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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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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鳴在「風雅澗」早已布好了飯菜。她在南宮恪的食盤裏布了滿滿一疊「玉石青松」,南宮恪隨後而至正好瞧見,欣喜問道:「你怎知我喜歡吃這道菜?」

    「噢,我上回我瞧你在其他菜品都沒下過幾回筷子,唯獨這道吃的精光,所以想着你定喜歡吃這道菜。」和鳴說道。

    南宮恪狂喜,急忙坐下仔細品嘗。和鳴又說着:「幸好這『玉石青松』里的魚肉事先去了刺,不然,可得累壞奴家了。」說完還咯咯笑了幾聲。

    「這女子心思竟細膩到這般地步。」施閬在門外便聽得了他們的談話,暗想道。

    施閬的腳步傳來,和鳴回眸看去,卻見他呆在了自己面前,施閬看見已揭開面紗的和鳴,一時失了神,站定了好半晌才被南宮恪喚了過去。

    施閬坐於南宮恪左首,眼神仍痴痴地望着他,南宮恪見他發痴,於是乘機調侃道:「你在想愫愫麼?」

    施閬回神,懊惱地嘖了一聲,暗罵道:「早不提晚不提,非在這個時刻提什麼愫愫。」但懊惱之餘又為自己盯着其他女子看的行為而羞愧。

    和鳴已司空見慣這類人,便也說起了玩笑話:「不瞞兩位公子,來這盡歡閣的,多數是成家的男子。家有賢內,外有紅顏,早已是常態,施公子只管玩樂,不必難為情。」

    施閬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她這意思,似乎在說自己也是個朝三暮四之人,於是急忙解釋道:「在下,還未娶妻。」

    和鳴一愣,急忙行禮道歉:「是奴家失言了。」

    樂師已到場,和鳴抱起琵琶便往場中去,只見這時跑來一名小廝,他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雙腿卻止不住發抖,他的害怕並非是外來的緣由,而是和鳴向來的規矩,除了樂師與舞姬,任何人不得在她會客時分擅自闖入。一則是掃了她的興,二則是怕驚擾了客人,和鳴能這般受寵,也全因她克己復禮,以客人之樂為樂。

    果然,被打斷的和鳴不滿地瞥了他一眼,輕喝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那小廝抬起頭,眼睛卻不敢在她身上停留。一些常來的紈絝公子都道他們還不如當小廝來的痛快,不費一金便能一睹這閣中的絕色,殊不知,他們能接觸到閣中女子的時機少之又少,即便見到也不能多看一眼,更何況和鳴這樣的人物。他說着:「那唐家三公子在外頭吵鬧,說今日是定了您的約。」

    「你今日約了旁人?」南宮恪率先問道,心中有一絲驚惶。

    和鳴也疑惑,說道:「我今日並未應允什麼約會。」隨後一想,便瞭然,只對那名小廝說:「你與他說,我和他約定的日子是後兩日。」

    「小的說了,劉媽媽也在解釋,但那唐公子非說什麼約的今日,現在外頭不依不饒,還打傷了好幾個弟兄。」小廝說道。

    「還出手傷人?」南宮恪問道。

    小廝將目光轉向他,說道:「是,他滿臉通紅,說話也不利索,像是喝了酒來的。」

    南宮恪垂眸淺思,片刻就抬頭問道:「他是哪家的唐公子?」

    小廝答道:「他叫唐定,這個唐家好像江湖上號稱什麼『絕塵刀』。」這小廝不了江湖事,語氣猶猶豫豫。

    南宮恪一聽這個名號便鄙視得緊,正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出入江湖俠義為先,他們退婚之舉,卻恰恰違背了「俠義」二字,足見他們是趨炎附勢,見風使舵之輩,他說道:「哼,我當是誰呢。讓我來會會這廝。」說罷就往外走。

    和鳴喊着:「我也去。」

    南宮恪止步回頭,輕聲道:「不用,你在這等我。」

    「哎呀唐公子,奴家已和您好說歹說,您怎麼就不聽勸呢。您與和鳴約定的是後兩日。」劉媽媽為難道,還極力攙扶着顯已神志不清的唐定。

    「我不管,我已...來...來到這,你就...就得把她給我,請出來。」唐定嘴裏說着含糊不清的字眼。

    「誰家的醉鬼跑這來撒野。」南宮恪背着手走下台階,語氣不屑。

    「喲,這不是『絕塵刀』家的三公子麼?」施閬與他一唱一和。


    唐定眼中現出重影,完全看不清來者的模樣,只口齒不清說道:「你...你們,是...誰?」

    南宮恪哼笑一聲,走到他身旁,一股刺鼻的酒味襲來,他捂了捂鼻,做出皺眉的神態,隨即臉色一變,提溜起他的衣領,將他囫圇扔進一旁的大水缸里。

    一旁的隨從看到自家公子受辱,哪裏能受這番氣,於是抄起刀劍就往南宮恪身上揮。南宮恪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些人一一擊倒,回頭便看見唐定終於從水中掙扎了出來,狼狽地滑到在地上。

    他急忙爬起,意識已恢復了三分,開口便咒罵道:「誰他娘的不要命了!」

    「我幫你醒酒,你怎麼還開口咒人呢?」南宮恪說道。

    「你是什麼人?」唐定掃視了他一番,並不識得這人。

    「這是南宮恪南宮公子。」劉媽媽笑着回答他,話音剛落,一記耳光便響在她臉上,同時聽見唐定大聲喝道:「我問你了麼?!」

    南宮恪瞧他竟不分青紅皂白對一婦女動手,氣憤得緊,一腳重踢他小腹,唐定又狠狠砸在地上,他捂着腹部踉蹌起身,嘴角撕扯着,甚是疼痛的模樣,隨後挺了挺身子,凶光一露,握着拳頭直逼他來。

    南宮恪一個閃現來到他身後,唐定露背,頓時驚慌不已,急忙向前跑,南宮恪眼疾手快一把抓扯住他罩衫的衣領,順勢一拉,唐定急欲脫身,便雙手一脫,索性將罩衫給了他。

    南宮恪見他想要脫身,卻偏偏不讓他得逞,唐定還未出力,南宮恪拉着他圈轉,幾下功夫便用罩衫在他手上打了個結,推於胸膛,一把將他頂在柱子上,摁得死死的。

    「你放開我!」唐定吼道,即便受制於人仍然囂張至極。

    「跟劉媽媽道歉。」南宮恪切齒道,劉媽媽在一旁捂着臉,極是委屈。

    「哼。」唐定將頭一側,他堂堂居於皇城的世家公子怎會向這鴇母道歉。

    南宮恪看着他死皮賴臉的模樣一時束手無策,若再出手,他已退無可退,若下重手傷了他,只怕會鬧得不可收場。南宮恪一時沒轍,又只得拖拉他在那口水缸前,將他按了下去。

    唐定雙手被束縛着,頭越掙扎反而水嗆得越多,不停地蹬腿。他的隨從看見他這番模樣即使拼了命也要上前阻止,卻在途中被施閬打了回去。

    「住手!」一聲輕喝,一襲黛色身影沖了進來,正是唐定的長兄唐見嶄。

    南宮恪將他放開,乘隙撣了撣身上的水珠,看清來人也不想給好臉色。

    唐見嶄瞧見南宮恪與施閬,有一絲詫異,驚問道:「南宮兄怎在此處?」隨後又質問着唐定:「這是怎麼回事?」

    唐定還未開口,南宮恪便率先將他先入雅閣,唐定後發酒瘋鬧場子的事祥加敘述了一番。

    唐見嶄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收到三弟隨從的邀約到盡歡閣一敘,說是買斷了和鳴今日的侍宴,孰料竟是酒後的瘋話,真是讓自己好一陣丟臉。

    「胡家的風波還未平息,你便四處胡鬧,你的小命還要不要了!」唐見嶄訓斥道。

    「黑水教在千里之外,咱們天子腳下,有什麼可怕?」唐定顯是尚未完全清醒。

    「黑水教?」施閬皺眉,問道:「唐三公子言下何意?」

    唐定嗤笑道:「怎麼?杭州窮鄉僻壤,這都沒聽說麼?胡家那些屍體上的傷口,均是水火兩脈與毒功所致,由天機門歸庭捕快親自查驗,絕不會錯。」

    南宮恪與施閬對望一眼,胡野作為江陵的商業巨擘,驟然被殺,在當地大為震動,江陵府尹特意呈了奏摺請求清查,皇家遂排出天機門調查此事,由「小捕神」歸庭親自出馬,應該不會有假。

    「對這黑水教,看來咱們得早日防範。他們如此喪心病狂,即便在皇城之中,也不見得安全。」唐見嶄說着,似乎也在給面前二人忠告。

    「哎呀,什麼黑水教白水教的,奴家怎麼聽不懂了。兩位若要在此玩樂,奴家給你們找幾個漂亮姑娘?」此時劉媽媽看着四人古怪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插話道,場面狼狽不堪,可她還要開門做生意呢。

    「哼,二位玩好,我們不奉陪了。」南宮恪淡定說着,可心中卻起伏起來,他渾然忘了和鳴尚在閣中等她歸來,話音未落便急忙回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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