信他,就在他觸碰自己之時,竭力一推,雖是全身癱軟,但這一推,力度可是不小。
劉無極硬是被她推的摔了十幾個跟頭,搞了不小動靜,這要是平日裏不得一拳就可打飛一頭象?
只聽遠處傳來一聲:「發生什麼事了小兄弟?!動靜這麼大!」。
劉無極聽言,大聲回道:「沒事!這小娘子甚是潑辣····不過······我喜歡!」。後聽遠處傳來一聲大笑。
劉無極翻起身來,倒是沒怪罪她,要不是自己剛才出言不遜,怎會讓人誤會,便又屁顛屁顛過來。
為保守起見點了葉依秀穴道,葉依秀便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宰割。
劉無極輕輕把她扶到背上,一個起身,稍感下盤不穩,蹡踉了幾步,險些摔倒,當即罵道:「你是豬啊!這麼重!以後能不能少吃點!」。
葉依秀軟趴在他背上,只覺他雖年紀輕輕卻極為厚實,見他果真不是欺辱自己來的便心中踏實許多。
但聽劉無極罵他是豬,她很是生氣,軟綿綿氣道:「要······你管!」。
「這話是你自己說的!」。說着要把她放下來。
葉依秀立馬認慫:「對不起!」。
「這還差不多!」。言語間樊笑塵也偷偷溜了過來,舉着大拇指向劉無極贊道:「劉兄實在是高啊!」。
葉依秀見還有人過來便衝口道:「你還有同夥啊!」。
「同你個蛋蛋!我不久前認識的朋友,都是正派弟子!」。劉無極正然道,樊笑塵則捂嘴笑個不停。
劉無極翻了翻白眼:「笑你個鬼!還不快走!」。
又聽遠傳又傳來一聲:「小兄弟好了沒有!」。
三人皆是一怔,劉無極應聲吼道:「快了!再等三四炷香便就輪到您了!」。一語道完便又傳來一陣大笑。
樊笑塵兀自笑個不停,但事態緊急,稍作緩息後強壓笑意,此後三人向一處草叢疾走,撥開草叢一看,見一形似水牛,一身木皮的動物,若不細看定以為是一木雕牛。
這動物名為青牛:相傳是道祖老子的坐騎。
但其真正原形是一千年木精,《錄異傳》有載。
青龍帝國非有妖孽橫行,只有紅顏南國才為盛行,據說很久以前一些作孽的妖魔被鎮壓在紅顏南國的萬妖塔之中,只留着些很是實用的妖怪,這青牛便是其中之一。
別看這青牛其貌不揚,但在林間卻可穿梭自如,日行千里!但若是在大道上則就行動遲緩,甚是老奶奶過馬路!
劉無極解開葉依秀穴道,將她扶上青牛背脊,隨之他跟樊笑塵也上了青牛背脊。
只聽樊笑塵「哞」一聲,那青牛一個躬身似如鬥牛,右前蹄滑土,蓄力眾身一躍!
竟然能在樹梢間跳轉自如,行如閃電,一下子便離原地千米開外,劉無極初次見其之時尤為驚奇,沒想世間竟然有這等益獸,如大路奔馳的千里馬一樣奔馳在林間。
奔馳了有半個時辰,已是離開霍亂處相隔百里,劉無極跟樊笑塵才稍感安心。
突聽一春閨之聲,聲音又無比曼妙悅耳,樊笑塵轉頭看去,只見葉依秀抓狂自己衣裳,還不停sao姿撩劉無極頭髮。
劉無極倒是一臉木然,聽樊笑塵大叫:「不好!毒性要發作了!」。
劉無極這才反應過來,這便是樊笑塵開始說的yu火焚身,頃刻間,見葉依秀已經要投將他懷中,他大驚,雙指遞出,又點了葉依秀穴道。
本是投將,身子是前撲,這一點穴定身便身子不受控制兀自下撲,結結實實把劉無極壓在身下。
劉無極只覺兩個大籠bao壓着自己踹不過起來,加之葉依秀着實體重不輕,更是壓得他上氣不接下氣。
他趕緊力挺雙臂,翻身把葉依秀掀開,好在牛背甚寬葉依秀這一翻身也未掉下去。
樊笑塵見眼前一幕,偷笑道:「劉兄好福氣啊!」。
劉無極翻了翻白眼後又喘了幾口粗氣。
「寧作峰下魂,不願作孤身鬼!」。樊笑塵搖頭晃腦打趣道。
「這時候還能開玩笑,想辦法給她解毒啊!」。劉無極一面給葉依秀整理衣物,一面焦急道。
葉依秀身體無法動彈,但內里如有一股火焰從胸腔噴出,情yu如潮湧,又是心中奇癢難耐好生的不快活。
她只喃喃叫道:「好熱!好熱!·······好癢!好癢!」。
「到底是熱?還是癢啊?!」。劉無極關切問道。
葉依秀已經毒性發作,昏頭昏腦哪能回答他的話,只能兀自喃喃yin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